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意盎然的森林中,幾道身影正在飛快逃竄,
而他們,正是剛剛在陸言面前,保持一副佛門“寶相”的和尚們,
對于佛家,陸言一直以來的態度就是,你玩你的,我玩我的,你要敢對我指手畫腳,嗚嗚渣渣,那我就真敢來弄你!
這些家伙,難道以為陸言是中原武林的這些人,會畏懼他們佛門的實力?
別開玩笑了,就算佛門高手,收過石之軒為徒的四大圣僧在陸言面前,他說不給面子,就不給面子,達摩祖師來了,照樣都得挨兩巴掌!
“現在知道怕了?想逃去哪了?”
望著遠處飛速逃竄的身影,陸言雙手交錯當即道:“大慈大悲手!”
“轟轟轟!”
宛如加特林一般的掌印伴隨著黑霧彌漫,瞬間將山林摧毀,留下可怕的痕跡,
而在硬抗一掌后的和尚,被打的口吐鮮血,不由得驚愕道:“大慈大悲手,怎么還能這樣?”
“噗!”
一掌擊穿他的身軀,只見對方在頃刻間化作血霧消散,
面無表情的收回手,陸言不屑道:“就這,也跟本王叫喊!”
“摩柯指!”
抬手向前,一道道沖擊不斷宛如暴雨來襲,
當剩余幾名僧人都凄慘的倒下,陸言則是踩著柔軟地面道:“廢物,跟你們動手,都拉低本王的身價!”
快速跑過來,當裴行儼看著他們悉數斃命,則是不由得道:“佛門可不好惹啊!”
“本王就好惹嗎?”
望著裴行儼,陸言轉頭道:“走,他們要敢接著來,那我就殺光他們!”
霸氣的掀起長袍,陸言則是轉身走去,
而看著陸言,裴行儼也是不由得嘆著氣,因為比起佛門來說,坐擁三地的西域王,才更可怕!
幾天后,當佛門中的人得知,自家幾位三代弟子慘死,當即不由得震驚起來,
因為在這江湖之中,居然還有人敢動他們佛門的弟子,肯定是魔門了,
但具體是魔門那一派呢?
一路來到江南,
幸好有胭脂,不然陸言都不知道帶著大家跑到哪里去,
至于若惜,陸言原本是想將這小拖油瓶給甩掉的,
看若惜似乎看穿了陸言的想法,整天纏在裴行儼身邊,讓他都找不到機會下手,
這可就確實令人有點傷腦筋了,
這天,四人來到揚州城中,找了一家客棧入住,
不過在此時,陸言卻隱晦感覺到有人在看著他們,當即轉頭過去,
這時,目光似乎消散了,而且對方察覺到他了,
“有意思!”
嘴角揚起一抹冷笑,陸言不由得走進客棧中,
他倒是想看看,自己剛來揚州,是誰不怕死,想來找他麻煩!
晚間,揚州城內靜悄悄的一片,只有打更的人行走在街道上,
這時,輕微的聲音響起,
一人小小心翼翼的打開窗戶,然后來到若惜和胭脂的房間中,
而此人,正是陰葵派的“惡僧”法難,
本就是江南大盜,無惡不作,今日看到若惜和胭脂,當即決定下手,
但卻隱約察覺到了陸言,立馬收斂了氣勢,不然他都活不過今天下午!
而就在法難走上前,打算將兩人弄暈后帶走,
卻發現身后傳來笑聲道:“捧油,我這有蒙汗藥,你整點?”
“這好使,快給我拿來!”
就在法難的話剛說完,當即愣在原地,不對啊,他不是一個人來的嗎?
轉頭看向身后,法難立即看見手持破甲榔頭的陸言正滿臉微笑道:“看,這個好使!”
“嘭!”
一聲呼嘯下,陸言手中的破甲榔頭直接砸在法難的肚子上,將其重重的砸飛出去,
“噗嗤!”
口吐著鮮血倒飛,法難整個人倒在街道上,不由得掙扎道:“該死,那小子什么時候出現在我背后的!”
“你特么真有種,我下午沒看見你,你居然還敢晚上偷摸過來,怎么?在中原,你們都不給我陸某人面子啊!”
縱身躍下,陸言來到街道上,抄起手中的破甲榔頭就砸在他的肩膀上,
“啊呀!”
一聲慘叫響起,街道上卻依舊黑暗一片,根本沒人敢點燈,
因為大家都知道,你不點燈沒事,可一旦“兇手”發現你,那你死定了!
“大俠,大俠,我錯了,我是陰葵派的人,放我一條生路如何!”
看著半邊肩膀已經碎裂,法難連忙舉著手,滿臉求饒的神色,
“陰葵派?”
思索片刻,陸言再次抬起破甲榔頭道:“陰葵派又怎么樣,我陸某人不要臉的嗎?”
“啊!”
凄厲的慘叫下,法難看著兩只手崩裂,當即哭喊道:“殺了我吧,殺了我!”
“沒用的東西,你們陰葵派也不怎么樣嘛?”
淡然的看著法難,陸言正打算一錘給他開個“靈智”,下輩子長長記性,
但身后卻傳來怒喝聲道:“我陰葵派怎樣,貌似輪不到你這種小子說三道四吧!”
說著,對方快速來襲,仿佛打算救下法難,
可陸言哪里會給他這種機會,直接一榔頭砸碎法難的腦袋道:“又來個不怕死的了!”
“臭小子,你找死!”
看著陸言殺了法難,對方則是怒吼起來,
“今晚上,還真是熱鬧啊!一個個的都想死!”
“那本王,就成全你們!”
雙手向前,陸言周身立即籠罩宛如游龍一般的黑霧,
看到這一幕,對方立即錯愕道:“易筋經?”
可就在他準備轉身想走,陸言卻反手向后一拉道:“想去哪?不如我送你!”
“拈花指!”
強大的吸力下,對方立即飛速向著陸言過來,
而在看到陸言那張露出猙獰的笑容后,他立即大吼道:“我可是魔隱邊不負,你殺了我,魔門和佛門馬上開戰!”
“咔嚓!”
捏住邊不負的脖子,陸言露出微笑道:“誰告訴你,用易筋經的一定是禿驢了?”
說著,陸言直接崩斷邊不負的四肢,
在其凄厲的慘叫聲中緩緩道:“你要不說你是邊不負,我多半還能讓你死的痛快點,不過現在,我想在這個時代,完成一場跨時代的表演!呵呵呵.”
伴隨陸言的話音落下,他向著一旁伸手道:“取我藥箱和刀來,這位可是華夏的先驅者呢!”
“是,君王!”
黑暗中,一雙猩紅的雙眸出現,然后將肋差和銀針遞出,
雙眸變成令人感到恐懼的黃褐色,陸言直接拽出邊不負的舌頭道:“為了保證街坊鄰居的休息,你可不能叫哦,不然我會很苦惱的!”
“噗嗤!”
鮮血中,邊不負立馬哀嚎起來,可卻無法發出聲音,因為陸言除了斬斷舌頭,還封了他的啞“穴”,
看著宛如一具完美實驗體的邊不負,陸言開心道:“可能會有點疼,忍著點!”
說著,在邊不負眼中,陸言背后的月亮,都仿佛變成了血色。
上個月的賬結束了,現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