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利茲.貝爾莫潘。
就算過去了幾天,這空氣中的血腥味依舊很濃,那地面上的縫隙中還有血跡。
抱著面包從商場中走出來的婦女腳步生快,余光看到那掛在路中間的頭顱,又一下臉色發白,隱約做吐。
三五八團進來后對“圣殿騎士團”當然是不留余地的抓捕,抓到就砍頭,那腦袋就這么掛在旗桿上,風一吹,嘿,敲在旗桿上還能聽出鈴鐺的聲音。
整個首都大約有600多個人頭。
“叮叮當叮叮當”個不停,這聽起來多瘆人。
在旁邊還有英語講的高音喇叭:販毒殺頭!
要求所有民眾將藏起來的毒品都上交。
太特么的殘暴了!
但這就是禁毒部隊的作風,
在總督辦公室里。
團長歐根·邁因德爾穿著很嚴謹,就算是在屋內一人,也系著風紀扣,眼神銳利的很,跟他對視久了,有些不太舒服。
“英軍的俘虜們怎么樣?”他忽然像是看到什么,突然開口問。
“還剩下21人,不過其中3個重傷,應該沒得治了。”副團長不知道對方啥意思,但還是如實告知。
歐根·邁因德爾笑著將手里的一份文件遞過去,“約阿希姆·里賓特洛甫在聯合國門口被英國佬堵了,打的不輕,你也知道,我們元首比較小心眼…”
他說到這里停頓了下,“比較重感情。”
余光瞥了眼副團長,后者也抬起頭看著他,兩個人大眼瞪小眼,歐根·邁因德爾咳嗽了下,“想要給他找點場子。”
“把他們都殺了!”副團長咬著牙說。
“那不符合日內瓦條約。”
“我們…遵守過那玩意嗎?”
歐根·邁因德爾一下被這話給干沉默了。
這話也太老實了吧。
“羞辱他們比殺死他們更加令人愉悅,找人把他們身上的毛都給剃掉,然后給他們拍裸照,到時候發到歐洲的主流媒體上去。”
“英國人現在就像是婊子養的雜種,你隨便罵他們兩句沒什么事。”
歐根·邁因德爾絲毫不在乎英國人的抗議。
馬島戰爭雖然大不列顛贏了,但也讓全世界看到了他們的虛弱。
據說,兔子看到后,沉默了很久…
歐美老佛爺原來那么虛的啊?
堪稱歐洲版印度。
也不知道是爺爺像孫子,還是孫子像爺爺。
尤其是那航母都被墨西哥炸了后,現在吃飯就去坐小孩那桌了。
“好了,這都是無關緊要的事情,軍部下達命令,要求我部于2月15日前占領伯利茲全境。”歐根·邁因德爾又遞過去一張傳真,上面還蓋著軍部的章呢。
“15日?那就只有9天了。”副團長睜著眼。
“在貝爾莫潘留一個營,其他部隊以連方式出擊,務必要迅速攻占全境,尤其是伯利茲城附近掃蕩干凈,后續將有工程部隊進來擴充碼頭,一個星期后,金塔納羅奧洲和坎佩切將有一個師的民兵過來在伯利茲駐扎一年,將為后續的移民提供保障。”
“那么快?!”
副團長驚詫,“這從頭到尾都沒一個月。”
歐根·邁因德爾:“這種事情本身就不光彩,但餓死膽小的,撐死膽大的,伯利茲還想回到英屬?”
“第一批移民大約有17000人,到時候安排進貝爾莫潘,不能分成社區,要和當地人一起融合,到時候民政部門會派人負責,我們只需要保證不發生爭執和沖突。”
這不就是印度吞錫金的手段嗎?
副團長點點頭,“當地人還是很配合的。”
“那我們部隊占完全境后要回歸編制嗎?”
