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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章維克托保佑,一路平安。

  “總督先生,你這是在破壞!破壞,我們的歷史!”一聲憤概的不滿聲吼叫著,就連屋頂的雜灰都被震下來不少。

  一名帶著眼鏡,頭發有些稀疏的中年人舉著拳頭在維克托的面前晃著!

  身后的學生都嚇壞了,臉都白了。

  誰能想到這個溫文爾雅一輩子的教授竟然會跟一個總督對牛。

  完蛋了,完蛋了…

  要死了,要死了!

  學生嚇得兩股戰戰。

  “可如果不發動戰爭,那我們還有什么歷史?先生,您考慮過沒有,如果沒有禁毒戰爭,幾十年、幾百年、幾千年后,世界的歷史上將對墨西哥只有一句話的總結:這個國家盛產毒品!”維克托蹙著眉沉聲說。

  那教授面露難色,“可以將戰場放在其他地方,不一定要在保護區。”

  “戰爭從來不選擇發動的時間、地點,不過你放心,我會讓我的士兵盡量不將戰場重心2放在保護區。”

  “行了,我會盡量讓戰場遠離帕魁姆考古區的,侍衛長,送客。”

  旁邊的約瑟夫·霞飛按住教授的肩膀,挑著眉,“先生,走吧。”

  教授還想要說話,就被人左右駕著離開!

  這腳下面都懸空的。

  學生連忙朝著維克托恭敬的鞠躬告辭,小跑著追上自己的老師。

  維克托其實本可以不見這個教授的,但對方是墨西哥國立自治大學人文科學的教授,他的老師是薩穆埃爾·拉莫斯,著名的墨西哥思想家。

  而這個薩穆埃爾和埃斯特拉達(30年代的墨西哥前外長)關系密切,后者也是墨西哥國立自治大學的教授。

  于是…

  就很自然的形成了一種人脈關系,而這所大學也確實牛掰,出來后,最起碼能在很多地方擔任官員。

  這就叫:學閥!

  這幫人的影響力比較大,從政治、商業、體育等等方面。

  這當然不是特有的,而是全世界都存在的“精英模式”,比如韓國最大規模的企業中,能夠擔任總裁職務的人數中有70都是畢業于“sky”,司法機構的公務員也有80都是來自于“sky”。

  “sky”是國外三所頂尖大學的英文縮寫,即首爾大學(SeoulNational)、高麗大學(Korea)和延世大學(Yonsei)。

  在韓國努力讀書:真的能逆天改命的!

  不過,這幫墨西哥傳統精英對維克托的統治比較“多話”,很喜歡批判他的綱要。

  維克托也不慣著他們,墨西哥還缺你一個大學?

  學閥,有TMD的軍閥來的牛掰嗎?

  “將軍,我們真的將這戰場挪開嗎?”肯尼迪等人在旁邊一直聽著,等對方走了后,他就忍不住開口問。

  這要是挪開,工作量又要很大…

  旁邊的霍雷肖·赫伯特·基欽納等人同樣很緊張。

  “挪個屁!”

  維克托直接就大手一揮,“哪有生孩子的時候半路停下來的道理,打爛了,大不了埋點毒販進去,就說這是炸出來的史前人類。”

  “在北方,沒有什么事情是需要我們讓步的。”維克托手指點著沙盤說。

  不就是歷史古跡嗎?

  看爺到時候給你造一個,上周的東西就不是古董了。

  “按照原計劃進行!”

  “是!”

  索諾拉州東側約60公里的大卡薩斯的帕魁姆考古區!

  距離奇瓦瓦州西北方約350公里處,距離最近的大卡薩斯只有半公里。

  第一師的指揮所就在這里,忙忙碌碌軍人小跑著。

  師長希格穆特·李斯特雙眼死死的盯著墻壁上的地圖。

  他被直接抬到這位置,統轄五個團,接近萬人,要是不打出逼樣來,那其他團長肯定不服自己。

  “給我調集全師火炮對卡薩德哈諾斯城炮轟!”

  “命令第九團進入指定位置,炮火打擊后,拿下它!!”

  身后的參謀刷刷刷的使勁的記著。

  “告訴他們,陸戰第一師身為王牌就得打的最漂亮的仗!”

  希格穆特·李斯特是個“口徑主義者”,認為火力能夠治療一切。

  在擔任第一師師長后,他的第一道命令就是將全師的火炮集結起來成為一個火炮團。

  美軍步兵師通常裝備有171門火炮,包括M109自行榴彈炮、M270火箭炮、107毫米重型迫擊炮和90毫米無后坐力炮等。

  俄軍步兵師則裝備有108門火炮。

  但維克托是真的大方,一個師全部拉出來,一共是316門各型火炮。

  要知道蘇軍步兵師在二戰初期裝備了279門火炮,還包括加農炮、榴彈炮、反坦克炮和高射炮。

  維克托才是最大的“火力主義”擁護者。

  前線考古區西部20公里的荒漠上,一門門火炮被拖拽過來。

  “進入位置!”

