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心語很小就玩高爾夫了,而這種富人的運動陸家馨三年前才接觸。她最近又忙疏于練習,輸得比較慘。
一局打完,師心語開玩笑地說道:“可惜沒設彩頭。”
陸家馨笑著說道:“下午茶我請。”
打完球兩個人一邊說一邊走回去。沒見到陳薇薇,師心語問道:“詩夢姐,陳小姐呢?”
宗詩夢笑了下道:“去廁所了。”
師心語邀請宗詩夢也打一局,被她委婉拒絕了:“我這兩日不大舒服,下次、下次我陪你們打。”
陸家馨秒懂,應該是大姨媽來了,她坐下后笑著說道:“剛才我輸了,下午茶我請。”
宗詩夢表示吃完飯就得回去,孩子這兩天不大舒服,午覺醒了看不到她就到處找人。
陸家馨想著她之前說的話:“詩夢姐,你不是說要做童裝品牌嗎?有看好的品牌嗎?”
若是沒有,她可以推薦。
陳薇薇回來正巧聽到這話,她驚訝地看向宗詩夢,說道:“嫂子,你要做童裝品牌?伱家三個孩子,你不要照顧他們嗎?”
陸家馨臉色不大好看。
宗詩夢露出得體的笑容:“我家小寶已經三歲了,家里有保姆跟育兒嫂,不用時刻盯著。”
陳薇薇不贊同地說道:“三歲的年齡正是最黏媽媽的時候了,你怎么丟下孩子不管跑去做生意呢?”
這話說得,宗詩夢臉上的笑都維持不住了。
陸家馨看著她問道:“你今年多大歲數?”
“24歲,怎么了?”
陸家馨哦了一聲道:“24歲啊,我還以為你64歲了,不然怎么滿腦子女人只能在家帶孩子的封建殘余思想。”
“有三個孩子怎么了?有三個孩子就不能擁有自己的事業?醒醒吧,現在是新時代了,女人不比男人差。”
陳薇薇拉著臉說道:“新時代女性?說得好聽,你還不是靠聶湛才能出現在這里,不然誰知道你是哪一位。”
師心語冷哼一聲說道:“家馨妹妹可不像某些人,總想著靠男人,她擁有的一切都是自己拼搏得來的。”
“這話只有傻子才會信了。”
陸家馨覺得符曄腦子秀逗了,竟跟這樣的女人訂婚,還年底結婚,這以后出門應酬不知道要得罪多少人了。不過就符曄那樣的爛人,配跟這種蠢貨正好,不要再出去禍害好姑娘了。
師心語氣得要死:“你說誰傻子呢?也不照照鏡子看清楚自己跳梁小丑的模樣有多惡心。還你們十六歲就戀愛了是彼此的初戀,符曄十四歲就談戀愛了,你是哪門子初戀啊!”
呃,還有這么一個瓜啊!
陳薇薇罵道:“你胡說八道什么?我跟燁哥就是彼此的初戀。”
“這種謊話你也信,還好意思說別人傻子,嗤。”
陳薇薇紅著眼眶跑開了。
師心語嫌棄地說道:“這什么人啊?嫂子,你們怎么將她叫上了?真的是影響心情。”
宗詩夢擔心出事讓助理跟上去,然后與兩個人解釋道:“我在來的車上才知道符曄要帶未婚妻過來,要提前知道,咱們就另外約了。”
陸家馨一點都不想看到符曄:“今天太陽太曬,咱們去逛街吧!好久沒逛街買新衣服了。”
宗詩夢沒意見,師心語是巴不得了。跟打高爾夫比起來,她還是更喜歡逛街了。
四個男人談得正歡,胡志灃的秘書拿了電話過來說道:“老板,是太太。”
接完電話,胡志灃與符曄說道:“陳小姐剛才跟陸小姐、師小姐發生了點不愉快,你快過去找她吧!”
這在聶湛的預料之中,所以最淡定了。
符曄一聽立即過去找人了。
陶勇也想去,被胡志灃喊住了:“你就別去了,我太太說今天太陽太曬,她們去逛街了。”
逛街是假,不想跟陳小姐一起玩找個借口避開是真。只是妻子一向識大體,不明白這次為何沒打圓場。
過了一會符曄回來了,說已經讓司機送陳薇薇回去了。至于女人剛才的口角四個人都沒提,沒必要。
晚上回到家,胡志灃問了宗詩夢:“為什么你們三個人去逛街,將陳小姐一個人丟在高爾夫球場。”
宗詩夢本來今天玩得很開心,聽到陳薇薇這個名字臉色頓時拉了下來,說道:“符曄不是在高爾夫球場嗎?而且陳小姐都二十多歲的人,高爾夫球場許多工作人員,丟不了。”
胡志灃一聽這語氣不對了:“你怎么也生氣了?”
宗詩夢只是性子好,不是沒脾氣:“我之前跟家馨說,等小寶上小學后想做童裝品牌。今天家馨問起這件事,說她知道兩個童裝品牌很好想推薦給我。陳薇薇正巧聽到這話,就指責我太自私,不該丟下孩子不管。”
做童裝品牌這事胡志灃是知道的,等小兒子念小學了,妻子有時間做個喜歡的事他不反對。
胡志灃訂婚的時候去了,但沒跟陳薇薇接觸過,他忍不住搖頭道:“怎么找了這么一個未婚妻?”
之前的于美彤只是有些想當然,人還是不錯的。結果現在找的這個簡直上不得了臺面。
宗詩夢語氣不好地說道:“你下次要約他提前告訴我,我就不去了,家馨她們也不會去的。”
“好。”
宗詩夢說道:“以前還覺得美彤太沖動,現在看來,幸虧她退婚了。不然就他那個德性,嫁給他以后得整日以淚洗面。”
胡志灃自己立身不正不敢聊這個,立即轉移話題聊起了股票:“阿湛他昨天得了消息,說阿美利堅的那位股神將手中的股票都拋了,等明日開盤我就將手頭的股票都賣了。”
“那是得趕緊拋了。”
與此同時,聶湛也問了陸家馨白日里的事。知道她沒吃虧就放心了:“不喜歡她以后不一起玩就是,沒必要生氣。”
陸家馨沒生氣,只是不能理解:“她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怎么還滿腦子男尊女卑的思想?”
聶湛知道陳薇薇的背景:“她十二歲之前是跟著祖母在鄉下生活,十二歲以后接回來上學,思想已經固化很難改了。”
“我大姨也是跟在我奶奶身邊長大,以男人為天,哪怕大姨夫是入贅的也什么都聽他的。”
陸家馨不感興趣了,拉著聶湛回屋讓他試自己買的新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