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特西斯打來電話,瓦格納牧場接觸有了進展。
索洛維耶夫家族同意出售瓦格納牧場,但需要他本人過去談。
姜寧打算飛趟美國,親自去談談。
市城飛省城的航班得等兩天,姜寧直接去省城。
到了省城,登上飛機后遇到一個奇葩。
窄體機的公務艙和寬體機的公務艙沒法比,兩個座位緊靠在一起。
姜寧靠窗,里面坐了一老頭,看著六十幾歲了。
人到是很精神,就是人品不一樣。
快截快入土的人了,還賊心不死。
頭等艙服務的乘務員挺漂亮,氣質也不錯。
老頭直接問人家要電話。
乘務員也不敢直接拒絕,只能找各種理由委婉推拖。
老家伙卻不肯罷休,故意蹭人家的腿。
乘務員明顯很反感,卻只能強作歡顏。
姜寧快被惡心吐了,道德敗壞到如此地步,實在毀三觀。
這樣的老家伙就應該送到非洲那種地方去。
干脆扭頭望著窗外,眼不見為凈。
結果老頭更過分了。
要不到手機號,最后干脆不裝了,直接問乘務員多少錢。
乘務員強撐著笑臉,不敢也不能發作。
老頭就開始挑事兒,說乘務員工作態度有問題,服務不真誠,還要投訴人家,乘務員已經笑不出來了,只能不停給老頭道歉。
姜寧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扭頭問了句:“老人家多大了?”
老頭側頭瞥他一眼,眼神非常不友好:“干你屁事。”
姜寧道:“你說你都半截入土的人了,怎么說話比放屁還臭,不能好好說話?你一把年紀活狗身上了?這么大歲數了還滿腦子的齷齪,你那老槍還能硬起來嗎?你老伴兒知道你這么丟人現眼嗎?你子女知道你干的這些齷齪事會不會羞的跟你斷絕父子關系……”
“哪來的小比崽子……”
老頭勃然大怒,一耳光抽了過來。
姜寧隨手擋住,單手將老頭制住。
沒有動人。
飛機上打架后果很嚴重,這個還是知道的。
乘務員也顧不上別的了,忙安撫老頭。
姜寧卻對她道:“你看到了,這老家伙要動我,現在我不打他,免的影響其他乘客和飛機的正常飛行,你去叫空警過來處理。”
“有爹生沒娘教的小比崽子……”
老頭人被制住,但嘴卻沒有閑著。
還在狂罵,一邊罵一邊奮力掙扎。
公務艙的其他旅客同樣目睹事情經過,一個個那叫一個膩味。
坐個飛機碰到這種極品,也真是太晦氣了。
主要是這老頭的行為太惡心人了。
不用乘務員叫,空警已經過來了。
之前就過來巡視過,但老頭沒有動手。
空警也沒有說什么,其實一直在關注。
此刻聽到老頭動手,立刻就來了。
讓姜寧把老頭放開,準備好好教育下。
結果姜寧剛一放開,老頭又準備動手。
姜寧只得再次將其制住,對空警說道:“這老家伙腦子不正常,有繩子沒有,得把這老不死的綁起來,不然我怕他不會好好聽話的。”
空警那個無語:“別開玩笑。”
接著開始教育老頭,講道理、講法律。
乘務長也來了,幫著安撫老頭的情緒。
乘務員在一邊站著,委屈的想哭。
老家伙顯然不是沒腦子,沒有再胡攪蠻纏。
空警教育一番,總算老實了下來。
不過姜寧顯然是沒法繼續坐在這里了。
右邊靠窗的座位沒有人,乘務長給他調換過去。
過道邊上是位女士,覺的太膈應。
和老家伙就隔著個過道,嫌棄老家伙心臟。
想和姜寧換下座位,姜寧同意了。
換到了過道邊,扭頭看看老家伙。
老家伙惡狠狠的盯著他,眼神仿佛要吃人。
姜寧笑笑,不是他大度,不和老家伙計較。
而是飛機上不合適。
他準備等飛機落地再和這老家伙好好講講道理。
過了一陣,乘務員過來詢問,想喝點什么。
姜寧要了瓶礦泉水。
乘務員送水時,偷偷塞了一張小紙條。
姜寧拿起一看,不是手機號,上面四個字:謝謝先生。
顯然是感激他之前解圍。
姜寧沒有在意,隨手塞進收納袋。
老家伙估計氣不順,三小時的飛行過程中,時不時的挑事找乘務員麻煩,乘務員和乘務長也只能極力安撫,飛機上什么樣人都有,可以說是見慣不怪了。
三小時后,飛機順利落了地。
姜寧第一時間打開手機,發了個短信。
很快,回信就來了。
孔芳菲從航司要到了老頭的身份信息,短信發給他。
姜寧把短信轉發了一下:“給我查查這個人。”
等飛機停下時,老頭的詳細資料發了過來。
老頭還在喋喋不休的罵著乘務員。
公務艙的其他旅客已經收拾好了東西,準備第一次時間發飛機,一路上忍受著這個老家伙的噪音,那個憋悶簡直別提了,再不下飛機怕是會忍不住和這老家伙吵架。
姜寧收起手機,在幾個公務艙旅客詫異的目光中起身。
離開座位后站在了老家伙的旁邊。
老家伙剛起身。
姜寧反手就是一個大嘴巴子抽了過去。
“啪!”
