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鶴元也不傻,很快就想明白了,這個臟不是指手臟,而是她這個人臟。
只是這是唯一讓自己心動的女人,蘇鶴元沉默了下說道:“聶湛有潔癖,葉昕以前交往過好幾個男朋友,是不是這樣才覺得她、她……”
他認為聶湛找不到女朋友是潔癖的原因,追求家馨,也是知道她潔白無瑕,所以葉昕找了幾任男朋友感情豐富他看不上。
陸家馨覺得他的腦回路很清奇:“聶湛受的是西式教育,他知道我有未婚夫都沒在意,葉小姐談過幾個戀愛他又怎么會放在心上。”
“那他為什么這么說?”
陸家馨嘆了一口氣道:“他說有次跟朋友去吃飯,看到葉小姐跟兩個小明星進了一間包間,那包間里是幾個玩咖,他跟我說可能是看花眼了。”
蘇鶴元又不是清純小男孩,哪能不明白這話的意思:“這不可能。”
陸家馨沉默了下說道:“我也覺得不可能,也希望聶湛是看花了眼。蘇大哥,你是奔著結婚去的,我覺得還是查一查比較好。當然,你若不在意,就當我剛才什么都沒說。”
她跟蘇鶴元雖然賺了些錢,但在港城這個地方現在只屬于小富,跟聶湛他們那個圈子是比不了的。蘇鶴元的朋友可能就是篤定這個,所以才敢將葉昕介紹給他認識吧!而那次碰面聶湛是在走廊轉彎處看到的,因為角度問題葉昕并沒見到他,所以上次見面才能如此淡定。
蘇鶴元心情很糟糕,與陸家馨說了沒兩句話就回去了。他考慮了很久最后還是決定不找私家偵探調查葉昕,算是保持最后的體面吧!
陸家馨懷著忐忑的心情進了教室,等上課發現并沒想象的那么難。一個星期下來她就安心了,只要認真學拿個優應該沒問題。
周末兩天休息,周五放學陸家馨就準備回家。沒想到在學校門口,她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陸家馨跑過去,仰著頭笑問道:“等了多久了?下次來提前跟我說,不然我要在教室磨蹭下你要等很久了。”
聶湛將她額前的頭發捋順,笑著道:“沒事,多久我都等。”
陸家馨覺得他越來越會哄人了。
還以為去外面吃,沒想到聶湛表示今日回家去吃:“我請了以前在福臨門干過的老師傅,做的粵菜非常地道,你肯定會喜歡的。”
陸家馨這才明白,這是要帶自己去他家的豪宅。她也沒拒絕,畢竟之前就答應要去看的。
到了聶湛的別墅,陸家馨就跑去后花園看了。這個后花園有許多的松柏,就是花少了一些。
聶湛說道:“你不是喜歡牡丹跟月季嗎?到時候,我讓人在這里種上牡丹跟月季。”
陸家馨覺得只種兩種花太單調了,希望能多種一些品種。百花齊放才漂亮,只一兩個品種看多了會膩。
“好,都聽你的。”
聶湛與陸家馨牽著手走在草坪上,一邊走一邊說道:“后院只有花圃跟游泳池,我準備過些日子將旁邊的別墅也買下來,這樣中間就可以改造為網球場了。到時候,我們就可以在家里打網球了。”
為了方便打網球要將旁邊別墅買下來,壕得沒人性了。
陸家馨表示自己很忙,一年可能也只能打個一二十回網球,為這個特地買一塊地建個網球場委實沒必要。而且,我覺得公共場地人多更有干勁。
“對了,你不是說要教我高爾夫,什么時候教啊?”
聶湛最近比較忙,她說道:“這周事情比較多沒辦法陪你去打球,下周六,下周六我帶你去打。對了,沒事你也可以在家練一練,不管是網球還是高爾夫,想要打得好都要多練習。”
“好。”
晚上的菜都是按照陸家馨的口味做的,她吃得很開心。飯后兩個人手牽手在后花園散步。
月光如水,靜靜地傾灑下來,淡淡的霧氣籠罩著整個后花園。陸家馨側頭看聶湛,月光下看美男越看越帥。一個沒忍不住她踮起腳跟親了聶湛的臉頰。
聶湛要能忍就不是男人了,他低下頭從額頭親了下去。
錢小小原本還站在臺階上看著,看到這一幕趕緊退回客廳了。古文峰見她像見鬼了似的:“怎么了?”
作為一個沒談過戀愛的單身狗,錢小小臉燒得通紅,期期艾艾地表示沒什么:“就、就突然感覺有些冷,要加件衣服。”
古文峰作為兩個孩子的父親,看到這一幕還有什么不明白的:“以后在別墅內,你就別跟那么緊了。算了,你跟我到周邊巡視下。”
可以不貼身跟著,但必須排除所有的危險。
“好。”
陸家馨被親得面色緋紅,想著剛才的舉動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她剛才真是太不矜持了,唉,美色誤人啊!
聶湛看她羞怯的模樣,將她一把摟在懷里,聲音沙啞地說道:“家馨,真希望時間能過得快一些。”
陸家馨先是一愣,轉而就明白過來了,她暗暗偷笑。
九點半,陸家馨從聶家回自己別墅,到家看到了蘇鶴元。不等她開口,蘇鶴元就說道:“我心情不好,能陪我喝兩杯嗎?”
陸家馨點頭道:“可以,不過我這兒只有葡萄酒。”
蘇鶴元表示自己帶了酒來,連下酒菜也買過來了,分別是鹵牛肉、炒花生、拍黃瓜、涼拌雞爪。
準備得還挺齊全的。
陸家馨讓古文峰他們都出去,自己上前給他倒酒。沒想到酒剛倒好,他就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在蘇鶴元連喝三杯紅酒以后,陸家馨問道:“出什么事了?”
蘇鶴元擺手表示沒什么事,就是心里悶得慌想找個人喝喝酒說說話。交的朋友他現在信不過了,家里人也不敢說怕他們不放心,思來想去只有陸家馨合適了。
陸家馨一聽就知道不是工作上的事了:“你跟葉小姐分手了?”
蘇鶴元嗯了一聲道:“我今天晚上約了她,說我們不合適。她問哪里不合適,我沒說,只說沒有緣分。”
說完,自己倒了杯白酒一口悶。
看他這個樣子陸家馨覺得幸虧自己說了,不然時間越長陷得越深,等分手的時候越痛苦。
蘇鶴元喝了一瓶半的白酒醉了,醉了以后也不鬧,就是到處找媽,聽得大家心酸不已。
陸家馨給他做了醒酒湯,等醒酒湯灌下去后已經是下半夜了。陸家馨熬不住上樓睡覺了,留了宗敬華跟古文峰守著。
等第二天陸家馨醒來時問起,才知道蘇鶴元早就起來去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