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槍!開槍!”
鏡頭里…
薩爾瓦多和洪都LS邊境線上。
武裝部隊對著逃命的“人群”肆無忌憚的開槍。
到處都是哭喊聲、伴隨著尖叫。
一個綁著麻花辮的小姑娘站在尸體旁邊痛哭著,她穿著碎花裙,她的媽媽肯定很愛她,那臉上滿是鮮血,那眼神中帶著驚恐。
“這是屠殺,針對平民的種族屠殺!”洪都拉斯的代表站起來大聲的咆哮著,臉色漲紅,對著身邊的人喊,“他們有什么錯,為什么要橫尸荒野,如果是男人,就站出來一對一,而不是躲在后面,對著一些老弱婦孺開槍。”
薩爾瓦多的代表滿臉是汗,他支支吾吾著。
因為他也無法理解國內的混蛋是怎么想的,不是正在打擊毒販和黑幫嗎?
怎么突然朝著隔壁鄰居開槍了?
這不是本末倒置嗎?
“我們強烈要求地區的穩定和平,尤其是,我們懷疑墨西哥在其中扮演了非常重要的角色。”
“我們要求聯合國介入調查!”
洪都拉斯的代表這話說完,整個大廳內,一下就安靜了。
聯合國專員:約阿希姆·里賓特洛甫以及副手:阿瑟·齊默爾曼兩人同時抬起頭看向他,然后再互相看了眼,都是一笑,有趣,實在有趣。
“墨西哥在地方安全和穩定方面做的非常差,簡直是在到處挑釁和發動戰爭,這種不是負責任的行為。”
“轟炸麥德林、出兵伯利茲,這種在現在都是赤裸裸的入侵,而薩爾瓦多正是因為有了他的幫忙,才會對著周圍的鄰居大打出手。”
洪都拉斯人都快直接明了的說,墨西哥就是毒瘤了。
通篇十幾分鐘,愣是批評了墨西哥七八分鐘…
坐下后,胸口還在急促的起伏,像是要被氣死一樣。
“先生,我們不說兩句嗎?”薩爾瓦多代表身后的工作人員壓低聲音問。
“嘿嘿,不用著急,現在我們就坐著看熱鬧就行,你看,墨西哥人舉手了。”
秘書長布特羅斯·加利看到墨西哥副團長阿瑟·齊默爾曼舉手,臉上就掛著無奈,余光瞥了眼洪都拉斯的,你這趕忙要惹他?
但人家舉著手,你也不能不當做沒看見吧,他只能捏著鼻子伸手示意。
約阿希姆·里賓特洛甫坐直,調整話筒,“謝謝秘書長。”
“我們對洪都拉斯的批評感覺到不可置信,眾所周知,墨西哥是拉美地區重要的維護穩定力量,我們主打就是互相尊重平等,而洪都拉斯方面對我們橫加指責、亂扣帽子、肆意抨擊,誰給你們的權力、誰給你們本事?你們要從自身出發看看,你們夠不夠資格,讓墨西哥下場!”
“先生女士們,如果墨西哥想要在拉美縱橫,說句很直接的話,根本沒有人能夠攔得住,美國自身難保,加拿大軟弱可欺,巴西是墨西哥在人聯的盟友,那還有誰?洪都拉斯嗎?”
“靠著那美國嗎?1910年,美國公司資助雇傭軍發動政變,推翻洪都拉斯政府以維護經濟利益,20世紀80年代,洪都拉斯成為美國對抗尼加拉瓜左翼政權的前哨基地,美國在此訓練薩爾瓦多等國軍隊,并支持反政府武裝。這些行動可能導致洪都拉斯國內安全力量長期與外部勢力交織,到底誰在破壞地區和平?”
“索托卡諾空軍基地甚至成為了中美洲的販毒基地,你以為我不知道嗎?要是我下場幫助薩爾瓦多,戰局絕對不會是這樣,你們總統的腦袋,現在就應該在和毒販一起被碾碎。”
約阿希姆·里賓特洛甫哼哼兩聲,說的太露骨了,洪都拉斯代表那臉色都鐵青的很。
“如果你們想要給美國毒販當狗,那就站好了,準備等著我們來清理,如果你們想要當人,那就回去把美國基地給關了,你要知道,禁毒從來都是維克托元首以及墨西哥兩億人的夙愿,沒有人,也沒有力量能夠阻止我們。”
“干擾墨西哥之前,請先想一想,美國現在怎么樣。”
大廳內,只剩下他的聲音。
“好!”
