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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離真相越來越近..以及..倉庫里的財富

  下午又下了一場陣雨,大概就是……咔……嚓……嘩嘩嘩嘩……滴答,停了,這樣。

  有人說這是最后一場雷陣雨,但誰知道呢?

  在灣區的一處公寓中,一個二十六七歲的女人伸著懶腰從午睡中蘇醒過來,她穿著內衣推開了窗戶。

  隔壁陽臺上正在吸煙的男孩不經意間看到她,連已經吸完的香煙都沒有注意到,被燙傷了手指。

  這讓女人嬌笑著對男孩拋了一個媚眼,然后回到了房間里。

  作為一個被包養的女人,她過著所有人都艷羨的生活。

  不需要工作,不需要應付那復雜得令人作嘔的職場關系,她可以在任何覺得困的時候睡一覺,并在任何時候醒來,以及任何饑餓的時候去弄點吃的。

  每個月她都有幾百塊錢的生活費,而她得到這一切只需要隔一段時間,簡單的付出一下就好了。

  不過是性而已,那些女權斗士們都說了,女人的身體是女人自己的財富,她們有權利去選擇誰可以用,誰不可以用,以及什么時候,怎么用。

  沒有人能因為她們使用了屬于她們的東西而譴責她們,那是對她們的歧視。

  她喜歡這樣的生活,如果可以的話,她希望這輩子都有人包養自己。

  回到房間里,她洗了一個澡,夏天的午睡會讓她身上出汗,大多數聯邦人都喜歡在早上洗澡,晚上不洗澡,這是一個很奇怪的現象。

  哪怕是那些剛從工廠回來的人,他們吃了晚餐渾身臭汗的躺在床上或者窩在沙發里就能睡著,然后等第二天早上起來再洗個澡。

  不過這個女人不一樣,她喜歡洗澡,任何時候,只要她想,她就會做。

  有時候她也會感覺到空虛,畢竟給她錢的那個人有點小心眼,可看在那么多錢和這么好的生活的份上,她可以忍受。

  只是這次有點奇怪,那個男人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來過了,曾經許諾她的一些事情也沒有做到。

  因為一直以來都是對方聯系她,所以她也聯系不到那個男人,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她不會主動聯系對方,誰他媽沒事想要挨操,她對這個又不上癮,而且那個男人的水平只能說很一般。

  正在洗澡時,突然門鈴聲被按響了,她圍著浴巾喊了兩聲“我正在路上”,但門口的人似乎沒聽見。

  從按門鈴,到把門拍的框框響,她也有點生氣。

  這棟公寓的租金不便宜,或者說灣區的公寓,哪怕是最偏的公寓,價格都不會很低,因為這里是灣區,是富人區的代表。

  既然是富人區,人們的素質就相對來說高一點。

  她沒有放下安全栓,把門開了一條縫隙,門外站著幾個男人,“你們找誰?”

  “我是肯特的哥哥,我叫威爾。”,站在最前面的男人看著她,讓她有一種莫名的不安。

  肯特,就是包養了她的那個男人,她知道對方只是圖新鮮,圖她的相貌和身材,但看在錢的份上,她不在乎。

  “我有段時間沒見到他了。”,她說了一句,但沒有讓對方進來的打算。

  威爾看著她,“你確定要在門口和我交談,關于你和我弟弟之間的事情?”

  女人還是非常的警惕,“我確定不了伱的身份,可能你只是從什么地方聽說了這些事,我沒辦法……”

  威爾掏出了一張他和肯特的合影,“現在呢?”

  女人有些遲疑,威爾繼續說道,“他死了,我需要知道一些事情。”

  “我的天啊!”,女人一臉震驚,“我可以讓你進來,但是你的朋友……”,她看向了另外幾個一臉“我不好惹”的肌肉男。

  “他們會在外面。”

  女人沒有再堅持,拉開了安全栓,肯特走了進去。

  “我弟弟租的公寓。”,一個肯定句,因為他是查到了這個公寓,才知道這里還有一個被他弟弟包養的女人。

  他之前知道自己的弟弟包養了一個女人,但不知具體情況,直到最近。

  他坐在沙發上,女人有些不好意思,她身上只裹著浴巾,“我去換套衣服。”

  威爾沒有阻擾,很快她換了一套居家的夏季服裝出來,老實說,有點暴露,還凸點了。

  “他是怎么死的。”

  “被人用東西脹破了肚子,失血過多死的。”

  “大概在上月初的那幾天,他有沒有給你打過電話,說過什么?”

  女人回憶了一會,搖了搖頭,“沒有什么印象。”

  威爾皺起了眉頭,“聽著,我不想和你浪費時間,這關系到我是否能找到殺人兇手的問題,你最好仔細的回憶一下。”

  肯特的死亡讓女人有些煩躁,這代表著她很快就要從這里搬出去了,而且也沒有了每個月幾百塊的生活費。

  她除了長得漂亮之外沒有任何優點,想要找到下一個愿意為她花這么多錢的男人太難了!

