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夠勁!”
雙方普一接觸,感覺到身前傳來的力道,付生雙眼頓時一亮。
隨著心臟上的龍氣封印逐漸削弱,二代僵尸應有的力量也在逐漸復蘇。
說實話,現在就連付生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極限在哪里,偶爾甚至會生出一種自己無所不能的錯覺。
除了上個世界遇到的那位修成陰神的老道士,這還是付生第一次遇到能夠勉強在力量上和自己交鋒的存在。
想到這里,付生頓時來了興致,雙手如同鷹爪,狠狠扣住尸魔雙臂,身體一個反轉之間,狠狠把對方灌在地上。
“轟隆隆!...”
伴隨著一陣震耳欲聾的轟鳴聲,整個瞬間被砸出一個諾達的坑洞,劇烈的氣浪裹挾著塵灰席卷開來。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瞬間把一旁觀戰的二人驚得目瞪口袋。
不等二人臉上的驚愕之色褪去,滾滾兒而來的塵灰瞬間淹沒而來。
“咳!咳咳...”
“臭小子!”
面對這種情景,陳友也只能罵罵咧咧的拉著阿豪急速后撤。
......
另一邊,隨著走廊被貫穿,尸魔的身體也瞬間跌下三樓,見到這一幕,付生也絲毫不做猶豫,徑直跳了下去。
“吼...”
三樓的樓道之內,伴隨著一聲兇唳的尸吼聲響起,周身裹挾這陰煞之氣的尸魔瞬間暴起,身體直挺挺的撐起,雙臂橫掃之間,走廊兩旁的墻壁之上,頓時被劃出道道深邃的溝壑。
“嗷!...”
面對尸魔那悍不畏死的進攻,付生身形左沖右突,往往后發先至,每一次都能夠穩穩接住對方的攻擊。
雖然沒有具體學習過戰斗技巧,但一力降十會,所謂的戰斗,無非就是比拼力量、速度和神經反應。
對于付生這種超越人類極限的超凡存在,所謂的技巧純屬就是扯淡,搞不好甚至會起到反作用。
在力量、速度、神經反應全方位碾壓之下,縱使尸魔怒吼連連,卻起不到絲毫作用。
“也是時候該結束了...”
稍微試探了一下對方的深淺之后,察覺到樓梯間傳來的急促腳步聲,付生心中微微一動,身形頓時如同鬼魅一般竄了出去。
“嗷!...”
周身肌肉緊繃的瞬間,體內力量涌動,周身氣息暮然一變,付生身形如同靈猿,一縮一靠之間,直接鉆入尸魔懷中。
“轟!...”
聞著那股刺鼻的尸臭味,付生眼中微微閃過一抹嫌棄之色,單掌撐出,一把按住尸魔的腦袋,手臂如同鐵釘一般,徑直把對方抵在墻壁之上。
“吼!...咔嚓!...”
隨著尸魔奮力掙扎,付生單臂雖然紋絲不動,但樓道的墻壁卻明顯承受不住這種力道,緩緩蔓延出道道肉眼可見的裂紋。
“嗷...”
察覺到身前的墻壁即將承受不住尸魔的巨力之后,付生面色頓時一凝,當即也不再遲疑,怒吼一聲之后,嘴中頓時生出一股無形的詭異漩渦,一股無形的吸力頓時籠罩著尸魔的全身。
伴隨著一縷縷灰白中帶著黑氣的煙云從尸魔周身溢出,如同乳燕歸巢般沒入付生嘴中,尸魔的掙扎動作頓時更加瘋狂了起來。
其面孔之上,更是緩緩溢出兩道怨毒的少女面孔的虛影。
“嗚!嗚嗚...饒...饒命...”
扭曲少女面孔溢出的瞬間,整個走廊樓道之內,頓時掛起陣陣劇烈的陰風,其中更是隱隱響起哭號求饒之聲。
面對如此詭異的一幕,付生卻絲毫不為所動,雙臂如同鐵柱一般,絲絲的把尸魔的身體固定在墻壁之上。
隨著尸魔體內的尸鬼之氣緩緩被付生吞噬,其渾身一片僵硬酥麻,蒼白的面孔更是化作一片鐵青,甚至就連身軀都略微僵約了幾分。
對于自己身體的異樣,付生就好似沒有發現一般,依舊貪婪的吸食這尸魔體內的尸鬼之氣。
隨著穢氣、怨氣的積累,心頭弒殺的暴戾情緒在滋生,付生瞳孔之內,逐漸彌漫其點點如同蛛網般的血絲。
“咚...咚...咚...”
“力量...在涌動...”
不到半柱香時間,隨著尸魔體內的尸鬼之氣被吞噬殆盡,付生暮然站起身,陰森慘綠的面容猙獰一片。
雙拳緊握的同時,感覺到體內涌動的力量和心臟緩緩跳動的聲音,一時之間,他好似有些沉迷于這種快感之中。
“付生...”
正在付生迷醉在這種力量暴漲的快感中時,樓道口一聲耳熟的聲音頓時打斷了他。
聲音傳入其耳中的瞬間,付生眸子頓時深處一抹血光,內心深處的暴戾殺意更是如同潮水般噴涌而出。
饑渴、干渴,骨子里狩獵的本能在復蘇,在這一刻,付生體內對血液的渴望頓時達到了一個巔峰,幾乎淹沒其所剩不多的理智。
“不好,這小子好像被尸毒感染了...”
望著付生突然轉過來的臉龐,望著那一片鐵青,比之厲鬼還要兇唳幾分的猙獰面容,陳友心中頓時一陣,滿臉驚駭的一把拉住身旁的阿豪。
就在付生本能想要沖上前去痛飲鮮血之時,腦海中僅存的理智瞬間制止了他的動作。
“快...快走...”
“我快抑制不住了...”
艱難的從嘴中擠出兩句沙啞的提醒聲,付生雙手抱頭,十指幾乎刺入頭皮,劇烈的疼痛感頓時分散了其注意力。
不過他心中很清楚,這種劇痛治標不治本,他壓根就沒辦法抑制這種發自內心對血液的渴求。
好似身體里每一個細胞都在渴望,每一段基因都在催促,這種本能幾乎要把他整個人淹沒。
“嗷!...”
甚至在這一刻,付生已經分不出精力來絲毫自己的狀況,只能憑借著僅剩的理智,奮力撞破面前阻擋他的墻壁,徑直從屋邨的三樓瞬間跳了下去,轉瞬消失在夜幕之中。
......
一旁的樓道口,陳友單手握著桃木劍,手臂之上青筋暴起,但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幕,卻什么都做不了。
“這...到底怎么回事...”
望著滿臉痛苦,卻呆若木雞般的陳友,一旁的阿豪卻是一臉心有余悸的模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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