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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朱元璋竟幫葉大人升官,永別古人生涯計劃,傳國玉璽即將面世

  最新網址:bixiashenghua“肯定驚喜啊!”

  “前兩年我們賺的錢都用來發展本縣,所以上的稅也就是各縣居中水平。”

  “今年我們的布帛制造、鹽鐵礦業、工商貿易、農糧產量,哪樣不是遙遙領先?”

  “下官可以保證,我們不論是錢鈔還是實物,絕對樣樣都讓皇帝陛下驚喜。”

  “再加上您的守城獻策之大功,只要皇帝老子還算個人,他就會召你入宮,拜官賜爵!”

  回程的馬車之內,

  吳用坐在左位偏座,眼里盡是憧憬之色不說,還配上了手上的動作。

  他繼續憧憬道:“到了那時候,您將成為我大明朝的包青天,不對,應該是賽過包青天。”

  “包大人因‘端州三年任,不持一硯歸’,被百姓傳頌!”

  “您卻因‘雁門三年任,財寶車船拉’,被百姓傳頌,簡直就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啊!”

  葉青就這么看著眼前為自己規劃未來,還口若懸河的吳用。

  可他卻發現這家伙說了那么半天,卻沒有規劃他自己的未來,實在是太忠心了點。

  葉青只是饒有興致的問道:“那請問吳大人,您都給我規劃完了,您自己又是個什么打算?”

  吳用忙笑著說道:“下官才疏學淺,沒有什么太大的想法,只想一直跟著葉大人混。”

  “父母妻兒照看家,我就跟葉大人到處混,葉大人去一個地方發財,我就去納個妾,如果葉大人有朝一日能官居左相,那我就得納倆京城姑娘為妾,以表慶賀呀!”

  “別人看我過得好,您也臉上有光不是?”

  葉青只是笑著點了點頭,然后就突然變臉,一巴掌從他頭頂削過去:“算盤打到本官頭上了?”

  “還本官去一個地方,你就去納一個妾,這算盤打得王保保都能聽著響了。”

  “還有,少為本官操心,本官說的驚喜,可不是你想的那意思!”

  吳用被葉青收拾一頓之后,當即就老實了下來。

  可與此同時,葉青也是感受到了來自于‘忠臣’的煩惱。

  如果不想個辦法說服吳用,他準備給朱元璋的‘驚喜’,就完全沒辦法實施了。

  要知道他手底下的人,可全都是吳用這樣的‘大忠臣’,不把他們忽悠服了,他們絕對敢抗命不遵。

  難啊!

  這難度就和忽悠自己的老婆,說找小三是為她好一樣難!

  想到這里,葉青就再次側身一躺,閉目養神的同時思考對策計劃。

  可也就在此刻,吳用卻再次開口問道:“葉大人,以前沒這條件,我就沒想過納妾,也是有了條件之后,才有的這想法。”

  “飽暖思小妾,本就是人之常情!”

  “可您都二十好幾了,還是個單身漢,為什么呀?”

  “且不說您要什么有什么,就是那些個老得快入土的家伙,都還想著再納個妾呢!”

  “難道您是有什么隱疾?”

  “不應該啊!”

  “如果有隱疾的話,您那倆用牛奶泡手沐足的專用丫鬟,也不會每次從您房里出來,都一副精疲力盡還痛并快樂的樣子了!”

  大街之上,兩邊的行人全都被來自馬路中間的聲響所吸引。

  他們的眼里,一個看起來三十來歲,還穿著錦衣華服的男子,被人一腳從豪華馬車上踹了下來。

  他們看清被踹下來的人是縣丞吳大人之后,也就權當沒看見了。

  本縣敢踹吳大人的人,只有名為知縣實為縣尊的葉大人。

  葉大人從馬車上踹下來的人,必須是生不能扶,死了占道太厲害才能去收尸!

  再者說了,他們也知道葉青不是一個喜歡親自動手的人,他親自動手就一定代表著這位吳大人確實太過分。

  其實葉青還真不覺得吳用有多么的過分,只是他不想浪費唇舌去解答這個問題。

  他之所以只過癮不成家,是因為他指不定哪天就得被賜死不說,還本就奔著被賜死的目標在努力。

  這種情況下成家,那就完全是害別人了!

