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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探員

  八三看書,我在東京種神樹!

  “十三名邪教徒,”

  “都死于頸部動脈外傷性破裂,失血過多而亡。”

  滿地血跡已經干涸的房間中,一群穿著白色防化服,手持相機的鑒定人員正在記錄現場;然后將這些尸體分別裝入裹尸袋帶走,旁邊站著兩名穿西裝的中年男人。

  “一擊必殺,干凈利落。”

  “很難想象是什么樣的人或者存在,干掉了這些邪教徒。”

  其中一名西裝男忍不住感慨,他濃眉大眼、高鼻深目,滿臉正氣的模樣,就差寫了一句‘我為人人,人人為我。’

  別看外界吹得有多厲害,但作為內部人士,他們很清楚所謂的‘兵王’、‘王牌間諜’和普通人之間的差距.絕不會超過一柄匕首。

  就算是世界上最強的人類,也很容易被混混一刀捅死!

  空手和持械之間,存在著一堵高墻。

  這些邪教徒,很多手中都握著槍械。

  另一名同樣穿著西裝,但有幾分隨意的男人說出了答案。

  “我已經匯報上去了,頭兒會派‘專業人士’來處理,我們繼續去跟蹤之前的案子。”

  “好吧,對于這些擁有‘超能力’的罪犯,我們的確沒什么好辦法。”

  嚴肅的西裝男點了點頭,

  他只是一名‘普通’的FBI探員,對付一般的罪犯自然手到擒來。

  可要是遇上‘超凡者’,除了第一時間呼叫支援,剩下的就是整理遺容,讓自己死得體面一點。

  就憑他們槍套中的格洛克19M,可對付不了那些人型怪物。

  “走吧,”

  “那位大富豪家,今天正好有派對。”

  兩名FBI的成員離開了這處酒吧,開車向著曼哈頓貝德福特街而去。

  不久之后,他們就停在了一處熱鬧的山莊前。

  “先生,請出示請柬。”

  “我們和亞歷山大先生有約。”

  “兩位先生,你們應該挑一個其他時間登門拜訪。”

  “哈哈哈,抱歉。”

  “我們剛被其他案子耽擱了,所以.”

  隨意的FBI探員打了個哈哈,然后抬手向山莊內示意,是否可以進入。

  “兩位,請跟我來。”

  畢竟是大名鼎鼎的FBI,老白男侍應也不敢真給對方臉色,轉身帶領兩名FBI探員穿過熱鬧的派對、泳池、來到豪宅的書房。

  “又是你們?”

  相比起老白男侍從,大刺刺靠在椅子中的老黑,就沒有這么好脾氣。

  “雖然我愿意與你們保持合作,但能不能別老用一些莫名其妙的事來煩我行嗎?”

  阿美利加的老黑固然存在著晉升‘天花板’,但隨著某位黑人大統領上臺后,這個天花板還是松動了不少:如今阿美利加的國防部部長、紐約市長等高位,都是由非裔占據。

  眼前這名黑人富豪,也是有資格出現在‘福布斯’雜志上的人物,面對兩名FBI探員,自然能夠發脾氣表達不滿。

  “抱歉,亞歷山大先生,不會耽擱您太多時間。”

  說完,嚴肅的FBI探員拿出一張照片。

  “關于上次的女童失蹤案,我們查到了一個人。”

  照片上是一名倒斃在路邊的年輕黑人。

  “他參與了女童失蹤案,他的熟人告訴我們,他喝醉的時候提到過‘貝德福特的大人物’這個詞語.”

  “狗屎!”

  “對于那些尼底層非裔來說,他們哪一家不能算大人物!”

