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萬別相信蘿莉會為你保密。
不知道原來世界的哪位前輩。曾經說過這句至理名言。以前不覺,因為莎拉小蘿莉就是乖寶寶一個。吩咐她什么不要說,她就絕對不會說出來。
但是我錯了。莎拉只是特殊例子,并不能代表大眾,現在我就嘗到了惡果。
在和兩個寶貝女兒們約定的當天下午,當我終于從持續了幾個小時的靈魂蒼白之中。清醒過來的時候,太陽已經下山。
夢境嗎?
從大懶椅上躺起,我撓了撓后腦勺,看著夕陽日落。晚霞朵朵,回憶起下午發生的事情。只覺得記憶模模糊糊。舔舔嘴唇,上面似乎還有殘留有一縷少女幽香。似乎又只是自己的錯覺。
果然是夢!!
我摸著胸口。大口的松了一口氣,饒是冒險者的心臟,也經不起這樣的驚夢折騰呀。
不過話說回來,根據原來世界的某些磚家叫獸的理論,夢境的內容,有可能是一個人心靈和思想的折射,這樣看來,我果然也步入了卡洛斯那家伙的后塵,成了女兒控沒錯嗎?
總覺得剛剛一瞬間,腦海里有道謎之音在大聲呼喚“什么叫,也步入卡洛斯的后塵!你這家伙分明早就是個女兒控才對吧”這樣的話,是我的錯覺嗎?還是說自己的吐槽之魂在發自本能的對自己進行吐槽?
也罷,雖然有點惋惜,不過幸好只是一場夢。不然我這個堂堂的聯盟長老,別說晚節不保,以自己的年紀來說,分明就是連青節都保不住了。
可惜,一個噩夢的結束,往往是另外一個噩夢的開始。
當我站起來的時候,從昨天晚上就一直睡的天昏的暗至少在我下午睡著以前就沒醒過來的小幽靈,不知道什么時候終于醒了過來,在晚霞的照耀下,湊著那張國色天香的俏臉,笑瞇瞇的飄了過來,第一句招呼,就讓我如同一個才剛剛達到練氣期的修真菜鳥,遭受著飛升雷劫的第一道天雷劈下般,妄刻就把我給雷的里嫩外焦。
晚上好。禽獸父親。”
在我目瞪口呆的時候,兩張一模一樣的天使臉蛋,分別從小幽靈身后探出,粉嫩的臉頰上紅彤彤一片,向人展現著少女那如同青蘋果一般的酸甜羞澀。
“爸爸。我們的約定,告訴了維拉絲媽媽她們哦。”
轟隆隆!第二道雷劫落下,將我劈的屁滾尿流。
害羞的西露絲。似乎還沒有從下午那一記大膽的青澀初吻中鎮定下來。此時羞紅著臉。低著頭,不斷把弄她那歌德式公主洋裝的蕾絲緞帶袖角。說完以后。立刻將紅撲撲的小臉縮回小幽靈后面。
扎著右丐尾的雙胞胎妹妹艾柯露,性格要大方一些。此時也是羞紅著那張稚氣絕美的臉蛋,烏黑圓溜的大眼睛緊緊的凝視過來,如同剛剛新婚的妻子。站在玄關門口迎接工作歸來的丈夫。問候是先吃飯好還是先洗澡好還是說先吃那個什么什么好一般,滿臉羞答答的開口問道。
“爸爸。以后艾柯露叫爸爸爸爸好,還是叫爸爸親愛的好一些?”
