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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這邊節目尺度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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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常情況下,當記者問藝人關于感情方面的問題時,除非是已經官宣或者準備官宣了,不然沒人會正面回答。

  哪怕是那記者都是信口胡謅的,從來就沒想過白又樓會真的回答這種問題。

  這幫人的目的就是為了搞事。

  那自然是怎么勁爆怎么來。

  白又樓需要回答嗎?

  反正今兒晚上或者明兒個的報紙頭條就是《白又樓機場黑臉,險動手毆打記者》,那看點就已經足夠了!

  好在,白又樓也不是什么正常人!

  就像他沒聽到那些正常的問題,卻能精準捕捉到這類搞子問題一樣。

  立馬停下腳步,看向那個很野的香江記者:“你剛剛問的什么?再說一遍!”

  霎時間,周圍的媒體陷入了兩秒的平靜,集體看向那位香江同行,期盼著“大事件”的發生。

  別丟份!

  好樣的!

  精神點!

  那位香江記者漲得滿臉發紅,她當然不是被白又樓的帥氣所震懾,不過卻也同樣興奮地夾著腿.

  眼里仿佛都冒著紅光呢!

  “請問白又樓,你是同時在跟章小茸和姜元初交往嗎?!”

  聲音洪亮!

  很好,很有精神!

  周圍的媒體們紛紛為這位同行點贊,果然夠爭氣的,虛他個錘子。

這下“壓力”要給到白又樓了吧?人家還真就又問了一遍,不怕你  有沒有覺得很沒面子?

  惱羞成怒了吧?

  快!揍她!

  白又樓:別傻了朋友,哥們不打女人。

  “在伱眼里,我是交兩個女朋友的人嘛?”他反問道。

  記者:???

  我問你你問我啊?

  好在,白又樓也沒等她回答,立馬又補了一句:“兩個不夠,你們寫十個吧,這樣我更有面子一些。”

  來,互相傷害!

  “你承認了嗎?”記者表示,別跟我來這套,你先承認再說。

  “你先幫我把十個女朋友湊齊啊,都說灣灣最美的風景是人”白又樓這話剛說完,就眺望了一下后面的灣灣小妹妹們。

  “啊啊啊!我當你女朋友!”

  “看我看我!”

  面對姑娘們的熱情,白又樓也不故作高冷,“別急別急,去這位記者朋友那排隊領號,她要幫我湊齊剩下八個呢”

  在場的一些香江與灣灣媒體忍不住看向內地媒體,那眼神仿佛是在說:他一直這樣嘛?

  內地媒體們故作輕松,仿佛見慣了這種場面似的。

其實心里頭也在感慨:這白又樓真是次次有新活兒啊  面對記者的刁難問題,其實應對方式有不少種。

  有直接回避不答的,也有東拉西扯就是不正面回答的,也有破防開罵的白又樓這種算什么?

  胡言亂語。

  就是你把他說的話寫出來,觀眾看了都會覺得是媒體瞎吉爾胡扯,沒活硬整。

  不過,不管怎么樣,這趟白又樓的島內之行,倒是開了個很有意思的頭。

  以一種很好玩的姿態出現在了當晚的各路媒體上。

  “為寂寞的夜空畫上一個月亮”

  “把我畫在那月亮的下面歌唱”

  “為冷清的房子畫上一扇大窗”

  “再畫上一張床”

  “畫一個姑娘陪著我”

  白又樓手里的吉他突然一頓,似乎想到了什么,臉上露出壞笑。

  “畫十個姑娘陪著我”

  “再畫個邊的被窩”

  “畫上灶爐與柴火”

  “我們一起生來一起活”

  “哇!”

  臺北某廣場,現場早已圍了里三層外三層的觀眾的發出一陣歡呼。

  街頭、原創、甚至跟早前記者的胡亂采訪呼應上了。

  “他這是早上的靈感,晚上就把歌寫好了嗎?不愧是金曲獎有史以來最強新人呢!”

