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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公主迷情

  歐陽鋒潛心消化此戰心得時。

  單婉晶進了里屋,三下五除二褪去全身衣物,剛待換衣,忽然想起了陰后那些揭破她心思的話語。

  “真是的,本來和先生處得好好的,突然跑過來一陣胡言亂語,叫人家以后還怎么跟先生相處?”

  單婉晶氣乎乎地鼓了鼓粉頰,低頭瞧著自己雪玉雕琢一般的身子,自覺雖還不及娘親的熟美風情,卻也已經是長得相當誘人了。

  尤其是肌膚,自煉化水行精氣,成就長生真氣之后,肌膚無論何時,都是一種剛剛出浴一般的晶瑩水潤狀態,乃是字面意義上的滑如凝脂、嬌嫩欲滴。

  單婉晶越看越滿意,不禁抬起纖手,指尖拂過那水潤肌膚,低聲自語:“如此美妙,先生也定會愛不釋手吧?”

  呼……

  幻想一陣,單婉晶一手按著突突直跳的心口,一手捧著漸漸滾燙的臉頰,深呼吸幾次,心里責備自己:胡思亂想什么呀……陰癸妖女的伎倆你還不明白嗎?不過是妖言亂心罷了!

  收拾一番心情,慢慢換上干爽新衣,等臉頰不再那般燥熱滾燙了,她方才輕手輕腳地出了里屋。

  到了堂屋一瞧,見先生正在火堆前閉目打坐,似在練功,她心里呼了一口氣,坐到火堆邊上,怔怔瞧著先生的臉龐。

  正看得出神時,歐陽鋒忽然睜開雙眼看向她:

  “你很閑么?”

  “呃……”

  “你功力太淺薄,心境、劍術雖然高明,可在陰后的絕對力量面前,幾乎不堪一擊,該當努力精進功力才是。”

  “是,先生。”

  “趁著下雨,好生打坐吧。”

  “是。”

  歐陽鋒又閉上雙眼,沉浸在天魔功之中。

  單婉晶悄悄嘟了嘟唇兒,也閉上雙眼,感受著下雨時格外充盈時的水行精氣,運轉長生訣心法,絲絲縷縷接引水行精氣,煉化為長生真氣。

  一行修行,次日清晨,雨仍未止,只是化成了微若絲縷的細雨。

  歐陽鋒撐起一把油紙傘,踏入雨幕之中。單婉晶也不撐傘,就淋著雨走在他身邊。

  漸漸地,歐陽鋒速度越來越快,明明只是看似悠閑地一步踏出,轉瞬之間,卻已到了三四丈外。

  單婉晶亦施展輕功,寸步不離緊隨著他,同時運轉長生訣心法,繼續煉化著水行精氣。

  不知不覺,距離飛馬牧場越來越近了。

  竟陵西南,長江的兩道支流漳水和沮水,劃出一片土壤肥沃、物產豐饒的三角平原。

  飛馬牧場就座落在三角平原一角,位置絕佳,四面環山,中間則是一片牧草豐美的廣闊平原,僅有一條峽谷可供進出,地勢易守難攻。

  當歐陽鋒和單婉晶自東而來,在距離峽谷入口尚有十余里時,就開始遭遇四大寇麾下的馬隊。

  兩人無意在這些嘍羅身上浪費時間,專挑茂密樹林、崎嶇山嶺前行,來到距離飛馬牧場峽谷入口不過三四里的一座山嶺上時,就見峽谷前的原野上,已建起了一個巨大的營地。

  那營地大致分為四塊,內里營帳看上去頗為雜亂,營中人員也密密麻麻宛若蟻群,給人一種混亂之感,盡顯流寇作派。

  不過人確實是多,這一眼望去,怕是不下數萬人馬。

  峽谷入口處,佇立著一座高大關城,封死峽口。

  此時那關城墻頭,也是兵戈林立,戒備森嚴。再細觀城墻上下,隱約可見暗紅血漬,城下壕溝里也可看到尸骸,顯然四大寇已經展開了進攻。

  “先生,這飛馬牧場的峽谷關城地形險要,易守難攻,四大寇這樣的烏合之眾,恐怕難以攻破。”

  “四大寇麾下人馬,雖大多都是烏合之眾,但既是挾裹而來的流寇,曹應龍等四大寇首領便不會心疼,大可不斷以本部精銳,驅使雜兵蟻附攻城,以人命不斷消耗飛馬牧場。”

  歐陽鋒背負雙手,緩緩說道:

  “就算這一次無功而返,只要本部精銳不失,也大可再花上數月,再從其它地方挾裹來數萬流寇,繼續消耗。而飛馬牧場人丁、軍械都有極限,如此周而復始消耗下去,總有撐不住的一天。”

  流寇戰術用得好了,甚至可以拖垮偌大帝國,更何況區區飛馬牧場?