歐根·邁因德爾壓低聲音,“據說墨西哥城方面打算打造成經濟特區,未來會有十幾家甚至幾十家的公司和工廠在這里落地,間接拉高東南部地區的經濟,到時候將在這里安排個獨立的稅務部門,而我們將原地轉化成稅務部隊和治安部隊。”
“啊?!那編制呢?還屬于部隊嗎?那怎么辦?”副團長一下就著急了。
“所有人享受公務員待遇。”
副團長那慌張的樣子頓時就沒了,面色嚴肅的點頭,“服從領導的安排。”
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子!
歐根·邁因德爾翻了個白眼,“以后伯利茲將會成為一個非常重要的旅游和商業地區。”
伯利茲可是擁有世界第二大、北半球第一大堤礁和瑪雅遺跡,吸引著越來越多的游客。擁有八大野生動物保護區,包括世界僅存的美洲虎和紅足鰹鳥保護區。
還有著名的大藍洞。
只要開發下去,這里就是旅游勝地,到時候用來騙中…咳咳咳。
一年賺個幾十億里亞爾毫無問題的。
“不過,我聽說有一些人不太配合和歡迎我們的到來?”歐根·邁因德爾話鋒變得很快,瞇著眼,“別什么事情都讓領導去問,我們得主動解決問題。”
“交給我,他們會消失的。”副團長眼神兇狠的點頭說。
稅務部隊,公務員待遇,那可都是自身利益啊。
你不配合,那就休怪無情了。
“強盜!土匪!你們才是毒販,你們在入侵伯利茲。”
人民統一黨從政黨領袖泰奧多爾·布坎南在官邸的房間里大聲叫著,還使勁的捶著大門。
他被囚禁了…
按照他自己的話來說是這樣的。
他命大,沒有被毒販給打死,但他覺得這幫墨西哥人跟毒販也沒兩樣。
使勁踢著大門,發泄不滿。
門突的被推開,他反而嚇了一跳,往后撤了幾步,警惕的看著門口,就看到四個士兵走了進來。
領頭的是個少尉?
只是還用繃帶綁著手,腳好像也受傷了,看上去跛腳。
喬治·卡特利特·馬歇爾看了眼地上沒有動過的食物,眉頭一挑,“泰奧多爾先生,是食物不合胃口嗎?”
泰奧多爾·布坎南雙目噴火,咬著牙,“你們這幫卑鄙的雜種,我絕對不會吃一口你的食物,絕對不會!”
喬治·卡特利特·馬歇爾看著激動的對方,笑了笑,“那看樣子你不太配合。”
他一口濃痰吐在對方臉上。
“我們是英屬伯利茲,永遠都是!”
還以為這家伙是伯利茲鐵桿,原來是英國鐵桿…
也是,獨立是趨勢,但不妨礙我們去繼續當英國舔狗啊。
還是那句老話,歐美人養狗簡直不要太專業。
西方最后一顆皇冠上的明珠就剩下養殖業了。
喬治·卡特利特·馬歇爾擦了擦臉上的濃痰,輕輕點頭,“那就吃飽了上路吧,讓他吃飽。”
身后早就按捺不住的士兵沖上去先是一腳踹在泰奧多爾·布坎南肚子上,對方臉色漲紅的跪在地上,器官疼的抽搐。
士兵一把抓住他的頭發,將他按在旁邊放著的飯菜上,對方使勁掙扎著抬頭,另一人拿起玉米湯使勁給他灌進嘴里。
如此七八分鐘后,士兵松開手,泰奧多爾·布坎南像是一條死狗一樣趴在地上。
“嘔—”
大口的吐著,年紀也大了,有點遭不住。
噔噔—
他看到眼前一雙作戰靴,抬起頭,眼睛猩紅,就看到喬治·卡特利特·馬歇爾冷冽的看著他。
“送泰奧多爾先生上路。”
“不不不,不不不,我配合,我配合!”
泰奧多爾·布坎南終于慫了,因為他發現對方不是在開玩笑。
我當偽軍,但我也惜命啊。
他也知道,他死了,英國主子可不會為自己哭一下,白金漢宮的老娘們每天就知道吃吃喝喝。
喬治·卡特利特·馬歇爾伸出大拇指,朝下一頂。
士兵們沖上去就把泰奧多爾·布坎南按在地上,用繩子套在他脖子上,用力勒著。
沒一會,就嘎了。
你說你玩什么命?
