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湛知道她不是忍氣吞聲的性子,說道:“何含軒在外有個私生子,將這個料曝給媒體。何太太最近在跟立法局陳議員的太太頻繁接觸,私生子的事爆出來這門婚事是成不了的。”
陸家馨詫異了,問道:“何含軒這種色中餓鬼,竟會有議員將女兒許配給他?”
“各取所需罷了。不過爆出私生子的話,陳家再將女兒嫁給他會被揣測,為名聲跟前程著想也會拒絕。”
菜上來聶湛跟陸家馨也是一邊吃一邊聊,沒什么食不言的說法。聊的話題很廣,大到國際局勢,小到為一道很難的數學習題。
聶湛說道:“我數學不錯,若你愿意我可以給你補習。”
陸家馨開玩笑道:“我可請不起你,你一天賺的夠我請補習老師一年了。還有,讓我的補習老師知道你想搶他飯碗會跟記者爆料的。”
聶湛自小是學霸,沒為學習煩惱過,所以對補習這一塊也不大了解:“我認識一個港大的老師,看你哪日有時間我介紹給你認識。”
陸家馨委婉地拒絕了,她不想什么事都麻煩聶湛。而且港城跟內地不一樣,那些富家子弟只要不是差得離譜,進大學很容易。她想通過自己努力考進去,不想走捷徑。當然,招生規則她肯定要了解不能閉著眼去報,只是這些自己找人一打聽就知道了。
聶湛見狀又換了話題:“我聽說蘇鶴元正在籌備辦一場服裝秀,你到時候會去看嗎?”
這個陸家馨也不知道了,因為時裝秀的時間沒定下來:“若是周末的話會去,上課時間就去不了了。”
兩人正聊得歡,錢小小在外面敲門,大嗓門隔著門都能聽得清楚:“馨姐,八點了,咱們該回去了。”
陸家馨看了下手表笑著道:“我還要溫習功課,咱們下次再聊。”
第二天娛樂小報就刊登了陸家馨跟聶湛兩人先后進福臨門的照片,標題是最美校花掰直了聶少。
陸家馨看到這封面標題嘴角抽搐,什么叫掰直了,搞得好像聶湛真的是彎一樣。不過從這標題可以看出聶湛私生活確實干凈。畢竟港城狗仔出了名的,真交了女朋友逃不過他們的眼睛。想著聶湛的性子,真有女朋友也不會藏著捏著。
錢小小卻有些發愁:“馨姐,你真跟那個聶湛談戀愛了?姓聶的都二十六歲了,這明顯是老牛啃嫩草,你也太吃虧了。”
按現在年齡來算,聶湛比他大了十歲確實屬于老牛吃嫩草了。不過她心理年齡三十多,算起來是她占便宜了。
陸家馨說道:“上大學之前我不會談戀愛的。不過他各方面都符合我的要求,等考完以后他心意不變,到時候我會答應他的。”
錢小小卻不放心:“我聽說那些有錢人規矩很多,而且還看不起內地人,你跟聶湛處對象他家人會刁難你的。”
“放心,拍拖這種事他家里人不會管的。”
錢小小臉色一下變了:“馨姐,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他是只想談戀愛不愿跟你結婚,那不是在耍流氓嗎?等他下次來,我非得好好教訓他不可。”
陸家馨失笑:“小小,這兒不是內地,處對象半途散了的很多。其實我覺得這樣挺好,相處中發現性格或者理念不合,分開對男女雙方都好。你不用為我操心,我現在才十六歲,結婚至少是十年后才考慮的事。”
錢小小明白了,只想處對象不想結婚的是馨姐,不是聶湛。
聶湛忙于工作不關心娛樂八卦消息,不過馮慶磊時刻關注著。看到這雜志立即打電話給他。
電話一通,聶湛就聽到哈哈哈的大笑聲:“沒事我掛了。”
馮慶磊忍著笑說道:“你昨日跟陸小姐吃飯被拍了,娛樂小報今日將照片刊登出來了。阿湛,我將標題念給你聽。”
聽完標題,聶湛并沒有生氣:“還有沒有其他事情?我五分鐘后有個會要開,沒事我就掛了。”
娛樂小報胡編亂造,你要計較反而正中這些人下懷了。
馮慶磊覺得他無趣的很,這種性子追到靚女的概率不大啊!他覺得自己該幫兄弟一把。若是他的女朋友,那肯定是送名牌衣服包包或者首飾,可陸家馨性子迥異與人送這些很可能會被拒收。
琢磨了下還是放棄了,他怕好心辦壞事。也是這會馮慶磊發現還是自己以前的那些女朋友好哄,像陸家馨這樣的才難搞。
過了兩日何含軒有私生子的事給爆了出來,一時之間成為娛樂頭條。私生子的事何太太是知道的,何柱良則并不知情。等看到雜志暴跳如雷,有了這爆料陳議員不可能再跟他家結親了。
何太太皺著眉頭說道:“老爺,這一定是有人在搞我們,你快查查是誰做的?”
這件事聶湛并沒遮掩,何柱良很快就查到他身上。何家跟聶家沒有交集,自然也不存在仇怨了。家族之間沒仇怨但人家出手了,只可能是兒子得罪了他。
何柱良質問道:“你做了什么得罪聶家三少爺?”
“聶湛,我沒得罪過他啊!”
何柱良都快氣死了,若沒得罪過聶湛又怎么會搞他:“你再不老實交代,以后我沒你這個兒子。”
何含軒剛想辯解,突然想起朋友開的玩笑,他猶豫了下說道:“據說聶湛正在追求大陸妹,真是他搞鬼,那應該是為大陸妹出頭。”
何柱良是不看八卦新聞的,也就何太太偶爾會跟他聊兩句:“你對陸家馨做了什么?”
等知道他慫恿包英杰去追陸家馨后,何柱良氣得用皮帶狠抽了他一頓,還將他的卡給停掉了,同時警告何太太不許私底下塞錢給他。
陸家馨放學后知道這件事就打電話給聶湛道謝。何柱良想跟陳議員結親肯定有所圖,現在兩家婚事泡湯肯定打亂了他的計劃,這也是為她出了一口惡氣了。
聶湛說道:“家馨,你放心,以后我保護你,再不會讓人欺負你。”
陸家馨不想成為依附男人的菟絲花,聽到這話搖頭說道:“聶湛,我可以保護自己,不需要別人保護。這次的事,是我欠你一個人情。”
想做護花使者都不給機會,聶湛頭次發現小姑娘太獨立也是一件讓人頭疼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