轟隆隆!第三道雷劫接超落下,將我劈的虎軀一震。
還沒等我震停,維拉絲她們相繼從帳門里走了出來。仿佛是法庭高臺上的眾法官一般,一字橫著排在我面前。
“那個”雖然這種嗜好的確古怪了一些。但是吳大哥永遠是我的吳大哥,請不要介意。”
如同鄰家少女一般親切柔和的琳婭,輕輕捂著俏紅的臉蛋,避開我的視線支吾說道。
“轟隆隆”第四道雷劫落下,將我劈的淚流滿面。
“雖然西露絲和艾柯露的心意,早就看出來了,早也料到會有這么一天。但是沒想到大人下手那么快呀。”
維拉絲輕輕嘆了一口氣,那依舊溫柔的視線,此時就仿佛兩道陽離子大炮般將我的心口洞穿。
“轟隆隆“第五道雷劫落下,將我劈的菊花滿綻。
“反正。反正就算再加上西露絲和艾柯露,也依然還是我墊底,嗚 莎拉不知道為什么。從剛剛出現一開始情緒就十分失落,此時正占據著帳門角落。嬌小玲瓏的軀體縮在那里,捂著只有淡淡凸起曲線的胸部。難過的喃喃自語著。
正準備接受第六道雷劫的我沉默無語。
“雕呃撈!”
三無公主漠無表情的奮筆疾書中。
“測明師!”
三無公主繼續漠無表情的奮筆疾書中。
算了,先不管這個小不點 才怪呢混蛋!!
我將心靈的茶幾怒然掀起,大吼著撲向三無公主,將她手中的筆記一把搶奪過來。看了一眼。
果然。以災荒時期為背景,相貌平凡且唱歌極為難聽的路癡父親和聰明可愛的雙胞胎女兒,住在一間破落的木屋子里,守著一塊荒田,穿著滿是補丁的布衣,三人相依為命,過著貧苦卻相當溫馨的生活。
最后在只容的下一張床的狹隘木屋子摩擦出愛情情欲火花的故事。
如果沒有最后一個設定,毫無疑問這是一個非常溫暖人心的勵志故事,當然。這種神轉折也在我的意料之中,想讓三無公主寫出正常向的故事。簡直就比讓暴雪不跳票還要困難。
“過來。”
我朝這主勾了勾手指頭,她立刻啪嗒啪嗒的湊了上來。
我揉,我揉揉揉揉一 沒有絲毫留情,我將大手放在她頭上那頂大得過頭的軟呼呼包子帽上,不斷揉搓著小公主則是不斷高舉著雙手,啪啪的整理著被我揉亂的帽子,相當喜劇的一幕。
“知道自巳錯在哪里了嗎“教過這只小卜公主以后,我雙手抱胸,抓著那本筆記放在三無公主面前,居高臨下的問道。
“主人,我錯了。”
三無公主依然努力的高舉著雙手。費勁的整理著她拿頂過于巨大的包子帽,一邊如同木孵般木然的如是回答道。
“笨蛋,我是問你錯在哪了!!”
這時候,我終于能夠逞一逞主人的威風,以報昨天因為“不小心”打翻了她新研制出來的菜色,而被她的公主踢足足踢了三腳的仇。
三無公主默默的接過筆記,羽毛筆再次沙沙在上面書寫著,不一會兒將筆記重新遞給了我。
“以災荒時期為背景,相貌平凡且擁有著歌神的實力,卻因為一段至今依然被世人所歌頌,被譽為,用歌聲拯救了暗黑大陸,的滄桑往事,而一直深藏著自己的實力和身份。甘愿做一名默默無聞的農夫的路癡父親,和聰明可愛的雙胞胎女兒 朱里莎:
“寫的好。就這么寫吧。”
沉默片刻,我褒獎的溫柔摸了摸小公主的腦袋,在對方表示舒服的動作中,朝她豎起了大拇指。
下一刻,四道飲利的目光如同尖刀般直刺過來,讓已經被“歌神”二字填滿了大腦的自己,如醒瑚灌頂,狠狠將手中的筆記一拍在地。
“吼吼,別以為這樣寫就能將你的錯誤敷衍過去,若是以為可以用這種幼稚的手法忽悠我,那就大錯特錯了!!”
被忽悠住了吧,剛剛那一瞬間。你已經被忽悠住了吧!!
