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拉德一言不發,直接走上去對著間諜便毆打了起來。
兇猛的拳頭不斷毆打著間諜,很快便將人打的鼻血橫流,健壯的老人顯然留了力道,打出去的拳頭都只是在制造痛疼。
間諜很快便被打到吐血,鼻子也因為頭部受到劇烈沖擊不斷流血,但他的臉上除了疼痛的扭曲,嘴角一直展現著嘲諷的笑意。
肉體的疼痛,顯然無法從他的嘴里撬出什么東西。
“你的拳頭如同你們信賴的圣光一般軟弱,并且很快就會被我們所滅亡。”
杰拉德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握緊拳頭,準備給予第二輪的毆打。
這時候墨玉京的手輕輕的按住了杰拉德的拳頭,“如果你想要從他身上獲取情報的話,不需要用那么麻煩的方式。”
“要是信得過我,讓我來吧。”
杰拉德后退兩步,看著間諜鼻子哼了一聲,“你該慶幸我沒有跟異端審判的那群瘋子學過東西。”
接著墨玉京轉過身,對著德蘭修女和塞西莉亞說道,“嗯,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們到外面去安穩一下其他人。”
見塞西莉亞表情似乎并不能理解自己話語的隱藏意思,墨玉京只好將話說的更加直白一點,“我的意思是說,接下來的場面不太適合女士觀看。”
兩位女士離開了地牢后,墨玉京走到一旁搗鼓起來,在一旁的杰拉德也看得分明,他這是在畫著煉成陣。
“你想做些什么?先說好,這些間諜多半經過嚴格訓練,又或者被派出去的時候提前注射了毒藥,一旦試圖給他們喂吐真劑便會立刻發作死亡。”
墨玉京繼續畫著煉成陣,頭也沒抬的回答道,“放心,我知道間諜的培訓項目,不過我有別的辦法。”
狂野煉金術的煉成陣很快就畫好了,隨意將材料丟進煉成陣之后,墨玉京手按在桌子上發動煉成陣,只見的黑色閃電掠過,桌子上便出現了成品。
那是某種手搖式的裝置,墨玉京拿起來后看了看,確定制造的東西沒有錯誤后,嘴里面叨念著:
“電壓50-100V,功率2.2W,最大電流為22mA,交流電。”
走到間諜的面前,俯視著對方,“這位朋友,我希望你能夠現在就說出一些令我感到興趣的事情。”
得到的便只有再明顯不過的嘲笑,以及惡毒的咒罵,“好啊,我會告訴你之后會發生什么,我會把你吊起來,往你身上潑油,然后將你烤熟吃下去。”
“那你需要跟漢尼拔學學怎么做人。”墨玉京眼瞼半闔,語氣沒有了起伏,“在這種時候都不屈服,好一個硬漢,那么就讓我們的好戲開場吧。”
說著,墨玉京彎腰將間諜的褲子扯了下來,將電線分別綁在左右兩邊的蛋蛋上,隨后搖動手中的手搖發電機。
人體可以耐受36V的交流電壓,但這并不代表人體對電流沒有感覺。
一般來說,1mA交變電流就能夠讓人感覺到手指發麻,5mA時候就會覺得刺痛,10mA會使人體肌肉痙攣。
當電流值達到20mA的時候,呼吸困難,灼燒劇痛,無法自主擺脫,看起來就像是被電給吸住一般。
而當承受這股電流的器官,是男人要害器官的時候,這股痛苦便會放大十倍,百倍,乃至千倍。
它已經超出了疼痛的范疇,到達酷刑的地步。
地牢之中,男人的慘叫聲填滿了每一個縫隙。
在那凄厲的慘叫聲之中,墨玉京的聲音平靜而毫無起伏,“楊教授說沒什么是電流解決不了的想法,足夠的電流可以撬開一切閉緊的嘴巴。而毛熊的安全部門部長也告訴我,只要電擊一個男人的下體足夠長的時間,就能夠得到任何想要知道的情報。”
兩個小時之后,墨玉京和杰拉德從那充斥著怪異味道的地牢之中走出。
頭發花白的老人看向僵尸的時候,臉色充滿了怪異,過了好一陣他終于忍不住問道,“剛才那些東西,是誰教伱的?”
就算是杰拉德這個騎士,也對剛才看到的東西心有余悸,沒有哪個男性在看到那種刑罰的時候,還會不打個冷戰的。
事實上杰拉德十分懷疑間諜的要害器官,現在應該熟了,至少那個器官已經失去了它應有的一切功能。
“一個讓熊承認自己是兔子的部門。”
墨玉京沒有過多解釋的意思,而是快步離開了地牢,現在地牢里面充斥著各種各樣的惡心味道,哪怕是他都不愿意多待。
兩人帶著間諜身上獲取的情報來到教堂大廳,與德蘭修女和塞西莉亞進行匯合。
得到的情報倒也十分簡單,畢竟間諜本身就沒有被告知多少重要情報。
藍波的人給予這名間諜的工作十分簡單,那就是試探西爾斯教堂內仍舊存在的力量。
以及……
藍波打算今晚便對西爾斯教堂發起試探性攻擊,從而確定圣物荊棘皇冠是否仍舊發揮著力量。
如果西爾斯教堂被探出了虛實,那么下場便無需多說,藍波的不死貴族顯然不會放棄一個毀滅圣物的機會。
尤其是這個圣物十分的克制他們的時候。
德蘭修女沉聲道,“我們需要抵抗住進攻,并且還不能讓藍波的人知道圣物出問題的事情。”
被污染了的圣物在污染物沒有清除之前,就算強行激活也不會有一開始的強度,這件事同樣不能夠被藍波的軍隊發現。
就算是原先的圣物也無法抵擋藍波的軍隊,只是雙方軍隊那邊得出如果要摧毀西爾斯教堂會付出額外的代價,從而讓戰場局勢向著對方一方傾斜。
迫于局勢壓力,才會形成三足鼎立的趨勢。
但如果圣物的力量衰弱了,那么對于雙方軍隊來說,消滅西爾斯教堂的代價便是可以承受的范圍,反而會促使他們動手。
畢竟無論哪一方的軍隊,想的都是毀滅敵軍,而西爾斯教堂的存在,則是讓雙方都沒有辦法全心全意的廝殺。
“我們士兵不夠,或者說我們壓根就沒有士兵。”
西爾斯教堂之中都是來尋求庇護的平民,雖然有著一定程度的戰斗力,但想要和軍隊相比自然是裝備和訓練都遠遠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