  “調整諸元!”

  “炮彈就位!!”

  火炮團的炮手們忙碌著,而在遠處的樹林里,蹲著不少人。

  葉繼歡抱著一把M249機槍,頭上帶著psCore頭盔,身上穿著截擊機防彈衣,帶著墨鏡,從外面看活脫脫的美軍!

  瞅瞅,這裝備!

  維克托是真的講良心,幾乎每個士兵的標配,光是psCore頭盔就得1000積分,再加上防彈衣啥的,一個人身上價值3200積分左右。

  不是維皇奢侈,而是養部隊真的浪費錢(積分)。

  葉繼歡從軍后進入培訓,教官看他不得了,技戰術簡直是熟練到家了。

  聽他說在東南亞打過仗,立刻就上報回去,特批不用跟新兵訓練,直接進入第九團擔任1營C連的班長。

  手底下15人。

  嘴上叼著個尾巴草,雙眼發光的看著,TMD,墨西哥軍隊真有錢。

  一個師300多門火炮…

  “要開炮了!班長,你緊張不?”旁邊一個短發的年輕人靠過來問。

  “緊張什么?”

  “放!!”

  葉繼歡這話剛說完,就看到炮團的命令直接下達,那火炮“蹦蹦蹦!!!”

  巨大的轟鳴聲嚇了他一跳,這么近距離感受火炮轟鳴還真的是第一次。

  那火炮的炮彈在半空中密密麻麻的成著黑點,朝著遠處的卡薩德哈諾斯城飛了過去。

  噗噗噗噗…

  被炸的濺起泥沙,地面都是坑坑洼洼。

  城內困守著一支2000余人的毒販團,原來是隸屬于錫那羅亞州的,后來跑到奇瓦瓦州后,也不聽華雷斯方面的命令,幾乎是自立為王。

  在索諾拉州邊境地區造成了許多的殺戮,早就讓他們不爽了。

  一名毒販頭目戰壕邊啃著午飯,手底下的士兵推著一輛T34坦克進入戰壕,這玩意,履帶碎了的,無法行動。

  但那上面的機槍能用,依靠掩體,完全能變成一個大殺器。

  忽然,他聽到一陣刺耳的呼嘯聲,一群人停下手里的活,迷茫的抬起頭,毒販頭目頓時睜大了眼,“炮火!躲避,躲避!!!”

  他拿著槍就打算往身后不遠處挖的防空洞躲進去,但這怎么可能跑的過火炮。

  一枚120口徑的炮彈直接在他側面掉了下來,一塊大約直徑十公分的碎片直接將其脖子給割了…

  鋒利的異常。

  腦袋還在地上滾了兩圈,但被一名驚慌失措的毒販一腳給踢飛了。

  但他還沒跑兩步遠,炮彈產生的沖擊波直接將其炸飛了出去,手臂當場飛了,左腿怪異的扭曲著。

  “啊?啊!啊!!!”毒販費勁的抬起頭,看著自己的慘狀,大聲的凄厲的叫起來。

  其實,被刀捅和被子彈打短時間內都不會感覺到疼痛的。

  美國警察執法視頻就能看到,那些人中彈后,幾乎就是僵硬的倒下,等過個幾秒,腎上腺素消失了,疼痛就來了!

  “啊!!”

  “救命,救命,救我…我不想死…”毒販邊哭,邊看著其他人,希望有人能大發慈悲來救自己,嘴里還吐著血。

  不過,誰還管你?

  當毒販的會是什么好人嗎?

  他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又一個所謂的“隊友”跨過自己的身體。

  最后,死不瞑目!

  “預備!”

  “放!”

  炮團又來了一輪,有些炮彈炸歪了,炸到旁邊的大卡薩斯河中,那里頭還有魚,被沖擊波直接給頂了上來。

  在岸邊撲騰撲騰…

  瞪著眼。

  魚兒我啊,湊個熱鬧都得被炸,維克托我R你媽!

  葉繼歡在后面看的是不斷嘖嘖嘖,這…

  這是不打算要活口啊!

  這種規模的火力覆蓋下,荒漠下的蜥蜴和螞蟻都被震暈了。

  “所有人員準備,準備沖鋒…”隨身攜帶的通訊設備中傳來命令。

  葉繼歡一下就爬起來,拉著槍栓,左右看了看,都是新兵,他們很緊張。

  “眼睛都睜大點!”

  第三輪…炮團炸出去上百枚的煙霧彈,給步兵當掩護。

  “沖啊!!!”

