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9月9日,
南京中央軍校,
一名身穿英軍軍官服飾的青年正緩緩從外面走進來,
望著他的出現,克勞倫立馬招著手道:“陸,快來,這里坐!”
聽到克勞倫的聲音,陸言也是快步走上前,然后翹著二郎腿道:“怎么樣,都準備好了嗎?”
“人來了!”
看著陸言,克勞倫則是示意他看向不遠處的位置,
就在這時,門外走進來的日軍代表,岡村寧次出現了,
望著他,陸言笑呵呵的脫下鞋子,然后向著不遠處丟出去,
“嘭!”
伴隨著一聲呼嘯聲響起,只見岡村寧次立馬被擊中了腦袋,
當他身邊的士兵都震驚的時候,只見一個穿著襪子的青年,正滿臉微笑的看著他,
憤恨的咬著牙,岡村寧次開口道:“閣下難道是想來搗亂的嗎?”
“你瞎啊,又不是我丟的你!瞪著我干嘛?”
指著岡村寧次,陸言站起來,立馬上前道:“想找茬是吧?來來來,你看我是怎打死你個老倌的!”
震驚的看著陸言,克勞倫錯愕道:“你想做什么?”
猛然間聽到陸言的話,岡村寧次不由得咬著牙離開。
岡村寧次:.
“哎,朋友,認識一下,我是陸言,您看著很眼熟啊!”
滿臉冷漠的開口,當陸言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四周所有的人都聽到了,
可他卻似乎根本不在乎一樣,
畢竟我就嘴上說說而已,你真被炸死了,難道還是我做的嗎?
陸言:真是我做的,我特么也不認啊!
面對趾高氣昂的陸言,岡村寧次身后的參謀上前道:“他就是陸言!”
望著陸言,孫立人笑了起來,
“找人炸死他!”
看著陸言,孫立人則是滿臉微笑的開口,
就在兩人伸出手緊握的時候,陸言卻是愣了一秒道:“嗯?孫立人”
“陸長官也聽過我的名字?您在南亞和太平洋的幾仗,可是非常漂亮啊!”
伸出五根手指,陸言笑呵呵的道:“而且我的101加強旅還在東京呢?希望回去以后,我們能好好交流一下!因我失蹤的士兵,還沒找到呢?”
望著身旁一名將軍,陸言露出笑容,
望著陸言,克勞倫不由得吐槽起來,
可聽完克勞倫的話,陸言卻毫不在乎的道:“回去后,他活不過三天!”
聽到這句話,岡村寧次不由得道:“閣下身為遠東人,居然在英軍中效力,真是可笑啊!”
“孫立人!”
“也沒多可笑,因為我屠殺的日軍,起碼也有這個數字吧!”
“陸,你剛剛真是太冒失了!”
可就在陸言開始介紹自己的“收藏品”后,一旁的克勞倫則是捂著臉,仿佛想說自己不認識他。
伴隨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只見投降儀式正式開始了,
在呈交投降書的時候,岡村寧次彎下腰,
而面對這一幕,坐在椅子上的軍方代表們則是冰冷的看著他們。
投降儀式結束,
陸言則是選擇了回到東京,因為他的101加強旅還在這里駐扎呢,
而伴隨著日軍高層回來,他要準備的“招待”可不少呢!
一座居酒屋內,
凱倫挽著一名歌姬的肩膀道:“噢,陸,伱這家伙,居然還跑去南京參觀投降儀式,真是太無聊了!”
聽到凱倫的話,陸言笑了笑,沒有說話,
因為這對凱倫來說無所謂,但對所有遠東人來說,卻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時刻,
沒看廣島和長崎爆炸的時候,他都跑到現場去看“燒烤”嗎?
不過不得不說,原子彈這玩意,炸起來是真漂亮啊,
席卷的炙熱火星,將一切建筑都摧毀,人還連反應都沒有,就直接變成“熟人”!
陸言:暴躁!
回到日本后,岡村寧次剛剛參加完內閣會議,
打算跟美軍商議接下來的“支援”問題,畢竟現在的日本,早已經百廢待興了,急需要支持啊!
可沒等岡村寧次坐上車,往前走兩步,卻聽見車子突然傳出滴答滴答的聲音,
愣神片刻,岡村寧次立馬打開車門,就打算往外跑,
可就在這時,一聲劇烈的爆炸聲響徹云霄,
就在岡村寧次瞬間被炸成碎片的那一刻,陸言和凱倫剛好從居酒屋走出來,
望著眼前這一幕,凱倫忍不住的瞪大眼睛道:“那不是岡村寧次嗎?”
“現在是岡村碎片了!”
淡然的看著這一幕,陸言忍不住的打著嗝道:“東京的治安可真差啊!”
猛然間看向身邊的陸言,凱倫詢問道:“不會是你炸的吧?”
“我要整死他,早用巴祖卡了!”
說著,陸言捏著身旁歌姬的臉頰道:“你說對吧,栗林忠道的未亡人夫人”
聽到陸言的話,女子立馬低著頭,似乎很怕被人聽到這個名字,
可看著陸言,凱倫錯愕道:“她是栗林忠道的妻子?那個硫磺島的栗林忠道?”
“對,就是那個被我砍死的蠢貨!你知道嗎?夫人,你丈夫就是被我殺的!”
玩味的看著眼前人,陸言不由得大笑起來,
可就在下一刻,陸言卻看著腰間多了什么東西,臉上不由得一愣,
“混蛋,你這該死的女人!”
反手一巴掌將栗林忠道的夫人掀翻在地,凱倫則是看向陸言腰間的木簪道:“陸,沒事吧!”
“我被偷襲了,該死!我要殺了她!”
憤怒的大吼,陸言仿佛拉不住的野獸一樣,
但就在這時,巡警過來了,看著被“刺殺”的陸言,他們的臉上都露出驚恐神色,
因為這可是被譽為“屠夫”的陸言啊,他的101加強旅在日本還沒投降時,可是在東京展開了“清繳亂匪”行動,至少造成了二十萬以上的傷亡.
這要是被他盯上了,那可就完蛋了!
緊急的送往駐地,接受治療,可陸言在剛回到治療所后,就將腰間的木簪拔了下來,
來到陸言的身邊,維克多微笑道:“長官,沒想到,您還挺會演戲的啊!”
“不讓凱倫看見,他還以為是我做的呢?不過這樣正好,美軍現在可沒理由趕我離開了!”
想到這里,陸言露出了一絲獰笑,
他雖然在東京駐扎,但畢竟屬于英軍,是輔軍啊,如果想不走,那就要找個理由,養傷的話就不錯.
“去告訴東京的巡警,我要用她兒子的死來贖罪.否則,別怪我繼續去尋找失蹤的士兵了!”
說著,陸言坐在潔白的病床上道:“那個裝炸彈的人呢?”
“處決了!”
冰冷的開口,維克多可不會在乎一個日本人的生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