  倘若不能將四大寇核心全殲,則飛馬牧場便將永無寧日。

  “看來飛馬牧場這一關難過了。還好我東溟派遠在海外,飛馬牧場因優質戰馬和百余年積攢的財富遭災,我東溟派若在中原,說不得也會因工匠、兵甲、財富惹來覬覦。”

  單婉晶感慨一番,又問:

  “先生,我們該如何進入牧場?”

  想從峽谷關城進入是不可能的,兩人跟飛馬牧場素無交情,又正值戰時,若去正戒備森嚴的關城下方叫門,怕是會被情緒緊張的牧場戰士當作四大寇的奸細,招來一陣箭雨甚至落石。

  歐陽鋒此行是來找魯妙子請教的,也不想跟飛馬牧場起沖突,看看峽谷兩側那高達百丈,陡直如削的山崖,以及山崖頂上若隱若現的小型哨樓,說道:

  “天黑之后,攀巖上山,直接越過關城就是。”

  飛馬牧場的險峭地形,足以抵擋大軍以及絕大部分高手。就連單婉晶,都很難攀越百來丈高的陡直峭壁。

  但武功高到歐陽鋒這種境界,縱是百丈峭壁,也擋他不住了。

  兩人在山嶺等到天黑,之后便下山繞過四大寇那巨大的營地,來到關城左側山崖下。

  借著月光觀察一陣,確定攀巖路線之后,歐陽鋒自納物符中取出當年奪自“虎君”祝成的黑鐵手套戴上,略微活動一番十指,飛身縱起三丈來高。

  升勢將盡時,他雙爪齊出,真氣灌注之下,鋒銳堅韌的黑鐵利爪噗地一聲,輕松鑿入堅硬的巖壁之中,同時他兩腳腳尖又往巖壁上一踢,踢出兩個小小的凹坑。

  低頭招呼單婉晶一聲,歐陽鋒雙手雙腳齊齊發力,又向上縱起兩三丈高,一雙鐵爪如法炮制,再次深深鑿入巖壁。

  下方單婉晶騰空而起,十指精準抓入歐陽鋒鐵爪鑿出來的巖孔中,兩腳腳尖也踏上了他踢出來的凹坑。

  接下來,歐陽鋒在前開路、打坑,單婉晶緊隨其后,不過片刻,便已攀上四五十丈高。

  但接下來出了一點意外。一塊巖壁看似堅實,實則已經松動,歐陽鋒剛剛將雙鐵爪鑿進巖壁,兩腳還未及踢出,那巖壁便咔嚓一聲垮塌下來。

  歐陽鋒瞬間橫移開去,落到旁邊巖壁上,單手鑿入巖壁固定身形,同時抖出玄鐵鏈,向著下方單婉晶卷去。

  單婉晶正等著歐陽鋒開路,沒想到上方巖壁垮塌,落下一塊巨石朝她當頭砸下。

  她雖驚不忙,也不管旁邊沒有路腳點,斷然向著側面躍出,堪堪避過那落下的巨石,同時拔出佩劍,欲劍刺巖壁,利用“通天靈種”依附物不會損壞的特性,延緩下墜的速度。

  不過還未將劍刺出,一條細細的黑索便破空而來,精準纏在了她的腰上。

  單婉晶連忙抬手抓住黑索,抬頭一看,就見先生單手吊在巖壁上,另一手握著黑索,也正低頭看她。

  這時那落石已砸落崖底,發出轟然巨響,不僅關城守兵被驚動,四大寇營地也被這巨響驚動,甚至崖頂上幾座小哨樓,都有火把探了出來。

  歐陽鋒略一沉吟,發力一扯黑索,將單婉晶提到面前,說道:

  “我背你,速速上去。”

  單婉晶微微一怔,受寵若驚般輕嗯一聲,趴到歐陽鋒背上,兩手緊箍他脖頸,一雙大長腿也毫不客氣地緊緊絞到了他腰上。

  感受著胸脯與他脊背摩擦時的奇異滋味,單婉晶臉頰微紅,嬌軀發熱,可她非但沒有仰身拉開距離,反而將他抱得更緊。

  歐陽鋒自是察覺到了她的小動作,無語地搖了搖頭,看幾眼崖頂上方出現的火把,算準位置,橫向移動數次,避過火把所在,背著她繼續向上攀行。

  這時無需像之前一樣等待單婉晶跟隨,歐陽鋒攀登更快,剩下的數十丈距離,不消片刻便已飛速攀越,輕松上到崖頂。

  登頂之后,單婉晶像是沒有意識到似的,雙手雙腿仍緊箍在他身上,臉埋在他肩頭,并未立刻下來。

  直至歐陽鋒低聲提醒一句,她方才悶悶嗯了一聲,磨磨蹭蹭、拖泥帶水地從他背上滑了下來。

  歐陽鋒收起黑鐵手套,居高臨下觀察一陣,選了一條相對平緩的路徑,向著山崖背面行去。單婉晶深一腳淺一腳地跟在他后面,步伐渾無平日那般輕盈矯健,反似喝醉了酒一般不太穩當。