  葉繼歡跳起來,端著班組機槍率先沖了出去,朝著卡薩德哈諾斯沖過去。

  壓低身體,彎著腰,蛇形跑位,朝著一小坡上一趴,單臂匍匐的朝著前面爬過去,跑了兩步后,快速站起來,一個翻滾進戰壕,頭頂咻咻咻的飛過子彈!

  碉堡!

  炮火襲來的時候,這種半地面式堡壘除了擦破點皮外,損傷極少,根本打不穿!

  這幫“上帝師”殘兵在錫那羅亞州戰役中感受過北方軍的口徑了。

  他們害怕了!

  被打過一次,難道還沒長腦子嗎?

  在卡薩德哈諾斯城前沿構筑了10座半地面式碉堡,露出來的部分全都是混凝土澆筑,平均厚度超過90CM!

  后面是斜坡式的射擊,能夠防止炮彈直接掉落在頭頂,并且能充分的緩解爆炸沖擊波。

  你以為毒販真的不長腦子的啊。

  毒販內部將這種堡壘稱呼為:“卡薩德哈諾斯城勇士”。

  現代戰爭不可能淘汰碉堡,大不了…混凝土澆固厚點,炮火并不是萬能的。

  葉繼歡回頭看了眼,后面的人都沒跟上來,慢慢的冒起頭,左右看了看,就看到機槍朝著外面掃射。

  突突突…

  而且這幫毒販能活到現在也算是老兵了,不會死扣扳機,基本上就是三發點射。

  他聽到天空嗡嗡,抬起頭,就看到十幾架飛機越過頭頂,沖向城內,丟下炸彈,城內到那時燃起火焰,而里面的毒販也不會等死,高射機槍的子彈嘩嘩嘩的沖破天際。

  追著低空飛行的飛機屁股后面掃。

  護駕的疣豬A—10一個朝著天空一拉,直沖云霄,然后一個瀟灑的轉身,在短短幾秒鐘后,又俯沖下來,迎著高射機槍的子彈,自己的30mmGAU8型7管加特林機炮對著敵人反沖。

  真男人的浪漫就是站著對槍!

  葉繼歡咬著牙,低姿匍匐過去,一個側身翻滾,靠近碉堡,“炸死伱狗R的!”

  一拉腰間的手雷,這綁著腰帶,扯下來的時候很自然就拉開了拉環,他藝高人膽大的默數了三秒,反手就往那碉堡口丟,自己抱著頭就蹲下。

  “啊啊!!!”碉堡內傳來幾聲慘叫,葉繼歡趁著這個機會,嗷嗷叫一聲,端著機槍跑到射擊口,這是橫向設計,口子大約高30公分,對著里面就是掃射!

  里頭的空間很狹窄,躲在里面的七八名毒販全部被掃死!

  葉繼歡咔擦一下,換上彈匣,呼喊著身后的戰友跟上,自己端著槍就繼續朝著卡薩德哈諾斯城沖進去。

  身后發動機傳來,一輛M48中型坦克徹朝著那被打碎的城墻撞了過去,坦克畢竟是坦克,將本就搖搖欲墜的城墻給撞廢了,頂著磚頭往里沖。

  毫米M73式并列機槍就是亂掃。

  先嚇唬他們再說。

  太猛了…

  葉繼歡在后面看的目瞪口呆,這坦克橫沖直撞,路上只要看到人就壓過去,炮口對著人家臉上。

  不過,在戰場上太跳容易挨打的。

  一發火箭彈咻一聲,找上了它,命中側面,脆皮直接被打的冒火,但停歇了下,坦克又動了,朝著旁邊的一店鋪撞了過去…

  本身就不穩定,現在一碰,內部炮彈直接殉爆,將三層小樓給炸歪了,葉繼歡看到個毒販慌張的從樓上跳下來,剛摔下來還沒爬起來,上面一塊石頭直接砸了下來。

  將他壓在地上,血肉模糊!

  “班長,班長…”

  身后斷斷續續的叫聲讓葉繼歡一回頭,就看到自己班里面的戰友躺在地上,小腿直接炸沒了,他頭皮一麻,跑過去拽住隊友的防彈衣將他拉到旁邊。

  “忍一忍!忍一忍!”

  葉繼歡從手臂側的口袋里拿出紗布,將傷口包裹起來,朝著后面看,“醫護兵!醫護兵!”

  一名聽到動靜的醫護兵扛著醫藥箱跑過來,一針腎上腺素強行吊命,拽住傷員的手直接扛起來就往后面跑。

  但沒跑十幾米,一發不知道哪里來的迫擊炮將兩人原地炸飛…

  葉繼歡咬著牙,但一扭頭,端著機槍朝著城內繼續沖。

  身后的士兵如潮水般涌進!