在場眾人在內心齊產吐槽道。
“笨蛋主人,去死。”
三無公主從地上撿起筆記,“怒氣沖沖”的沖我一指,用毫無起伏的漠然聲調說完以后,抱著筆記轉身“淚奔”沒跑出幾步就被我提住衣領給拉了回來。
“回去之前,先把筆記給我交出來。”
不管怎么說,這個具有三無屬性的公主,露出諸如“怒氣沖沖”和“淚奔”的表情,都太假了,假到一眼就能讓別人看穿她的意圖。
結果,被識破的“公主,漠無表情的被我拖了回來,奪回筆記,然后漠無表情的在我的小腿肚子上,來了一記公主踢。
“嗷嗷!!”
羅格營地的夜空上,劇烈慘叫聲緩緩回蕩開來。
總而言之,在最后總算是打發了幾個吃醋的小妻子們,當然,我說的吃醋,并不是指她們吃西露絲和艾柯露的醋,她們還沒有幼稚到這種程度,只是借著這一場鬧劇,在發泄我和精靈女王即將舉行婚禮的事實而已。
這是一場政治婚姻,這一點大家都是知道的,正因為知道,所以無法任性的對此發泄心中泛起的微酸感覺。
對手是精靈女王,就是平時驕傲無比的小幽靈,也感覺到了壓力。
引,傻瓜,你們究竟在擔心什么呀?!”
夜晚,激情過后,我將慵懶疲憊的琳婭摟在懷中,輕輕吻著她的額頭說道。
“可是”畢竟是精靈女王,夫陸雙子星之一啊。”
琳婭幽幽的嘆了一口氣,將胸前那對碩大豐滿,更加用力的頂壓過來。
“管她什么精靈女王不女王的。或者是什么大陸雙子星,哼,女王就了不起嗎?胸都有我家琳婭寶貝的大嗎?在我眼里,你們是最重耍的。你們才是我的女王,不是嗎?琳婭女王殿下,以后要我這樣稱呼你嗎?”
輕輕咬著對方敏感的耳朵,往里面呼一口熱氣,我調笑著問道。、
“才,才不要呢,這種羞人的叫法”
琳婭害羞的直將臉蛋往我脖子里埋,那如同溫玉一般完美無瑕的肌膚上泛起了粉紅色。一雙修長的大腿更是緊緊夾了起來。
有過經驗的我立刻知道,這小妮子情動了,為一句琳婭女王殿下,竟然瞬間就達到了小高潮?!!
不知道維拉絲她們會有什么反應呢?
一邊想著,我已經重新將琳婭壓在了身下,大享用力的搓揉著她胸前那對即使兩只手合起來也無法完全把握住一只的玉乳,淫靡誘人的呻吟聲頓時在整個小房間里奏起。
“女王殿下,就讓屬下好好伺候你吧,”
瘋狂的一夜過去。
第二天,兩個寶貝女兒的表現,并沒有因為昨天下午的事而發現什么變化,依然是日常的生活”呃,就是和以前一樣,老是粘著自己。“爸爸爸爸”的叫得那叫一個頻繁和甜蜜,讓我嚴重懷疑這兩個小寶貝是不是往自己的聲音里摻了蜜糖。
當然。有些事情是一定要和她們說說的,比如說互相之間的約定。維拉絲她們也就算了,畢竟是一家人,但是傳到外面就不同了,我可不想“禽獸父親”的稱號早早傳開,雖然以西露絲和艾柯露現在的表現看來,四只以后始終是難逃這一劫。
卡洛斯和西雅圖克在前天就離開了。找不到練習的對象。又不愿意被老酒鬼這家伙虐,我只好溜達出來。四處亂逛,看看最近有什么八卦新聞可以消遣一下。
“老板,老板,過來,”
將自己籠罩在一身黑色斗篷里面,怎么看都是鬼鬼祟祟樣子的卡夏。坐在酒吧臺前,朝無聊的長臺內面趴著打哈欠的老板勾起了手指,這個過程中,不斷做賊心虛的左右窺探,時而猛地回過頭,像是防備著什么一般緊盯著酒吧大門。
“卡夏長老,又是你啊,事先說明,不將上幾次的帳結了,這次可別想再在我這除酒。”
