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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祺娘娘的侍奉,公主殿下的情書

  “咚、咚、咚。”

  腳步聲越來越近。

  雨淮安卻是不慌不忙,將身子慵懶的側到澡盆另一邊,悠然的看向閣樓樓梯的位置。

  他心中已然作出抉擇。

  皇帝管不了的,由他西廠來管!

  這不知天高地厚飛仙島小圣女,他今日必定要用大鐵棍,狠狠的抽她的屁股!

  很快。

  樓梯拐角處,出現了一道身穿錦繡宮裝,嬌俏玲瓏的倩影。

  “祺娘娘,深更半夜到訪,所為何事?”

  雨淮安淡淡抬起眼皮,瞥向對方那張通紅幽怨的小臉,“難道方才在溫泉池里,咱們與萬娘娘,三人行的游戲,還沒玩夠么?”

  “給我住......住嘴!你這淫蕩無恥的賤奴!”

  聽對方提及先前的事情,沈鈺祺臉頰上的紅暈,瞬間蔓延到了耳根。

  “嗯,如此看來祺貴人,找我應當是有正事了。”

  雨淮安打了個哈欠,閉目假寐道:“快些說吧,咱家的耐心有限。”

  沈鈺祺咬著唇,冷聲道:“雨淮安!本宮真沒想到!你這假太監竟然真的連萬娘娘都給........”

  “哼!你們......你倆這種下流無恥的關系,到底.......有多久了?”

  雨淮安反問道:“祺貴人這話就言重了,難道咱們倆的關系,就光明正大嗎?”

  “今晚在升仙池,咱家明明跟萬娘娘正交流著,是誰忽然沖出來,不由分說,自作主張的強行加入了互動?還好萬娘娘胸懷慷慨,從不吃獨食,否則那種情況......咱家都快要尷尬死了。”

  回想方才的一幕幕,雨淮安亦是頭皮發麻。

  實在是太驚險刺雞了!

  “你........”

  祺貴人捂住滾燙的小臉,內心羞恥已極:“都說了!不要再提這事情了!你、伱、你是豬么!”

  “咱家沒想再提,不是你提的么?”

  雨淮安好笑道。

  “雨淮安,本宮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霉,遇上了你這種變態無恥的家伙!”

  沈鈺祺小臉氣極,眼眶亦是有些紅了:“你既然喜歡萬娘娘,為何要招惹本宮!身為男孩子,怎么能......跟不同的女孩子做那種事情!你這賤奴,你.......”

  “你不守男德!”

  “噗,娘娘你這一拳,一品天人來了,怕是也接不住啊。”

  雨淮安氣極反笑,“其一,娘娘不妨想想,你飛仙島幾百年來,源源不斷的向蘇氏皇族輸出皇后、皇妃,大夏歷代又有哪個天子,不是妃嬪成群?”

  “第二。”

  雨淮安目光變得冷厲:“咱家說過很多次了,明月宮那晚只是意外,咱家完全是為了自保。”

  “試想一下,在那種情況下,為了防止娘娘日后的報復,我若不成為娘娘的男人,那么只有一條路可走了,嗯,你懂的。”

  “本宮寧愿你殺了我!”

  沈鈺祺情緒激動的低吼著,露出了兩顆虎牙,宛如一頭發怒的小獅子。

  “行了,事已至此,說這些有何用?”

  雨淮安緩緩睜開雙眸,冷冷的瞥了少女一眼:“娘娘,若我是你,在那枚「先皇遺物」被別人窺見的情況下,要么巴結那人,要么.......”

  “殺了他。”

  “賤奴!你少一副高高在上的說教語氣!真以為本宮不敢殺你么!”

  祺貴人眼眶通紅,粉拳緊攥。

  “你不敢違背祖訓,或者說.......現在的你,有點舍不得了。”

  “娘娘難道沒發現,你越來越沉淪于跟咱家玩這種主仆游戲,且不能自拔了么?”