泰奧多爾·布坎南也不是伯利茲人,他是法國人,移民到這里后,競選上來的。
嘖嘖嘖…
“走,下一個,我們看看,恩,人民統一黨從政黨副黨手,還是個女人,希望她是個聰明人。”
喬治·卡特利特·馬歇爾看了下手里的信,帶著人走了。
大約過了十幾分鐘后,有人進來拿著個麻袋將泰奧多爾·布坎南的尸體裝了進去。
找個坑埋掉多簡單。
我佩服你對國家的忠誠,但我不喜歡你抵制我。
夜晚,月亮高掛天空,看上去很寂靜,但整個墨西哥城卻剛進入夜生活。
午夜的十字路口,霓虹燈管在建筑物表面流淌著彩色的血液。
酒吧街的玻璃幕墻折射出迷離的菱形光斑,電子音樂像液態金屬從半開的門縫里涌出,與街角烤魷魚攤的油煙糾纏著升向夜空,流浪歌手嘶吼著聲音。
扎著臟辮的DJ在二樓露臺舉起雙臂,混音器上的示波器瘋狂跳動,整條街的玻璃幕墻隨之震顫。
穿漁網襪的姑娘靠著霓虹燈牌點煙,火光映亮她鎖骨上貼的碎鉆蝴蝶,隔壁便利店自動門不斷開合,穿出穿入的年輕人舉著熒光酒瓶,衣擺沾著舞池里的干冰霧氣。
巷子深處的麻辣燙攤亮著橙黃色燈泡,不銹鋼湯鍋蒸騰的霧氣里浮沉著花椒與牛油的香氣,騎著電驢的外賣騎手在塑料凳上嗦粉。
露天廣場的噴泉池邊,滑板少年在臺階上騰空躍起,金屬軸承與大理石的摩擦聲驚起一群白鴿。
小女孩舉著云朵般蓬松的棉花糖坐在父親的肩膀上大聲笑著,身邊的哥哥流著口水一個勁的喊著,“給我來一口”。
鐘樓頂端,星空被地面蒸騰的熱浪扭曲成流動的銀河。
整座城市像一只倒置的香檳塔,在永不熄滅的燈火中持續發酵著年輕的血漿與荷爾蒙。
這里是新的墨西哥城!
這種場景說實話,在以前的墨西哥根本很少見,因為晚上,脫下警服的毒販們要開始上班了。
到處都是槍聲和廝殺。
誰敢出來?
在“香榭麗大街”上一處掛著“綠野沙漠”的清吧中。
一個長相清純的歌手站在臺上,杏仁眼流轉著琥珀色星光,左眼尾三點淚痣呈扇形排列,看上去就像是鄰家妹妹一樣。
樓下坐著不少人,互相輕輕的低著頭說話。
也有人想要上二樓,但被擋在樓梯口的三名保鏢擋住了,一看不對勁,也就熄了上去的念頭,在一樓找了個位置坐著。
“元首,人來了。”身后的機要秘書壓低聲音說。
正坐著聽歌的維克托頷首,“帶上來。”
“你覺得她唱的怎么樣?”
旁邊坐著的卡薩雷瞥了眼自家老大,“唱的不錯,人也長得漂亮。”
“我挺喜歡有淚痣的女孩子。”維克托笑著開玩笑,“我以前還專門找了個淚痣的前女友。”
“哦?這我沒聽說過,然后呢?”卡薩雷像是個八卦記者一樣的問,身后的秘書和保鏢也豎起耳朵。
維克托目光深邃,有些懷念,“她覺得我沒出息,跟有錢人跑了。”
沒…沒出息?
卡薩雷訕笑著,“那她可看走眼了。”
維克托毫不客氣的說,就是世界上權利最大的“60”后了。
這有點梗的。
就在卡薩雷也有些尷尬時,身后機要秘書帶著人過來了。
他扭過頭就看到兩個男人站在身后,一大一小,從眉目長相見可以看出是父子。
維克托也回過頭,笑著喊,“堂哥。”
瓦倫蒂諾·維埃里一下就局促了,忙排了下自己的兒子,“安東尼,叫人!”