老家伙捂著嘴,跌倒在了座位上。
估計被打懵了,人都忘了站起來。
乘務員也懵了,都忘了勸架。
姜寧單手將老頭拎起來,掄開巴掌一邊啪啪的打臉,一邊道:“忍了你一路,之前不和你計較是因為飛機沒有落地,真以為我好脾氣,不和你這老東西一般見識?”
“到底誰是有爹生沒娘教的?仗著歲數大你特苗的就能為所欲為無所顧忌?半截快入土了你他媽還想老牛啃嫩草,這么大歲數了不給社會做道德典范,還要敗壞風氣,如果老年人都是你這個德行,這社會得成什么樣子,啪……”
姜寧一邊說一邊抽,打了個痛快。
其他乘客看的那叫一個解氣,恨不得拍手叫好。
實在是這老家伙太招人恨了。
乘務員終于反應了過來,忙上前勸架。
“干什么,快住手。”
空警也趕過來,準備將兩人分開。
乘務長同樣趕過來,一臉的麻爪。
姜寧卻擺擺手:“不要緊張,我不打他了,我跟這老家伙好好說幾句。”
空警扯他:“你先放開人家。”
姜寧從善如流,放開了老頭:“我真不打他了,我就跟他說幾句。”
空警那個無語:“不要動手,這是犯法的。”
姜寧沒有理他,問老頭:“你兒子在省城某局上班是吧?”
老頭臉腫成了豬頭,惡狠狠的瞪著他。
一言不發。
姜寧毫不在意,繼續道:“你孫子在澳洲是吧?我知道你明天飛澳洲,別瞪,你這種老東西我見多了,你要不服氣就去告我,明天我他媽的就讓人弄死你那八歲的孫子,順便讓人告訴你那在墨爾本的老伴你在飛機上干的這些丑事,順便找人查查你兒子一個小小的科員哪來的錢把家人送去澳洲,整不死你個老東西我他媽的跟你姓。”
老頭瞳孔一縮,顯然有點被嚇倒。
還沒下飛機呢,家里就被查了個底掉。
本來這也嚇不住人。
可萬一媒體曝光后,引發輿論的關注。
丟臉都是小事,兒子被查可就萬劫不復了。
老家伙不想追究了,打算自個將這枚苦果吞下。
于是下了飛機,就各走各路。
機組其實想通知派出所,但猶豫再三,見當事人都不追究了,只好沒再多事,老家伙就算了,可姜老板是航司重要客戶,而且又是替乘務員出頭。
無論如何不能得罪。
于是就沒有通知機場派出所。
姜寧出了機場,在酒店住下。
越想越是不爽。
他可不是在嚇唬老家伙。
尋思一陣,又打了一通電話。
給老家伙安排了個套餐。
在家里他還束手束腳的,好多事情不好干。
到了外面,收拾這種老家伙不要太容易了。
等明年老家伙到了澳洲,好戲才開始。
歇了四個小時,坐上航司安排的車去機場。
飛去了美麗堅。
飛到洛杉磯后,轉機飛德州。
在達拉斯下了飛機,鄧小蕓開車過來接他。
去往家族辦公室的路上。
鄧小蕓一邊開車一邊說:“姜老板,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情?”
姜寧問:“什么事?”
鄧小蕓道:“你是不是該給我漲漲薪水了?”
姜寧不太樂意:“三千塊錢的出納一大堆,我為什么要給你漲薪水?”
鄧小蕓咬著牙:“你真是周扒皮啊,既然你這么說,那你重新找個出納,我還是下農場干活,我最近正在考農業機械駕駛證,等我拿到證就去開拖拉機。”
姜寧想了一下:“那給你漲五百塊。”
鄧小蕓吐著槽:“五百塊夠干什么,給我漲到五千,不然就不干了。”
姜寧又想了下,才勉強同意:“行吧,只此一次,下不為例啊!”
鄧小蕓磨著牙:“你們資本家的心都是黑的。”
姜寧不以為意:“謝謝夸獎,奧德彪不是說了嘛,沒良心能賺的更多。”
鄧小蕓憤憤道:“我給你看著錢袋子,就給我發這點工資,你真不是東西。”
姜寧道:“用老家的話來說,三條腿的蛤蟆不太好找,兩條腿的人不遍地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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