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前通市駐守小隊隊長失蹤,是被你殺了,看來今天你是必須得死了!”
冷鳴冰冷的目光帶著兇狠盯著星狐冷咧地說道。
心服狂笑,頭上一雙狐眼玩味的看著冷鳴。
“哈哈哈,笑死本王了,就憑現在都快站不穩的你,就算你狀態全盛,你認為三境巔峰的你能斬殺四境玄妖嗎?”
“你當四境玄妖是白菜,隨便亂切的嗎?哈哈哈哈!”
星狐說完再次揚起狐頭仰天大笑,這時杵著湛藍顫顫巍巍站著的冷鳴見星狐松懈,雙目一凝,立改虛弱的樣子。
雙手握住湛藍刀柄,由上而下豎劈出一刀,一道冰藍刀芒帶著寒氣快速向仰天大笑的星狐飛去,冰藍刀氣所過之處,路徑之上凍結出一道薄薄冰痕。
冷鳴服下的丹藥回復了一些源能,佯裝著就是為等星狐松懈的這一刻。
這招冰藍色刀芒是冷鳴修煉的特殊功——法不朽玄冰訣,在三境之時能施展出的最強之招——千載玄冰斬。
施展出這招之后,冷鳴是真的一下子虛弱到了極致,跨一下便單膝跪地,靠著湛藍才能勉強支撐住身體。
千載玄冰斬威力極強,冷鳴曾以此一刀劈殺過一頭三境巔峰重防御型異獸。
然而這一擊到達星狐面前之時,本來仰天狂笑的星狐只是隨意伸出前爪,覆蓋上黑色能量稍微一格擋,前爪往身后側一甩,那冰藍色刀芒便被引導向旁邊炸出一團冰霧。
“小子,這便是你一直藏著的最強一擊?四境之下幾乎無人可擋,可是在我的面前,也只是稍微有點力道而已。”
冷鳴雖然見這一擊未起效,但是卻毫無氣餒之色,反而嘲諷星狐。
“你現身到現在這么長時間了,你認為你還跑得掉嗎?你當我是真在做垂死掙扎嗎?你當四境便可天下無敵了?你當我華夏無人可殺你一頭玄妖?”
“哦?你是在拖延時間等援手嗎?那估計你要失望了。”
星狐一邊說著一邊左前爪掌心向上,往前慢慢托出,牽引著這籠罩夜色的黑霧托起一如尸體般的人影,從黑霧中懸浮到冷鳴面前。
冷鳴看到懸浮在面前生死不知的吳峰,心中大駭!雙目瞬間血紅。
“你這該死的畜生!定要叫你千刀萬剮!”
聽見暴怒的冷鳴這聲無能狂語,生性喜歡玩弄獵物的星狐心中感到大為暢快。
“兩個可笑的老鼠,從你們剛來的時候,你們所有的一舉一動,皆在我的注視之下。”
星狐說完爪子隨意一撇,昏迷的吳峰猶如垃圾一般被它甩飛出去,撞在金剛防護蜃域生成的屏障之上,發出一聲清脆的骨頭斷裂之聲。
從金剛防護蜃域屏障上滑落在地的吳峰,口中鮮血汩汩往外流出染紅頭下一大片土地。
“吳峰!可惡,你該死!你這畜生究竟想要干嘛?”
雙目血紅的冷鳴,一拳捶在地上怒吼!
看著愈加暴怒的冷鳴,星狐心中暢快異常。
“我想干嘛?你都不知道我們的目的是什么?就帶著這么多人前來送死,哈哈哈,笑死我了。”
“你是不是很想知道?看在今天你讓我如此高興的份上,我便告訴你。”
“在此間你們守護的這屋子里,這兩日的夜晚,時不時會散發出一陣讓所有妖獸欲罷不能的吸引力。”
“我也不知是何寶物,但是我可以肯定,以此物對我等妖獸的吸引力,只要煉化此物,我等定可化蛟成龍,脫凡入圣。”
“而且現在這寶物正在散發著那吸引我等之力,啊~,這該死的感覺!”
說完星狐變態的像吸了毒一般,深吸一口氣,渾身顫抖。
冷鳴看向陳浮生家疑惑,為何自己沒有感受得到?
星狐重重的呼出一口濁氣,走到金剛防護蜃域之前。
“好了,接下來你就乖乖的看著我獲得此寶,然后.你們便可在這無能為力的怒氣中死去,等我煉化此寶之后,這天地間,還有誰能奈我何?”
星狐說完,抬起右爪,爪上凝聚幽暗黑芒,一爪拍出,一道巨大的漆黑能量狐爪急速飛出撞在金剛防護蜃域屏障之上。
金剛防護蜃域如同玻璃一般被粉碎,漆黑的能量狐爪去勢不減,將陳浮生家二樓的一角拍碎飛射出去,發出“轟隆”一聲震動巨響。
被拍碎的一角房間中,受迷睡蜃域影響的陳浮生表妹,四仰八叉的睡在床上。僅差不到半米的樣子就拍到床鋪,連帶著一起拍飛出去。
“轟隆”的一聲震動巨響,驚嚇得陳浮生從特殊狀態中醒轉過來,小漩渦立馬停止旋轉,而屋外半空中,正在感知寶物位置的星狐眉頭一皺。
“嗯?怎么氣息消失了?”
疑惑的星狐扭頭對著一只一境的食髓蝶吩咐。
“你去吸了那人類小女孩的腦髓,查看她記憶中,這間屋子這兩日有什么異常,尋找出寶物的下落。”
食髓蝶聽到星狐的命令,飛向呼呼大睡的陳浮生表妹,準備施展它的能力,吸食陳浮生表妹的腦髓,查看她記憶。
而陳浮生被驚醒過來,剛走到窗邊想要看一下怎么回事,就見到凌空而立的星狐口吐人言下達命令。
然后一只全身墨藍色,帶著黃色花紋的臉盆大小蝴蝶,飛向2樓房屋角不翼而飛的陳浮生表妹房間。
陳浮生連忙躲到窗戶墻體后,心中快速“臥槽”了三聲,不敢暴露身形,陳浮生心中快速思考。
“這他媽世界怎么了!這么大動靜,爸媽小姨他們都沒醒,看來吃完飯的時候他們異常的犯困是中了什么招!現在該怎么辦?”
“這只狐貍一看就不好惹,都他媽能飛了,我操!成精了吧!剛剛初略一掃,旁邊還有這么多異獸,跟他媽山海經似的。”
食髓蝶離表妹越來越近,被突然驚嚇到的陳浮生發抖的躲在墻后,頭角冒出一層細密的冷汗,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辦才好。
陳浮生心里很想救家人救表妹,可是這該死的恐懼感牢牢籠罩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