頭號伙伴古巴人就使勁的鼓掌。
“我們從來不會去入侵或者消滅哪個國家,只要你禁毒,我們甚至能夠出資幫助你建立你的鐵路、醫療,和平從來都是人類向往的,但在和平前,我們的武器,就是讓不愿意相信我們的人閉嘴。”
“謝謝!”
約阿希姆·里賓特洛甫冷著臉將話筒給轉到一邊,那眼神直勾勾的看著洪都拉斯人。
“要不要下場后,我帶著人給他堵了?”副手:阿瑟·齊默爾曼在身后壓低聲音問。
旁邊坐著的日本人打了個冷顫。
那原本就低著的頭,低的更低了,但手指抓著那手里的筆都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
流氓!
混蛋!
黑社會!
八嘎雅鹿!
“給他堵廁所,打一頓?太LOW了,我們就是要指著他的鼻子罵著美國人,你看那美國代表腦袋都快塞進褲襠里了。”約阿希姆·里賓特洛甫指著遠處的美國人忍不住笑著開口。
看過去,果然…
以前很囂張的美國代表,現在都縮著頭,表情有些陰沉。
“我看他這就有些受不了,咱們的題案等會會不會打起來?”
“打起來?”
約阿希姆·里賓特洛甫嗤笑聲,“今天不給他肋骨打斷,我的名字就倒著寫。”
他說著就突然站了起來,“各位!”
這行為說實話很漠視聯合國紀律了。
但真的沒辦法……
你也知道,法國真的不行,尤其是在4月底,兩架陣風戰斗機飛到海地上空,他們還是舍不得這塊地方,可誰知道被下面的毒販當成了墨西哥人,直接給干了下來!
一下就給達索公司的大盤給干懵了。
自從1986年首飛到現在,這是第一次被干,可這也太可恥了吧,都不是被戰斗機打的,而是被地對空單兵火箭筒給瞄準了…
法國人現在好意思說話?
俄國人還在舔傷口呢。
英國人想要開口,但墨西哥不鳥他,另一個兔子…
正在扣著指甲,臉色紅潤,大小便通暢,在武器裝備上墨西哥可是給了他不少技術支持,當然不會跳出來反對咯。
兔子和鳳頭卡拉鷹(墨西哥)一樣,兩個人沒有美國那種野心,世界那么大,完全能夠容納下所有人。
美國這種一家獨大的,肯定要挨打的。
你一口湯都不給人家喝,北約都不爽了。
約阿希姆·里賓特洛甫:“我提議將德克薩斯共和國以及伊利諾伊共和國共同納入聯合國新成員。”
此話一出!
頓時嘩然!
那裝孫子的美國人可裝不下去了,一下就抬起頭,“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你這是分裂美國!!!”
“德克薩斯和伊利諾伊有自己的法律和土地以及人格,我們尊重他們的選擇。”
“不!”
“我絕不允許!!”
約阿希姆·里賓特洛甫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埃爾先生,如果嗓門大就有用的話,那你應該讓五角大樓將土地收回來,而不是在這里對著我大吼大叫,我這只是提議。”
“我看你就是心懷不軌,你想要破壞掉美國,然后你們墨西哥就能在北美一家獨大,對不對?你這是霸權主義!”
“你這是不民主的。”約阿希姆·里賓特洛甫深吸口氣,嘴角一抽,說出了美國人特別喜歡的話。
旁邊的人都聽懵了,這到底誰特么欺負誰啊?
眼看著兩撥人開始又先嘴炮,那距離越來越近,秘書長布特羅斯·加利真的是心力憔悴,在他的任內,墨西哥這個流氓光是毆打別人就有不下十次了。
雖然好幾次都是別人先動手的。
但這幾次都沒吃虧,打斷的肋骨都能熬骨頭湯了,外面的媒體和民眾都認為布特羅斯·加利是最失敗的秘書長,但真的沒辦法,這里在場的…
他能得罪誰?
聯合國…
不過是強國的玩具罷了,墨西哥,就是這個袋子里的錐子,顯得比較突出罷了。
“散會,散會!”
眼看著又要打起來了,他連忙敲著錘子,大聲叫著警衛進來。
聯合國大廳內。
亂糟糟的,一塌糊涂!
這次美國人也真的是發瘋了,要是真的讓德克薩斯和伊利諾伊加入進來,那一個北美…特么得幾十個國家不說,他美國的面子往哪里放?!