  “靠北,人家哪里是新人哦,他是才子來的,真不知道島內那些家伙怎么跟人家比”

  “好帥哦等下應該能找他要簽名的吼”

  一句“畫十個姑娘陪著我”,徹底引爆了現場觀眾們的熱情。

  什么叫音樂才子?

  上午下了飛機被媒體為難,傍晚就來了靈感,歌都寫出來了!

  哪怕姜元初這會就站在旁邊,現場所有人的視線都情不自禁地集中在了白又樓身上。

  那有些直白露骨的歌詞,并不會讓人覺得庸俗和無禮。

  反而能讓人看到一個才華橫溢的男孩在大聲訴說著他年輕的靈魂和青春的欲望。

  這種感染力是無與倫比的。

這種露骨是直抒胸臆毫不避諱自己的欲望,而不是非要用那種黃暴的歌詞,這里點名嘻哈  和姜元初手拉著手一起站在一旁的章小茸臉上情不自禁地露出笑容。

  這會兒的白又樓,就好像當初第一次見面時候的那樣。

  “畫上有你能用手觸到的彩虹”

  “畫中有我決定不滅的星空”

  “畫上彎曲無盡平坦的小路”

  “盡頭的人家夢已入”

  “畫上母親安詳的姿勢”

  “還有橡皮能擦去的爭執”

  “畫上四季都不愁的糧食”

  “悠閑地人從沒心事”

  前半段點燃觀眾的熱情,后半段又仿佛有種神奇的魔力,讓現場迅速安靜了下來。

  姜元初看著眼前撥弄吉他的少年,心里有些后悔她真的不該來的。

  下意識捏緊了手,引起了旁邊章小茸的注意。

  兩人目光對視之下,章小茸那清亮澄澈的目光,讓姜元初下意識心跳加速,似乎感覺自己被看穿。

  只能輕聲干干巴巴地說了句:“咱們得走了,人越來越多了.”

  “啊,對啊。”

  章小茸也注意到周圍越聚越多的人群,感覺半條街的人都快圍過來了。

被白又樓借用吉他那賣唱小伙的琴盒子里頭全是錢  章小茸腦子里突然閃過一個念頭:白又樓會嬉皮笑臉地要跟人家分成的吧?

  于是忍不住,笑出了聲。

  姜元初:???

  你還笑!咱們快跑吧!

  她比章小茸當藝人的時間要長很多,感覺不對勁了,果斷拉著章小茸默默往后退去。

  這會兒是最后的機會了,等白又樓一首歌唱完,再想出來就不行了。

  而白又樓這廝顯然還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把吉他還給那賣唱小伙兒,還對現場圍觀群眾抱了個拳:“有錢的捧個錢場,沒錢的捧個人場哎呦臥槽!”

  之所以臥槽,是因為他突然就遭到了“攻擊”。

  敵人攜帶著兩個巨大的“致命武器”直接就對著他沖過來了。

  給白又樓狠狠來了個“肉彈沖擊”的同時,還抱住他不撒手,嗲嗲地來句,“我超喜歡你的,能給我簽個名嗎?”

  嘴上說著要簽名,然后這“兇猛”的臺妹一把就給白又樓的腦袋按下去了。

  直到三秒鐘后,他才恢復光明。

  啊.好漫長的三秒鐘。

  他都沒法呼吸了!

  這他喵的不是阿美莉卡的“玩法”嗎?灣灣也這么玩?

  然而,白又樓來不及感慨,因為一個又一個姑娘圍了過來.她們的眼神中滿是亢奮,仿佛想要把白又樓給“活吃”了似的。

  事實上,從視覺效果來看也真的是這樣。

  場面很快就有些一發不可收拾了。

  外圍的人壓根就看不到白又樓,他直接就被“埋了”。

  等到警察過來維持秩序的時候,白又樓“衣衫襤褸”,臉上脖子上全是口紅印子.

  “你沒事吧?”

