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目錄制結束，池徹跟孫瑾和廖蕓一起去吃了火鍋。
上海菜不是很符合池徹的口味，還好上海人沒有抽象到把火鍋弄成甜口，這個天氣吃一頓暖呼呼的火鍋還挺舒服。
吃過飯，三人準備步行去附近的圣誕市集逛一逛。
下節目后孫瑾披了一件厚厚的白色羽絨外套，兜帽還帶著蓬松的毛毛，扣在腦袋上只露出烏溜溜的眼睛和鼻子，看著就很保暖。
廖蕓自然也換掉了演出服裝，那雙逆天大長腿被牛仔褲包裹，寬松的長款大衣掩蓋了她的驚人曲線，從舞臺上的性感天后變成了高挑御姐。
她把大衣領豎起來擋住半張臉，走在夜晚街頭倒也無人在意。
就是池徹忍不住扭頭把兩人看了又看了。
可憐的小瑾！
廖蕓都換成運動鞋了，走在旁邊依舊比穿著高跟鞋的孫瑾高出小半個腦袋。
不過別說孫瑾，廖蕓穿上高跟鞋的時候池徹都感覺很有壓力。
“對了！池徹。”
廖蕓將手揣進大衣兜里，“你在《蒙面歌手》上唱的原創歌都有錄音室版本嗎？應該會盡快發布吧？”
“沒呢！后面慢慢錄出來就好。”
見孫瑾躲在兜帽下眼巴巴看著自己，池徹伸手拉了拉她的帽子，“咱們回去先把《飛云之下》錄完。”
孫瑾趕緊點頭，“好啊！我一直就在惦記……喂！看不見啦！”
話還沒說完，池徹伸手拽住她兜帽的拉繩，嗖的一拉，孫瑾就只剩下精巧的下巴露在外面了。
女孩抗議的嘟噥著松開兜帽，偷偷瞪了池徹一眼。
有些惱的模樣，但又不敢表現得很明顯。
畢竟剛剛池徹還說要給自己錄歌呢。
池徹轉開腦袋裝作被旁邊商店招牌吸引。
看著兩人朋友般熟悉的相處，廖蕓突然有些走神。
當初，她如果也能碰到一個這么厲害又好相處的制作人，應該就不會那么辛苦吧？
不僅是被當作偶像培養白白浪費三年光陰，廖蕓背負巨額債務在銀沙剛出道的經歷實際也不順利，前三年磕磕絆絆依舊不溫不火。
直到偶然參加一檔音綜，廖蕓靠著一首翻唱爆火才算是在歌壇開始有了一席之地，之后才以迅猛之勢成為了一線歌手。
要是池徹早十年加入銀沙，或許自己也會輕松許多？
廖蕓這樣想到。
嗯不過早十年估計池徹才剛小學畢業，這種假設本身就不成立。
“蕓姐怎么了？”
見廖蕓揣著手低頭默默走著，孫瑾好奇的探身扭過腦袋。
女孩一邊走一邊歪著腦袋往上看，廖蕓本來就高，她這樣的姿勢要很勉強才從兜帽的邊緣露出眼睛。
有點可愛！
廖蕓忍不住學池徹的樣子，伸手將她兜帽的拉繩拉緊。
“哎呀！蕓姐你怎么也這樣？”
孫瑾不滿的抱怨從兜帽里傳出來。
一個是自己的制作人，一個是公司一姐，她有委屈也只能受著。
看到池徹驚奇的目光，廖蕓重新將手揣回兜里，“想起了點事。”
“好事壞事？”
“不好不壞。”
“好吧！那首《熱愛105度的你》蕓姐要錄制個單獨的版本嗎？網友好像挺想聽你唱那種甜歌。”
“分成怎么說？”
廖蕓隨口道：“這次可不能給你白打工了。”
池徹有些好奇：“蕓姐你跟公司其他制作人是怎么分的？”
“專輯分成照常走，如果制作人不同意買斷，流媒體的話大概二八開吧……你覺得咱們這個比例合適不？”
池徹問：“二的話是不是也太低了？不符合你的身份。”
廖蕓扭頭看著他，“你是二！”
你干嘛罵人呢？
看到池徹糾結的模樣，孫瑾在旁邊偷笑。
“不要那副表情，給你個友情價吧……五五開怎么樣？當然歌曲全部版權還是在你那里，只是我演唱的版本流媒體分成五五，你自己也可以發布獨唱的版本。”
池徹點點頭，然后一臉認真的表情：“現在還有最后一個問題。”
“什么？”
“誰是五？”
沒料到這貨突然一臉嚴肅的開玩笑，廖蕓忍不住莞爾。
孫瑾藏在兜帽下吭哧吭哧笑著。
然后，廖蕓又拉緊了女孩兜帽的拉繩。
“哎呀！別拉我繩子了。”
這樣，兩人隨口定下了歌曲網絡播放收益的分成比例。
畢竟廖蕓跟孫瑾不同，一線歌手這一塊的收益本來就是遠超制作人的。
歌曲版權捏在創作者手里，而歌手通常對歌曲的推廣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自然在分成上要占大頭。
廖蕓當然不在意這么一首歌能掙幾個錢，甚至不要分成也無所謂。
但她畢竟是銀沙一姐，總不能白給吧？
三人一邊輕松的聊天一邊散著步，結果到了市集門口才發現票買不到了，現場的門票每天是定量的。
正當三人準備失望離開的時候，一個穿著厚棉襖的大叔湊了過來。
“旁友！要不要票子了伐？”
這種集市居然都有黃牛？
池徹好奇的問：“你有門票嗎？多少錢一張？”
“八十一個人！送你們進去。”
“可是門票才四十。”
“這不是我們要掙錢的嘛。”
“六十！”
“行！六十就六十吧，交個朋友。”
“票呢？”
“跟我來。”
池徹本以為黃牛是倒票的，結果沒想到這哥們帶他們跑到集市側面的角落，指著被剪開的柵欄缺口道：“快進去！放心不會有人查的，我有路子。”
你有路子至于帶我們來鉆洞？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還是算了吧！不行就回去早點休息。”
廖蕓身為大明星，平時都很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這種行為被曝光出去會很麻煩。
倒是孫瑾有些躍躍欲試。
池徹也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當即就帶頭鉆了進去。
“快過來！”
孫瑾趕緊小心的跟著。
池徹招手，“哎！你別發呆。”
廖蕓沒辦法，拉了拉衣領俯身彎下腰小心的也鉆了過去。
“OK！玩得開心啊。”
黃牛大哥打聲招呼，又轉身跑去拉客了。
廖蕓還有些不真實的感覺，左右看了一眼，生怕大明星鉆洞被逮住。
“哼哼！咱們以后是一條船上的人啦。”
池徹陰險的道：“蕓姐！小瑾！你們也不想鉆洞的事被人知道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