羅格酒吧的老板無奈的嘆了口氣。
雖然聯盟長老的名頭的確很響亮。但是生活的在營地里的人,特別是營地里的酒板,卻毫無法從卡夏泣個酒鬼身上感妥到長老的分量四凝們紋也正是卡夏所希望的。
當然,除了這個在眾多酒吧老板心中毫無威信可言的酒鬼長老之外,還有另外一個極端的存在,每每是讓這些老板乍一看到就屁滾尿“別說這種絕情的話嘛,我這次來,可是來帶給你們一個絕密的消 老酒鬼慌忙噓噓的讓酒吧老板壓低聲音,然后小聲說道。
“絕密消忍”
剛剛還在打著哈欠的老板,眼睛一亮,立復清醒過來。
雖然這個酒鬼人品不怎么樣,但好歹也是聯盟長老。總會提前知道一些不怎么重要的內部消息。
要知道。一個能勾起八卦題材的消息,往往能吸引大量的冒險者先,臨,這些勇士可都是不知道怎么省錢的主,運作得好的話,酒吧一天就能賺夠往日一個月才能賺到的錢。
“這得看是不是獨家。還有是什么樣的消息了。”
酒吧老板也配合著卡夏的聲音,壓低聲線,兩個人如同地下黨交頭般竊竊私語起來。
“當然是第一手的消息,我卡夏和你是什么關系。的到消息以后,自然第一個就立刻想到了老板你。”
眼看魚兒已經上鉤,卡夏反到不急了,拍著胸膛保證起來。
什么關系?憤怒的債主和逃債的酒鬼的關系!!
酒吧老板心里暗暗吐槽一句,不過畢竟是生意人,他還是壓下了心中的吐槽欲望,不得不露出笑呵呵的開心模樣,做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那今天的酒錢”
卡夏晃了晃手中的空杯子。
“當然是我請客,我請客。”
老板連忙笑道,并招呼侍者給空杯子填滿。
愉幾次欠的。也一并一筆勾銷。”
像寶貝般抱著填滿的大木杯,卡夏瞇著的雙眼墨透露著少有的精明。
“那得看看究竟是什么消息了。”
酒吧老板不是笨蛋,那雙透露出金幣光芒的細眼。分明在表達著不見魚兒不撒網的堅決態度。
“那好吧,是關于吳小子的事情。”
對酒吧老板的精明早有預料的卡夏,無奈的妥協了,湊到對方肥胖的耳邊,悄悄說道。
“幾凡長老”
乍一聽名字。酒吧老板就忍不住大聲驚叫起來。引得酒吧里的其他冒險者紛紛轉頭觀望。
“笨蛋。你不想做生意了么?!!”
卡夏連忙捂住對方的嘴巴,惡狠狠的說道。
要緊牙根,酒吧老板內心坐著劇烈斗爭,一個陪上自己的酒吧命運的賭注。
“好吧,只要是有用的消息,那以前的費用,一概免了。”
最后,他咬了咬牙,做出一副破釜沉舟的表情。
好,夠豪氣。我卡夏就是喜歡你這種性格。”卡夏朝對方豎起大拇指,眼睛瞇的更細。
“是關于吳小子和精靈女王結婚的事情。”
“這件事,你三天前不是說了嗎?而且第一手消息是買給紅發杰克那家伙。”
酒吧老板聞言一愣,隨后怒瞪著卡夏,杰克是位于羅格酒吧不遠處的另外一個酒吧的老板。和羅格酒吧可謂是死對頭。
憐哈啊哈哈,竟然有這回事情?”
牛皮被捅破的卡夏,毫不在乎的傻笑起來。其令人發指的臉皮厚度,就是久經商場考驗的酒吧老板也不由嘆為觀止。
如果現在問老板為什么聯盟能夠死死的抵擋住地獄勢力的腳步,他恐怕會毫不猶豫的這么回答因為聯盟長老卡夏大人的臉皮厚度連地獄勢力也攻不破。
“總之。這次可是新鮮的第一手情報,你知道吳小子和精靈女王結婚的時間,是在哪一天嗎?”
“哦?!!”
