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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這到底是哪里不難了?

大國院士第一百九十九章這到底是哪里不難了  谷炳先到,剩下的三名學生也前后在兩天內趕到了普林斯頓。

  徐川幫忙處理好入學后,統一將這四名學生喊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開始熟悉了解這些學生的同時,準備對應的學習內容。

  四名學生,來自國內的谷炳主學的代數拓撲和解析幾何,博士期間的發展發現以代數拓撲為主。

  來自來自意呆利米蘭理工大學,四個學生中最年長的博士生羅杰迪恩則學的是代數曲面和交換代數。

  而法蘭西巴黎第六大學的博士生沙希佩雷斯則以拓撲學為主。

  至于最后的阿米莉亞艾爾溫在數學方面學的是數學分析和微分幾何,與此同時,她在物理上走的是場論和電磁物理。

  對于這四名學生,徐川都安排了不同的發展方向和學習計劃。

  當然,是與他們商議過的,畢竟能走到博士階段,每個人肯定都有自己的想法,他還是很尊重學生自己的意愿的。

  說實話,像他這么負責的導師,哪怕是在普林斯頓也沒幾個。

  放到國內,那就更少了。

  確定好這些學生的發展方向后,剩下的,就是學習計劃了。

  看著辦公室中的四名來自天南地北的學生,徐川開口道“關于你們的未來發展,我已經和你們一起確定下來了。”

  “那么,接下來就是學習安排了。”

  “而這方面的東西,我已經給你們準備好了。”

  頓了頓,他接著道“想必在你們申請成為我的學生前,對我應該都有所了解,在此之前,我完成了霍奇猜想的證明。”

  “當然,我不是在炫耀這個,而是你們接下來的學習安排就和它有關系。”

  “代數簇與群映射工具。”

  “這是我在證明霍奇猜想時使用的核心數學工具,它將是你們未來幾個月的學習安排。”

  “在今年的國際數學大會召開前,也就是八月份前,我會對你們做一次考核檢查,以審查你們的學習進度。”

  “如果你們通過了我的考核,到時候會有獎勵的,至于獎勵是什么,暫時保密。”

  徐川笑著說道。

  辦公室中,阿米莉亞好奇的問道“那如果沒有通過考核呢”

  聞言,其他三人都緊張的望了過來,他們同樣關心這個問題。

  畢竟初來普林斯頓,大家都不知道這位年輕導師的性格,如果考核沒過,被辭退了就麻煩大了。

  徐川笑瞇瞇的道“那或許你們的畢業會延遲一些時間。”

  “教授,我能問問考核的大致內容嗎”

  一旁,谷炳有些緊張的問道。

  好不容易來到普林斯頓學習,他可不想的連業都畢不了。

  徐川“當然是和代數簇與群映射工具有關的內容了,放心吧,不會太難的。”

  聞言,四名學生均松了口氣,涉及到畢業方面的事情,由不得他們不關心,畢竟都已經讀到博士,再進一步就能完成人生中所有的學業。

  不過還沒等他們徹底松緩下來,徐川就接著道“代數簇與群映射工具解決了霍奇猜想,但它還有相當大的價值沒有開發出來。”

  “不少代數簇與微分形式以及多項式方程,甚至是代數拓撲方向的難題,它都可以用來進行嘗試。”

  “比如和霍奇猜想同屬于一類猜想家族的布洛赫猜想、代數曲面的霍奇理論應該確定零循環的cho群是否是有限維的問題、還有有限系數的某些動機上同調群同構映射到etae上同調問題等等”

  “或許我會在這些問題里面隨便抽一個出來作為你們的考核題目。”