  上空的飛機飛過頭頂,飛行員朝著下面瞥了眼。

  密密麻麻數千人沖進卡薩德哈諾斯城。

  有密集恐懼癥的人當場得嚇懵。

  城內……

  拉達薩別墅。

  “我們走吧,老公,我們孩子還很小,我們快點跑吧,北方軍打過來了。”一個女人拉著個男人大聲哭泣著。

  這男人是托西奧·卡特賴特,跟古茲曼還有點關系,他媽媽是古茲曼的舅媽,也就是說他媽的老公是古茲曼舅舅,但他是繼子。

  他跟著古茲曼販毒,也算是有點能力,在后來“上帝師”組建的時候,他獨立帶著個團,但北方軍打進錫那羅亞的時候,他跑了…

  “走?去哪里?”托西奧·卡特賴特和失魂落魄的說。

  “去美國,我們去美國啊!”妻子使勁的說,“難道要讓我們所有人被維克托抓到嗎?你就眼睜睜的看著我們去死嗎?”

  “被抓住…”

  托西奧·卡特賴特一哆嗦,眼神里閃過害怕,他低頭看著妻子,摸了摸她的臉,“你們不能被抓住。”

  妻子以為他改了想法,使勁點頭。

  但忽然就瞳一凝,就見托西奧·卡特賴特將槍口塞進她的嘴里,“你們不能被抓!”

  臉頰直接炸爛了。

  他推開妻子,沖進屋內,對著躺在搖椅上的孩子顫顫巍巍的舉起手槍,孩子笑著伸出手,微笑的想要抱抱,很可愛…

  “啊!!!!”

  托西奧·卡特賴特將槍口對準自己的太陽穴,果斷開槍,頭蓋骨直接飛了。

  他躺在地上,眼神渙散,陷入黑暗。

  要是我不是毒販…

  我應該現在抱著孩子,親親他的臉頰吧。

  可是…

  我是毒販。

  槍聲嚇壞了嬰兒,他大聲的哭著。

  襯托著外面的槍炮轟鳴!

  城內的毒販們抵抗的很頑強,但等第九團的坦克和裝甲車開進來后,結局就注定了。

  “休整三十分鐘,第九團集合,奔襲哈諾斯!”

  葉繼歡坐在地上,喘著粗氣,耳麥中傳來團指揮部的命令,他掏出水壺想要喝,但一滴水都沒有。

  “來,喝我的。”一只手伸過來。

  他抬起頭,就看到面前站著個記者?

  身上的防彈衣上寫著,身后還跟著攝影師和兩名手持武器的士兵。

  “謝謝。”

  “你是亞裔?”記者雙眼一亮,“你為什么會來參軍?”

  瓜達盧佩島.

  “一號食堂”。

  就是個普通的快餐廳。

  但這里卻是軍校生最喜歡的地方,因為,這里的老板是個老兵,他的墻壁上掛著維克托的頭像和禁毒事業的傳單。

  而此時,維克托的干兒子桑托斯穿著身沒有軍銜的軍裝抬起頭看著電視。

  赫然是第九團圍攻卡薩德哈諾斯城!

  戰地記者在直播。

  鏡頭中,到處都是硝煙,不斷的有人倒下,但又有人站起來沖鋒。

  電視的旁白一聲厚重聲。

  “當全世界袖手旁觀,任憑我們自生自滅時,北方軍已經在行動,他們對這幫禍害國家的毒販處以極刑,一場解放全國的戰爭正在打響,奇瓦瓦州,杜蘭戈州、科阿韋拉州…我們來了,毒販的鮮血將澆灌在沙漠上的每一塊土地,直到結出勝利的果實,勇士們的付出將會被褒獎和銘記,維克托保佑,勇士們一路平安!”

  桑托斯喃喃自語,“一路平安。”

  “卡薩德哈諾斯城打下來,直接面對華雷斯只有不到300公里了。”發小坎波斯特坐在對面說,“更慘烈的戰役要來了。”

  “我已經申請了預備役,如果校長同意,最快下個月我就要去國民警衛隊實習了。”桑托斯忽然說。

  “啊?你……你還是學生,可以不用那么著急的。”坎波斯特瞪著眼。

  “我想幫維克托先生,哪怕去維護當地的安穩也行,昨天我問過我的父親了,他在夢中允許我的勇敢。”

  坎波斯特張了張嘴,撓著頭,“那我也去!”

  桑托斯抬起頭,就看到他齜牙,“我們可是最好的伙伴,我當然不能落后你太多,我可不想等我再次見到你的時候,得喊你長官。”

  “那我們就看看,誰先立功!”

  “我才不怕你!”

  兩個男…人笑得很開心。

  抽著煙的老板坐在旁邊,他只有一只手,他看著這一幕,眼神中帶著一絲的回憶。

  門外的陽光落下。

  余暉從外面照進來,將這一刻完全定格在這里。

  維克托戰士的新鮮血液在成長。

  禁毒戰爭一定會勝利的!

  也必然會勝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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