  仿佛歷經九九八十一難,白又樓才終于回到了車上。

  早就開溜的章小茸和姜元初這倆“不講義氣”的姑娘倒還挺關心她。

  白又樓嘆了口氣,手一攤,“我感覺自己被凌辱了一樣.臺妹實在是太瘋狂了!”

  姜元初憋著笑,強大的表情管理能力讓她看上去還是很冷靜的:“你忽略了自己在這邊的人氣了當時就不應該去跟人家借吉他的。”

  對此,白又樓搓了搓下巴,思慮過后來了句:

  “再來一次,又能怎么樣呢?”

  確實沒什么問題。

  不過就是一套衣服而已。

  章小茸幫白又樓檢查了一下,他身上受的最重的“傷勢”,就是臉上那些口紅印子。

  擦都要擦半天。

  章小茸:早知道就不出來逛街了!

  她難得地有些小生氣,拿著濕紙巾一遍又一遍地幫白又樓擦拭著臉上那些口紅。

  可用力了,搓的他皮膚都有點疼。

  可別剛剛沒被那么多人搞傷了,這會兒卻被章小茸給擦破皮。

  “這么難清理嗎?”

  章小茸最后重重地擦了一下,“好了,弄干凈了。”

  姜元初偷偷瞥了幾眼,居然有點幸災樂禍,這情緒來的也很巧妙,她自己也覺得很奇怪。

  理性分析了一下,得出了一個很可怕的結果:自己莫不是在嗑這兩人的cp?

  見鬼太邪門了!

  比她出現吃醋的情況更離譜一些。

  還不如吃醋然后跟章小茸直接打一架呢,現在這樣,會讓姜元初覺得自己的心理問題是不是更嚴重了些。

但她此刻卻難得地放松,按理來說應該是比較好的情況才對  而此時,白又樓卻還在作死,“全擦干凈了?”

  “嗯。”章小茸點點頭。

  “那不行啊!你起碼留一兩個嘛.現在酒店那絕對有記者蹲咱們,口紅印子全擦了,人家拍什么?寫什么?”

  啊.你真是個大好人呢,居然還在為媒體著想。

  姜元初提出一個奇思妙想,“那你再補上就是了。”

  妙啊!

  說得好,白又樓看向眼前兩位大美人,“你倆誰來?”

  姜元初理都不理他,這又不是在“房車里”,咱兩不熟嗷,就是普通朋友關系。

  甚至為了表示“清白”,她下意識來了句:“章老師來唄。”

  章小茸:你是他請來的托兒吧?

  “我沒有口紅。”

  這個理由很不錯,章小茸覺得自己這么說既不會在“外人”面前讓白又樓沒面子,又不至于真的干那么羞恥的事兒。

  她.她都沒跟白又樓親過呢,哪兒能因為這種事兒就親啊!

  哪怕是親臉和脖子也不行啊。

  很沒有儀式感,也一點不唯美!

  然而,章小茸沒想到的是,她這個回答看似是拒絕,但實際上是把鍋甩給了“沒有口紅”。

  本質上她并沒有拒絕。

  如果這會兒就只有她跟白又樓兩個人,白又樓當然不會隨身攜帶口紅這么變態了。

但是吧  哎嘿!車上正好就還有個“心理不太正常”的姑娘。

  說時遲那時快,姜元初飛快地打開自己的包,從里頭拿出一根口紅遞給章小茸,“這根我沒用過的,送你了章老師。”

  “小元真是人美心善!”白又樓豎起大拇指,一臉驚嘆道。

  他是真的驚嘆,小元也太好了吧?

  原本章小茸這樣的姑娘,在大部分男性眼里是那種特別適合娶回家當老婆的。

  但現在,就姜元初這種“大度”,分明她才是那個最適合娶回家的。

  誰不想娶一個在你撩妹的時候甚至愿意幫你當僚機的老婆呢!