酒吧老板眼睛一亮,心里面迅速開始計算起來這條消息可能帶來的利潤。
“以前的賬單一筆勾銷,外加五十枚銀幣。”
片刻之后,老板伸出五個指頭,狠狠說道。
“兩百枚,不然我就要過去紅發杰克那逛一逛,看能不能賣個更好的價格了。”
完全掌握了主動權的卡夏,精光閃爍的討價還價道。
“好吧。兩百枚就兩百枚。”
咬咬牙。酒吧老板一口答應,雖然這樣賺的少了,但是總比讓死對頭賺到,特別是看到死對頭那得意洋洋的表情來得好。
“你挺好了。這可是我剛剛從阿卡拉那里得來的消息,吳小子和精靈女王結婚的日子是”
說道這里,卡夏看著露出迫不及待眼神的老板,賣了個關子。
“是哪一天呢?我也想知道呢,卡夏長老。”
旁邊傳到一道皮肉不笑的聲音。
“去去去。想知道先掏錢,你是第一天認識我嗎?”
卡夏下意識的往聲音出處的方向擺了擺手。想從自己這個羅格第二摳門里獲得免費消息。腦子燒壞了吧你。
等她看到酒吧老板一邊喃喃著“完了,我的酒吧又要完蛋了”之內的語句,一邊像鴕鳥般瑟瑟發抖的將腦袋埋入柜臺下面,好大一個屁股高高挺起,卡夏瞬間知道了怎么回事,僵硬的回過頭,看看來人。
“我也很感興趣呢?真的得付錢才行嗎?”笑瞇瞇的看著額頭開始冒汗的老酒鬼。我如是問道。
“啊哈哈。啊哈哈哈,凡長老這是哪里的話,這些本來就是阿卡拉大長老。剛剛要我傳達給你的話,談錢不錢的,多傷感情呀!!”
老酒鬼的應變不慢,口風立刻就改了,仿佛剛才那句不耐煩的趕我走的話,是在放屁一樣。
“是嗎?那我真該感謝卡夏長老才行,大老遠的給我捎消息,不過為什么現在會跑到酒 我繼續用帶著殺氣的笑臉,看著對方問道。
“咳咳,這個凡長老就有所不知了,我剛剛掐指一算,就算到了凡長老會來這里。你看這不是來了嗎?”
老酒鬼面色不驚的狡辯道。
“感情卡夏長老還懂的預言術呢。”咬牙切齒的聲音從我集齒里面傳出。
“過獎,過獎。和阿卡拉大長老相比,我還有很多要學。”老酒鬼一副謙虛的樣子。
“對了,我剛剛似乎聽到什么人在說,我和精靈女王結婚的消息,也是多虧了卡夏長老宣傳吧。
“哪里,這種大事。作為聯盟長老,我有義務廣而告之。”大義凜然狀的卡夏一揮手。做出一副舍我其誰的神態。
“是嗎?原來是這樣。不知道卡夏長老那么會算。能不能算到等會會發生什么事情呢?”
“那個,,作為聯盟長老,我有義務遏制一切不合法的暴力事件。”老酒鬼的額頭上已經開始滲出了汗水。
“是嗎?”
嘿嘿笑了幾聲。我一屁股坐在柜臺前的木椅上,食指輕輕敲了敲臺 “凡長老。您請,您請。”
羅格酒吧的老板,就像兔子一樣從臺底下蹦出,手里不知道什么時候抓著一個火把,哭喪著臉遞到我面前。
沒有錯,如果說在酒吧老板面前,老酒鬼是最沒有威信的長老,那么我就是另外一個極端的存在。曾經二度燒毀羅格酒吧的我和莎爾娜姐姐,在整個。營地酒吧的老板心目中,恐怖程度已經遠超過了安大姐。
“哎呀,老板。你在干什么呀,說的好像我是特地來燒你的酒吧似的。”
我笑瞇著眼睛,將火把推了鳳去。
“不是就好,不是就好。”老板如赦大令的咧開了嘴巴。
“我可是親切的聯盟長老,怎么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你說是吧。”
“是的是的,凡長老威武。凡長老英明,凡長老愛民如子,比天使還要圣潔高大的背影,每每讓我等如沐春風,如浴圣光,如獲重生,生不如死。”
“就是就是,哇哈哈哈哈哈!”