羅杰迪恩沙希佩雷斯  阿米莉亞艾爾溫っ°Д°っ

是他們聽錯了嗎還是他們之前出現了幻聽如果沒記錯的話,導師之前說的好像是不會太難吧  但他說的布洛赫猜想cho群是否是有限維問題這些全都是世界級的難題啊。

  其中甚至還有歷經上百年都沒有被解決的世紀難題。

這他么到底是哪里不難了  而且現在已經二月中下旬了,距離國際數學大會召開,只有五個月多一點點的時間。

  五個月的時間,要解決一個世界難題。

  殺了他們吧。

  徐川并沒有理會四位學生的心理活動。

  在他看來,這的確不是很難的事情。

  在解決掉霍奇猜想后,他了解過與之相關的一些問題。

  以他現在的數學能力來說,在自己的領域中,布洛赫猜想這些問題能否被代數簇與群映射工具解決,心里已經有了一定的把握。

  當然,對于這些學生來說,難度肯定是有的。

  但如果能熟練的掌握和運用代數簇與群映射工具,那么解決這些問題還是有可能的。

  既然帶了學生,就要對學生負責,反正對于他來說,不可能讓學生在自己手下太輕松的就渡過了博士。

  那是對他們的不負責,浪費他們的時間,也是浪費自己的精力。

  安排好任務后,四名學生就離開了,徐川則來到了威騰的辦公室中,他要去打聽一下今年上半年的對撞實驗安排。

  看看有沒有感興趣的。

  畢竟上輩子他是18年的下半年正式接觸的,下半年的安排他很清楚,上半年的話就不太了解了。

  當然,隨著他的重生以及在的發現,對撞實驗的安排也有可能會出現修改。

  畢竟通過數學計算物理粒子的搜索通道這方法很重要,它能改變不少的東西。

  蝴蝶的翅膀扇動往往就在不經意間。

  恰逢年初,威騰已經從回來了。

  看到徐川,威騰笑著起身泡了杯咖啡遞過來“聽說華國的新年會很熱鬧。”

  徐川笑了笑,道“當然,如果你過去的話,可以在那里見識到很多不一樣的風景。”

  “比如年貨掃集、花燈猜謎、舞龍舞獅、游神押舟等各種活動,這些都相當有趣。”

  相對比國外的元旦來說,華國的春節各地的傳統習俗無疑更多更熱鬧。

  可惜的是,以往的年味一年比一年澹薄,不過向別人推薦這些東西,徐川還是相當樂意的。

  畢竟是宣揚華國傳統文化。

  “看來我要找機會過去見識一下了。”威騰笑著道。

  “歡迎。”

  兩人閑聊了會,威騰將話題轉向另一邊“今年的實驗,你有興趣過去看看嗎”

  沒等徐川問起這事,這位老爺子就主動開口了。

  徐川順著問道“上半年那邊研究什么”

  威騰聳了聳肩,道“還是在以前的基礎上進行加深,比如研究希格斯玻色子,尋找五夸克粒子之類的,還有一些對標準模型的補充實驗。”

  “哦,對了,還有一小部分尋找引力波的對撞實驗,或許你會對這個感興趣”

  徐川笑著搖了搖頭,道“如果僅僅是這些東西的話,我可能不太感興趣。”