  再過分一點.幫你小三伺候月子.咳咳!這個就太離譜了點,暫且不討論。

  總之,姜元初這一手,算是給章小茸架住了。

  一只“嶄新”的口紅,讓她原地開始“紅溫”。

  習慣性地咬住嘴唇,但這個動作卻讓白又樓情不自禁地把注意力集中在她嘴上。

  章小茸嘴唇比較薄,不是那種特別飽滿類型的。

  不過她本來就是含蓄的古典美,雖然少了幾分少女感,卻多出知性和溫柔。

  兩彎柳眉似遠山,兩瓣櫻唇如含丹。

和旁邊的姜元初算是兩種極端了,她就是比較飽滿甜美的類型,人間芭比嘛  但兩者其實并沒有太多高下之分,不同類型的美人而已。

  “別叫我小元,太親密了。”

  這時候,姜元初還不忘記稱呼這事兒,也算是夠“敬業”的了。

  不過可惜的是,白又樓這會兒的注意力真不在她身上。

  因為章小茸把那口紅打開了。

  再度羞怯地看了白又樓一眼后,她開始慢慢涂口紅,涂得還很仔細。

  但她嘴巴就那么點大,再怎么仔細也很快涂好了。

  白又樓這時候可太懂了,立馬把臉湊了過去。

  但章小茸卻又看向姜元初。

  對方不解地眨眨眼睛,“怎么了章老師?”

  “你盯著看,我會不好意思.”

  “抱歉。”

于是姜元初用手捂住眼睛  跟安鹿寧同款捂眼睛,那手指縫大的,能看個真真切切。

  章小茸的性格就是這樣,猶豫的時候能磨嘰好一會兒,但這會兒已經想好了反而動作麻利了很多。

  撐著白又樓沒注意,一口就印在了他臉上。

奇妙的觸感.涼涼的  可惜的是,當白又樓準備耍流氓,想要在章小茸把嘴唇湊過來的時候突然一轉頭這小動作卻被人家提前防備了。

  “不可以這樣!”

  章小茸:當場逮住!

  “我就是看一下.”

  白又樓用車上的鏡子看著自己臉上兩個口紅印,頓覺奇妙,“哎,我要是帶著這玩意去金曲獎.”

  不敢再說了,章小茸要“碎了”。

  白又樓要是真這么干,就跟他拿著金掃把參加柏林電影節一樣,當事人一定會很羞恥.

  雖然兩件事兒不一樣,但對于章小茸來說,心情是一樣的。

  她不像安鹿寧那樣,看到網上有人討論自己跟白又樓關系,嗑她們cp會很高興。

  章小茸對于這種事兒的觀念,就跟她本人一樣,很“傳統”。

  并不是“愿意做小”這種傳統。

  而是,不想把這類私密之事放在臺面上.哪怕別人不知道,她自己也不太想。

  所以現在一副緊張的模樣格外明顯,兩只手攥著衣擺,想要說什么又說不出來。

  涂抹了口紅的嘴唇微微動了動,倒是格外迷人。

  講真,剛剛還是上好“僚機”的姜元初,這會兒就有點礙事了。

如果此刻只有白又樓跟章小茸,他稍微直接且強硬一點的,絕對能跟章小茸好好親個嘴兒  可惜了——

  就跟白又樓說的一樣,她們剛回酒店,得到了消息的媒體就是一頓狂拍。

  此時他臉上的口紅印簡直就是刺激這些媒體們最好的興奮劑。

  至于媒體們是怎么這么快得到消息的?

上熱搜了唄  準確來說,是短視頻。

  白又樓表演的時候,有很多人拿著手機在拍。

  短視頻時代,人人都是自媒體。

  再加上金曲獎的熱度,這事兒一下子就成為了島內當下最熱門事件之一。

  這會兒白又樓他們都跑了,還有不少人火急火燎地往那個廣場趕呢。

  這首《畫》,結合早上來的時候搞出來的動靜,說是引起島內轟動都不過分。

  沒有什么能比這種方式更能“回應”媒體刁難更好的了!

