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三看書,魔道降臨美利堅!
“這些人到底是怎么會變成這樣的?”
吉姆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那些尸體。
羅賓站在一旁,嘴角抽搐著,“他們之間是有什么是不可調節的仇恨嗎?這些人都快被子彈打成灑水壺了。”
“誰說不是呢,剛才我看到個被砍了腦袋的家伙,認為他已經很慘了,但是跟這些家伙比,那家伙其實挺幸運的。”
吉姆說著向前走去,來到了一處電梯井前。
此時不少警員正強忍著胃部的不適,取證后把一具具尸體從里面釣上來。
“我簡直不知道接下來怎么和他們的家屬說這個消息,他們怎么死的,網上已經傳瘋了。”吉姆表情有些沉重:“這種事情不該發生在這個文明的國度。”
“但就是發生了還不止一次,我接下來可能會被調任。”羅賓說著看向吉姆:“LAPD這邊,你覺得誰會來接管這個案子?”
吉姆聳了聳肩膀:“除了我,應該沒人了吧?”
“終于聽到個好消息了。”羅賓拍了拍吉姆的肩膀:“那合作一下,你們調查這邊,我去調查后面的人。”
吉姆臉色一變:“你不要命了!”
羅賓深吸了一口氣:“我沒有家庭吉姆,這件事是我當時攔著不讓伱調查的,這里發生的一切,都有我的責任。在我被調任之前,必須盡快的解決完這里的一切。”
說著羅賓向外走去。
“你去哪?”
“科沃集團,他們總部就在洛杉磯不是嗎?”
看著羅賓離開的樣子,吉姆微微搖頭。
有一句話他沒有說。
自己可能會沒事,那個非法移民能不到一天的時間查到這些人的老巢,還能用一晚上的時間把這里的問題解決,并且曝光出來。
自己現在和他合作,應該比羅賓安全不少。
所以,自己不一定危險,你這個FBI才是真的危險。
霍根此時臉色發白的走了上來:“頭,這些尸體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吉姆無奈道:“全部勘察取證完畢之后,把尸體送去和我們合作的醫院太平間。”
說完這句話的吉姆電話就響了起來。
吉姆接通了電話,電話那頭傳來了漢森的聲音:“吉姆,聽說去調查那個案子了,看在是校友和老友的份上,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別碰這個案子!”
“我沒得選,局長。”吉姆回答道。
“什么叫沒得選!你還有幾年退休?五年?還是七年?你在LAPD干了二十多年,準備最后落個什么下場!我寫了推薦信,把這件事交給威爾遜那個白癡,他處理不好的話,你就是下一任局長!”
吉姆想了想,還是回了句:“我沒得選局長,LAPD總得履行自己的職責不是嗎?”
“你瘋了嗎!咱們認識了快三十年,我怎么從來不知道你是個好警察!”
“多謝你的關心局長,我知道怎么做,祝您退休生活愉快。”吉姆說完就掛了電話。
他是沒得選,如果昨晚他還以為修諾在拿他開涮,但是現在吉姆知道,那個非法移民,或許真有辦法做到。
而且,這件案子的核心證據在哪里?
就在那個非法移民的手里!他的確讓吉姆看到了,自己有成為局長的希望。
最重要的是,吉姆知道,如果自己沒有按照他說的做,或許自己的下場不會比那幾個灑水壺好多少。
洛杉磯市中心,一個黑人看著周圍零零散散的七八個人,不滿的喊道:“怎么回事?不是說今天抗議游行嗎?那些白人公開歧視我們這件事難道我們的兄弟都沒看到嗎?”
“還是說他們最近生活很好,不需要去商店搞點新玩意了”
“今天沒人了老大。”一個黑人小弟看著自己的手機,嘴里說道:“別說我們沒人,就連那群反對熊恩的也沒人了,要知道,昨天那場游行雖然發生了暴亂,可是卻讓那些家伙團結起來,但是現在.”
小弟把手機遞了過來:“我們的人,包括那些家伙的人,都在這里。”
這個黑人看向手機屏幕,發現一處大廈周圍,此時圍滿了抗議的人群。
“這是什么地方?”
“看單詞好像是什么科沃來著,有人說那家實驗室就是他們的產業。”
“那這也太快了吧?那邊舉牌子多少錢?”
“好像很多人是自發的去的。”小弟站起了身子說道:“老大,咱們抗議還是換個日子吧,我也準備去湊個熱鬧。”
這黑人老大一下子急了:“你也有病嗎!這件事到底是真是假還不知道呢,不給錢的事情為什么要去?”
“我沒有病,但我爺爺有,他是舊金山人。”這黑人平靜的闡述著:“我的父親告訴我,他當時走在回家的路上,為了快一點到家,他走了一條當時的黑人不該走的路,有個白人報警之后,他就被抓進了監獄。”
“在監獄里面,他聽說如果成為加利福尼亞大學課題研究的志愿者就可以減刑不說還有美金拿,所以他就去了。當時去的有兩千多人,結果,你知道這個志愿者是干什么嗎?”
那黑老大搖搖頭:“干什么?藥物實驗?”
“如果只是藥物實驗那我是會感謝上帝的。因為可能他們讓這些‘志愿者’使用那些有強烈副作用的藥物已經是最仁慈的事情了。但實際情況是,他們會把一些劇毒的液體涂在人的身上觀察他們的反應。”
那黑老大眼睛瞪大:“motherfucker!這是一群什么混蛋!”
“不要這么激動老大,因為這并不是最難以接受的,你絕對想不到,他們居然會把除草劑和消毒劑注射進人的體內,甚至會進行靜脈注射。以此來觀察人的反應,你能想到嗎知名大學的成員,會把那玩意注射進人的體內。
所以,老大,我不在乎這件事的真假,因為我知道,它一定是真的!”
那位黑老大臉都要氣紅了:“這他媽是謀殺!那群混蛋一定受到了最嚴厲的懲罰了對嗎!告訴我!一定是這個結局!”
但是這個黑人卻笑了起來:“這是發生在五十年前的事情,當時人人都在譴責那個頂尖學府,可諷刺的是,直到一年前,是的,一年前,加利福尼亞大學的舊金山分部才終于道歉,并且承認那一場實驗使用了‘可疑方式’進行實驗。兩個主持實驗的家伙,其中一個人因此給學校寫了一封道歉信,呵,該死的,他居然只是對學校道歉。”
那黑老大攥緊了拳頭:“那另一個呢!他一定被撕碎了是嗎!”
“您說威廉·愛潑斯坦嗎?”這黑人微微搖頭:“很遺憾老大,他活的好好的,甚至連一句道歉都沒有。”
“fukc!!”這黑老大站了起來:“來活了伙計們!今天我們去那個科沃大廈,看看有沒有什么我們需要的東西!”
“我給你們十分鐘時間給家里人打電話,問問你們的老媽看看家里缺點什么!”
說實話,舊金山這事我寫的時候都有種不真實感,他離譜到直接就反直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