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
“少跟我貧，既然是她推薦的，這次算你走運。
下次再敢這樣，我就火化了你。
滾進來吧。”
瑞文猶豫再三，還是跟他走了進去。
“來之前那老女人跟你說清楚了吧？”老頭問。
“算是吧。”
“那就好，省得我廢話了。
躺到那張臺子上，閉上眼睛，放松。”
那是個奇怪的臺子，上面刻著復雜的燃力陣，頭頂的位置懸浮著一顆水晶球。
水晶球和燃力陣之間連著密密麻麻的金屬線。
“這東西是干什么的？”瑞文有種不妙的感覺。
“就是檢測一下精神力，快點！”
“噢，要脫褲子嗎？”
“媽的，你當給你治病呢！”老頭氣笑了。
瑞文爬上臺子，閉眼。
老頭手上亮起一抹銀芒，摸上那顆水晶球。
球中突然蕩起銀色漣漪，快速振蕩起來。
一瞬間，臺上的燃力陣全部亮起。
瑞文只覺腦中轟的一聲，隨即好像被一柄鋼刀插入腦中，剜動，強烈的痛苦襲來。
他慘叫起來。
老頭卻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眼睛只盯著水晶球。
瑞文身體不受控制地抽搐，俊俏的臉擰成了一團，眼淚和鼻涕一齊噴出。
這種痛苦簡直生不如死。
當凄厲的慘叫終于達到頂點，水晶球的顏色忽然變了，里面出現了一片白。
“什么！白色！”
老頭一陣怪叫，翻了翻眼睛，不敢相信。
“廢物！廢物！怎么只有這點精神力？”
老頭簡直要抓狂。
水晶球的不同顏色對應著不同的精神力天賦。
白色意味著瑞文只有中等精神力。
也就是說，他只是個普通學員，根本不是自己要的以太燃法，否則精神力不會這么可憐。
“克麗斯汀，你騙我！”
老頭大怒。
“給我滾，告訴那個老女人，她的復魔武裝沒了！”
瑞文用盡吃奶的勁下了臺子，二話不說就往外走。
媽的，克麗斯汀也騙了他！
什么賣身，這特么是賣命，現在不逃還待何時。
他生怕老頭反悔。
“等等。”
老頭突然出聲。
“瑞文？我好像聽過這個名字。
據說今年白塔收了個空有雙以太天賦的廢物，就叫瑞文。”
下一刻他驀地瞪大眼睛。
“不會就是你吧？”
“不是我不是我。”瑞文連忙搖頭。
費耶一個閃身攔在他前方。
“嘿嘿，那可不是你說了算，上去，我再給你測測天賦。”
“我不愿意，放小爺走。”瑞文激烈掙扎。
老頭手上出現一絲電流，對著瑞文身上一扎。
瑞文一陣哆嗦，身體軟了下來。
“救命啊，殺人啦，老扒灰非禮啦！”
“奶奶的，你這小子嘴怎么這么臭！”
費耶大怒，帶著電的手指對著他的嘴一點。
嗚嗚嗚！
瑞文終于被屈辱地拖上試驗臺。
“好好享受吧，信中已經說了你簽了協議，嘿嘿，認命吧。”
接下來又是一陣慘絕人寰的叫聲……
過了有一刻鐘，測試結果終于出來。
費耶看著測試結果，眼睛瞪的滾圓：
“果真是混亂之火和星焰，你怎么不早說？”
“你……什么時候問了。”瑞文虛的快斷氣了。
“不對！你能擁有雙以太天賦，精神力沒理由這么差啊，從來沒有這種情況。”老頭滿臉疑惑。
“我怎么知道？”
“敗家玩意兒！這種天賦給你簡直浪費了。”老頭咬牙切齒。
媽的，老扒灰！
瑞文心中大罵，卻不敢表現出來。
“我……可以走了嗎？”
“當然可以。不過我提醒你，以后你每周都要來我這里配合一次試驗。”
“什么試驗？”
“精神力振蕩試驗啊，就是剛才那個。”
“你不是說那是測試嗎？”
“附帶做了兩次。”
臥槽，你個老不死的，我說小爺怎么這么痛苦！
他二話不說起來就走。
一刻都不想呆了，誰知道這老家伙會不會給他來第三遍，那他真就死在這兒了。
“啊，忘了告訴你，你已經跟克麗絲汀簽了契約，那可是有強大的效力契約。
如果違反就會受到反噬，輕則燃力焚毀，重則當場喪命。”
“我艸！賊婆娘害我！”瑞文停下來，破口大罵。
“哈哈哈，罵的好，別看那個老婆娘像模像樣，其實一肚子壞水。
你就認命吧。
只要你好好配合，我保證每月給你一百金幣作為報酬，還會教你制作復魔武裝，怎樣？”
瑞文猛地咽了幾口唾沫。
一百金幣，媽的，小爺已經心動了。
復魔武裝？
等等，這老扒灰難道是復魔師？
如果這樣，他哪里還有理由拒絕？
復魔師，這可真是擊中他的軟肋。
緩緩轉身，瑞文咬牙切齒地說：“只要你做得到，隨便禍害！”
“哈哈哈。”
費耶開心地笑起來，從手上摘下一個華麗的戒指。
“給你。”
“這是什么？”
“它叫截魂，是天階精神力法戒，能大幅提升你的精神力。
戴上它，把星焰和混亂之火召喚給我看看。”
瑞文接過戒指戴上，放開感知。
一瞬間，瑞文感覺精神力強大了數倍。
周圍的燃力變得清晰無比，連一直以來難以調動的星焰以太都仿佛水乳交融。
一團巨大的混亂之火凝聚出來，速度比他平時快了一倍還多。
臥槽！
瑞文看著戒指眼睛都紅了，這特么真是好東西。
深吸一口氣，他準備調動星焰。
原本以他的精神力是根本做不到的。
然而這次出乎意料的順利，很快一縷冰冷的星焰在他指尖凝聚出來。
屋子里溫度驟降。
“星焰，真的是星焰！”
費耶激動的臉色通紅，看著瑞文的目光變了。
他似乎已經看到了試驗成功在向他招手。
“還給您。”瑞文摘下法戒。
老頭大手一揮：“送你了！”
“什……什么？給我？”瑞文吃驚。
他知道，一個能大幅提高精神力水平的物品有多重要。
老頭就這么給他了？
“只要你多來配合我試驗，給你又如何。”
“那……謝謝了，我答應你的一定會做到。”
瑞文這次是真感動了，或者說被收買了。
雖然老頭看起來瘋瘋癲癲，下手又狠，但出手也太豪了。
瑞文承認，這種被錢擊敗的感覺太難抗拒了。
有了截魂，他就是貨真價實的雙以太燃法了。
“這本異界召喚也給你。”
老頭又拿出一本燃術書。
“召喚術最適學徒練習，可以迅速提升你的戰斗力，我可不希望你有個三長兩短。”
離開小樓，瑞文第一時間趕往彼得大教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