  他那倆專用丫鬟不一樣,他為她們留了足夠多的錢,足夠她們富裕一生的錢!

  等他被賜死以后,在名義上只做過丫鬟的她們,不用背寡婦的名不說,還有招上門女婿的底氣!

  可這樣的大實話能說嗎?

  不僅不能說,他還想不出他只過癮不成家的合理解釋!

  既然如此,那就干脆發一次火,讓這人從此不敢再問就行!

  這個問題可以用粗暴的方法解決,可利用上稅給朱元璋驚喜這件事,就不能用粗暴的辦法解決了。

  必須得想一套既可以說服吳用他們,又能讓他們不折不扣的去實施的說辭!

  只是往這方面一想,葉青就覺得頭大。

  好在天無絕人之路,他終于在馬車到縣衙之時,想到了這么一套既可以忽悠他們,還能讓他們積極辦事的說辭。

  至于利用上稅給朱元璋‘驚喜’的計劃,他早就有了!

  下午的書房里,

  葉青叫來吳用之后,就開始盡情的忽悠了起來。

  “葉大人,您說的驚喜就是這?”

  “我看這不是驚喜,這是驚嚇還差不多,只要您敢這么做,我保證您腦袋搬家!”

  “您可別說這又是為了欲擒故縱,又是為了抬高身價!”

  “難不成,您想造反?”

  “造反也該想辦法讓皇帝冤枉您,讓皇帝落個有眼無珠冤枉好人的罪名才是啊!”

  “您真要這么做的話,可從頭到尾都是你的錯,他就算是要殺你,你造反也沒道理不是?”

  吳用是真的著急了,著急到你您不分不說,還以為葉青是要造反。

  這一回,葉青是一點火氣都沒有,有的只有苦口婆心的講解!

  終于,在他的三寸不爛之舌與巧言令色之下,吳用再次被忽悠了進去。

  吳用豎起大拇指道:“絕了,葉大人您可真是絕了,這種方法都想得出來。”

  “您放心,我一定會讓大家把事情辦得妥妥的,一定讓皇帝陛下用八抬大轎抬著您升官!”

  話音一落,吳用就離開了書房。

  葉青看著吳用遠去的身影,眼里也是多少有了一抹不忍與欣慰之色。

  真是難為這么一個效忠自己的人了!

  真不知道他到時候會用怎樣的語氣,對著他葉青在這個時代的墳頭說:“葉大人,說好的欲擒故縱,說好的抬高自己身價呢?”

  想到這里,葉青只是默默的在心里為吳用多加了一筆‘精神損失費’!

  第二天一早,葉青和吳用還有沈婉兒就帶著祭品,來到了雁門山長城南面。

  雖然樹上依舊覆蓋雪霜,但也看得到處這里的植被遠比北面茂盛,只因為這一面埋葬了太多的華夏兒郎。

  自趙武靈王進行軍事改革,施行胡服騎射,大敗林胡、樓煩,建立了云中、雁門、代郡開始,就有了這么一個規矩,但凡不能送回家的陣亡將士,都埋葬在這里。

  葉青的眼里,許許多多的家眷走在上山的路上,也有許許多多的家眷跪拜在大明雁門英雄冢前,說著他們想說的話。

  說完之后,這才三步一回頭的,依舊淚眼婆娑的走上下山的道路。

  相比于吳用和沈婉兒,葉青看著這一幕,并沒有什么太大的表情變化,不能說他麻木不仁,只能說他看得太多了。

  就他現在所站立的,視野最好的位置,他都不知道站在這里多少回了!

  他只是看向最為茂密的林子,眼里盡是追憶之色,同時也心中暗道:“都是本將軍的部下,你們這些家伙,可不許欺負新人啊!”

  緊接著,葉青又看著眼眶紅潤的吳用,以及正在抹淚的沈婉兒道:“走,我們回去準備酒席。”

  “本官答應過將軍們,要請他們吃飯的,如有將軍陣亡,留位置,擺碗筷,以靈位代人入座!”