  “無論是今晚的溫泉宴上你吃醋加入咱家跟萬娘娘的互動,還是此時此刻,你出現在這里,質問咱家。”

  “都證明了這個論點。”

  雨淮安嘴角微微上揚,笑容帶著三分薄涼、三分譏笑、四分漫不經心。

  “你.......”

  被少年那雙仿佛能洞穿靈魂的目光注視著,圣女娘娘內心怦怦直跳,將頭撇到一邊,完全不敢與之對視。

  片刻的沉默后。

  她低著頭,用蚊子般的聲音道:“你胡說........”

  “是不是胡說,咱們試試不就知道了?”

  雨淮安說著,霍然從浴桶中站起!

  “嘩啦——”

  隨著藥浴熱湯滿濺而出。

  少年亦是露出了雄偉霸氣,肌肉線條緊致的本體肉身!

  “啊——”

  沈鈺祺呆呆的看了兩秒,后知后覺的反應了過來,捂住小臉,整個人縮在了墻角:“你這狗奴才!不要臉的死太監!你......你是暴露狂么?”

  “娘娘何必驚惶。”

  “之前不是還吃.....看過么?”

  雨淮安戲謔的說著,從一旁拿起木簪,將一頭青絲束起,隨后踏出浴盆,一步步的朝著墻角,瑟瑟發抖的圣女娘娘走去。

  每靠近少女一步,他便將車輪妙術的奧義,多激發一重。

  “你、你你......你這怪胎!你不要過來啊!”

  眼見少年越靠越近,甚至到最后,自己的雙眼,完全被那恐怖的黑影遮住視野!

  沈鈺祺一張盛氣凌人的傲嬌小臉,變得煞白,徹底慌了!

  她想要逃離此處!

  逃離那個碩大無朋的猙獰家伙!

  她正要站起身子,卻還是慢了一步。

  少年已然雙手叉腰,來到她的面門前!

  下一刻。

  少年身上的奇異寶具,仿佛被賦予了靈性一般,迎風見長!

  隨即,輕輕的甩了甩,在圣女娘娘白皙秀美的傲嬌小臉上,連續鞭撻了幾記,發出“啪啪啪”的清脆聲響。

  “判定完成選擇一。”

  “您獲得獎勵:御房經等級上限+1,您領悟了新的絕技:「普渡眾生」。”

  ........

  ........

  半個時辰后。

  “祺娘娘,你......嗯,真是個奇女子。”

  “我是越來越看不懂你了啊。”

  熱氣拂面浴桶內,雨淮安背靠在桶壁上,渾身無力的癱坐著。

  在不啟動武帝神瞳的情況下,穿過氤氳的水霧,他只能模糊的看到,祺貴人上下晃動的小腦袋。

  “嘶——”

  仿佛受到了某種未知力量的壓迫侵襲,使得丹田灼熱不堪,雨淮安深深閉上雙眼,白皙俊美的臉頰,竟是泛起一抹紅暈。

  “祺娘娘,您真的......”

  他正要感慨些什么。

  耳邊傳來少女仿佛含著冰糖葫蘆般,口齒不清的聲音:

  “閉.....閉嘴,賤....賤.....賤奴.......”

  “本宮......本宮才不屑跟萬貴妃搶!從小到大.......”

  “屬于本宮的東西,沒人搶得我!”

  “該死......該死的賤奴!讓你囂張!讓你自認為掌控一切!本宮.....我今日定要讓你求饒!”

  雨淮安聽得楞住了。

  激發武帝神瞳,驅散眼前的水霧,看著祺貴人那張滿是嫌惡怨毒,卻又帶著幾分貪戀的小臉......

  “我的天吶,她不會.......”

  “覺得這樣是在懲罰我吧?”

  “她才是真正的天才!”

  .........

  “嘩啦啦。”

  四更天,浴桶中的潺潺流水聲,在這一刻竟是蓋過了遠處更鼓房的打更聲。

  本應該是閉目養神的雨淮安,此刻神色卻是異常的緊繃!

  “房梁上有人竊聽!”

  他臉色一變,對著下方的祺貴人道。

  祺貴人猛然一驚,咳嗽了幾聲,亦是感應到了什么,那滿是紅霞的小臉,瞬間布滿森然殺氣:“不能讓它跑了!”