  前行一陣,下到山腰處,歐陽鋒停下腳步,看向單婉晶,本想問問她今天究竟是怎么了,可想想之前她趴在自己背上時的反應,便沒再多說什么,看看四周,找到一個凹進去的淺崖洞,過去取出一張氈毯鋪到地上,沖單婉晶說道:“坐下歇歇。”

  “嗯。”

  單婉晶低低應了一聲,過來后老實不客氣地緊挨著歐陽鋒坐下。

  歐陽鋒沉吟一陣,說道:

  “自遭遇陰后之后,你這幾日便有些心境不穩。”

  單婉晶低著腦袋,沉默一陣,忽然問道:

  “先生,我是否不夠嫵媚風情?”

  “為何這么說?”

  單婉晶抬頭看著歐陽鋒,鼓足勇氣說道:

  “不然你為何總是對我無動于衷?”

  歐陽鋒沉吟一陣,說道:

  “你現在這年紀……”

  “好多女孩像我一樣年紀時,都已經嫁人生孩子啦!”

  單婉晶輕哼一聲,忽地一把抱住歐陽鋒胳膊,整個胸口都壓在他手臂上,“先生,我可不小啦!不信你親手量量。”

  感受著手臂上柔軟豐盈的觸感,聽著她那大膽的言語,歐陽鋒都有些失神,沒想到她居然在今天莫明來了個大爆發。

  是因為我背了她,對她的態度太好了么?

  正失神時,忽覺手背微微一涼,感受到了一種更加清涼絲滑、細嫩柔軟的感覺。

  低頭一看,就見單婉晶赫然已解開前襟,釋出那形狀完美,頗具規模的玉團,緊挨在了他手背上。

  她仰著俏臉,目光朦朧,臉頰酡紅,聲音發顫:

  “先生你看,婉晶也不小了。”

  歐陽鋒沉吟一陣,搖頭說道:“現在還不行。”

  單婉晶不解:“為何?”

  歐陽鋒道:“我尚未煉化天地精氣。”

  頓了頓,緩緩說道:

  “我是金行之體,待我煉化金行精氣,對你更有益處。尤其是初次修行,益處更大。”

  單婉晶微微一怔,想明白他的意思后,明眸之中滿是感動,“原來先生是為我修行著想!婉晶誤會先生了!”

  說罷,仰首獻上一吻。

  歐陽鋒沒有躲閃,任由少女奉上生澀笨拙的香吻。

  甚至當她拉起他的手掌,按向她胸口時,他也沒有拒絕,捉住那凝脂玉團,輕攏慢捻一陣,之后更順應她牽引,撫過她平坦柔軟的小腹,又繼續下行。

  直至少女散發出奇異馨香,渾身激顫著柔若無骨地癱軟在他懷中,他方才緩緩停下,輕撫著少女光滑脊背,輕聲說道:

  “開心了么?”

  “嗯,先生真好。”

  單婉晶目光朦朧,喃喃道:

  “婉晶好喜歡。”

  歐陽鋒又輕輕撫慰她一陣,說道:

  “耽擱不少時間了,休息一陣,繼續行路吧。”

  “嗯。婉晶會打起精神,不會再誤事了。”

  單婉晶恢復得很快,只片刻,便整理好衣襟,元氣滿滿地站了起來,雖臉上還有些殘留的酡紅,但眼睛亮晶晶的,一副神采奕奕模樣,又變回了那個輕盈矯健,又美又颯的女劍士。

  歐陽鋒大袖一拂,催發寒勁,拂去自己與單婉晶身上殘留的異香,帶著她繼續向著飛馬牧場內部掠去。

  四大寇大軍壓境,飛馬牧場內部戒備甚嚴,四處都有一隊隊全副武裝的牧場騎手巡視。

  歐陽鋒與單婉晶避過巡騎,一路潛行至牧場山城,又輕松潛入山城之內,避開一處處明崗暗哨,向著山城后山摸去。

  到了后山,尋高處觀望一陣,就見這后山崖壁參差,林木幽深,花香襲人,甚至還有一道落差十來丈的瀑布,各種造型雅致的涼亭、竹樓以一種看似凌散,實則予人自然和諧之感的布局,分布在后山各處,景致相當不錯。

  二人一邊觀景,一邊尋找有人居住的去處,轉悠半晌,總算在一片花林深處,看到了一座佇立危崖邊上,二樓透著燈火的兩層小樓。

  “應該就是此處了。”

  歐陽鋒滿意頷首,與單婉晶去到小樓下邊,剛待叩門,一道蒼老的男聲自樓上傳來:

  “貴客既臨,無需客套,上來與老夫見面便是。”

  歐陽鋒灑然一笑,直接推開了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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