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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冰雪系最強斬魄刀

  八三看書,鳴人只想做死神!

  不過在她的抱怨里,和自己有關的那部分很少。

  “隱秘機動”被終止行動,并未給她帶來多少打擊。

  反倒是不能把這個消息告訴“四楓院夜一”,讓她很不開心。

  她當然知道,夜一有自己的情報渠道。

  只不過,親口說,和別人轉告,是兩碼事。

  綱彌代家的消息,被各方壓制,九番隊致力消滅各種小道消息。

  當負面消息一概不存在后,尸魂界似乎又變得一如既往的和平。

  時間如流水。

  鳴人繼續他的生活,進行研究,當然不是之前那種小打小鬧、只是針對一個術的研究,而是開始嘗試系統性的,對“力量本質”進行研究。

  上手起來,很是困難。

  按涅繭利的說法,那就是之前鳴人的做法,都只不過是仿照別人的思路,進行“術式的開發”,屬于鬼道眾那種不入流隊士的基礎工作。

  真正的研究,才不是一拍腦袋,去琢磨一個術那么簡單。

  涅繭利雖然嘴臭,但在這方面無疑很專業。

  鳴人跟在他身后學習。

  斬魄刀的修行也沒落下。

  每當體內的那株“幼苗”發出想要“養料”的信號,他就會去找更木劍八戰斗。

  更木劍八有些不太樂意和鳴人戰斗。

  這人,砍起來、或者被他砍,都確實很有意思。

  可是砍得不痛快。

  每次打到一半,還沒有人倒下呢,就開口喊停。

  把人搞的不上不下的。

  想要強行出手吧,他還會封印術,能把自己鎮壓,要是動靜鬧得太大,總隊長那個老頭子還會出面訓斥,讓自己多和旋渦隊長學學,要知分寸。

  直接拒絕呢?

  更木劍八又舍不得,只能捏著鼻子,希望這次能砍得久一點。

  相比之下,九尾在瀞靈廷廝混的如魚得水。

  上到隊長、下到隊士,它的名字,都如雷貫耳。

  在發現小體型的“可愛外表”為自己帶來一定優勢后,它甚至都敢摸到一番隊,去揪總隊長的胡子。

  當然,少不了被雀部長次郎電得黢黑丟出來。

  在修行方面,它也進展飛快。

  無論是和另一個自己的融合,還是對“刀”的開發。

  只是和“枯燥無聊”的修行相比。

  他還是更愿意和春水大叔一起去喝酒。

  出乎意料的。

  和九尾關系最好的,并非狛村左陣,而是八千流。

  在面對她的時候,九尾格外有耐心,甚至愿意把自己的身軀稍微放大一些,然后載上她,兩個人在瀞靈廷里撒歡。

  揪總隊長胡子這件事,就是八千流謀劃,九尾執行。

  七番隊隊長辦公室。

  看著烏煙瘴氣的環境,鳴人嘆口氣:“你們怎么又來了。”

  “我這可不是居酒屋。”

  京樂春水探頭:“路上撞見了,他們說要來你這,我就跟了過來。”

  “噯,一心,你為什么要來鳴人這。”

  松本亂菊一拍桌子,把酒杯放下,表情嚴肅:“壞了!”

  “一心隊長,我們找鳴人隊長是有正事的。”

  志波一心茫然“啊”出一聲。

  和松本亂菊的目光對視上后,恍然一聲,連連點頭:“對對對,我們是有正事。”

  “不要臨時給我編一個出來。”鳴人狐疑打量他們,眼里滿是不相信。

  松本亂菊一本正經:“這是正經事。”

  “但和鳴人隊長說之前,得先答應我一件事。”

  鳴人一點桌子:“伱請求我辦事,還要我答應一個條件。”

  松本亂菊臉色一僵,哈哈大笑:“鳴人隊長你不要這么說嘛,大家都是瀞靈廷的同僚,而且我和九尾的關系這么好噯!”

  她一招呼。

  九尾就掙扎著,從她胸口的位置處掙扎出來,憤怒恨聲:“亂菊你這個該死的女人。”

  “你要是再把老夫給塞進去,我就給你挖了!”

  松本亂菊嘆氣:“這可是很多人夢想都得不到的好待遇哦。”

  九尾跳到桌上,抖了抖毛:“老夫只是一頭狐貍。”

  “說正事。”鳴人提醒她。

  松本亂菊舉起手:“旋渦隊長,那我就丑話說在前面。”

  “這是我發現的人,他以后得是我們十番隊的。”

  鳴人瞇起眼。

  發現好苗子了?

  “就和鳴人隊長想的一樣。”松本亂菊掐腰,得意洋洋,“沒錯,我在流魂街發現了一個很了不得的少年。”

  “天賦很高!”

  “雖然還沒有檢測,但.”