  當天晚上,葉青和將軍們吃喝到很晚。

  葉青獨坐廳堂,看著已經酒足飯飽轉身的將軍們,突然喊道:“等等,本官有幾句話要說。”

  喝得已有三分醉意的將軍們轉過身來,全部看著葉青,等著聽他講話。

  葉青只是似有不舍的說道:“你們今后一定要記住,文官不涉軍,文武不相干,今后的知縣如果想要效仿我和你們交好,一定不要給什么面子。”

  “文官涉軍天下大亂,這是歷史的教訓,本官只是一個非主流的特例,非主流永遠不能代表主流,特例永遠不能代表普遍慣例。”

  說著,葉青又看向李將軍道:“在明面上,你才是雁門城防戰的總指揮,本官上報朝廷的奏疏之中也是如此,此戰與本官沒有任何關系,本官只是協助后勤。”

  “武將永遠保境開疆,文官永遠治世安民,還望諸位切記。”

  “雁門關,今后就仰仗諸位將軍了。”

  話音一落,葉青就站起身來,面對將軍們行拱手禮:“下官在此,送將軍們!”

  將軍們看著眼前的葉大人,只覺得這飯廳里盡是永別的氣息。

  但轉念一想,也覺得他們和葉大人的緣分,不說完全走到頭,也該是差不了多少了。

  時光轉瞬,三年任期已經快要到頭了。

  來年開春,他們尊敬的葉大人就該屆滿到期了。

  以他們葉大人的功勛,回家種田不可能,繼續當知縣連任雁門或者平調其他地方也不可能,必定是青云直上。

  總之就是一句話,這位葉大人來年開春就要離開雁門,到了那時候,還想再見上一面,那就真的是難于上青天了!

  李將軍率先打破寂靜道:“都面色如此凝重干嘛?”

  “葉大人來年就要高升了,我們應該高興才是啊!”

  &天才一住言情小說s23usnbsp;將軍們聽到這么一句話,立馬就爽朗的笑了起來,眼里雖有不舍,但也盡是喜色。

  葉青也只是面帶笑意的同時,看著星空的深處,猶如看見了回現代都市的時空隧道。

  他笑著點頭道:“不出意外的話,升得還有點遠!”

  將軍們自然不知道葉青的真正意思,只以為他說的遠,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天子腳下的京城。

  雖然不舍,他們也覺得是好事一件。

  本來嘛!

  天下從來就沒有不散的筵席,只要是生離而不是死別,那就是天大的好事,更何況還是高升。

  “葉大人,我們沒什么好送你的。”

  “我們大家伙一起再唱一遍,葉大人寫的軍歌吧!”

  葉青也覺得這是一個不錯的提議,這必將成為他珍貴的古代記憶,但他不拿別人的成果裝逼是原則問題。

  葉青再次強調道:“我再說一遍,這不是我寫的軍歌,這是我一個老鄉寫的,被我記下來了而已。”

  很顯然,葉青的大實話又被他們認為是一種謙虛的手段。

  “好好好,你說什么那就是什么,你說是我爺爺寫得都成。”

  “來,開唱!”

  葉青的眼里,雁門縣的駐軍將領們瞬間列隊,用充滿男子氣概的嗓門,唱著那首由他教給雁門駐軍將士,但實際上是一位現代未知歌手所寫的歌《漢家將士》!

  “長刀所向,直指那北方的牧場,殘陽如血,流淌在南下的征途!”

  “旌旗獵獵,召喚著東進的戰鼓,黃沙漫漫,擋不住西征的腳步!”

  “華夏自古多壯士,可殺不可辱!”

  “忠孝自古難兩全,含淚別父母!”

  “封狼居胥霍去病,運籌帷幄李藥師!”(李靖字藥師)

  “所向無敵,漢軍威武!”

  “血染戰袍,是男兒最美的衣服,馬革裹尸,是英雄壯烈的歸宿!”

  “刀槍森森,挑顆顆胡虜的頭顱,戰車滾滾,碾排排敵人的尸骨!”

  “漢賊自古不兩立,華夷辨清楚!”

  “人生自古誰無死,丹心照史書!”

  “馬踏八方漢家軍,威震四海華夏人!”

  “犯我華夏,雖遠必誅!”

  葉青聽著這首男子氣概十足的歌,也將這些盡是男子氣概的臉龐,深深的記在了心底。

  他們離開之后,葉青又提著祭品獨自來到了‘靖邊祠’。

  他看著李牧的神像,看著李廣、李世民、李靖的畫像,一個字也沒有說,因為所有的話都在心里。

  “學生作為古代將軍的最后一戰,你們還滿意嗎?”