  但新聞嘛,怎么驚悚怎么來:讀者驟然一看,仿佛這位富豪隨手拿出三十億美刀,震撼和聳動自然不可同日而語。

  “好吧,抱歉,打擾伱了。”

  對于兩名FBI探員來說,震撼也同樣如此。

  面對三十億美刀的恐怖數字,深知資本力量的他們沒有繼續糾纏,轉身告辭。

  不過兩人并沒有急著離開這棟豪宅,而是來到了冷餐臺前。

  “哈哈哈,今晚你負責開車。”

  表現隨意的探員一邊端起餐盤夾菜,一邊從侍應生托盤中順了瓶紅酒,向同伴打趣。

  “酒就由我來享用了。”

  “隨便你,”

  嚴肅的FBI探員拿起一塊松露鮭魚三明治,咬了一口。

  他們之所以這個時候上門,正是因為知道對方在開派對:作為身家百億美刀的大富豪,這里的主人根本就不在乎他們吃吃喝喝的這點東西:對普通FBI探員來說,卻是難得的奢侈享受。

  “周圍的目光,讓我不舒服。”

  “哈哈哈不要在意。”

  “能到這里參加宴會的,不是富豪就是明星,多少人出錢見他們一面呢”

  一邊灌酒,隨意的探員用紙巾包起糕點,又吃又拿的模樣,毫不在乎附近人們的側目。

  對于這位搭檔的性格,

  “接下來,我們去114街的喬治教堂調查一下。”

  紐約擁有760多座教堂,基督教派之繁盛可見一斑:這段時間每天都有超過數百人,宣稱自己獲得了‘神啟’,雖然最后發現都是惡作劇和臆想。但每天進入教堂的巨大人流,依然證明了大部分人還是‘信仰’基督的。

  手中的甜甜圈落下,

  隨意的探員一僵,繼而若無其事的反問。

  “為什么?”

  “大半夜的去教堂”

  “那個‘自殺’的黑人罪犯,有幾條前往喬治教堂的記錄,我認為有必要排查一下。”

  “不好吧,”

  撿起甜甜圈,用力的咬了一口,隨意的探員咕噥著。

  “快點結束,我想回去補一覺。”

  “抱歉,”

  以為搭檔因為被從派對上拉走而生氣,嚴肅的探員一邊開車,一邊歉意的開口。

  “等休假的時候,我請客去脫衣舞酒吧玩。”

  “得了吧,你有妻子,女兒。”

  隨意的探員再次用力的咬了一口甜甜圈,

  “我用不著你來請客,你也別太拼命,就當是為了她們。”

  “這是工作嘛,”

  嚴肅探員隨口回了一句,漆黑的車輛在夜色中穿行,沒人注意到車頂的烏鴉。

  “嘿,我們可沒有搜查令.”

  “你怎么突然這么死板?放心,只是去看看情況而已。”

  招呼不情不愿的搭檔,嚴肅的探員率先向眼前這座教堂摸去。

  作為阿美利加聯邦調查局‘FBI’,他們在反暴行,毐品/有組織犯罪,外國反間諜活動,暴力犯罪和白領階層犯罪等五個方面享有最高優先調查權。

  甚至可以游走在‘法律’的邊緣,當然,如果沒有說得過去的理由,失手之后也會面臨追責。

  簡單來說,只要你把案子辦的漂亮,那么上面就愿意幫你承擔。

  這一次,這兩名探員的運氣明顯‘非常好’。

  “看我找到了什么?”

  潛入教堂后的房間,一番專業的翻箱倒柜后。

  借著手中的電筆微弱的光,嚴肅探員臉上露出了喜色。

  “這些發夾.絕不應該出現在教堂中,除非——”

  “誰在那里?”

  燈光亮起,兩人豁然轉身,看到一名神父站在門口。

  熟絡的一手掏出手槍,一手掏出證件打開,嚴肅的探員將證件和槍口,一起對準了神父。

  “你涉嫌誘拐兒童,請配合我們調查。”

  說完,他一邊盯著門口的神父,一邊向身后的同僚示意。

  “康普頓,控制住——”

  一道仿佛書本落地的響動傳來,探員身體猛然晃動。

  “你”

  不可置信的轉過頭來,入目是同僚復雜的眼神,以及套上了消音器的槍口。

  “邁克,我一直讓你別這么拼命,你就是不聽。”

  “康普頓,這是怎么回事?”

