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利福尼亞.圣克拉拉。
這里應該屬于硅谷的核心地帶了。
在這里你能看到許許多多世界知名產業。
比如惠普、高通、甲骨文等等,非常典型的“金融中心”,這里的工業一崩潰,世界都要抖三抖。
但當墨西哥突然襲擊加利福尼亞后,這里是一天比一天慌了。
圣迭戈距離圣克拉拉只有600多公里,什么概念,空中戰斗機飛過去都不需要30分鐘,中程導彈就是一發的問題,在全覆蓋之下。
這幫大資本家們能不慌嗎?
首先按捺不住的就是早就跟墨西哥眉來眼去的英特爾了。
“幫我泡一杯咖啡,謝謝。”
維克托走到指揮室旁邊的房間內,對著秘書客氣的說道。
“需要加糖嗎?先生。”
“來一勺。”
維克托對于身邊秘書這些人比較和藹的,但要是哪個部長干錯了,那就是吹風機一樣噴的對方都不敢抬頭。
歷史充分說明了一點,匹夫一怒,血濺五步。
北齊世宗高澄怎么死的?
不就是被自己廚師給干死的。
維克托看了下手表,覺得時間差不多了,才讓卡薩雷把電話拿過來,“喂,戈登先生,晚上好。”
“晚上好,維克托…元首。”對面的英特爾首席科學家兼創始人戈登·摩爾在自己的辦公室里,放下眼鏡,目光看著窗外的月亮,眼神渾濁,語氣平靜,“今晚的月亮真圓啊。”
那頭的維克托都要笑了。
你裝X媽呢。
英特爾的股票都特么炸了!
你應該說月亮是紅色的,跟你的股票一樣。(美國股票紅色是下跌)。
你裝的那么淡定,讓我很沒有“強迫”感,他就很直接坦率,“你找我就為了說這個嗎?那很抱歉,我要繼續去忙了,我的參謀長他們建議我直搗黃龍,殺入舊金山,也許要不了多久,我們就能見面了。”
戈登·摩爾眉頭使勁一挑,雖然他知道對方在扯犢子,這種事情怎么可能就這么正大光明的說出來。
但他也明白維克托的意思,無非就是說一個:
我自己來和你自己來是兩碼事!
英特爾當然可以去歐洲,歐洲各國也歡迎他們,可你以為那幫土匪會是什么好人,到時候骨頭都給你吞了。
戈登·摩爾興許走在巴黎街頭,就會跳出來個黑人給他一刀。
維克托雖然霸道,但在信譽方面還是不錯的。
你看安赫爾·烏雷尼亞以及里奇.米勒,后者是墨西哥特種警察學院副院長兼警察部行動局局長,這已經是實權了!
比什么特勤局局長要“牛叉”多了。
投維一時起,頓覺天地寬。
“我想和您聊一下關于英特爾總部移到伯利茲的具體事項。”
您,這種稱呼都出來了。
對方還說的很坦然,不得不說,心理建設還是挺順暢的。
“沒問題,不過我覺得伯利茲這么大的地盤更適合將變成第二個硅谷,你說呢?”
戈登·摩爾一下沉默了,“我不確定能否說服其他公司。”
“墨西哥和人聯將在伯利茲未來五年投資超過2000億里亞爾擴建機場、港口碼頭、以及給予當地公司補助,我們要將其打造成經濟特區,只要你能拉到十五家公司,這首任區長的位置就是你的。”
跟資本家別說那么多…
直接用錢砸!
美國企業因為內戰損失幾乎是攔腰的,比如英特爾在1992年的市值還有1600億美金,現在就剩下700億,而且還因為戰爭的原因,外國投資者因為政治和經濟不確定性而撤離,導致本國貨幣需求減少,匯率下降美金匯率持續下跌。
現在跟墨西哥里亞爾的比例是:1.3:1!
已經幾乎是同等的了。
他們這些人能不慌嗎?
當然并不是說內戰就會導致金融崩潰,美國還能再繼續扛,可資本家們扛不住啊。
我的錢吶!
戈登·摩爾精神一振,“我盡力。”
“期待你的好消息。”
嘟嘟嘟——
聽著里面的忙音,現年已經63歲的戈登·摩爾老爺子感覺到心累,他抽起了煙,許久沒抽過煙的他,現在很彷徨。
“美國…怎么就這樣松垮了呢?!”
