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點,小姨父一家走了。
鄧小蕓帶著爸媽兄弟去紐約體驗美麗堅的繁華去了。
馮雨拿了個小音箱出來,連上了手機藍牙,放著歌在屋前的草坪上練舞,連舞蹈服和舞鞋都不穿,看著就很不認真,小家伙正是喜歡模念人的時候。
看到媽媽跳舞,就站在一邊好奇的看。
看了一陣,也跟著扭小屁股。
姜寧看的直樂。
馮雪也是忍俊不禁。
姜寧看了一陣,也來了興致。
跑過去一起跳,跳的那叫個妖嬈。
馮雪左看看右看看,真心覺的姜寧比馮雨跳的好。
別看姜寧個高,但動作那叫一個絲滑。
相比之下,馮雨動作則顯的有些僵硬。
姜寧一邊跳還一邊招呼馮雪:“姐也過來一起跳。”
馮雪連忙搖頭,她才不跳舞。
一曲結束。
回到遮陽傘下歇息,小家伙還沒盡興。
指著音響啊啊啊叫,還要跳。
姜寧就讓馮雨重新放個音樂,陪女兒繼續跳。
馮雨沒跳,和馮雪坐在遮陽傘下看著。
還有點想不通:“他身上硬的跟石頭一樣,怎么跳舞看著像沒骨頭一樣。”
馮雪比著手語,也挺想不通。
姜寧陪著女兒跳了一陣,小家伙不想跳了。
才把音響關掉,過來坐在遮陽傘下面歇著。
馮雨正在刷短視頻,把手機拿給他看:“你看看這個。”
“啥玩意?”
姜寧隨手接了過來。
馮雨說:“你看這個是不是你的本家。”
姜寧就看了看,一看頓時驚訝了。
短視頻上是冀城本家的那個晚輩,姜怡雪,之前給馮雨和馮雪說過,去年在羊城機場時還碰到過,去冀城參加祭祖大典時沒見到這個晚輩。
記的當時還問了一下姜全興,說是有事來不了。
沒想到出事了。
馮雨問:“是不是你說的那個本家的晚輩?”
姜寧點頭:“好像是。”
馮雨不解:“怎么會被弄到精神病院?”
姜寧道:“不太清楚,我跟那邊的沒聯系,都是大伯在聯系。”
馮雨說:“這人看著就是個不服輸的,都敢起訴醫院。”
姜寧道:“社會進步就需要這樣的人。”
馮雨點了點頭,換了是以前,她肯定不會贊同。
但見識的多了自然有能分辨出好壞。
姜寧拿過手機,道:“我打個電話問問。”
馮雨道:“你不是和那邊沒聯系嗎?”
姜寧道:“有幾個人的電話,但平時沒聯系過。”
電話打了過去,響了半天沒人接。
再打,還是沒人接。
第三次打過去,姜全興才接起來:“哪位?”
姜寧道:“全興,我是姜寧。”
姜全興啊了聲:“小祖好,我看是海外的號碼,還以為是打錯了呢!”
姜寧道:“我在美麗堅,這是外面的衛星電話。”
姜全興連忙道:“前陣子還和禮祖打電話,也說小祖今年挺忙,一直在外面。”
姜寧道:“前幾天剛過來的,我剛看到姜怡雪的短視頻,怎么回事?”
姜全興道:“還是去年的事,去年祭祖小祖還問我,當時我也不太清楚,后來才聽說中秋前她出差出事了,和領導應酬被灌醉了,被XXXXXXXXXX,維權一直沒有結果,那丫頭不和解,被弄到精神病院,最近剛出來,準備打官司。”
姜寧那個詫異:“還有這樣的事?”
姜全興嘆息了一聲:“女孩子一個人在外面打拼不容易。”
姜寧聊了幾句,才掛掉電話。
馮雨問:“怎么回事?”
姜寧就給她說了下。
馮雨大吃一驚:“怎么會發生這種事情?”
馮雪也很吃驚,拿過馮雨手機看。
姜寧道:“這種事情還少嘛!”
馮雨一聲嘆息:“女人在職場上可真不容易。”
姜寧拍拍胸膛:“所以男人的胸膛就是給女人遮風擋雨的。”
馮雨樂了,笑吟吟的道:“嗯,姜先生是這世界上最好的男人。”
姜寧就有點飄飄然:“所以還是你聰明,早早上了我的車,不像我之前相過的那幾個腦子不太正常的,還嫌棄我沒工作,這輩子都別想翻身當地主。”
馮雨連連點頭:“嗯嗯,我占大便宜了。”
姜寧湊過去親了她一口:“能娶到你這樣的老婆,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幸事。”
馮雨笑的眉眼彎彎。
姜寧也沒忘了馮雪,湊過去親了一口:“姐也一樣。”
馮雪有些不好意思,臉紅了。
小家伙看到了,也湊過來讓爸爸親她。
姜寧親了親小臉蛋,挺喜樂:“寶貝真稀罕。”
坐著說了會話。
馮雨又拿著手機給他看:“你看這個?”
姜寧瞅了一眼:“老新聞了。”
馮雨想象不到:“誰那么大本事,能偷走幾千噸黃金?”
姜寧真想說,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但這種事情終究不可對人言。
說出來除了讓老婆擔驚受怕睡不著覺,沒別的結果。
只能爛在心里。
翌日,姜寧和梅特西斯去參加了一個集會。
集會的發起人是一位農場主,邀請的也大多是農場主和農業領域的各種人士,還有一些政界人士,大多數人對姜寧就算不熱情,但至少沒敵意。
可有一個家伙卻對他不怎么友好。
皮得羅也是一位農場主,這家伙還是個種族主義者,且因為主營業務是牧草飼料,存在競爭關系,去年姜寧讓牧場降價出售牧草,搞的他不得不跟著降價,早就不滿了,看到姜寧哪里還忍的住,當即就表達了不歡迎態度:“該死的混蛋,這里不歡迎華人。”
姜寧有些意外,他不認識這家伙,問:“你是誰,我不認識你。”
皮得羅道:“我也不認識你,但我不喜歡華人。”
姜寧問:“為什么?”
皮得羅道:“你們華國人都是小偷,不守規矩,我討厭黃皮膚。”
姜寧道:“伙計,美麗堅也有小偷,難道美麗堅人全都是小偷?”
皮得羅惡狠狠的道:“那你滾回華國去,不要來美麗堅。”
梅特西斯看不下去,替老板分憂:“皮得羅先生,姜是埃克西斯先生邀請的貴賓,作為美麗堅人,我對你的行為感到很不解,難道你覺得種族歧視是一件很光榮的事情嗎?”
皮得羅沖他比了個中指:“你這個叛徒。”
梅特西斯聳了聳肩:“我不想評價你的人格,但我對你的行為感到不恥。”
得州紅脖子脾氣都暴躁,眼看嘴炮不是對手。
一擼袖子就準備用行動解決。
“皮得羅,不要對我的客人無禮!”
就在這時,一個五十多歲的紅脖子走了過來。
皮得羅又罵了一聲,才不爽的走開了。
請:m.badaoge.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