我大聲笑著,和酒吧老板一起小雞啄米似的點起了頭。
“我今天來只是來喝幾口酒罷了。”
“凡長老,您還是直接燒了吧。”
話網落音,老板滿身肥肉一個哆嗦,重新將火把遞到我前面,露出了認命的神情。
“開玩笑開玩笑,我今天來呢,其實是有其他目的。”
眼看酒吧老板一臉絕望的樣子,善良如我,也實在不忍心繼續作弄下去。咳嗽幾聲后。從物品欄里掏出一張空白羊皮紙,歪歪扭扭的在上面寫上一些東西。然后拿起長老印章,往上面一蓋。
“我現在正式通告。從今天開始,營地內一切酒吧禁止向卡夏長老以免費,除賬。出售等方式提供酒品,違令者,后果自負。”
說道最后四個字。我咧起了一口白亮的牙齒,朝對面心驚膽戰。就差沒有暈到過去的酒吧老板,微微一晃。
“噗通”一聲。
酒吧老板那和肥豬一般無二的龐大體積,軟綿綿的滑到在了地上。
“等等,我不服。這究竟是什么禁令。分明就是你這家伙在公報私仇。”
前一刻還在旁邊醉醺醺的啜著麥酒的老酒鬼,大腦消化了這張禁令的內容以后,立刻一蹦而起。大聲怒喝道。
“不好意思,這是合法手續的禁令。”
我朝老酒鬼得意的晃了晃手中新鮮出爐的禁令,上面金色的長老印章,閃閃發光,讓老酒鬼似乎不堪刺激一般,悲鳴著用手臂擋住了眼 “當然,如果身為長老的你不服的話,可以將這張禁令交由阿卡拉奶奶重新審核,我絕對不會介意。”
冷冷的看著老酒鬼。我胸有成竹的,用居高臨下的目光看著對方。
都是這個家伙。都是這個混蛋,擅自將我和精靈女王結婚的消息販賣傳播,才會惹得兩個寶貝女兒如此快得到消息,進而引發昨天的事件,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老女人,才是營地一切動亂的根源,今天就讓我來為民除害吧,吼吼!!
“嗚嗚”
卡夏悲鳴幾聲。沮喪的垂下頭去,她可以百分之百保證,如果將這張禁令放到阿卡拉面前。阿卡拉絕對不思考太久,就會笑瞇瞇的在上面加多一個大長老印章。
失道者寡助,說的就是現在的老酒鬼。
“竟然是這樣,那我也弄一張禁令,每一桶酒釀好。都要向本長老繳納十分之一分量的酒稅。”
咬咬牙根,老酒鬼在物品欄里翻找著,好一會兒,才找到她那張蒙了灰塵的長老徽章。惡狠狠的說道。
“卡夏長老,提醒你一句,你的職務,似乎不是管這一塊。并沒有全力下這種禁令吧。”我笑瞇瞇的翹起二郎腿,看著老酒鬼在垂死掙扎。
哈哈,打雜長老就是好,雖然管的事多,但是也意味著我不受職務限制,在各方面前有做出決策的權力。
“嗚”
老酒鬼高高舉起的長老徽章。頓時僵直在半空。
“我跟你拼了!!”
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老酒鬼怒吼一聲,氣勢洶洶的撲了過來。
“誰怕誰。吃我一招天馬流星拳!”
“嗨呀!!”
“哇嚓!!”
“我,我的酒吧,”
被其他好心的冒險者像死豬一樣脫出來,逃離這場長老之戰的波及范圍的酒吧老板,眼看著自己精心打造的美麗酒吧,東破一塊,西破一塊,屋頂再破一塊。最后搖搖晃晃的倒了下去,揚起漫天塵埃,不由兩眼一翻,嘴角泛出了白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