  希格斯玻色子研究和五夸克粒子的發現,他就懶得過去了,這兩東西在他腦海中再清楚不過。

  至于引力波。

  其實這并不是人類第一次發現引力波信號。

  早在2016年的時候,i就首次探測到了來自于雙黑洞合并的引力波信號。

  而2017年,人類又觀察到了來自雙中子星合并時引發的引力波。

  引力波的成功發現,填補了愛因斯坦廣義相對論實驗驗證中最后一塊缺失的“拼圖”。

  如果愛因斯坦還活著,憑借他的廣義相對論百分百能再次拿到諾貝爾物理學獎。

  但遺憾的是,直到他去世,物理學界對廣義相對論都還處于初始的研究階段,并未能發現什么重大的成果。

  而諾獎,并不向去世的先人發放。

  當然,即便是只拿過一次諾獎,誰也不能否認愛因斯坦在物理學上的偉大地位。

  這位老爺子獲得諾獎,是諾獎的榮幸。

  話回歸正題,在今年上半年的對撞實驗中安排上引力波相關的實驗,在徐川看來,完全是在浪費錢。

  以目前hc的對撞能級,即便是開到最大,也頂多能制造出個極其細小的黑洞,直徑在負二十次方以上。

  這樣的黑洞就算能誕生引力波,目前的探測設備也根本就觀測不到。

  大型強粒子對撞機中撞出來的黑洞能產生的引力波,在徐川看來,并不會比兩輛小汽車相撞來得高。

  而要探索到這么微弱的引力波,目前的探測設備不進化個十來個檔次恐怕壓根就做不到。

  所以安排對撞實驗完全是浪費時間浪費金錢。

  對于這個,徐川壓根就沒什么興趣。

  一旁,威騰攤了攤手,道“但也沒辦法,我們總希望能搞個大的出來,然而現在的設備與理論根本就不支持。”

  頓了頓,他接著嘆道“物理學界發展到現在,說實話已經很久都沒有什么新的東西出現了。我們還在以前的標準模型上修修補補敲敲打打的。”

  “我的理論要驗證至少在一個世紀以內根本就不可能,而其他的東西”

  “說實話,我很悲觀。”

  說著,這位老人又嘆了口氣,微微搖了搖頭。

  對于這個,徐川倒是持有不同的看法,他笑了笑,開口安慰道“那倒不至于的。”

  “科技永遠都在發展,而且速度比你我想象的都要更快。”

  “或許在不久的未來,我們就能找到超出標準模型之外的東西呢”

  威騰笑了笑,道“希望吧。”

  徐川笑道“肯定的。”

  在普林斯頓的日子一點一點的過去,在確定了今年上半年沒有自己感興趣的對撞實驗后,徐川將注意投入到自己的目標流形上。

  這是最先也是最重要的學習目標,關系到ns方程解的存在性與光滑性問題,也關系到從數學方面對湍流進行模擬控制。

  而關于流形,最重要的兩個方向分別是拓撲流形和微分流形。

  得益于此前對霍奇猜想的研究,在于這兩方面他都有一定的基礎,不過那并不夠,霍奇猜想和納維斯托克斯方程是兩個不同領域的問題。

  他需要更完善的拓撲流形與微分流形的基礎知識。

  好在燧石圖書館完全可以滿足這一點,他只需要過去借書借資料下載論文就行了。

  時間就這樣一天一天的過去,很快就到了三月中旬。

  沉浸在自己學習中的徐川收到了威騰的電話,匆忙的趕了過去。

  2018年3月14日,物理學界發生了一場大地震。

  世界著名的偉大物理學家斯蒂芬威廉霍金,去世了,享年76歲。

  這一消息讓徐川愣了很長的時間。

  相比較此前的米爾扎哈尼教授,他無疑更熟悉霍金。

  霍金的離世,他上輩子已經經歷過一次了,這輩子再經歷,依舊讓他有種恍然隔世的感覺,心中也多了一份惆悵。

  時間長河里的蕓蕓眾生都渺小如塵埃,哪怕是最出色的那些人也不過是短暫的散發著自己的光輝,而后熄滅淹沒在時光長河中。

  嘆了口氣,徐川將腦海中的一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拋出去,重新打起精神。

  每個人都是一本歷史,有的故事寫完了,有的故事還在寫;有人活著是為了千古留名,有人是為了安樂一生。

  而他活著,是想要彌補上輩子的遺憾,是想要去更遠地方看一下。

  三月底,參加完霍金先生的葬禮后,在數學系主任費弗曼的委婉提示下,徐川終于想起了自己身上還掛著一個普林斯頓大學正教授的職位。

  而從春節開學到現在,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半月了,但他到現在,除了收了四名學生外,一堂課都還沒有開的。

  長時間的消極怠工,讓費弗曼這個忘年交好友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倒是德利涅,同為數學系的教授,壓根就不在意這個,徐川幾乎每隔兩三天就往他那里跑一次,他都不帶過問的。

  普林斯頓大學的教授,除了帶學生外,也還有基礎課時任務的,盡管很多正教授會將其丟給自己帶的博士生或者助理教授去完成。

  但你總得開課吧。

  連課都不開,這就說不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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