  “滿不滿意,這都是最后一戰了!”

  葉青再次親手做了一遍這里的清潔,等他回去的時候,已經是深夜時分。

  等他洗漱完畢之后,也距離天亮不遠了。

  次日清晨,縣城又變得熱鬧了起來,又變成了一座歡聲笑語之城。

  將士陣亡固然應該傷心緬懷,但活著的人也該笑著生活,這也是對陣亡將士最好的慰藉。

  今天最忙碌的縣衙部門就是稅務大廳,不僅是商貿稅務窗口和農業稅務窗口,可以說說有的稅務窗口都排起了長隊。

  稅務大廳人手不夠,連衙役都被拉了好多人去幫忙。

  可想而知,雁門縣今年各行各業的稅務收入有多高!

  而他葉青在來年開春,該上繳給朝廷的稅收又得該有多高!

  一個月后,也就是洪武六年的十二月初,朱元璋再次身披龍袍,坐上了奉天殿的上位龍椅。

  朱元璋看著底下的文武百官,除了出征在外的徐達他們,所有人都在,并無一人告假。

  朱元璋拿著葉青寫給朝廷的奏疏,讓常侍太監大聲念出來。

  常侍太監大聲念道:“雁門駐軍不僅成功守住雁門關,還成功與魏國公所領北伐大軍匯合,聚殲北元大軍二十五萬于城下,王保保僅帶五萬殘兵北逃。”

  “北伐大軍修整三日之后,繼續北伐!”

  “此戰,皆是雁門駐軍之功,皆為駐軍將領指揮有道,臣身居后方督辦糧草補給,實不敢居功。”

  “雁門縣知縣,葉青!”

  念完之后,朱元璋便虎視下方百官,嚴謹問道:“你們以為,咱該如何賞賜雁門駐軍將士?”

  “咱又該如何獎賞雁門知縣葉青啊?”

  下方百官默不作聲,全都余光看向中書右相胡惟庸和翰林院大學士孔克表,以及吏部尚書呂本。

  這種時候只有他們敢發話,也只有他們知道該怎么說。

  吏部尚書呂本依舊目不斜視,一副陛下說了算的樣子!

  胡惟庸也自然不會站出來說話,這表明了就是皇帝陛下在給他們挖坑!

  大家都知道,太子殿下在監國期間就派了人去觀戰不說,他朱元璋還就在雁門縣‘督戰’,這封奏疏是真是假,他還能不知道?

  之所以在這里多此一問,無非就是等著他們說一句‘督辦糧草補給本就是邊鎮縣官的職責,用不著特別嘉獎’。

  只要有人敢這么說,他朱元璋一定會說‘具體是怎么回事,你們還不知道,怕他升官到你們跟前來嗎?’

  到了那時候,想他葉青不升官都難!

  只要他們不表態,他葉青這封謙虛的奏疏,就只有真的謙虛下去了!

  現在想弄死葉青不可能,讓他不升官倒也是一個不錯的結果!

  可也就在胡惟庸如此盤算之時,孔克表立即就跳了出來,他抱著玉笏就是狠狠的一拜。

  “臣為陛下賀,為大明賀!”

  “臣請求陛下,為雁門將士論功行賞!”

  朱元璋見到這位個頭比胡惟庸高大半個頭,長相和個頭都頗有孔子遺風的,孔子五十五世孫,瞬間就是放心了。

  不僅如此,還滿意的笑了笑道:“這是自然。”

  “咱問的是,咱該如何獎賞雁門知縣葉青?”

  孔克表笑著道:“督辦糧草補給,本就是邊鎮縣官的職責,用不著特別嘉獎,但朝廷也該下詔表揚,命其再在雁門縣連任三年。”

  “年輕人心浮氣躁,不能升得太快,應該多在地方上磨煉。”

  孔克表就這么滔滔不絕的發表著他的言論。

  他自然知道葉青的這封謙虛無比的奏疏,并沒有說大實話,早在朱元璋回朝之前,觀戰將領就把真實的情況傳了回來。

  早在半個月之前,滿朝文武就已經為他葉青那神鬼莫測的指戰能力,以及雁門駐軍的驚天戰果所震撼了。

  這都震撼了半個月,朱元璋才坐著馬車趕回來。

  這第一天上朝就開始為葉青升官做鋪墊,他孔克表自然是不樂意的。

  孔克表也不知道葉青寫給朝廷的奏疏,為什么不說大實話,又為什么要這么的謙虛。

  他只知道,這封奏疏可以成為他阻止葉青升官的有效助力!

