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幾分鐘的廣告，拍了尼瑪一個多月，這合理嗎？
合不合理另說，但甲方爸爸覺得很舒服。
白又樓這個級別的導演，費這么長時間來拍攝，那自然代表他相當用心。
他要是真就幾天拍完了，那可就給人家甲方爸爸添堵了。
那位一開始來過一趟的趙米婭，后面又來了一趟，很驚奇地發現，一開始演技拉胯到要死的章小茸，后面居然有模有樣的.
別問，問就是導演調教的好。
白天劇組調教，晚上酒店調教，章小茸哪怕真是一塊朽木，如此簡單的劇情，白又樓又那么用心，也能雕刻出兒來了。
章小茸自己的話，其實沒啥感悟，依舊一臉蒙圈。
在趙米婭問她這個問題后，她轉頭就去問了下白又樓具體原因。
結果被反問了一句：“你覺得演技這東西是怎么來的？”
問問題的時候，白又樓表情嚴肅，言語認真，一時間讓章小茸以為他問的是一個正經問題。
所以她也很正經地想了想，“通過學習和努力？”
結果白又樓搖了搖頭，“錯嘍”
“那是怎么來的啊？”
“可能因為你不是演員，沒怎么在劇組呆過.”白又樓想了想，選擇改口，“除了我的劇組以外，沒在別人劇組呆過，其實圈內有個共識，演技這玩意就跟艾滋病一樣。”
章小茸：？？？
啥病？！
她有些懷疑自己幻聽了。
結果白又樓咧嘴一笑，“就是艾滋。”
“.為什么啊？”
“只通過三種方式傳播。”
說到這里，章小茸哪兒還能不知道自己又被調戲了。
如果是以前的她，估計著也就稍微嗔怪地看白又樓一眼。
但現如今兩人的關系早已突飛猛進.
所以她的臉蛋紅了個透。
對，關系沒這么親密的時候，她反而不怎么會臉紅。
這種騷話，如果是個不相干的人在她面前說，她估計表情都沒啥變化。
但現在嘛 一撩就紅，一紅就癢。
像極了一顆鮮熟的果子，一看就水分充足。
事實上，她現在這么敏感，讓白又樓也沒想到，發現了之后自然格外喜歡調戲她。
“.討厭死了。”
“我可沒開玩笑，我說的是真噠。”白又樓繼續故作正經道。
如果是安鹿寧的話，可能會繼續被騙，然后讓他解釋一番，再度被調戲。
但章小茸不會，只是默默地湊到他身邊，緊緊貼著他，聞他身上的味道。
仿佛意思就是：別撩了，已經到位了。
白又樓也秒懂，伸手攬住章小茸的腰肢，感覺自己像是抱著一團似的。
她明明不胖，但卻有種豐腴感。
不對，不是，應該是海綿。
既軟又有彈性，吸了水之后又是完全不同的觸感。
看下時間，天色已晚.
“那要不要探討一下關于演戲方面的事兒？”
這一次，章小茸身體一顫，卻接了一句：“白導，你，伱，好好指導一下我”
結結巴巴配合著說出這么一句話后，白又樓完全沒法看到她的正臉了。
視線中只有紅到發燙的下巴和脖子。
深夜探討演技，聊劇本。
白又樓的騷話在某方面來說，還真就有點道理。
怎么才能表現出好演技呢？
得有機會，才能讓大家知道你有好的演技，才能讓導演把你好的演技放出來給大家看。
大剪刀在手，影帝都能剪成二傻子。
那機會怎么來？
自然是有關系，或者發生關系嘍 所以，白又樓確實是在“調教”章小茸的演技。
這一招并不是他的獨門絕學，會的人太多啦！
明珠蒙塵，不得讓“大師”開個光才能綻放光芒么。
廣告片殺青之后，白又樓又忙活了一個多月的后期。
最后覺得時間拖的差不多了，才把成片交給人家甲方爸爸。
“幸苦白導。”
看到白又樓那副有些疲憊且帶著黑眼圈的模樣，讓甲方爸爸確認，這錢的值。
兩邊的合作，基本上算是到這終于畫上一個句號了。
當然，僅僅是跟白又樓的合作。
章小茸還得配合不少工作呢，比如對方新手機的發布會什么的，都需要她作為代言人去站臺什么的。
“我就是干這個的，怎么能算辛苦呢”
白又樓口不對心道。
事實上，他確實很辛苦。
趕工一個禮拜給這玩意搞定之后，他就去忙活《藥神》和章小茸了。
什么叫食髓知味，什么叫纏人？
章老師給小白同學在床上的第一課就是：人不可貌相。
溫柔歸溫柔，但多年跳舞練就的超好體力和柔韌度，算是讓白又樓吃足了“苦頭”。
她不會像某些大齡女青年那樣，表現出什么如狼似虎的模樣好吧，直接點名柳曼栗。
但章小茸會很溫柔地給白又樓各種暗示和明示。
反而更加不好拒絕.