“叔叔!”
維克托笑著摸了摸他的頭,“乖。”
從旁邊的機要秘書拿過一個盒子遞過去,“這是叔叔的見面禮。”
“哇!bro游戲機,爸爸,是游戲機!”安東尼大聲喊著。
瓦倫蒂諾尷尬的一笑,“那快謝謝。”
“謝謝叔叔。”
“自己家生產的東西,不值錢,喜歡就行,來,坐下聊。”
瓦倫蒂諾看著威勢愈發大的堂弟很拘束的半個屁股坐著。
“我找你們來,是感謝你們幫助國家抓到了間諜,從那掮客嘴里抓到不少的秘密。”
“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安東尼在旁邊也開口,“叔叔,我爸爸說,我們姓維埃里,就不應該幫助外人,咱們才是自己人。”
卡薩雷聽到這話深深的看了眼這半大小子。
也不笨嘛。
這話說的是真漂亮。
果然,維克托聽了后,表情越發的溫和,沉吟了下,“你有什么要求嗎?”
“沒有沒有,我現在過的不錯。”瓦倫蒂諾忙擺頭。
“我知道家族里有人覺得我不夠近人情,但你也知道,里面都是什么人,明知道我最恨吸毒的,還有人背著我販毒和吸毒…”
“我是怒其不爭!”
瓦倫蒂諾眉頭使勁跳著,閉上嘴諾諾。
那件事他也是受牽連的,那是維克托最小叔叔家的兒子。
他爺爺有六個兒子,三個女兒,關系可不少。
那畜生借著維克托的名頭去販毒。
被維克托殺了頭。
也是從那時候他覺得家族內的都是酒囊飯袋。
畢竟,曾經都是窮人。
富不過三代,但要是過了三代,那就是貴族咯。
所以當聽說有一個堂哥比較爭氣時,他也來了興趣,打算見面聊聊。
現在看上去還是很憨厚。
“伯利茲缺個州長…”
卡薩雷眼角使勁顫,而瓦倫蒂諾也瞪著眼。
“我打算派人過去擔任,不過那邊需要個旅游部長,你去擔任吧。”
卡薩雷松了口氣。
老大這說話都大喘氣,還以為讓對方擔任州長呢。
瓦倫蒂諾也長呼出口氣,嚇一跳,他猶豫了下,“我…我沒從政經驗。”
“你放心,到時候你多看多學習就行,活有人干的,安東尼到時候來墨西哥城讀書,這里教育資源也好。”
“行!”
瓦倫蒂諾也沒猶豫,使勁點頭,賣水果哪有當官好?
維克托聊完正事后,目光重新看向臺上,瓦倫蒂諾也懂事,帶著兒子就離去。
走出清吧后,他臉上終于露出笑容,忍不住坐在車里使勁揮舞了下拳頭,然后一把抱住自己兒子的腦袋親吻了下。
安東尼都被嚇蒙了,“爸,你…你吃藥了嗎?”
“滾你的,以后咱們家也算是吃喝不愁了,你小子好好讀書,到時候往上再爬點,我就心滿意足了。”
讀書?
安東尼撇了撇嘴,低頭看著手里的游戲機。
我要當職業玩家!
書?狗都不讀。
清吧內。
那女孩又唱了幾首后就下臺了,后面幾個歌手維克托聽上去也有些索然無味,“走吧。”
他也是年輕人,當然還是喜歡出來玩的。
只是身份不允許,有些時候得偷偷摸摸的出來。
像他這地位的,舉手抬足都有不少人挖空心思的。
這家清吧是卡薩雷家族一個子弟的產業,維克托經常來坐坐,在二樓還有一個直通外面的私人走道,就是為了防止被人看見。
車隊剛從地下停車場開出來后,外面就淅淅瀝瀝的下起了雨,漸漸的變大,路上的行人有些慌不擇路的捂著頭四散跑著。
維克托抽著雪茄,朝著外面看了眼,就輕喊了聲,“停車”。
“找一輛車送她回家。”
旁邊坐著的卡薩雷等人朝著外面看去,就看到剛才唱歌的女孩穿著裙子打著雨傘站在外面的公交車站牌上。
當看到車隊停在眼前的時候,女孩明顯有些局促的往后退了退。
“好”。
旁邊的保鏢應了聲拉開門下車,朝著那女孩小跑過去,指著那車隊說了兩句,但后者使勁搖頭,顯得很排斥和警惕。
廢話…
誰家無緣無故上別人車?
