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雨綿綿的天空下,淅淅瀝瀝的小雨正在蔓延,
吃飽飯后的眾人正在客廳看電視,
望著電視上關于“華城事件”的報道,她不由得露出擔憂神色道:“呀,這也太可怕了吧!”
“這是模仿殺人!真正的兇手,不止一個人!”
淡然的看著成德善,陸言則是翻閱手中的法律書籍,然后笑了起來,
可就在陸言繼續看書的時候,眾人紛紛驚愕的盯著陸言,
“呀?”
大喊一聲,成德善不由得望著他,
“嗯?”
滿臉呆萌的轉頭,陸言攤著雙手道:“你們這么看著我干嘛?”
“你怎么知道這是模仿殺人?”
不解的看著陸言,只見成寶拉立馬詢問起來,
“這不是很簡單嗎?因為警方這么久沒破案,而且連每次找到的線索都不一樣!那就說明,這絕不是一個人做的!”
將手中的書籍放在桌子上,陸言當然不會說,自己當年成為檢察官后,破獲的第一件大案子就是“華城事件”。
不過如今華城事件的還是在重演,這就讓陸言有些擔心了,
畢竟要知道,腳盆雞出犟人,棒子出神經啊!
也不知道,某個瘋子會不會突然冒出這個想法,在其他地方制造相似案件!
不過這跟他沒多大關系,畢竟自己還沒善良到跑到華城去幫忙!
“你既然知道,為什么不打電話告訴警方?”
好奇的看著陸言,德善有些不解的湊上前,
“這是很麻煩的事情!”
莞爾的看著成德善,陸言則是沉默起來,
因為就算他告訴警方,關于華城事件的詳細資料,對方也不會去抓嫌疑人,反而是把陸言定為兇手!
畢竟你要是沒做過這些事,怎么會知道的這么清楚?
陸言:我就算站在你面前,你也沒證據!
張三:.
“可如果你不去告訴警方的話,那受害人會越來越多的!這不是幫兇嗎?”
看著陸言,成德善則是認真起來,
“我會考慮的!”
露出笑容,陸言則是拿起手中的書籍,
不過在翻開的那一刻,陸言心中卻是泛起了漣漪,
因為他記不清楚,自己當初是為了什么學習法律了?
是想成為檢察官跨越階層,還是自己本來就有一顆維護正義的良心呢?
晚上,眾人相繼打著招呼回家,
看著孩子們回來,站在門口的父母正在相互聊天,不過望著陸言時,卻露出了笑容,
因為他今晚的廚藝,簡直是讓一眾家庭主婦們感到汗顏,
年紀輕輕就這么會做飯,將來肯定是一個很好的丈夫啊!
滿臉笑容的跟著大家揮手告別,陸言則是轉身回到了家中,
不過就在鐵門關上的那一刻,他卻沉默的站在原地,抬起頭后,仰望著蒼穹道:“明明不關我的事,但為什么卻想去多管閑事呢!”
車庫中,當許久未曾動過的豪華轎車啟動,
只見在黑暗中,陸言將煙蒂丟在地上,然后向著華城的地方而去,
成德善說得對,他或許不算一個好人,但也絕對不會眼看著“罪惡”在面前滋生,成為它的幫兇,
因為他要告訴那個雜種,誰才是最惡的人!
漆黑夜幕中,一輛豪華轎車正在疾馳,
在它不斷穿過一輛輛車子時,后方則是傳來了怒罵聲,
一個小時的后,當車子停在某條街道上,
當下車的陸言穿著一身整齊的西服,則是慢慢從后備箱取出手套和鐵鍬,
望著手里的工具,他忍不住的嘆氣道:“我都好久沒埋人了,怎么今天又要開始干活呢?”
說著,徑直向前走去,慢慢的融入黑暗中。
華城地方警署中,
李材韓望著眼前堆積如山的資料,眼中充滿了疲憊,
信號!
但此刻的他,卻顧不得那么多,只能慢慢的審查,
因為兇案的事件的增多,導致他們現在只能連夜篩查,
但即便如此,也不過是在大海撈針罷了!
因為真正的兇犯并不止一個人,而當初犯下案件的家伙,卻因為1994年的案子被逮捕了,
直到后面的DNA技術全面普及,這才被發現,
但可惜,關于這起案件的追溯期卻早已經過去了,
而這這簡直是可笑至極的事情!
因為時間并不能撫平傷痕,只會讓它如同傷疤一樣存在,
信奉著公羊學,陸言只記得一句話,那就是十世之仇猶可報!
慕容恪:
行走在街道上,陸言身后的黑霧宛如潮水般蔓延,
可就在他悠哉悠哉的時候,只見不遠處的黑暗中緩緩出現一道身影道:“君王,人找到了!”
“是嗎?”
露出笑容,陸言轉身露出冰冷的目光,
寂靜的街道上,華城的人們已經被嚇得晚上不敢出門了,
不過正逢雨夜,倒是適合種田的時候,
來到一處居民屋外,陸言敲著門道:“喂,你好,請問是李春才家嗎?”
從里面走出來,李春才打開家門,望著身穿黑色西服,肩膀上扛著鐵鍬的陸言,眼中閃過不解的神色道:“伱是誰?”
“我?種田的!”
說完這句話,陸言掄起手中的鐵鍬就猛砸下去,
驚恐的看著這一幕,李春才當即被嚇得冷汗直冒,然后向著一旁躲過去,
“砰!”
巨大的聲音下,只見大門被砸出了一顆窟窿,
望著李春才躲過這一擊,陸言也是忍不住的笑道:“可以啊,不愧是制造華城兇案的家伙!”
“你,你是什么人?”
猛然間聽到陸言的話,只見李春才怒喝起來,
但就在這句話說完,陸言卻冰冷的盯著他道:“等我把你埋在土里,你就知道了!”
說著,陸言手中的鐵鍬砸下去,直接將李春才掀飛出去,
伴隨著大腦一片迷糊,李春才當即感覺到一陣頭暈眼花,
走上前,陸言看著李春才,慢慢伸手,將其從地面拽起來,
“砰砰砰!”
幾拳砸下去,陸言看著滿臉鮮血的李春才道:“你是我見過的惡人里面,最沒用的一個,因為你只敢對那些女人動手,而我不一樣,我只喜證明自己,我才是最惡的那一個!”
說著,陸言拖著李春才的腿,徑直向著外面走去,
來到街道上,大雨磅礴,
不過就在這時,剛剛準備從警署走出來的李材韓卻看了眼不遠處的位置,當場被嚇在了原地,
大半夜的,一個人扛著鐵鍬,拖著另一個人走在街道上,
這是什么情況,他難道不知道這里就是警署嗎?
“呀,西巴,你站住!”
指著陸言,李材韓立馬怒吼起來,
轉身看著身后,陸言愣了一下,不過在看到明晃晃的警署后,整個人也是不由得傻眼道:“你特么的,你住這么近,還敢行兇?”
李春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