  “肉眼可見的才華,音樂人就是要有音樂人的態度,白又樓征服我的并不是他的九項提名,哪怕這次金曲獎瘋了,一個獎項都不給他,他在我心目中也是這個時代年輕音樂人中最好的一位!”

  “他站在人群中間,周圍的人宛如朝圣一般,此刻無關于名氣,好的音樂就是能帶來這樣的震撼!”

  “我宣布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他的粉絲了,太有個性,太有才華!島內哪個藝人能像他這樣浪漫、瀟灑的?”

  “用作品拉近人與人之間的距離,回答一切,而不是亂七八糟的操作,這似乎是他一直在做的。”

  “白又樓這次好溫柔啊!我到現在都記得他那首《董小姐》外加那首讓章小茸唱的《斗獸場》,灣灣媒體們就慶幸吧,他這次心情不錯,只是寫了首歌來玩一下,而不是專門寫首歌罵你們。”

  桀驁不馴的刺頭,街頭演唱的才子。

  一個標簽來自于直接缺席金馬獎,一個標簽來自于還未開始的金曲獎。

  白又樓的形象在島內似乎有些矛盾,但很多年輕人卻相當吃他這一套。

  超有個性的啦!

  當然了,除了作品帶來的觸動以外,白又樓被一個臺妹將臉按進胸里那一幕,同樣也熱度極高。

  毫不夸張的說,就這一手,那個大胸臺妹就能成為島內網紅,能上一堆節目,專門聊這事兒。

  她本人也是直接跳了出來,社交賬號瘋狂漲粉。

  的短視頻“羞答答”地表示:“他好溫柔、好紳士,都沒有伸舌頭.”

  白又樓:???

  不是,就三秒!哥們也來不及啊!

而且這大庭廣眾的,就算再饑渴,你的胸再大,也不能那么干啊  不過他也算是見識到了灣灣這邊姑娘們的尺度。

  那是真的大!

  話說回來,來之前就有不少灣灣這邊的節目想要邀請他來著。

  但全被他給推了。

  主要是.通告費太低了,懶得去。

  難怪灣灣本地藝人都要去內地發展呢。

  如果說內地藝人是依托巨大市場大把賺錢,通告費、片酬高的嚇人,那灣灣這邊的藝人簡直有點“跪著要飯”的感覺了。

  尺度確實得大一點,不大不行,錢本來就少,競爭還那么大。

  但.他也真的愛看這邊的節目!

  還是因為尺度大!

  結果因為他一個節目都沒去,還有人說他耍大牌。

白又樓:你們不說,哥們還沒意識到自己已經是大牌了呢  只不過,這種負面評論,也隨著他在廣場上唱新歌這樣的操作而站不住腳了。

  島內網友們表示自己又不是傻子,他要是耍大牌,能跑到廣場上免費給人唱?

  還是新歌哎!

  這能是耍大牌?秀逗了吧。

  “島內網友們對你很熱情哎,很可惜你一個節目都沒有上.沒有給他們了解你的機會。”

  說這話的人是邱嫣然。

  就是華星的當家女藝人好吧,二當家。

  這個跟林軍濤有些不清不楚的女人,就是灣灣人。

  在正式出道之前人家就是灣灣這邊比較有名氣的模特了,后來跟林軍濤搭上了線,直接起飛成為內娛一線女明星。

  她跟白又樓是在酒店里頭“偶遇”的。

  酒店偶遇,這事兒聽上去就很奇怪。

  感覺下一秒就有警察叔叔拿著本子翹著二郎腿:你繼續說,我記著呢。

  但白又樓和邱嫣然確實是偶遇,對方也是來參加這次金曲獎的,作為主持人和頒獎嘉賓。

  邱嫣然算是灣灣出身藝人當中混的最好的那一梯隊了,算是門面人物,之前的金馬獎她同樣有露臉,哪怕沒有作品入圍。

  作為本地人還要住酒店,主要也是因為她早就把家搬到內地去了。

  來這邊反而跟出差一樣,當然要住酒店了。

  “這邊節目尺度太大了”白又樓隨口解釋道。

  邱嫣然攪拌了一下咖啡杯,托著下巴,“尺度問題嗎?也是哦,好多節目確實有點嚇人啦。”

  不過,話雖然這么說,但其實邱嫣然并不覺得白又樓是那種特別保守的人。

  畢竟自己跟對方第一次見面,這貨就問了句“你家我家還是如家”。

  這能是保守的人?