  說完,便要一躍而出。

  卻被攬腰拽了回來。

  “你給我安靜等著。”

  雨淮安閉上雙眸,悉心感應了一番。

  隨即,運起葵花真力,指尖吸附出一枚無影神針,手掐蘭花,一記「空蟬」針位,朝著房梁正上方穿刺而去!

  一道銳利的破空之響后。

  屋頂傳來重物倒地的聲音。

  “你方才那是.......什么邪門暗器功夫?”

  沈鈺祺瞪大美眸,難以置信的望著眼前的少年。

  “別廢話,此人已死,你去把尸體拖進來。”

  雨淮安一臉冷肅的說著。

  又想起了什么,拍了拍圣女娘娘的小腦袋,目光亦是變得溫柔了許多:“方才......謝謝你的照顧了,娘娘。”

  “閉上你的豬嘴!那是......懲罰!”

  祺貴人臉頰一紅,心頭一橫,抬起修長雪白玉足,重重踩了一下少年的本體。

  卻沒想到,對方的肉身竟然堅硬如鐵,她那娟秀足弓觸碰后,竟然借助反作用力,身形騰躍而起!

  “真是個怪胎.......”

  ........

  ........

  “這賊人修為不高,絕對在六品之下,身法卻是出奇的矯健,我方才那手空蟬針法,險些落了空。”

  “會是誰家的暗子呢?”

  房間內,雨淮安對著銅鏡,穿戴著衣袍,內心琢磨著。

  便在這時。

  “砰。”

  大門被一腳踹開。

  抬眸望去。

  身形嬌小的祺貴人,單手拖著一名虎背熊腰的黑衣人尸首,小臉深沉的走了進來。

  “如你所言,封喉而死。”

  “你這暗器手法......哼,倒真是陰狠。”

  “蜀郡唐門怕是都得遜你三分!”

  沈鈺祺目光復雜的感慨著,將黑衣人的尸首,宛如拋棉球般,扔到了少年身邊。

  “想學嗎?我教你啊。”

  雨淮安隨口調侃一句,隨后蹲下身,查看黑衣人的尸首。

  “學個屁!我飛仙島神功絕學浩如煙海,需要學你這些邪門歪道?”

  祺貴人撅著嘴抵了一句,見少年神色凝重,忍不住問道:“你識出這人的身份了?”

  “此人名為王洵,乃是東廠四大金剛之一,「玉羅煞」范寧手下的小檔頭。”

  雨淮安一邊說著,心中亦是泛起無限感慨。

  五年前,東西廠關系沒那么惡劣的時候,兩家時常聯手辦案,那時候他也是剛入西廠,經常被這位王公公教訓提點。

  在彼時的他看來,王洵這位六品后天的小檔頭,是如此高不可攀。

  如今卻成了自己隨手斬殺的雜魚。

  真是時也命也。

  “王公公,人在大內,身不由己,您應該也明白這一點。”

  “別怪我。”

  雨淮安深吸了一口氣,站起身來。

  “東廠的暗子,忽然跑來監視你,此事絕非尋常。”

  祺貴人抿了抿唇,猶豫了片刻,還是說道:“也罷,本宮便提點你這賤奴幾句,今日陛下在鳳鸞宮,當著那么多人的面,將東廠的天行令給了你,此事東廠高層定然耿耿于懷。”

  “換言之。”

  沈鈺祺深吸了一口氣,小臉亦是變得嚴肅:

  “從那一刻起,東廠之主,四品大宗師劉謹,便盯上了你這個小嘍啰!你......自求多福吧。”

  “噗嗤。”

  雨淮安輕笑著看向面前一臉沉重的圣女娘娘:“咦,祺娘娘,是在關心咱家么?”

  “屁!”

  沈鈺祺臉頰微紅,將身子側到一邊:“本宮巴不得你死!”

  “好了好了,怎樣都好。”

  雨淮安聳了聳肩:“反正從陛下將這塊天行令交到我手上那一刻起,有些事情,便無法避免了,不是么?”