  這么好的人,怎么就死了呢?

  這些焦慮和煩躁的情緒影響了她,她現在滿腦子都是誰可以成為下一個金主爹,而不是肯特和他打電話,以及說了些什么。

  威爾心底一直有一股暴虐的沖動,他突然前傾著身體抓住了女人的頭發,用力把她的頭按在了茶幾上!

  咚的一聲,她發出了慘叫聲,額頭上鼓起了一個大包。

  威爾彎著腰看著她,“現在,他媽的告訴我,他是不是和你說過什么?”

  突如其來的攻擊讓女人驚慌失措,她開始感覺到害怕,“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花他的錢,住他給你租的房子,吃穿用度都是他的,現在他出了事,你卻什么都不知道?”

  威爾在女人臉上狠狠的錘了幾下,錘的女人開始哀求讓威爾放過她。

  這些動靜也驚動鄰居,鄰居家的小伙子耳朵貼在墻壁上聽了一會,聽到了女人的慘叫聲。

  他想起了剛才女人風情萬種的樣子,一時間血勇之氣開始翻騰,拿著隔壁城市棒球隊黃蜂隊的球棒就推開門,然后看見了三個壯漢站在走廊上。

  三人都朝著他望過來,其中一人撩開衣擺掐著腰,恰到好處的露出了他的槍袋。

  男孩的血一下子就冷了下來,他看了看手中的球棒,隨手丟回到門后,“我只是……”,他指了指門,又指了指電梯,跑回去把球棒拿起來,“要出去打棒球。”

  “滾回去,把門關上,拿著下流的雜志去廁所給自己一個手活,別報警,別和別人說,忘記今天發生的一切,我已經記住了你的臉,別給自己找麻煩。”

  “還有,沒有打出來之前,不許離開你的房子。”

  男孩擠出了一點笑容,然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反鎖了房門。

  他很老實的拿起了一本雜志去了廁所,但不管怎么樣,一點感覺都沒有。

  另外一邊,臉已經被打腫了的女人突然間想到了什么,她揮舞著手臂,“別打我,我想到了,我想到了!”

  威爾停止了施暴,坐回到沙發上,點了一支煙,“你最好真的想到了。”

  女人一臉驚懼的說道,“肯特最后一次給我打電話的時候告訴我,他碰到了一個傻子,敲了對方一千五百塊,他要帶我出去購物……”

  威爾重重的呼出一口氣,把剛剛解開的襯衫袖口重新扣上,“知道他敲詐了誰嗎?”

  “我……我不知道。”

  威爾抖了抖肩膀,讓因為大幅度運動有些扭動衣服回到原來的位置,“告訴我時間。”

  女人說了一個時間,他記住了。

  兩分鐘后,還在廁所里努力的男孩突然隱約的聽見陽臺外傳來尖叫聲,他放下了雜志提著褲子跑了出去,樓下已經圍了一大群人,而他隔壁的那位嫵媚的女士,正趴在地上。

  威爾坐在車里,看著鮮血逐漸從她身下擴散開,隨后便讓司機開車。

  既然是弟弟最喜歡的玩具,那就送她去地獄陪肯特,至少不能讓他太孤單了。

  女人的死亡很快就引來了警察的注意,警察敲了敲男孩的門,男孩蜷縮在角落里,動也不敢動。

  最終他們只能確認,這一戶現在沒有人。

  第二天,灣區有個患有抑郁癥跳樓的女人的傳聞在社會上傳開了,這種獵奇的新聞的確能夠吸引人們的注意并加以傳播。

  幾乎所有人都不在乎真相是什么,他們只在乎自己是否參與到了這個社會事件中,以及自己扮演了什么角色。

  無論這個角色是否光彩。

  回到帝國區正在搜集信息的威爾知道,他離真相又進了一步。

  那幾天肯特還在經營賭場,這個混蛋有一點好,那就是愿意聽他的話。

  威爾告訴他,只要他的賭場還在開著,就哪也別去,如果他想要出去,就他媽先把賭場關了。

  而且出去的時候千萬別惹事,威爾很清楚在這座城市里,有多少狠角色,肯特不是那種能對付他們的人。

  如果說他能敲詐別人,那一定就是在他的賭場里。

  只要知道賭場里發生了什么,他就能找到殺害肯特的人,他相信,這一天已經不太遠了!

  另外一邊,藍斯穿著新衣服來到了阿爾貝托的辦公室,阿爾貝托約他見上一面。

  盡管藍斯還不知道他要說什么,不過已經有了大致的猜測——那些酒!

  這些金標拿波威士忌的價格大漲,按照目前的行情,它們加起來能有五十萬。

  這是一筆驚人的財富,而且再放一放可能價格還會更高!

  而事實,也的確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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