  但邱嫣然轉念一想,眼睛下意識想要往桌子底下瞄一眼。

  沒錯,就是那啥。

  白又樓當初在《新嘻哈》可是因為某種特長而上過熱搜的。

  巧了不是,島內很多綜藝就特么喜歡拿這些話題出來聊。

  她用屁股想都會知道,白又樓要真上了這些節目,那些個滿嘴虎狼之詞的主持人,估計都得恨不得讓他拉出來遛遛才好呢。

  至于能不能拉出來遛遛?

后期可以打個碼嘛  實在不行,穿個緊身褲,把模樣勒出來.這邊的節目就是尺度大到這種程度。

  于是邱嫣然很認真地同意:“你確實不應該去那些節目,明智的選擇。”

  白又樓感覺這娘們眼神怪怪的,看了看自己面前那杯咖啡,很直接地問道:“你喜歡我這杯?”

  “啊,沒有”

  邱嫣然臉上一紅,連忙否認。

  “那你看什么呢?”

白又樓表示對方不就是盯著這杯咖啡在看嘛  難不成她還有穿透咖啡杯,再穿透桌子,在穿透他褲子看到里頭的超能力不成?

  邱嫣然:對,我就是想喝你那杯咖啡。

  白又樓倒是很大方,直接推了過去。

  表示:我跟林軍濤,好哥們來的!喝唄,跟我還客氣個啥。

  反正林軍濤的東西他也“順了”不少了。

  當然,都是通過安鹿寧這個“反骨仔”順的,但也讓他養成了對把林軍濤的東西當成自己東西的壞習慣。

  而邱嫣然覺得自己一個人喝兩杯咖啡的行為有點怪怪的。

  但畢竟“盛情難卻”。

  然后下一秒就看到白又樓把她的咖啡拿了過去,直接就是一口,“味道也還行,苦了點。”

  “女藝人就是要少.我平時都喝黑咖啡的。”

這下不用一個人喝兩杯了,但聊著聊著,交換咖啡杯這種操作  還是讓人下意識想入菲菲(非非)。

  邱嫣然出道前當模特時候的藝名,就叫菲菲。

  “你身材確實很不錯!”白又樓點贊道。

  “是嘛多謝白導夸獎其實我一直沒好意思說,白導,您脖子上和臉上還有口紅印沒擦干凈呢”

  “不是沒擦干凈,我故意留著的。”

  “故意留著?”

  “對啊”白又樓沖她眨眨眼,“這是我來灣灣后得到的禮物,我很喜歡。”

  啊這喜歡這樣的禮物嘛?

  邱嫣然咬了咬嘴唇,覺得今天晚上的月色還挺漂亮的,而且又喝了咖啡,一時半會估摸著睡不著覺。

  要不邀請一下眼前這位帥氣有才的白導,一起找點事兒做一做?

  想著想著,咬嘴唇的動作就變成舔嘴唇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白又樓手機響了。

  看了下信息的內容后,他起身提出告辭。

  邱嫣然是肉眼可見的失望:“這么晚了還有事啊?”

  白又樓點點頭,“是啊,我還得去準備一下金曲獎表演的歌曲呢,到現在歌詞都沒記得住。”

  “您真會說笑。”

  說笑?

  那沒有。

  白又樓確實是要去復習一首歌。

  那首歌叫做《當》。

  不過不是他唱,而是姜元初唱。

  就只唱前幾句而已。

  至于姜元初發來的那條短信內容,就比較有意思了。

  “那根口紅,其實我用過一次.你不介意我多點參與感吧?”

  好一個參與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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