  眼前發黑中,邁克探員耳邊響起了‘搭檔’的聲音。

  “一個白癡而已,我會處理好的。”

  就在麥克探員滿心不甘的時候,一個莫名的‘聲音’在他腦海中響起。

  ‘想明白生命的意義?想真正的活著嗎?’

  黑色的雪佛蘭薩博班停在垃圾處理廠前。

  這種SUV是阿美利加FBI的座駕,動力、操控和通過性一點不輸硬派越野。

  尤其是在被特工部門進行了防彈和防爆改裝后,更是成為打擊暴力的一把利刃;和各路匪徒上演追逐大戰的時候,一個‘鐵山靠’就能讓對方趴窩。

  而現在,從車上走下來的探員,卻要準備處理同僚的‘尸體’。

  “都是你的錯,邁克。”

  手持套著消音器的格洛克19M,這名殺了同僚的探員一邊走向后備箱,一邊碎碎念。

  “現在已經是超凡的時代,頭兒、我、還有你,都該做出改變。否則.”

  打開后備箱,映入眼簾的不是尸體,而是半蹲著的身影,以及對方飽含怒火的雙瞳。

  “邁克?!”

  沒等持槍探員反應過來,

  ‘死而復生’的邁克就猛然撲出,兩人滾成一團。

  “康普頓,堅持住!我去拿止血貼.”

  “咳咳,”

  中槍的正是手持消音手槍的康普頓,他躺在地上,一把抓住準備轉身離開的邁克腳踝。

  “你傻嗎咳咳咳,”

  “我剛殺了你,你還——”

  “別放棄”

  “聽我說,邁克!”

  死亡逼近,一把抓住蹲下的邁克手臂。

  胸膛濕潤的痕跡飛速擴大到全身的探員,干脆將知道的全都說出來。

  “頭兒、還有局長,都是‘對方’的人!”

  “不對,是吸納了大量的富豪、高官、權貴、名人,咳咳咳”

  鮮血不斷溢出,胸部中槍的康普頓探員在最后的腎上腺素支撐下,繼續說下去。

  “我們調查的富商,喬治神父,都是那個組織的人。”

  “把我的尸體處理掉,讓他們認為你是我逃吧,逃得遠遠的,不要回來。”

  一口氣說完這些話,康普頓探員五指松開,仿佛耗盡了力氣。

  “邁克,我很羨慕你.”

  “你是個真正的探員,而我——”

  只是個稍微‘威脅’一下,就會改變立場的普通人。

  “等等,康普頓.”

  隨著對方手臂無力的垂下,邁克探員愣住了。

  剛他被對方‘殺死’過一次,但說實話,他并沒有想過立刻殺了康普頓。

  他還想要知道為什么這位搭檔會突然打自己黑槍,他還想知道頭兒、局長,以及神父、富商背后的組織到底是什么.但是看起來,就算是康普頓應該也不知道。

  按照‘頭兒’的性格,肯定不會告知他們內情。

  抱著同僚的尸體,剛從‘噩夢空間’出來,準備復仇的探員,卻陷入了迷茫。

  “康普頓,永別了。”

  抱起懷中的尸體,邁克探員看向眼前夜色中的垃圾處理廠。

  將尸體和車輛處理掉,然后以‘康普頓’的身份逃亡:死而復生這種事情,就算是FBI的超凡資料中,也沒有聽聞過。

  這么想著,他微微轉頭,試圖觀察自己背后的傷口。

  這自然是看不到的,但即便看不見,他也能‘感覺’得到。

  大量的黑線在傷口中蠕動,將傷口縫合起來,甚至代替了他的一部分器官。

  “黑光病毒強化,簡直就是惡魔的力量。”

  但也正是惡魔的力量,才讓他重新站了起來,以及能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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