得虧了還有一手每月幾天的強控救命！
白又樓太踏馬慶幸女人都有這玩意了。
有些人覺得這玩意多余，敗興，這典型就是沒碰到過厲害的，或者說頻率不夠的。
這會兒的白又樓，感覺自己腰子就跟被人捏住了一樣。
好在，章小茸也要工作去了。
精神抖擻，氣色完美！
離開之前她甚至還幫白又樓打掃了一下衛生。
而白又樓則雙目呆滯地躺在沙發上，似乎神游天外。
“小茸姐，你氣色真好，感覺皮膚狀態都比之前更好了一些！”
小助理嘿嘿笑著，暗示了一波。
她哪能不知道章小茸最近跟白又樓癡纏成什么樣哦。
而且好幾次都是她去買的套 那消耗速度，讓小助理人都驚了，白總這也太猛了！
聽到自家助理的話，章小茸卻沒有理會。
一時間讓助理還以為自己這玩笑是不是過了頭，讓章小茸生氣了呢。
結果就是，走過一個轉角后，她身形一歪，差點跪在了地上。
“小茸姐！”
“腿麻了”章小茸咬著嘴唇，終于有點撐不住了。
何止是腿麻，她胯都隱隱作痛，渾身都不太舒服。白又樓感覺自己腰子被捏住了，章小茸同樣覺得自己要散架了。
這可不是一場單方面的屠殺，而是一場勢均力敵，甚至章小茸被打的節節敗退的鏖戰。
只是她沒表現出來而已，韌性極強。
等被助理扶到車上坐下后，才松了口氣。
“姐”
“沒事兒”章小茸故作輕松，只是眼神瞥了眼窗外，看的是白又樓辦公室，也是家的方向。
內心哼唧了幾聲。
這樣的話，就不相信他還能去找別的女孩子！
她說的對！
找不了半點。
這不，姜元初來約白又樓房車吃藥，他推脫自己有事兒。
柳曼栗找他一起喝酒，白又樓說自己要剪輯電影。
甚至小柳主持人偷偷摸摸地來找他一次，白又樓也是一副君子作風，讓人家小柳主持人誤以為自己姑姑說了什么，差點沒掉幾滴眼淚出來。
最后白又樓只能去找男人了.
咳咳，探班！
《老男孩》劇組。
這部微電影算是公司的新項目，武木群執導，男主是龍自強和甄東駿。
白又樓給他倆的組合取名棍子兄弟 這部微電影的拍攝也到了尾聲，白又樓去的時候，就看到龍自強跟甄東駿這兩貨抱頭痛哭。
真·抱頭痛哭。
拍電影嘛，拍著拍著情感到位了或哭或笑，其實都很正常。
《藥神》拍攝的時候，那眼淚才是真嘩嘩的.是人是鬼都得哭，一度甚至影響了電影拍攝。
而《老男孩》這部微電影同樣能有這效果。
當初龍自強在《好聲音》決賽的時候把這首歌掏出來，就讓很多現場觀眾直接繃不住。
拍攝電影，自然更加具象。
不過龍自強和甄東駿這哭的多少有點浮夸了.
可能是因為和白又樓一起來的，是人家網絡平臺的負責人吧。
也就是買這部微電影的甲方爸爸。
微電影這玩意又沒法弄到院線去上映，最好的變現方式之一就是賣給網絡平臺。
所以這電影白又樓掛了個監制和編劇的名頭，但實際上這還是他第一次來劇組。
確實得掛名字。
這部微電影雖然是讓武木群練手順便看看他本事的，但實際上白又樓也沒準備砸錢賺吆喝。
首先是制作成本很低，龍自強和甄東駿的片酬都不算高，其他演員更是沒一個知名的。
其次，掛上了白又樓的名字之后，在招商和賣片子方面效果是立竿見影的。
老周算了一筆賬，這玩意賺個千把萬輕輕松松。
“夢想這個主題，永遠都不會過時！”
“白導說的對啊！好的作品果然是能感動人的！”視頻網站的負責人感慨道。
連制作者都能感動到哭的劇情，讓觀眾哭那肯定是輕輕松松啊！
老周在旁邊憋到想要笑出聲來。
踏馬的真是人生如戲.