而掛了電話的維克托對著卡薩雷攤了下手,“看到沒,投降主義在美國也是盛行的,只要他們能賺到一美金,他們就沒有破釜沉舟、同歸于盡的決心。”
“資本從來都有它的野蠻以及它的軟弱。”
“老大,真的把伯利茲經濟特區的首任區長位置給對方啊?”卡薩雷就是直接問,“美國佬可不能相信呢。”
“進了我們的地盤,那是圓的是扁的,不就是我們說了算嗎?如果他識趣,那大家都一起賺錢,還能拉高我們的就業率和提高科技創新,但要是不識趣…”
維克托哼哼兩聲,“就讓他明白什么叫做專制的鐵拳!”
“告訴戈林,伯利茲絕對不能出事,當地的社會治安要管控好,把房子打掃干凈了,迎接新的客人。”
“好。”
卡薩雷應了聲,兩人正準備走出房間時,就看到機要秘書馬丁拿著手機敲門進來,“布拉莫先生。”
維克托一怔,難道出事了?
他迅速就拿過電話開口。
對面的布拉莫沒什么重要的事情,語氣不急不緩的聊著家常,詢問貝爾莎麗雅的產期。
但維克托知道肯定不是因為這些小事。
果然,寒暄了幾句后,對方說話了:“保羅.康斯坦丁·斯圖亞特給我打電話了,呵斥我為什么不把墨西哥的軍事行動告訴他。”
“他覺得這讓局勢變得一下就緊張起來,這應該通知他。”
維克托被這話給弄笑了,“那為什么他不來找我問?”
“他不敢。”
這理由還真的沒辦法反駁。
“那他的意思是什么呢?”
“他覺得既然反五角大樓聯盟是以他為盟主,那就要聽他的意見,他覺得墨西哥的不宣而戰是對聯盟的一種踐踏。”
“那他是想要將我踢出去?”
布拉莫:“不是,他希望盡快舉行同盟儀式,我想他是在擔心風頭都被你一個人出光了,他到時候不上鏡。”
“保羅.康斯坦丁·斯圖亞特在學校的時候,他就每天都很喜歡穿著自己的紅色西裝、紅色襪子、紅色皮鞋,他喜歡被人關注的樣子。”
布拉莫顯得很專業,“我覺得他是表演型人格傾向(HistrionicTraits),對即時反饋敏感,若被忽視可能感到焦慮或失落。”
像極了小時候小孩子沒有得到父母矚目時,脫掉褲子狂奔的樣子。
“真是個幼稚的孩子。”
維克托搖了搖頭,但現在也需要對方當出頭鳥,那就當然愿意給他一定的寬容,“他希望什么時候舉辦?”
“今天是19日了,他希望在他生日,也就是6月25日那天,在德克薩斯共和國的奧斯汀舉辦同盟。”
“那么著急?安全呢?他能保證嗎?我可不想我的人過去后,然后被人一槍給崩了。”
說到這,布拉莫就不開口了,主要沒辦法打包票。
“你告訴他來蒂華納,實在不行就去邊境的華雷斯,想要表演我給他舞臺搭好,德克薩斯現在太危險了。”
“好,我這就跟他講。”
“恩,盡快給我消息。”
維克托一按手機,對著旁邊聽懵了的卡薩雷和機要秘書馬丁兩人說,“保羅.康斯坦丁·斯圖亞特先生就像是一個還在吃奶的BB,也許他現在就在身上穿了紙尿褲。”
卡薩雷復核的笑著,那聲音都是“嘎嘎嘎”,就像是唐老鴨一樣,但其實他想說,“他媽媽沒有胸。”
6月19日凌晨大約2點多。
墨西哥336軍的陸軍第435師休整了30分鐘后,迅速追擊!
沿著1號公路的南段追向歐申賽德!
從天上看,有數不盡的車輛在公路上擁堵著。
前面一輛大貨車翻車了,直接把路給堵住了。
這里就得批評一下美軍了。
難道逃命就不能用腳跑嗎?
這跟韓國差的太遠了,人家一雙腿,愣是能從首爾趕到平壤,逃命技術不要太厲害。
要是當初沃克中將不坐車,也許命還在的。
你說逃命也就算了,好歹你后面部隊留著警戒吧,什么都沒有…大家就是你逃你的,我跑我的。
這鐵定要出事!
