南京大學,醫學系,
提交完報告的陸言正從辦公室走出來,
正好遇到了昔日的代課老師文清華,
這也是前身喬一成生命中的貴人,改變他的思想,讓他明白了讀書的重要性,
因為他的初次現身,就給喬一成帶來的震撼,因為他身上有一股純粹的書生氣!
而他也是腹有詩書氣自華的代表!
“老師?您怎么在這?”
好奇的看著文清華,陸言有些不解的詢問起來,
“一成,你在這就好,老師是來找你的!”
露出笑容,文清華臉上露出些許為難的神色道:“你最近忙嗎?”
“不算太忙,課業我已經完成了,您有什么事嗎?直接說吧!”
望著文清華,陸言雖然猜到了什么,但還是顯得十分詫異,
“那個,我想拜托你給我姐姐家的女兒補習,當當家教,那孩子,似乎有點不太喜歡我!而你正好是狀元,這!”
尷尬的看著陸言,文清華哪怕是開口拜托自己的學生,都感覺挺為難的,
畢竟陸言如今的學業可是非常的重啊!
才大一下學期,就已經開始跟著老師進入鼓樓醫院實習了,這是非常少見的存在!
但對于姐姐的請求,文清華又沒有辦法拒絕!
因為在他的印象中,陸言無論是任何方面,都足以擔任家教,更別提,他還是首屈一指的狀元!
“可以啊,老師你有事情,我作為學生,當然不能拒絕,不過我每天只有下午六點到十點左右的時間,這個我們需要提前商量好!”
聽到文清華的話,陸言則是笑了起來,
因為他總算是能與“初戀”見面了,
雖然陸言本身對于文居岸根本沒有想法,但他還是想見見這個“蠢貨”,
沒錯,就是蠢貨,
她自以為是的對抗,其實不過是對人生的不負責而已,
而無知和叛逆的相互加持,簡直給注定灰暗的人生埋下了伏筆!
跟文清華商量好后,陸言則是選擇明天開始家教的工作。
晚上回到家中,陸言跟駱玉珠說完當家教的事情,她則是詢問道:“那姑娘漂亮嗎?”
“我又沒見過,怎么知道!再說,我是家教,不是賣身!”
淡然的看著駱玉珠,陸言夾著菜道:“明天你去看看,附近哪有房子,咱們先買一個!不要商品房,就看看小院,我記得有不少!”
聽完陸言的話,駱玉珠點著頭道:“行,我明天去問問!”
就在兩人宛如聊家常一般的結束對話,旁邊的喬三麗則是開口道:“大哥,我將來考大學嗎?”
“考,為什么不考?家里又不缺這點錢,能買得起房子,還擔心送不了你上大學啊!”
伸手按在喬三麗的小腦袋上,陸言則是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畢竟賺錢的事情,只要交給他來就好了,實在不行,陸言可以去“借”啊!
富國銀行,美聯儲:我怎么感覺,金庫有危險要發生呢?
第二天,下班后,陸言徑直來到文家,
說起文居岸母親當年下鄉,然后找個男人作為依靠,最后回去參加高考,最后拋棄丈夫的事情,
陸言就覺得,這不是男女互換嗎?
要一個男人做出這種事,估計有人能寫出長達八百萬字的小作文控訴對方的“無恥”!
但換到文居岸母親這里,怎么就變味了?
好家伙,你翅膀硬了,就能起飛了是不是?
不過這件事,是人家的問題,陸言就算是想八卦都不行,
來到文家后,
文居岸的母親連忙殷勤的道:“你就是喬一成同學啊!”
“阿姨好!”
點著頭示意,陸言不由得露出一抹笑容,
“坐坐坐,喝茶,吃點水果,居岸在上面,我讓她下來!”
看著陸言,文居岸的母親是越看越喜歡,
全國狀元,來當她女兒的家教,這得羨慕死多少人啊!
尷尬的看著陸言,文清華則是頗為不好意思的攤著雙手,
因為他找陸言來當家教,一大半的原因都是因為這個姐姐!
畢竟陸言的聲名太盛了!
距離滿分就差五分啊,而這,還是陸言故意控制的結果,不然他就算考滿分也不足為奇!
司法考:同學,只要你通過我,考試什么都是玩笑!來,正面剛我!
不多時,當文居岸滿臉不情愿的走下來,
卻看見一名英俊的青年正坐在椅子上喝著茶,
當他投來目光后,文居岸整個人不由得臉紅起來,
比起氣質,陸言身上除了有些許書生氣外,更加神秘的是那雙眼眸,波瀾不驚,宛如深海一般。
陸言:你確定不是深淵?
“你好,文居岸同學,我是喬一成!”
禮貌的起身后點頭,陸言則是開口道:“我們現在開始嗎?”
“那個,去居岸的房間吧,哪里清凈一點!”
說著,文居岸母親則是連忙上前道:“這次真是麻煩你了,一成,這么忙還要抽出時間來幫居岸補習!”
“沒關系的,阿姨,溫故知新嘛!”
淡然的開口,陸言則是和文居岸走上二樓的房間中,
不過就在文居岸剛剛坐下的時候,陸言則是淡然的開口道:“開始吧,哪里不懂?”
比起前身喬一成來到文居岸家中的拘謹,陸言則是一臉平靜,
他這幾輩子什么沒見過,就差許仙和白素貞的愛情了.
因為他挺好奇的!這怎么玩的?
“我不想學!”
望著陸言,文居岸則是相反,稍顯怯懦的開口,不復影視中的“強硬”,
聽到這句話,陸言挑著眉毛道:“那好辦,江湖再見!”
說著,陸言則是徑直起身,
他只是來完成文清華的委托,順便報答他對前身的引導,并沒有表示,一定要賣身啊!
那他真這么玩,駱玉珠不得來找文居岸拼命?
駱玉珠:老娘都沒上手,你就敢給我先截胡了?真當我沒脾氣嗎?
“不要走,我”
猶豫的看著陸言,文居岸不由得沉默起來,
可就在這時,陸言卻望著文居岸道:“你知道嗎?世界上,有一種人很可憐,但它們卻偏偏以為自己很聰明,那就是弱者,因為弱者沒有權利選擇人生,甚至連死亡都沒辦法”
走到文居岸的面前,陸言雙眸注視著她,漸漸變成黃褐色道:“恐懼!”
“嘩!”
宛如深海一般的血浪翻涌,當文居岸似乎看見漫山遍野的尸山血海后,當即驚恐的張大嘴巴,但聲音卻無法發出,
“你跟你母親的矛盾,我不想管,但你這么下去,就跟那些白皚皚的碎骨一般,連爬,都爬不起來!”
打著響指,陸言解除“霸王”,然后微笑道:“初次授課,承蒙惠顧,五十元!”
伸出手,陸言看著文居岸,仿佛是說,你敢不給錢,我就弄死你!
畏懼的看著陸言,文居岸瑟瑟發抖道:“我沒那么多,二十可以嗎?”
“你欠我三十,明天籌齊,對了,今天的事情,說出去的話,我會,宰了你!”
湊到文居岸的耳邊輕聲開口,陸言轉身離開。
先補三更還利息,公司這么大,你們怕錘子,給我投,大不了讓全體股東一起背賬,我在公司加班,你們跑得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