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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離譜的走馬燈

  這件事一下子就變得嚴重起來了。

  雖然在吉崎川之前看過的漫畫中,富江是被老師分尸后才開始擁有的分裂能力。

  但誰知道在這個世界有沒有異變呢?

  畢竟就連伽椰子都變成了擁有“異常能力”的超能力少女。

  “不行!”

  那婦人一口便拒絕了吉崎川的要求,自己的孩子被這個家伙當著自己的面打死,已經讓她屈辱異常。

  這種要求,自己絕對不可能接受!

  聞言,吉崎川卻是笑了;

  “請您聽清楚,我并沒有詢問,而是在告知您!”

  說完之后,他一只手拽住狼狗的一只腿,扶著富江便朝著公路上走去;

  那婦人看向前方吉崎川背影的目光滿是怒火,攥緊的右手已經氣的發抖,但就是不敢出手;

  下一刻,一抹黃色映入眼簾,生氣的她一腳踢在金毛的身上,后者哀嚎一聲,夾著尾巴就逃跑;

  “廢物東西!干嘛去拉架?”

  “今晚你別想吃飯!”

  說完,婦人便走回到院子;

  與此同時,金毛有些委屈的蹲在草地,兩只爪子并在身前,蹲坐在地上;

  它也很委屈,其實它并不想去的、但在那個時候,就好像是有人在自己腦海中催促著它一樣,讓它不受控制的便去幫那個人類解圍;

  在這時,它似乎感覺到大腦某些異樣,晃了晃腦袋,又從原地站起來、坐下,有些坐立不安。

  似乎為了緩解這種莫名的感覺,金毛隨后搖搖晃晃朝著一個方向走著;

  下一刻,身子猛地一軟,栽倒在地上;

  而在栽倒的瞬間,那無神的眼睛多出一絲靈動,轉了個圈,眼前好像浮現些許畫面,隨后它重新站了起來;

  隨后在空中嗅了嗅氣味,朝著一個方向狂奔起來——

  吉崎川坐在車上,看著一邊的富江,他命令道:“把腿抬起來我看看。”

  前面的司機聽見這虎狼之詞,不由得目光看向反光鏡,好吧……只是抬起來看傷口而已。

  司機有些失望。

  川上富江乖乖抬起腿,說實話,剛才吉崎川的舉動讓她有些心動。

  她從來沒見過這個家伙這副模樣,那狠辣砸向狼狗的模樣、還有后面懟那個阿姨的那句話,簡直不要太酷!

  吉崎川抓住后者的小腳,看了一下傷口;

  不知道是否是富江體質特殊的原因,可以看見兩排血洞、但卻已經止血;

  說實話,咬的還是很嚴重,那狼狗咬住這塊肉便拼命的搖頭、如果不是咬得比較深、估計這一塊肉都會被硬生生拽掉;

  吉崎川輕輕按在傷口上,詢問道:“疼么?”

  富江搖了搖頭,事實上,她并不感覺到疼痛;

  但感覺腦袋有點暈乎乎的,總感覺自己前面時不時有模糊畫面一閃而逝,就像是在高速上狂飆一樣。

  “吉崎川,我頭暈。”

  不疼?只是頭暈?

  狗日的,狂犬病也沒這么快時間發作才對,況且你可是富江、要真被狂犬病搞死了,那才是離天下之大譜好吧!

  聽見后者有些發暈,吉崎川有些慌了,催著司機搞快點;

  來到醫院,

  掛號,轉醫生,那邊立馬開了狂犬疫苗。

  此刻后者的臉色已如失血過多一樣,顯得略有些蒼白,那病態的面容竟顯現出驚人的魅力,讓人忍不住想要將其占領;

  “富江的能力有些失控了。”

  當感受到自己也深受這種狀態影響,那打針的男性醫生已經愣在原地后,吉崎川立馬讓他爬開,隨后找了個女護士過來。

  女護士剛剛摸上后者的小腿,便唰的一下漲紅了臉,心臟怦怦跳,拿著針管的手都在發抖,但作為醫生的職業道德,她還是小心翼翼用碘伏消毒;

  在這時,吉崎川拉下門簾,拍了拍還在一邊看著富江發呆的男護士,隨后將他生拉硬拽出門,隨后猛地關門;

  后者此刻方才如夢初醒,為自己剛才的想法感到深深恐懼,隨后不敢回頭看哪怕一眼,便匆匆跑去廁所洗臉;

  將那個差點失控的男護士關在門外后,吉崎川才知道,給富江這家伙看病是一件比渡劫還難的事情。

  各種肢體接觸,特別是她現在這種無法控制自己能力的情況下,就連女的也把持不住。

  也得虧與她相處這么久,雖然現在有些心動,但還能克制——

  實在不行還可以默念伽椰子老祖幫自己壓制這種欲望。

  而普通人面對她則是沒有絲毫抵抗的能力。

  “現在感覺怎么樣?”

  看著迷迷糊糊的富江,吉崎川晃了晃她的肩膀。

  “別晃了!”

  本身她就頭暈,這個家伙現在又晃上一晃,感覺自己大腦就跟裝滿了漿糊一樣,發出了水聲,晃蕩的響著;

  隱隱約約之間,又好像看見了一只金毛,正在水中狗刨游泳;

  富江有些害怕了,

  據說人在快要死的時候,就會進入一種走馬燈的狀態,大腦會在短暫的片刻回憶起生命中那些最重要的事情。

  但——

  為毛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一只金毛狗在水里游泳啊!混蛋,自己這腦子未免也太不尊重自己的生命了吧!

  還有,自己只不過是被狗咬了一口而已,就這樣死去的話,是不是太草率了?

  “先生,您幫忙扶一下,等會可能有點疼。”

  或許是已經進入賢者模式,摸了富江大腿的女護士,此刻臉上有些潮紅,吐氣如蘭,就像是醉酒一樣,但手明顯要穩不少;

  隨后,她輕輕揉著富江傷口,溫柔的一針扎進去;

  一開始,富江還沒感覺,可隨后當女護士將針管抽一半起來,在肉里面攪動,隨后扎下去后,她疼的面容扭曲,猛地拽住吉崎川的手腕;

  “嘶——”

  發出叫聲的不是富江,而是吉崎川,他此刻心理上和生理上都飽受折磨。

  因為,富江的指甲很尖銳,掐在自己身上很疼。

  還有——

  等會自己也要挨針,關鍵是自己他媽的傷口都不一樣!

  那針頭看得他心慌。

  媽的,這種狂犬疫苗需要將免疫蛋白打進傷口附近,需要抽離再插進去注射,碩大的針頭看著就讓人害怕;

  而且這玩意兒比一般的藥劑都疼——

  而自己,之前打了一套軍體拳、換了被狗咬了五口的大腿和胳膊。

  嗯,都是不同的地方。

  “富江,”

  “嗯?”

  被打完針后,似乎是疼痛刺激的原因,她此刻感覺腦袋也清明了,那種從混沌到清醒的感覺,讓她通體舒暢,于是以溫柔的聲音回應;

  “我等會也要掐你。”

  富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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