  可他卻不知道,就在他一邊濤濤不絕的講大道理,一邊如此盤算之時,胡惟庸的腳趾都要扣緊了。

  他現在只想飛起來就給孔克表一巴掌,并說一句‘孔大儒,你的腦子呢?’

  “啪!”

  正如胡惟庸所料,朱元璋一把拍在龍頭扶手上。

  穿著龍袍身坐龍椅的朱元璋,渾身上下的氣質,可不是雁門縣的賤商郭老爺可以比的。

  這里是京城,這里是他的底氣所在!

  他一個眼神,就代表著至高無上的生殺大權!

  還不等朱元璋開口說話,滿朝文武就全部都跪了下來,孔克表更是以頭搶地不敢抬起!

  朱元璋看著眼前的一幕,可以說是非常的滿意。

  與此同時,他又心中暗道:“葉大人,只要開春稅上得好,你就會成為他們之中的一員。”

  “咱,不,朕非常的期待!”

  “只是有人不想讓你來,朕得幫你個忙啊!”

  想到這里,朱元璋便用那深邃的目光看向孔克表道:“抬起頭來。”

  “太子殿下沒派人去了解,還是了解了你不知道實情?”

  “他之所以這么說,是為了在咱的面前謙虛,也是為了文官不涉軍的大局!”

  “他葉青為了這個大局,以軍師自居,以掌書記自居,然后又寫這么顧全大局的奏疏給咱。”

  說到這里,朱元璋再次加強語氣道:“你是要朕,做個順水推舟的睜眼瞎嗎?”

  “你是想雁門軍民戳著朕的脊梁骨罵,你到底是何居心啊?”

  孔克表萬萬沒想到是這么個結果,他顧不得擦額頭的冷汗,忙叩拜道:“陛下明鑒,臣不知道這事啊!”

  “臣只是一個翰林院大學士,臣根本不知道這些軍國大事呀!”

  朱元璋聽后,也是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從官職來說,他確實是不知道也不該知道,但他不知道才有鬼了。

  回到應天府的朱元璋,遠離葉青的朱元璋,絕對是一個運籌帷幄,還能把人玩弄于鼓掌之中的皇帝。

  他只是看向胡惟庸道:“孔愛卿不知道,胡愛卿你可是知道的,你為什么不說呀?”

  胡惟庸抱著玉笏走出來道:“臣只是在想該如何為陛下,出一個妥善的主意。”

  “那你想到了嗎?”

  胡惟庸回道:“陛下,臣以為葉大人顧全大局之舉,是沒有錯的,朝廷就算知道是他指揮的戰役,也不能按軍功獎賞。”

  “朝廷可以夸大其所謂的督辦后勤之功,一則不虧功臣,二則顧全大局!”

  朱元璋聽著這么一個主意,也是不免暗自夸了胡惟庸一句。

  早在他看到這封可以說是謙虛,也可以說是又犯欺君之罪的奏疏之時,他就有些頭大了。

  他知道葉青是好意,是為了在明面上遵守文官不涉軍的規矩。

  可也著實是給他出了個大難題!

  如果他順水推舟的話,雁門軍民必定罵他睜眼瞎!

  可如果不順水推舟的話,他葉青文官涉軍擺在了明面上不說,還免不了欺君之罪!

  而這胡惟庸的方法,倒也是一個折中之法!

  想到這里,朱元璋便笑著夸了胡惟庸一句,然后就繼續下一個議題了。

  接下來的議題,就是徐達即將開始進攻哈拉和林,即將開始與王保保決戰。

  戰果是一定的!

  要是這都打不贏,他就不是徐達了!

  除了這個戰果之外,他朱元璋最為在乎的就是‘傳國玉璽’!

  只要找到傳國玉璽,他葉青的獻策之大功,就完完全全的坐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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