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湛將工作安排好,準備與家馨去巴厘島度假,沒想到出發前一天下午接到電話說聶老爺子在ICU搶救。
陸家馨跟著她一起去了醫院,等他們到的時候還在搶救。聶湛看到聶敬文臉色發白,問道:“爺爺什么問題,怎么突然暈倒了?”
聶敬文都不敢抬頭看他。
看他這反應,聶湛就知道不對勁了:“到底怎么回事?”
在聶湛的質問下,聶敬文才將原因說了。原來是聶敬書失死人被抓了,聶曼麗慌亂之下讓律師去找受害者家屬私下和解,結果被警方發現給抓了。
聶老爺子接到電話知道這事后,血壓飆升暈了過去。他有高血壓,這類病人是不能受刺激。這不,血壓飆升造成了腦溢血。
聶湛看著聶敬文,問道:“是誰告訴爺爺這件事?”
“是媽咪請的家教老師,她打電話告訴爺爺的。我聯系上媽咪,她說是被那位家教老實蠱惑,這才像出錢私了。”
陸家馨瞇了下眼問道:“這個家教老師跟聶家有仇?”
若是沒仇,不可能做這樣的事。特別是慫恿聶曼麗找受害者家屬,那就是妥妥的把柄。在港城,你要這樣做都得找信得住的人,而且還得暗中進行。一旦被檢控方拿到證據,就是妨礙司法公正,他們就會直接下逮捕令的。
聶敬文搖頭說道:“我已經讓人去查他的身份了。”
陸家馨想了下說道:“老爺子叱咤風云幾十年,若只是聶敬書失手殺人,大姨妨礙司法公正,他不可能血壓飆升導致腦溢血。一定是這個人還說了什么刺激他的事。”
阿美利堅跟港城都差不多,都是金錢至上的國家。到時候聘請厲害的律師團隊,聶曼麗很可能無罪釋放,而聶敬書最多坐幾年牢。畢竟是失手殺人,又不是蓄意殺人。
聶湛氣得要死,老爺子都已經不管事了,可大姨跟聶敬書還是不消停,非得要他老人家的命才行。只是再氣,也不可能丟開不管。
他在阿美利堅讀書,現在又在那兒有大筆的生意,認識的人更多。聶湛說道:“我找人查吧!若是查到她跟我們聶家有仇,大姨是被她誘導,很快就能放出來了”
就是那個律師都有問題,一樣要查。
聶敬文知道他在阿美利堅的能量比自己大,很感激地說道:“阿湛,這事就辛苦你了。”
陸家馨沒說話。雖然不喜歡聶曼麗,但現在出了這樣的事很可能坐牢,這種情況阻止聶湛管有些不仁義了。再者對方若是沖著聶家來,那聶湛也有危險。
養和醫院的醫生還是很厲害的,將聶老爺子從死亡的邊緣拉了回來。不過這次情況比上次還嚴重,醒來嘴歪話都說不利索了。
聶湛看到老爺子這個樣子眼眶都紅了,對罪魁禍首的聶敬書越發的痛恨。不管這個家庭教師與律師跟聶家有什么仇,聶敬書的事他都不準備管,最多就是將聶曼麗給撈出來。
聶敬文與他說道:“你們先回去休息,爺爺這兒我來照顧。”
陸家馨拉了下他的手,小聲說道:“老爺子已經脫離了危險,咱們先回去,等明早再過來。”
這么多人留下也沒意義,還不如回去好好好休息,等明早來替換聶敬文。當然,就算他們都不來老爺子也能得到很好的照顧。這家醫院除了貴,挑不出任何的毛病。
“好。”
在回去的路上,聶湛拉住陸家馨的手說道:“家馨,對不起,不能陪你去巴厘島了,你自己去吧!”
看他疲憊的樣子,陸家馨抱著他的胳膊說道:“去什么去?現在你爺爺這個樣子,我肯定要留下來替你分擔了。”
回到家,陸家馨趁著聶湛去洗澡的時候,就跟秘書打電話讓她取消去巴厘島航班。
第二天早上陸家馨醒來,發現聶湛已經不在了,這是記掛老爺子過去看望了。
陸家馨吩咐廚師做了聶湛愛吃的早點,等她吃過去了醫院。此時聶湛跟聶敬文都在病房,老爺子倒是睡著了。
秘書早晨買了東西,只是聶湛胃口不愿吃。陸家馨帶的是他最喜歡吃的鲅魚餃子,又是她的一片心意,沒胃口也將東西都吃光了。
聶敬文看到空了的食盒,他很欣慰。要知道爺爺以前不舒服或者住院,陸家馨都沒露面,那是該玩就玩一點都沒將這事放心上。態度的轉變,也表明全權接受,阿湛好事將近了。
陸家馨等他吃完后,說道:“中午想吃什么,我讓廚師給你做。”
他們家現在請了三個廚師,一個擅長粵菜,一個擅長京菜,一個擅長蘇州菜。而擅長蘇州菜的廚師還特別會做糕點,陸宅的糕點一個月都不會重復,就連不愛吃甜食的聶湛都喜歡。
聶湛沒什么特別想吃的,表示都可以。
分開以后陸家馨沒回家,而是去了公司。只是剛坐下沒多久就接到了宗詩夢的電話:“家馨,我聽說聶老爺子送醫院搶救了?前幾日還聽我家志灃說老爺子身體不錯,怎么就有性命之危了?”
陸家馨將聶敬書以及聶曼麗做的事都說了:“我們現在懷疑他們兩個人是被算計的,也不知道對方跟聶家有什么仇。”
聶老爺子早就放權,他病倒對萬生地產跟萬生銀行不會有影響。至于聶敬書跟聶曼麗的事也不是秘密,消息靈通的很快就能打聽到,說不準很快就會上報了。所以告訴宗詩夢也沒關系。
宗詩夢很擔心地說道:“對方既是沖著聶老爺子來的,聶湛又是聶老爺子最有出息的孫子,說不準會對付他。你跟聶湛都要注意安全。”
陸家馨道了謝后說道:“對方應該沒那么大能量,不然不會處心積慮地成為他們的律師,然后用這樣low的手段。”
“還是要小心。”
陸家馨應下后說道:“詩夢姐,你好好坐月子,我周末去看你跟寶寶。”
宗詩夢沒提前也沒推后,就是在預產期這日生的,是個男娃。她公婆跟太婆婆高興得很,送了不少好東西給她,不枉費受這么一番苦。
“我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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