保鏢沒辦法只能回到車里,“她…有些不太相信我們。”
“那就算了,走吧。”維克托也不勉強,揮手,“開車。”
卡薩雷壓低聲音,“老大,喜歡?”
“哪有什么喜歡不喜歡,只是欣賞。”
政治人物都很簡單的,要么就是下半身學英語的,要么就是純想找人聊天,大多數是前者。
對于政治人物來說,這些都是小問題,也許還會給你來一句風流,錯誤的只是站隊問題,維克托當然不需要考慮這種。(本人在此非常鄙視這種找情婦行為!)
貝爾莎麗雅懷孕了,維克托也還是挺能熬的。
男人什么時候不好色?
沒有呼吸的時候。
只是讓他開窗去問別人女人要不要去喝茶,那就顯得太LOW了。
這時候就得靠卡薩雷了…
他將這件事按在了心里,送老大回到國家宮后,就叫來心腹,讓她去查一查那女孩是誰,叫什么,住哪里。
“先生,你不會要綁了她吧?”心腹有些猶豫,“元首知道了會暴怒的。”
“什么叫做綁架,我這是了解對手,白癡,到時候我想辦法把老大和她弄個巧合,過兩天不是有優秀人才見面會嗎?把她加上不就行了嗎?笨蛋!”
卡薩雷給他腦門來了一巴掌罵道。
心腹縮了下脖子,覺得這還真的是一個辦法。
至于是不是人才,那不就是官方的意思嗎?
就像是男人追求女人美麗一樣,女人同樣也追求男人的魅力,有權,很多時候就很有魅力了。
第二天拂曉。
維克托穿著短袖晨練著,跑了大概十公里后,慢慢停下來放松腿部肌肉,身后的保鏢忙將衣服給他披上。
機要秘書馬丁·鮑曼就將需要處理的事情跟他匯報。
“昨天我們收到了17個國家的警告,要求我們退出伯利茲,否則他們不排除使用手段。”
“吃進嘴巴里的東西哪有吐出來的道理,你問問英國佬能不能讓愛爾蘭人獨立,問問印度人能不能讓錫金自己回去,沒有一個屁股干凈的,不用管他們。”
馬丁·鮑曼點頭,念下一個,“我們的情報顯示,五眼聯盟在澳大利亞舉行了一次秘密會談,參與人員還包括了麥德林的奧喬亞以及五個國家的國防次長。”
“我看名字起的不太好:五個國家,五只眼?難道都是獨眼龍?每個人兩只眼睛,五個國家應該叫十眼聯盟才對。如果非起名五眼:我想是屁X,一人一個,五眼聯盟。”
“讓情報部門深查,我要知道,他們到底談了什么。”
馬丁·鮑曼在這文件上圈了個圈,標注上字,將紙張放到最后面,念最新的。
“還有就是海地的消息。”
“那地方法國人不是扛著嗎?”維克托做著伸展運動說。
“昨天晚上當地黑幫聚攏了上千人突襲法國軍營,打死了70多人,剩下200余人全部投降了,法國向我們請求支援。”
法國又發動正白旗技能了?
那是海地啊!
那就是黑幫啊…
你軍隊干不過黑幫?
維克托張了張嘴,想要罵娘,但又覺得話說不出來,臉色有些糾結,“幫我喊法國人過來,我親自問他。”
“還有幫我取海地的情報過來,我要瞅瞅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現在都聽麻了…
法國還是依舊那么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