果然…
在黑夜里,無線電頻道中也不知道誰特么的喊了這么一聲:
“追來了!墨西哥人追來了,快跑啊!”
哦豁!
現在好了,全軍都聽到了。
在后面的美軍慌張的一腳油門沖向路邊,想要從路邊開過去,急促的喇叭聲伴隨著咒罵聲。
“滾開!滾開!沒看到嗎?師部的車!”一個黑人美軍將腦袋伸出來大聲喊著,使勁拍了拍車身,“讓路!”
但現在都逃命,誰管你?
氣急敗壞的黑人軍官就掏出手槍,對著天上開了一槍。
砰——
這“尼哥”的腦袋也不知道是怎么生長的?
這時候能開槍嗎?
公路上就那么寬,你還開槍,旁邊的人都阻攔不及。
一下就炸了。
精神緊張的美軍一下就演變成了大崩潰。
無線電里到處都是基層干部的喊聲,至于高級干部…
早坐直升機跑路了。
嗡嗡嗡——
遠處天角響起螺旋槳的震動聲,那警報色在不斷的閃爍著…
三架隸屬于北部戰區空軍序列的AH64武裝直升機原本就是擔任追擊任務,一看這大崩潰的樣子,那還能松手?
機首下方裝有一門M230E130mm單管鏈炮準備!
咆哮——
懸掛著的M789高爆穿甲雙用途殺傷彈是專門擊穿輕裝甲車或主戰坦克較為薄弱的兩側與頂部,人員殺傷半徑則約5m!!
這打過去…
屠殺啊!
實話實說…
阿帕奇真的是世界第一!
尤其是還懸掛著導彈,如果一個坦克連遇到它,基本上就只有等死的份了。
而這里有三架!
子彈傾斜而下的瞬間,就將不少人硬生生的撕裂!
一名運氣不好的美國大兵被大中腦袋,一下就炸了,周圍的人都被彈片同樣波及,基本上…沒有傷者,全都是亡人。
地上一灘灘的血液和肉沫告訴著所有人,戰爭的殘酷性!
“不打了!不打了!我投降!!”
一個頭盔都套不進去的胖子戴著眼鏡,跪在地上,舉著手里的槍痛哭流涕,那鼻涕都鉆到了嘴里面,看上去可憐的很。
嚇得尿都出來了…
咻咻咻——
就看到頭頂的阿帕奇根本沒看到,飛行員發射海蛇怪70火箭彈對著下面狂轟濫炸。
一枚恰好就落在小胖子的身邊,崩——
這接近兩百斤的體重瞬間就被沖擊波給沖飛了兩米開外,大口的吐著血,那雙腿被炸沒了,嘴唇微動,一下就死了。
阿帕奇分隊收到的消息是清空彈藥。
幾十發炮彈和數千發子彈掃完后,揚長而去。
“啊!啊!!啊!!”
一名紅著眼睛的美國少校癱在地上,看著那如同地獄般的場景,“魔鬼!維克托是魔鬼!”
“畜生!他是畜生!”
美軍…
原來也會慘叫的啊。
當初對其他國家發動戰爭時,他們可是嘻嘻哈哈的。
為什么現在不笑了呢?
美軍在許多國家除了戰爭暴行外,還有強奸、搶劫、殺人不計其數。
也不知道崇拜美軍的是什么樣的人。
這不是崇拜強盜嗎?
不過也挺雙標,你看,現在被阿帕奇掃成這樣,就怪墨西哥人了。
嘖嘖嘖…
下輩子注意點不就行了。
那美軍少校看到這凄慘的戰場,他一下就忍不住了,將手里的配槍塞進嘴里,崩——
后腦勺直接裂開。
身體倒在地上的時候還在不斷的抽搐。
他看著天上的月亮…
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而在距離現場不到5公里,就是歐申賽德,槍聲和炮聲以及慘叫都能傳過來。
這里已經容納了大約2200名潰兵以及還有2個預備役師,以及1個當地的國民警衛聯,大約有超過4500人,但愣是不敢出擊,甚至連查看都不敢。
整個城市就像是鵪鶉一樣縮著。
有人提議去支援,但都被歐申賽德的前線司令尼德霍格·弗朗西斯給拒絕了。
哦,他是防長諾曼·施瓦茨科普夫的女婿。
又是一個關系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