絕無妥協的可能。
這則消息首刊在5月20日的一則巴西報紙上,然后迅速的開始在全世界蔓延。
五角大樓新聞辦公室:“墨西哥應該注意自己的行為,這種令人失望的行為是不負責,我們希望墨西哥好自為之!”
這話為什么聽的那么別扭呢?
一個土匪讓另一個土匪別太過分。
怎么滴,怕被強暴啊?
諾曼·施瓦茨科普夫還算是有理智,但加利福尼亞的紅脖子們可就不友好了。
當天晚上,一群上百名紅脖子聚集包圍了“墨西哥駐圣迭戈司令部”,對著窗戶和衛兵就開始用強光手電、有色電筒開始照射。
警察根本不管,甚至還站在遠處指指點點。
“開燈照他!”司令路易·弗朗謝·德斯佩雷站在屋頂,大聲的喊著,但旁邊的士兵一哆嗦,聽懵了,一拉屋頂的重機槍槍栓,那清脆的子彈上膛聲,一下就給司令給弄懵了。
“我說用強光照他,別開槍,別開槍!”他忙喊,生怕下屬直接用重機槍掃,
士兵訕笑一聲…
年輕的士兵渴望建立功勛。
但你上面的人克制,下面的美國佬會克制嗎?
眾所周知,極端紅脖子、印度阿三哥、以及韓國歐巴并稱世上三大男子漢團體,一個硬、一個拉、一個撅著屁股笑哈哈。
他們用自制的燃燒瓶朝著司令大樓就丟。
“沖啊!沖進去,驅趕走他們,美國應該是自由的!!”也不知道誰躲在里面喊了聲,一幫上了頭的紅脖子使勁推著大門,將大門給推倒后,熱血上涌的沖進司令部。
這下外面的警察也慌了…
臥槽…
你們行動力那么強的嗎?
喊口號也就算了,還付諸行動?
“快叫支援!”現場警官正抽著煙,看到這一幕,慌里慌張的說,旁邊的年輕警察聽到后,慌的有些手足無措,忙打開門,剛拉出那對講機準備喊。
就聽到…
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
“趴下!趴下!”警官一把拽著他趴在地上。
“開槍了?!墨西哥人開槍了!”
屋頂的重機槍開始掃射,居高臨下宛如打狗,士兵一只腳踩在墻上,手按著扳機,對著下面就是掃射。
短短兩分鐘。
下面的上百名紅脖子都倒在了血泊當中,殘肢斷臂橫飛…
司令官路易·弗朗謝·德斯佩雷面色凝重,“打電話給墨西哥城,匯報這事,還有跟我們的伙伴說,如果他們要撤離的話,可以趕緊走了。”
旁邊的副官當然明白這事情是鬧大了。
加利福尼亞州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而在這圣迭戈軍事基地里除了墨西哥人,還有古巴人、以及東大,當然,對外公布的都是“墨籍”人士。
十分鐘后,駐扎在圣迭戈的一支步兵營迅速朝著司令大樓過來,包圍了此處。
聞著空氣中的血腥味。
卡爾文·馬丁少校眼角微抽,旁邊的副官一個勁的OMG的。
“營長,下令吧,端掉它,這簡直就是欺人太甚。”
“后果呢?”
副官訝然:“什么?”
“要是驚起大規模戰爭,誰負責?我們端掉他們,格蘭德河對面可是駐扎墨西哥一個軍,距離圣迭戈只有不到15公里,你能干過他嗎?”
“那就這樣讓他們欺負啊?”副官不滿的喊著。
“一切為了大局。”卡爾文·馬丁營長瞇著眼說。
加利福尼亞州長埃古普托斯·魯伊斯急匆匆的走進辦公室。
“怎么回事!”
“一幫人圍攻了墨西哥駐圣迭戈司令部,墨西哥人開槍了,死了上百人。”下屬忙回答。
“幫我聯系維克托,我要好好問問他,到底是怎么管的下屬!他媽的,他到底在干什么。”埃古普托斯·魯伊斯怒氣沖沖。
要質問墨西哥嗎?
對,一定要讓他們給個說法。
你不給我說法,當然加利福尼亞州是佛羅里達嗎?
工作人員提了下精神,“是!”
十幾分鐘后,下屬跑來說電話準備好了。
“你們都出去。”埃古普托斯·魯伊斯揮手。
辦公室內就剩下他一個人。
他深吸一口氣,臉上肌肉開始使勁鼓動著,整個人就像是變臉一樣,笑容中都開始帶著諂媚。
“維克托先生,晚上好啊,哈哈哈,您吃了沒?呃,我說的是夜宵,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