  “我西廠之人不惹事,也不怕事!”

  “劉謹算什么東西!區區四品極境宗師罷了,他若膽敢來硬的!咱家便——”

  “你......便要如何?”看少年意氣風發的樣子,沈鈺祺好奇的問道。

  “咱家便躲在萬娘娘的石榴裙下便是!”

  雨淮安小熊攤手,一臉輕松寫意。

  “切,還以為能說出多有出息的話呢。”沈鈺祺翻了個白眼。

  “行了,祺娘娘。”

  雨淮安伸了個懶腰:“你有這個功夫關心咱家,不如關心關心自己吧。”

  “我有什么好擔心的。”

  沈鈺祺挑了挑眉,“本宮乃是陛下寵愛的貴人,又有師門撐腰,誰會沒事招惹我?”

  “娘娘難道忘了那枚「先皇遺物」?”

  雨淮安陰惻惻的道。

  “你........”

  沈鈺祺臉色大變:“不是說好,你會幫本宮永世隱瞞此事么?”

  “隱瞞不等于忘卻。”

  雨淮安聳了聳肩道:“方才祺娘娘給了咱家一個忠告,我姑且當作是你在關心我,出于禮尚往來——”

  “我也給祺娘娘一個忠告。”

  雨淮安道:“你挖出來的那枚,寫著血字的玉璽,不管是不是真的,我都希望祺娘娘能夠藏一輩子,不要再拿出來,否則會給你和你的師門,帶來滅門之災。”

  “為何?”

  “祺娘娘難道是想用它來為某些人伸冤?譬如......死掉的明月皇后?”

  雨淮安試探性的道。

  “你胡說!我姑姑才沒死!”

  沈鈺祺急了,脫口而出。

  “嘖,原來如此。”

  雨淮安若有所思的托著下巴。

  “你這賤奴......你套我話!我打死你!”

  沈鈺祺這才意識到什么,正要緊攥粉拳,象征性的砸向少年。

  卻見少年,抬起手掌,拿出一枚灰白色的丹藥,將之捏碎!

  “啪!”

  隨著丹體破碎,一蓬蓬白色粉末,宛如流沙般,從他掌心流出,落入地面黑衣人的尸身!

  黑衣人身上被白色粉末所淹沒的部位,仿佛被某種可怕的力量吞噬了一般,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漸漸消失!

  只頃刻間!

  一具虎背熊腰的巨大尸身,便化為了一灘血水!

  “你這是.......”沈鈺祺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三尸化骨丹。”

  雨淮安挑了挑眉:“居家旅行,殺人溶尸必備之良品。”

  “好了,今晚的事情告一段落,祺娘娘你可以走了。”

  雨淮安自顧自的朝臥室走去,并擺了擺手,示意送客。

  “你——”

  見對方忽然如此冷淡,沈鈺祺咬了咬牙,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怨憤。

  便在這時——

  一道強烈的勁風,將窗戶吹開!

  下一刻,一頭貓首鷹身的巨大身影,展翅而來,沖入堂內!

  “何方孽畜!”

  沈鈺祺美目一冷,拔出短劍,便要上前將之斬殺。

  一道身影卻搶先一步,擋在了前方。

  “不管你的事,別碰它!”

  冷冷的瞥了一眼祺貴人,雨淮安轉過頭去,看向那頭圓滾滾的獅鷹獸,表情瞬間變得溫和:

  “好久不見啦,喵桑,四殿下又有什么事要找我么?”

  獅鷹獸歪著大腦袋,先是警惕的看了幾秒旁邊宮裝少女,而后,撲扇翅膀,穩穩的落入了少年的懷中,并發出“嗚喵~”的歡快叫聲。

  “咦,這是四公主給我的書信嗎?”

  雨淮安這才注意到了什么,從獅鷹獸的后爪,取下了一封紅線捆綁的書信。

  拆開一看。

  一行行字跡清秀的文字,浮現眼前。

  這內容用前世的話怎么說的來著......

  少女的告白情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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