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沒有興趣參與那些神經病的情情愛愛,遂閉關修煉。
他只用了百多年的時間就到達了飛升的境界,然后在所有人不可思議的目光中,飛升了。
其他人大呼不應該。
明明眾人更看好龍傲天和瑪麗蘇的,他們的資質可是極品,而且總是機緣不斷。
為什么他們沒有飛升,一個不知名的小人物飛升了?
小人物白玉堂呵呵:丫的,這兩個,一個心思都花在勾搭女人身上,一個心思花在勾搭帥哥身上。若是他們將這些時間都花在修煉在,自然會比他更早飛升。
白玉堂跟柳柊和展昭吐糟了許久那個世界的神經病們,表示自己絕對不會再去那個世界了。
哦,白玉堂不是一個人回來的,而是還帶了一個人來。
那個人是一群只知道情情愛愛的神經病中唯一腦袋正常的人。
正因為他正常,顯得與其他人不同才被那些人給禍害了,差點兒瘋掉。
白玉堂同情欣賞這人,飛升的時候順手抓住這人,然后啟動玉佩,將人帶到了七五的世界。
如今那人拜了白玉堂為師,正努力修煉中。
柳柊其實已經修煉到了金丹境界,能夠活五百年。
但他恢復了全部記憶,知曉了自己的來歷跟腳。
他覺得在這個世界待的時間夠長了,已經從這個世界獲得了不少,再待下去沒有意義,遂選擇了離開。
柳柊回歸本體,將功德收好。
這次他收獲的功德也不少。
他讓龐太師種植的紅薯土豆可是活了不少人,且讓趙禎有了自己的兒子,讓大宋的發展變動了不少。
最主要的是,他救下了二郎神。
那個世界的天道十分感激柳柊,功德毫不吝嗇地將功德給了柳柊。
柳柊長長吐出一口氣,走出山洞。
他走上山頂,朝著朝歌城的方向望了一眼。
朝歌城上方的黑氣越來越濃,人道氣運已經壓得很低了。
等到朝歌城的人道氣運徹底消散,便是這座城市淪落之時。
柳柊向前邁出一步,人已經從山上來到了山下。
忽然,一個有點兒耳熟的聲音進入柳柊的耳朵里。
“公子,奴不能陪你了,你、你……”話沒有說完,說話的人救沒有了聲息。
接著想起了孩子的哭聲。
柳柊走了過去,看到當初跟自己說話的丫鬟渾身是血地倒在地上。
她的魂魄已經離體,是無法復活了。
而在她尸體旁邊哭泣的小孩子,不是黃天祥又是哪個。
聽到腳步聲,黃天祥警惕地轉頭看過來,發現是柳柊,松了口氣。
結果這一口氣松下來,他身體就支持不住,暈了過去。
柳柊手一抓,將小孩子抓到手中。
另一只手一揮,弄出一個土坑,將那丫鬟揮進坑中埋了。
柳柊給小孩兒輸送了一道靈氣,讓小孩兒蘇醒。
小孩兒蘇醒過后,立刻掙扎下地,跪下向柳柊請求,請柳柊收留自己。
這孩子很聰明,他很想回到自己父母的身邊,但他明白別人不可能冒險送他去見自己的父親。
不如讓人暫且收留自己,等風頭過去了,自己的武藝練上去了,再去西岐找父親。
柳柊:“你怎么不讓我送你去西岐找你父親?”
小孩兒:“不能讓先生冒險。”
柳柊笑:“你這孩子倒是挺有良心,不錯。”
他問道:“你想練好本事?”
小孩兒用力點頭。
柳柊:“我認識一些有本領的高人。”
小孩兒眼睛亮了,目光灼灼地盯著柳柊。
柳柊:“你若是跟著高人學武,可能好些年見不到你的父親。”
小孩兒忙道:“總有見面的一天。相信父親也更愿意我學好本領。”
柳柊:“那好,你跟我走。”
柳柊抓著小孩兒的胳膊使用了土遁術。
不多久,兩人出現在了海邊。
接到柳柊傳信的馬遂已經來到了海邊。
看到柳柊,馬遂笑著招呼:“師弟,是找我一起喝酒嗎?“
柳柊從空間中拿出兩壇子其他世界的酒遞給馬遂:“師兄,這酒雖然沒有靈氣,但味道還不錯。”
“謝了。”馬遂接過酒壇子,放進自己的乾坤空間,又看向柳柊帶來的孩子。
他之前去過三霄島,知曉柳柊給云霄等人送徒弟的事情,忍不住瞇起眼睛,仔細打量小孩兒。
是個人族,看起來還不錯。
也是,資質不好的,師弟不會介紹給他們。
“師弟,這個……”
柳柊:“師兄,這孩子叫做黃天祥,有著不錯的練武資質。你看要不要收下做徒弟?”
馬遂:“師弟介紹的,肯定是英才了。”
他對著小孩兒笑:“吾乃截教通天圣人門下弟子金箍仙馬遂,你可愿意拜我為師?”
黃天祥不知道截教是什么,他連圣人都不知道。
畢竟他只有七歲,從小在朝歌長大,所知道的也只有凡世貴族圈子的事情,連練氣士是什么都不清楚。
但他親眼見識到柳柊的厲害,施展一個法術,就讓他們從山腳來到了海邊。
柳柊都這么厲害了,他的師兄肯定更厲害。
他卻是不知道,柳柊有金手指,如今的修為已經強過了馬遂這個師兄。
馬遂現在還是大羅金仙修為,柳柊卻已經步入了準圣階段。
黃天祥立刻跪下來,對這馬遂磕了三個頭:“黃天祥拜見師傅。”
“好孩子。”馬遂一揮手,將黃天祥拉了起來。
他對柳柊道:“師弟要不要回金鰲島?我們一起同行?”
柳柊搖搖頭:“我想在朝歌多留一段時間。”
馬遂:“那我先回去了。”
說完,他帶著黃天祥上了云頭,與柳柊揮手告別,駕云而去。
柳柊返回朝歌。
黃天祥以后是截教的人了,他會與父親兄長在戰場上敵對嗎?
應該不會吧?
雖然截教部分弟子都是幫助殷商的,但只要教主本人不下場,截教還算是中立的。
馬遂是教主的隨侍,自然是緊跟教主腳步。
教主不參戰,馬遂也不會參戰,自然也不會讓自己的徒弟參戰。
黃天祥在戰場上與父親兄長對上的機會便小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