  “他滲漏出來的靈壓,是讓我都為之驚懼的程度。”

  鳴人打量松本亂菊。

  這個女人平時不怎么正經,對待事情的態度一向很認真。

  會輕佻地說話,不會說謊騙人。

  她私底下是個很努力的人,現在已經是十番隊副隊長。

  以她都覺得“驚懼”的靈壓。

  到隊長這個層次了?

  “然后呢?”見她一直抖來抖去,但不說話,鳴人催促著開口發問。

  松本亂菊一愣,把頭低下,撓著后腦勺傻笑:“當然出了一點問題。”

  “他不愿意成為死神。”

  “我試了好幾次,都沒能說服他。”

  “本來是想讓一心隊長親自去的,但他”

  亂菊一回頭,看向身后,在他們才說短短幾句話的空閑時間,志波一心就已經和九尾劃上拳了,放浪形骸,京樂春水在旁裁判。

  “你看。”她很無奈,嘆了口氣,“這樣的人過去,只會讓他更抵觸吧。”

  “死神都是一群什么亂七八糟的家伙。”

  “我感覺他可能對我都有一些偏見。”

  鳴人沉默。

  九尾抽空把頭偏過來:“該死的大號女人,你有沒有想過,他那可能不是偏見。”

  “胡說!”松本亂菊立馬反駁。

  “他既然不想當死神,那.”鳴人把頭一搖。

  不想當死神就不當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

  “問題在于,他現在已經成了不可控因素了。”松本亂菊表情嚴肅。

  鳴人皺眉:“不可控因素?”

  “他的靈壓很強,但又不能很好的得到控制。”松本亂菊搖了搖頭,“最關鍵的,他好像已經和自己的刀有所交流。”

  “他的刀,似乎是冰雪系的,而且很強。”

  “靈壓的泄露,會引起一些天象變化,現在范圍還小,但以他的靈壓,以他和自己內心交流的速度,恐怕要不了多久,就會影響到整片區域,乃至于比鄰的幾個區域。”

  志波一心回頭:“只是普通的元素系才不會有那種變化。”

  “這種表現,你知道我想起誰了嗎?”

  鳴人臉色沉重:“總隊長?”

  志波一心點頭:“沒錯,那可能是冰雪系最強斬魄刀,像這樣的力量,如果能說服的,還是被護廷十三隊掌控為好。”

  “那群貴族們”

  鳴人站起身:“我知道了。”

  “那就辛苦你了,旋渦隊長。”志波一心板起臉,認認真真,鞠躬道謝。

  鳴人瞪他一眼,冷笑一聲。

  西流魂街,潤林安區。

  四月才剛過去,晚櫻還有幾株綻放。

  一頭白發的少年從睡夢中驚醒。

  他瞪眼看著前方。

  倒不是說做一個有多惡劣的夢,而是那個夢境太真實了。

  身處嚴寒冰窟,體型龐大無比的冰龍立于身前。

  聲音震耳欲聾,要求自己呼喚它的名字。

  是把名字告訴了自己,但模模糊糊,有些不夠清楚。

  自從被那個胸肌異常發達,輕佻的女人盯上后。

  這種夢就越來越常發生。

  “祖母,我又”他一回頭,睡在身旁的老人,蜷縮在被褥里,瑟瑟發抖,甚至最外一層的被褥,都凝結上一層薄薄冰霜。

  這使他瞳仁一擴。

  “將大氣中的水分凝結成冰?”在他驚訝時,一道輕柔溫和的聲音從身邊傳來,“真是不錯的能力。”

  白發少年還沒回頭。

  那道聲音的主人就蹲下,伸手覆蓋在自己祖母身上。

  綠色瑩瑩的光彌散。

  祖母的臉色立馬緩和。

  “你是誰?”他出聲詢問。

  “他就是隊長哦。”回答他的,是那道已經很熟悉的輕佻女聲,“很厲害的人物,放心,你的祖母不會有事。”

  “只是被輕微凍傷,沒有靈體上的損傷。”鳴人回答。

  白發少年回頭。

  橘色大波浪女性死神,是這段時間一直糾纏自己的松本亂菊。

  又看了看鳴人。

  眼神來回打量,恍然大悟:“這是你的弟弟?”

  “要是和這種女人有血緣關系,那可就太丟臉了。”鳴人起身。

  白發少年頗為認同地點頭。

  松本亂菊握住拳頭。

平常心、平常心  這倆都還不是成熟的大男人,一點都不懂成熟女性的魅力。

  “雖然不清楚你為什么不想做死神。”鳴人看向他,“也不想和你說那些冠冕堂皇的道理。”

  “你應該很珍惜自己身邊的人吧。”

  白發少年低頭。

  “但現在事實擺在面前。”

  “你的力量,如果再不受控制的話,會傷害到身邊的人。”

  “隨著你的成長,你的力量越強,創傷就會越大。”

  鳴人停頓,把手伸出:“我是七番隊隊長旋渦鳴人。”

  “邀請你進入真央靈術院學習。”

  “你的名字是?”

  白發少年抬起頭,和他的手握住,報出自己的名字:“日番谷冬獅郎”。

  (還有,晚上保底還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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