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本來想帶你一起去的,不過盧局長的意思是第一次,最好我一個人去。”
“所以這次估計只能我一個人去港島,本來還想帶你一起去逛逛的。”
李長河有些無奈的說道。
李長河輕聲的沖著朱啉說道。
“嗯?去港島?暑假嗎?”
朱啉笑了笑,往后擠了擠,讓自己更舒服的靠在李長河的懷里。
“我對那邊又沒什么興趣,去不去的都無所謂。”
“對!”
“那能賺多少?”
對李長河這兩只爪子,她都見怪不怪了,也懶的管他。
“我暑假的時候,可能會去趟港島。”
“包鈺剛先生給我打電話,邀請我過去,我在米國賭的期貨,好像賭對了。”
朱啉其實挺佛系的,很多時候沒有太大的追求。
“對了,伱那個期貨,是不是就是你說的那個可能會賺很多錢的那個?”
朱啉這時候又想起來,沖著李長河問道。
朱啉這時候好奇的問道。
“我估計一個億是最少的。”
李長河想了想,絕對給自家媳婦提前打個預防針,別到時候太過于驚愕。
“一個億?”
“還是美金!”
李長河低聲的說道。
而朱啉則是一下呆在了那里。
她數學不算很好,但是一般的算數還是會的。
她現在一個月的工資是43塊錢,一年下來,516塊錢。
十年也才5160塊錢,就算領工資領上100年,那也才五萬來塊錢。
距離一個億那還差多少?
零頭都不到啊!
而且那還是外國錢。
“長河,你真的能賺那么多錢?那國家能”
朱啉這時候不是開心,心里反倒是一陣莫名的驚慌。
雖然這兩年風向已經變好了,可是李長河這一次賺的錢也太多了。
這放在之前,這都不能叫地主了,那是妥妥的大資本家啊。
富可敵國?
朱啉的腦海中,這一刻浮現出了這個詞。
“放心吧,這些我早就跟國家匯報過了,國家也明確說了支持!”
“咱們現在不是正在改革嗎,不會再有以前的情況了。”
“就算國家要咱們的錢,以后也會拿外匯券補給我們。”
“到時候你就有數不清的外匯券花了,去友誼商店,想買什么就買什么。”
李長河跟朱啉輕聲的說道。
朱啉嘆了口氣:“買再多東西又怎么樣,還不是平平淡淡的過日子。”
“長河,我現在寧愿希望,你不賺那么多錢,咱們現在也不缺錢。”
李長河賺這么多的錢,總是讓她感到心慌的。
“咱們現在是不缺,可是國家缺錢啊。”
“你看接下來國家要從國外買機器,買設備,買技術,發展四個現代化,這都是需要外國錢的。”
“咱們的RMB,人家外國佬可不認。”
“其實我呢,當個作家,等大學畢業了再進個單位,可能咱們過的也不錯。”
“可是國家的改變可不是以咱們個人的意志為轉移的。”
“你想,如果以后,拍電影不再是制片廠模式呢?不再是國家掏錢,而是導演自己籌錢。”
“就跟港島那些電影公司一樣,一個電影投個幾百萬,然后上電影院看票房。”
“你想想假如這種情況,以后咱們只吃工資,還能行嗎?”
“這電影不一直都是國家出錢嗎,怎么能讓私人投錢呢。”
朱啉有些不解,這么多年了,電影拍攝一直是制片廠掏錢,然后上面將電影拷貝發行,賺的錢都是國家的。
李長河說的這種情況豈不是要打破整個電影的體制流程?
“什么叫改革?”
“從古至今,凡是改革,基本上就是推翻原來的舊制度,然后在上面設立新制度。”
“目前世界上的主流就是兩種制度,一種是蘇聯那邊的,一種是歐美那邊的。”
“蘇聯那邊的制度,我們走了這么多年,走到現在,明顯就是走不通了,要改!”
“而改成什么樣,參考的對象,其實就剩下一個,那就是西方歐美那邊的制度。”
“當然,我們是社會主義國家,這一點肯定不會改變,但是某一部分行業參照著它們進行改動,我估計是有可能的。”
“就像現在,咱們跟米國建交,跟本子簽訂友好條約,港島那邊的很多富商也是接連來訪。”
“這些其實都可以說是風向標。”
“我做的這個,也是跟國家匯報過的,經過國家同意的,你也不用太擔心!”
李長河輕柔的跟自家媳婦兒說道。
朱啉只是低頭貼在了他的肩頭。
好些東西李長河說的太深奧,她理解的很淺薄。
自己只要好好地相信他就是了。
而李長河這時候也覺得是時候該用行動安撫一下自家媳婦了。
話說這次去港島,肯定要給她買些好看的衣服的,京城的衣服款式,還是太單一了。
嗯,這年頭的港島,撕襪什么的肯定也有了。
穿出去是不可能的,但是夫妻之間的閨房之樂,這個肯定是可以有的。
想到這些,李長河更賣力了!
隨后接下來的日子,李長河在北大按部就班的學習,去港島的申請書他也沒有在學校寫,而是找了個機會在家寫了然后交給了盧局長。
米國那邊,伴隨著亨特兄弟的瘋狂操作,白銀市場的價格也開始一路上漲。
越來越多的投機者,此刻沖進了白銀期貨市場,誰都想在這一波瘋狂的機遇之中撈一把。
也就是在這樣的日子之中,李長河迎來了他第三個學期的期末!
(哎,心態有些失衡,這些天好不容易新書 重新殺到了第六位,青山上架了,前六徹底沒戲了!)
(本章完)
收拾完了客廳之后,李長河跟朱啉回到了屋里。
“真沒想到,咱姐夫戶口的事,讓滿堂舅給辦下來了。”
坐在床邊上,朱啉頗為感慨的沖著李長河說道。
李長河點點頭:“一般來說,軍隊要戶口名額,比其他單位要容易一些。”
因為前些年國家特殊的國際形勢,軍隊一直有很高的權利,各種資源也是重點傾斜。
即便是這會,他們拿戶口的指標,也比下面的單位要輕松一些。
“對了,我有個事情要跟你說!”
李長河這時候也踢掉拖鞋上了床,然后兩只手順勢就順著朱啉的小腹攀爬了上去。
沒辦法,都習慣了。
“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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