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夠感受到這位闖入真理議會的“不速之客”身上來自于信者的氣息,但讓你意外的是,你并沒有感受到對方身上灰燼之主的氣息。
正因如此,你將對方留了下來,借此試探對方的真實身份。
知曉那位薩利頓教授真正死因的人并不多,對方既然是用那位薩利頓的紋章開啟的真理議會,這點便足以說明對方正是傳聞中那個殺死薩利頓的灰燼院信者。
聯想到先前意外得知的消息,結合那位薩利頓教授并非死于灰燼院之手,而是死于教廷的契約這點,你當即便動用權限,將全部受邀前來的學者都驅逐了出去。
從對話中不難判斷出,對方是個野心頗大的后輩,前者從對方所提出的交易內容便能看出來,至于后者...這個世界上應該也確實沒有多少比你年紀大,位階還只有序列七的存在。
結合對方身上隱約所流露出的圣序氣息來看,這位“不速之客”應當是教廷的一員,不知什么原因撞破了那位教皇的布置,所以不得已用灰燼院的身份來掩蓋。
再結合對方身上所散發出的“信者”氣息來看,估計也不是個什么正統修行圣序的。
對方既然能讓那位薩利頓違反契約,說明他的手里有一份含金量極高的研究,結合先前所聽到的傳聞,對方應該就是前不久你在傳聞中所聽到過的那位“教廷天才”。
一想到教廷內對待異端的態度,又想到教廷內還藏著這么個危險分子,這位真理守門人小姐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起來。
本著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的原則,你接受了這份交易...當然,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你對那位薩利頓教授不惜違反契約換取的研究成果相當感興趣,另外一部分原因則是,即使給了一位序列七進入真理書庭的權限,他能從中帶走的“知識”也十分有限。
如果對方達成了交易內容,那正好出了一口惡氣。讓教廷的人去除掉教廷親手安插在真理學會內的內鬼,
如果對方沒能達成交易內容,那也能得到對方的研究成果...能讓那位薩利頓教授以死換取的“知識”,就算放在真理書庭中也能算得上是不錯的藏品了。
但是理想很美好,現實卻很殘酷。
真理守門人小姐發現,這狗東西得到真理書庭的權限后,第一件事情不是去調查內鬼,而是直接賴在真理書庭內,更離譜的是,這家伙的精神強度異常的高,并且他所踏上的還是一條極少有人涉足的命途。
你能夠看出,這條命途所帶來的“無”的特質,以及對方是如何在以“無”的特質對抗書庭所帶來的壓力。
正常一位序列七的學者在這里待上十五分鐘就已經很離譜了,但這家伙居然能憑借命途特質硬生生待一個小時。
而且因為其“無”的特質泯滅精神力的緣故,他待在書庭里的消耗要遠大于其他序列七所帶來的消耗。
再加上有著契約的限制,真理守門人小姐即使后悔了都沒有辦法,只能干瞪眼地看著對方待在這里。
好嘛,現在的你已經明白那位薩利頓教授究竟是看到怎樣的知識了。
這種全新的命途,別說是一位序列七的學者,就連你都十分想要了解。
雖然真理書庭虧空的精神力都需要伱來彌補,但一想到等到契約時限結束,對方就得把有關這條命途的研究交上,你的心理突然就好受了不少。
但也正當你這么想著的時候,對方卻突然離開了真理書庭,并且開始兌現起了契約的內容。
根據外界所傳回的消息來看,對方確實按照一開始所約定的,以灰燼院的名義開始清剿真理書庭內的內鬼。
只不過清剿的方式是不是有那么一點奇怪?
不知為什么,明明事情的結果確實如你所料想的那般,真理書庭內由教廷所安插的人都被拔除了干凈,但你確實怎么都開心不起來。
特別是對方借著契約的最后一段時間,又不知是用了什么辦法,硬生生留在了真理書庭里四五個小時。
你才終于忍不住出面,把對方從真理書庭里踢了出去。
而在模擬外,看著模擬中的自己居然在一個晚輩的身上吃了癟,真理守門人小姐也是忍不住有點郁悶。
在此之后,你通過真理議會的成員了解到,教廷的那位審判庭的天才叫羅修·諾維茨基。
你的直覺告訴你,這位名叫羅修的審判庭天才可能就是與你做交易的那個狗東西,但你的身體受限于真理議會,所以你并沒有辦法驗證你的猜想。
你嘗試與現任的真理學會會長溝通,讓她去了解這位羅修·諾維茨基的事情。
她表面答應了,但卻并沒有執行 模擬外,看到這一幕的真理守門人小姐有些氣急。
在模擬里還整陽奉陰違這一套,雖然很符合自己對她的認知,但怎么就這么生氣呢?
............
另外一邊,羅修看著眼前的模擬場景,陷入了思索當中。
發生在真理學會的事情顯然引起了那位教皇冕下的注意,與此同時,教廷開始針對灰燼院為首的一眾勢力展開了大規模的圍剿。
實際上,這也在你的預料當中...只是你沒有想到你的禍水東引會這么成功。
你回到了教廷,同時也被安排了任務...你負責協助一位序列八的圣序者去截殺灰燼院的那位灰袍尊者 雖然猜到了那位教皇冕下可能會用灰燼院一虎殺兩羊。
但這發展是不是有點太過經典了?
當然,這是你提前預想好的結果...若只有你一個人,很難在牽制住那位灰袍尊者的同時找到維羅妮卡那位老師的位置。
但如果加上一個人,情況就會變得不一樣。
我輔助≠我截殺你早已想好如何最大效率的利用你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