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五哥,跑慢點,等等我啊。”
“快,快,快。”五哥一邊跑一邊回頭看楊戩他們有沒有追來。
直到跑進一片樹林,五哥回頭看了看道:“應該沒事了,咱們歇歇吧。”
“五哥,咱們跑那么快干嘛?”狐妹喘著粗氣扶著樹說著。
“沒事了,沒事了,這不是怕他們嗎?”
“五哥,那金輪再有七七四十九天就能恢復法力了,我們為什么不告訴他們啊?”
“他們是壞人,對壞人,我們當然不能說實話了。”
“那五哥,我們現在就回萬窟洞吧,去找我娘,然后一起躲起來。”
“找你娘?哼!她一點好臉色都不給我,找她?受氣嗎?”
“那我們去哪兒啊?”
“咱們去找大金烏。”
“啊,怎么還找他啊,咱們可是發過誓的。”
“發誓對壞人沒有用!”
“可是楊嬋心地挺善良的,她還讓她二哥放了我們呢!”
“呵!善良?善良也沒用,再善良她也只能是壞人。”
“嗯?”
“就像是我們,生下來就是妖怪,只能是壞人。但大金烏就不一樣了,他是神仙,而且他還是可以讓我們成為神仙的神仙,到了那個時候,我們就變成好人了。”
“可是……可是我不想見那大金烏。”
“嗯?!聽我的。”
“為什么啊?”
“因為我是男人!”
“嗯,我聽五哥的。”狐妹聽到這話,仰慕地說道。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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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好熱啊!”
“是啊。”楊戩抬頭望了望太陽,卻只見到了郁郁蔥蔥的樹木。
楊嬋用衣袖擦了擦額頭的汗,只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擦汗的動作頓時停住,楊戩放下了頭,沉思一會兒,忽然愣住。
“不會是…………”兩兄妹轉頭,相視一眼,驚恐道。
“肯定是那兩只狐貍把我們給賣了。”楊戩氣憤道。
“那,二哥,我們該怎么辦?”楊嬋慌張地說道。
“走,趁著大金烏還沒來,我們趕緊下山。”
“好。”
說完,楊戩和楊嬋急急忙忙找了一個方向下山。
楊戩和楊嬋愈發覺得越來越熱,只是她們沒有多想,只以為大金烏越來越靠近這座山了。
忽然,楊戩在奔跑的過程中看到了一抹金色的身影,連忙拉住了楊嬋。
“快,先躲起來。”楊戩小聲說道。
楊戩、楊嬋躲在遠處,看見了下山的路被大金烏堵住了,只能靜靜地觀察。
就在這時,一綠袍道人,急急忙忙地跑向了大金烏。
“哎呦!”‘玉鼎真人’撞到了大金烏身上。
“燙死了,燙死貧道了。”
“又是你,楊戩和楊嬋在哪里?”
“哎!你是玉帝的兒子我知道,元始天尊是我師…………是玉鼎真人的師尊,而我正是玉鼎真人,這些我都告訴你了,至于什么楊戩楊嬋的,我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
“還有啊,不管你們之間發生什么事,貧道都不摻和你們之間的事。”
“最后,你能不能不要總是擋我的道,快快快,讓開,我要走了,還得找地方閉關呢。”
大金烏看著又走過來的‘玉鼎真人’,讓開了一條路,靜靜地看著‘玉鼎真人’走了。
“二哥,怎么辦,我們怎么下山?”
這時候大金烏正一步一步向他們逼近,兩兄妹不敢有大動作,生怕被發現。
楊戩沉思片刻之后,猛地轉頭看向楊嬋,扶住楊嬋的肩膀說道:“好好照顧自己。”
楊嬋木木地看著二哥。
“我們現在唯一的目標便是活下去,你我之間只要有一個人活著,就去拜師學藝,想辦法救出母親。”
“二哥,這樣的大事,我恐怕……我做不到啊。”楊嬋帶著哭腔說道。
“做不到也得做!”楊戩小聲吼道。
“你我再也不是楊家的公子哥兒和千金小姐了,母親的性命,全部都寄托在你我身上。所以,不管有多么艱難,都一定要做到。”
“嗯嗯……”楊嬋眼中含淚連連點頭。
“你躲在這里,找個機會逃走,記住,不管發生什么事,就算你親眼看到二哥被大金烏所殺,都不能暴露。”
楊嬋只是哭泣,沒有任何應答。
“你我遇到這種情況都這樣做,你聽到沒有!”楊戩低聲吼道。
楊嬋被她二哥嚇得連連點頭。
“只要我們當中活一個,母親就會有希望。”
說完,楊戩頭也不回地跑向了另外的方向。
“二哥?”
楊戩跑了出去,一路奔跑中,故意造出了一些動靜,好讓大金烏追過來,以便好讓三妹逃脫。
“嗯?”大金烏聽到后,立馬尋著聲音追了過去。
“唉,這不是柳小子讓我收的那個人嘛?跑這么快,難道被大金烏發現了?”
“不行,我得幫幫他!”
說完,‘玉鼎真人’又跑向了大金烏。
“又是你?”
“哎!我不管你是誰的兒子,你再擋我的道兒,我告訴你爹去。”
“你跑什么?”
“我…我………對啊,我跑什么?”
“哦,對啦,他們兩人想拜貧道為師,貧道是何等人物,那怎么會隨便收徒。所以只好躲了,就是這樣。”
“拜你?呵呵呵,我再放過你一次,要是再影響我公務,我不會再看在玉鼎真人這幅樣子的面子了,直接抓你上天庭!”
“真的?哇,姥姥啊,嚇死我啦,哎呦!哎呀!”說著,‘玉鼎真人’轉身走了,邊走還邊叫。
大金烏看著‘玉鼎真人’走遠的樣子,深吸了一口氣。
楊嬋看到大金烏走了后,連忙往下山的方向跑去。
“明明聽到聲音了,怎么會找不到了呢!都怪那綠袍道人。看來只有這樣了。”
大金烏,閉上了雙眼,神念由以自己為中心發散出去。
“哼!這神念搜尋真不是那么好用的。”臉色蒼白一分的大金烏說道。
“不過,也不是毫無收獲。”
說完大金烏朝著楊嬋的方向追了去。
“山下的人?夫妻?哼!告訴我,楊戩在哪里?”
楊嬋用衣袖擦了擦汗,沒有說話,只是低頭看著土地。
“我再問你一次,楊戩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