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小日子跟星城的資金,陸家馨是準備在當地投資,所以這些錢不轉回來。只是港城這邊,鑫鑫置業賬上的資金與賣掉股票跟日經指數,合起來有61.3個億。這么龐大的一筆錢,不可能全部都拿來買地,她準備拿出來一半來囤地購買優質物業。剩下的一半,她要做其他的投資。
聶湛說道:“這些錢,你準備做什么投資?”
他是建議她分散投資。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里,除了服裝跟租賃業務,還有許多的行業可以做。
“我沒想法,你有什么建議?”
聶湛想了下說道:“在港城,除地產業跟金融業,餐飲業、制造業、零售業發展都很好,還有外貿跟航運也OK,就看你對什么有興趣了?”
陸家馨思索了一下后突然語出驚人:“阿湛,我想開一家汽車廠,你覺得怎么樣?”
聶湛給嗆住了。
陸家馨見狀趕緊給他拍了下,又倒了一杯水給他喝:“你剛不是說制造業有前景,我就想到造汽車了。”
聶湛有些無奈地說道:“我說制造業有前景,是讓你投資不是讓你開一家造汽車的公司,你知道開一家造車的公司要多少資金嗎?”
“造車廠跟服裝不一樣,許多技術是保密的。像發動機這樣的大件你自己造不出來只能靠進口,那利潤就被分薄很多。”
陸家馨自然知道:“我們可以跟人合作。像內地那樣,跟國外汽車公司合資,學習他們的技術跟管理方式。”
聶湛耐著性子說道:“那也得我們有根基啊!內地車廠有完整的工業體系,只是技術落后,我們什么都沒有啊!”
陸家馨說道:“現在不正好有錢嗎?咱們可以收購一家,然后再請懂行的人來管理。你朋友家在sl不是很有權勢,可以請他牽線,跟那兒的車廠合作啊!”
話說到這里,聶湛哪還有不明白的:“你還是堅信sl會解體?”
若是sl解體國家肯定要陷入混亂,首當其沖的就是經濟,到時經濟會全面崩盤的,造成的后果就是通貨膨脹物價飛漲。戰爭受傷最深的是老百姓,因為他們飯都吃不上。
在飯都吃不上要餓死的情況下,什么保密絕密的都是虛無。只要能讓他們填飽肚子,殺人放火眼睛都不會眨,更不要說只是一些保密資料以及設備。
陸家馨說道:“我已經掌握了不少sl的資料,越發肯定三四年內sl會解體。到那時,我們不僅可以將合作方的機械設備買下搬過來,還能將他們的專家跟高級工程師以及家屬接到港城來。”
這些專家或者高級工程師的家人留在港城,本人就去車廠上班了。她都想好了,車廠就建在羊城,這樣往返方便。
聶湛定定地看著她,半響后說道:“家馨,生意無國界,商人也應該沒有國界。你對內地感情太深了,這不是好事。”
建車廠屬于費時費力又不賺錢的事,但家馨卻堅持要做,連本錢都準備好了。她的目的根本不是賺錢,而是想發展內地的汽車業。
陸家馨搖頭說道:“生意無國界這話我認可,但商人是有國界的。只有我的祖國強大了,去國外才不會被歧視與凌辱。”
“阿湛,那片土地生我養我,我就想為它盡一份心力。你若是不愿意就算了,我會另外想辦法的。”
聶湛提醒道:“你這么親近內地,知不知道會對以后生意有影響?”
陸家馨無所謂地說道:“就我現在賺的錢十輩子都花不完,生意做不成就不做了,正好環游世界去。”
不做生意,不代表不能繼續賺錢。她預知未來那么多的事,完全可以隱在幕后。
聶湛哭笑不得:“你當初的拼勁去哪了?”
也是看家馨那么拼,他怕自己被甩下才努力工作賺更多的錢。卻沒想到他現在忙得假都快沒時間了,這丫頭卻只想吃喝玩樂。
陸家馨白了他一眼:“當初那么拼是因為我窮。現在賺了幾百億了,躺著每天都有進賬,還有那么累干什么?一輩子也就幾十年,當然得好好享受生活了。”
聶湛說不過她,立即轉回到剛才的話題:“你為什么確定三四年之內sl會解體呢?”
也不能告訴他說自己先知,陸家馨用老辦法糊弄:“直覺。”
想到陸家馨說右眼皮跳災,他說道:“你上個月右眼皮跳,你說會有災禍,可這都五月了還平平安安。家馨,你這直覺不準。”
陸家馨沒想到搬石頭砸自己的腳了,不過她不會就此放棄:“你若是不答應,我自己找人合作。”
聶湛見她這么倔強,沒辦法,只能說道:“我們有許多海外投資,特別是阿美利堅有近二十億綠幣的投資。家馨,投資內地車廠這事你不能做……”
見陸家馨要說話,聶湛搖頭阻止了:“你這不是單純開車廠賺錢,你是想偷sl的先進技術,讓國內汽車工業得到快速發展。若是讓那些人知道,咱們在阿美利堅的投資可能化為泡沫。”
陸家馨不樂意了:“什么叫偷?我是準備買,買知道嗎?”
什么買?若是真如她所說,sl解體了,混亂之下買機器設備跟技術是花不了多少錢。說是買其實就是趁火打劫,當然,這也需要提前布局,不然等你進廠一個零部件都不剩了。
聶湛說道:“若一定要建廠可以,但你不能自己做,可以投資讓蘇鶴元去實施。有謝家保駕護航,他來辦這事最合適。”
投資是看好這個項目能賺錢,這跟自己辦廠親力親為不一樣。反正家馨的目的不是賺錢,等她的目的達成撤資就好。
陸家馨這次沒有反對:“都聽你的。”
阿美利堅天天打著平等、人權的旗幟,結果自己卻干著下三濫的事。els跟wkl打仗,他們沒收els寡頭的錢,還臭不要臉地說這些錢會拿去援助wkl。所以聶湛剛才的話,并不是危言聳聽。
聶湛看著她,說道:“家馨,想讓我牽線可以,但必須是這次你的直覺是準的。若不然,我還要再觀望下。”
觀望什么?自然是觀望sl那邊的情況了。雖然說sl內部矛盾重重,但并沒有到解體的地步,至少現在沒這個跡象。
陸家馨幽怨地看著他。
六月的最后一天了,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