龍自強和甄東駿這兩貨在戲里面演得好，在戲外演的也不賴。
當然了，也不算完全演，半真半假吧。
確實演到有點繃不住了，但也不至于跟踏馬哭喪似的.
不過接下來就輪到老周去跟人談條件了，這片子到底是賣給多家，還是只賣給一家，最后的價錢還得他來談。
白又樓的出面只是為了給他一個抬價的理由而已。
這片子的“含白量”能決定到底溢價多少。
哪怕白又樓本人的臉壓根沒出現在電影里，但他也無處不在。
就連人家網站回頭推出這部微電影的時候，也同樣會以白又樓作為主要宣傳對象。
這也算是心照不宣的潛規則了。
“樓哥，價錢談好了，算了下賬，這片子我們能賺的不算多，兩千多萬吧。”
聽到老周這話，酒桌上的其他幾人差點沒噴出來，“兩千多萬還嫌少啊？！”
“靠，樓哥哪部電影只賺這么點錢了？”老周理直氣壯道。
這片子雖然是微電影，但也是拍了快兩月了。
在他看來，這兩月給白又樓拍部電影，肯定不止賺這么多。
單位居然還是千萬？
他老周表示，自己現在經手的電影，那利潤都得按多少億來算才對！
就算是那部《愛在黎明破曉前》，票房不算很高，但在柏林露臉拿獎之后，版權也是賣的飛起，在其他國家的票房同樣不容小覷。
四舍五入也算是能賺一個億 龍自強提出批評：“老周你丫就是眼光被樓哥養叼了，我就沒聽說過哪家公司每部電影都能賺錢的，大部分都是虧本好么！”
甄東駿猛猛點頭，他接了角色過來的時候，其實都沒太當回事兒。
覺得這就是一部給武木群這小老弟練手的片子。
誰能想到也能賺這么多啊。
很多正兒八經投資幾千萬的院線電影，能賺個兩三千萬都算是相當不錯了。
絕大部分院線電影真的是虧本的，壓根沒法靠票房收回成本。
只能靠著后續的收益一點點把成本收回來，簡直慘兮兮。
電影投資和制作這一行，從來都是風險巨大的！
所以像白又樓這樣的導演和創作者在圈內才能那么受追捧。
就兩個字：賺錢！
武木群這位正牌導演嘿嘿直笑，這種片子剛拍完就能賺錢的結果，讓他心里頭的壓力都緩解了很多。
白又樓拍了拍他肩膀，“你粗剪出來的成片我看了下，挺不錯的，這部片子的后期做完，就準備開下一部電影吧。”
武木群眼睛一亮，“樓哥，是那個本子嗎？”
“你要是想拍自己寫的本子也行，先拿給我看看。”
“不不不，我哪有那本事.我弄個半成品的劇本都要老命了.”
雖然武木群當初是拿了個劇本給龍自強勾引了去，但他實際上還真不太擅長干編劇這活兒。
腦門子一拍想個點子不難，但真下筆弄一個完整的故事出來，可要了他老命了。
這就是為什么他那本子一直是半成品的原因。
自己寫劇本？
他現在抱上了白又樓的大腿，怎么可能還想自己寫，那不純二逼么。
“下部電影？樓哥什么時候拍啊？”龍自強好奇地問道。
“他什么時候把《老男孩》后期做完，就什么時候拍，只要你們不怕死，可以連軸轉。”
白又樓呵呵一笑，表示你們這些牛馬最好永遠在拍戲，這樣哥們就可以躺在章小茸懷里頭數錢了。
“過年之前我一定能搞定！”武木群狠狠點頭道。
他現在正是興頭上，又同樣年輕，一身的牛勁！
以前是壓根沒片子執導，現在居然可以連軸轉？
碼的幸福死了！
下一部電影，那可真就是他執導的第一部院線電影了！
那本子叫什么來著？
哦對，《心路放》。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