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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六百九十六章 變身,阿地爾獄托格莉斗雅熊

  感覺這個冒牌的金屬體吾王,在久攻不下以后,有些急躁了,它似乎終于明白了,自己耍了一把小陰險,結果卻迎頭撞上了真正的鐵板。[手][打][吧][www.[][]

  原本輕靈與穩重并駕的劍光,逐漸變得凌厲絮亂起來,一片片劍幕,從剛才的密不透風,變成了宛如一道不斷折射的光線般,疏疏密密,飄忽不定,沒有絲毫痕跡可言。

  這看似是個好機會,局勢對自己逐漸有利起來,其實不然,如果我是想干掉它的話,的確,面對對方越露越多的破綻,是輕松了許多。

  可是我剛才也說過,想將它交給吾王處置,所以不好下重手,下輕手又沒什么作用,因為這家伙是不死之身,只要不把它打回原形的話,基本上沒什么辦法能制服得了它。

  于是便應著了亂拳打死老師傅這一句話的道理,對方不要命的攻擊,對自己反而更加危險,這把鋒利的劍在身邊削來削去,時不時帶起幾根熊毛。

  就算是佛,也是有火的,別以為變成了阿爾托莉雅的模樣,我就會對你手下留情。

  我怒了,剛想給點顏色對方瞧瞧。卻見這個冒牌貨似乎被我忽然散發出來的王霸怒氣給嚇著了,一蹦退出了上百米。

  哼,算你識相。知道本德魯伊心情不好了,來來來,快點舉手投降。

  然后。對方竟然真的舉起了手。

  哦?這不科學啊教練,莫非我練成了龍傲天神功?讓敵人怎么樣,它就得怎么樣?

  等等,貌似不對,她舉手投降,連劍也一起舉起來算是怎么回事?

  我這才感覺到不妙,尼瑪對方好像不是在舉手投降,是在舉手放大招啊!

  這時候。對方的山寨勝利之劍已經狠狠隔空劈下,劍光亂閃間,一股強烈的青色颶風以散射形勢釋放出來,和空氣壓縮拳的攻擊方式到是極為相似。

  是見我躲的滑溜,想用范圍攻擊嗎?可惜我以前也說過,范圍攻擊必定會導致攻擊力降低,地獄格斗熊的防御可完全不吃這一套。

  我神色淡定的迎來青色颶風。事實上,如果不使用瞬移的話,如此大面積的覆蓋也躲不過去,所以就算是內心再怎么不淡定,也得裝上一裝。以顯示自己卓越不群,簡稱岳不群的風范,只恨沒有那三縷儒須捋上一捋,再捏個蘭花指,對鏡紅妝。

  青色颶風鋪天蓋地的襲來,卻并沒有帶來我想象中的撓癢癢攻擊,根本就連一點攻擊力都沒有,簡直弱爆了。

  嗯,等等,不對,為什么我的動作會變慢呢?就好像身上的每根熊毛,都掛了個百斤的鐵塊一樣,在青色的颶風包裹下,身體沉重無比。

  原來這股青色颶風并不是攻擊,而是封鎖行動,我恍然了。

  究竟是神器自帶的技能,還是騎士王職業的技能?在和阿爾托莉雅的對戰練習中,怎么沒見她使過這招,莫非是藏了一手?不對,應該是覺得這招對我沒什么效果吧。

  畢竟,如此聲勢浩大的攻擊,如果是出自真正的阿爾托莉雅之手,我肯定不會那么容易中招,十有會選擇謹慎的瞬移躲開。

  沒想到,到是從阿爾托莉雅的冒牌貨手上,見識到了這一招。

  在青色颶風覆蓋的瞬間,對方就有所行動了,一道道劍光,宛如蜿蜒的電蛇一樣,咆哮在青色的颶風空間里面,接住這詭異的空間不斷折射,變成無數道讓人眼花繚亂的劍光襲來。

  我對這些劍光視若無睹,眼睛緊緊盯著隱藏在無數劍光之中,那一點直刺過來的小點。

  騷年……不,騷女……也不對,總之,對我玩這種小把戲,你還是圖樣圖森破了。

  為什么是怎么破呢,雖然被青色颶風限制了移動力,正常躲是肯定躲不過這一招了,但是這股力量并沒有涉及到空間,也就是說,我現在完全可以瞬移開,讓滿懷希望的金屬阿爾托莉雅撲個空,享受一把從天堂掉到地獄的云霄飛車。

  總覺得這樣戲弄人不應該,我還是正常點應付好了,正好可以試試這一招。

  面對著那無數蜿蜒劍網之中的一點劍光,我架起熊掌,擺出格擋姿勢。

  剎那間,劍光襲來,面對這這把無堅不摧的死神之劍,我全神貫注,一眨不眨的盯著劍鋒,時間仿佛放慢,那閃爍寒芒的金屬劍鋒,終于和熊掌迎面接觸。

  就是現在!

  最鋒利的劍,和最堅固的盾對碰,就在要切入盾之中的剎那,我猛地將熊掌一震收回,和劍拉開一線距離,稍微挪動一線,再次和迎來的劍鋒產生碰撞。

  看本德魯伊自創的二重——完全格擋!

  電光火石之間,一抹細細的血花濺起,那把所向披靡的勝利之劍,終于被我硬生生的擋住,夾在手臂之間。

  給我撤手!

  雙臂猛地一扭,就這么將勝利之劍從對方手中撤下,鏗鏘一聲發出清脆響聲,帶著銳利的金屬光芒墜落,筆直插在地上。

  呔,賊子再吃我一招龍卷風過肩摔!

  乘著對方愣神,我在撤劍的同時,又抓上了它的手臂,轉身狠狠朝著地面一摔,如同剛剛從炮管飛出的炮彈一般,冒牌阿爾托莉雅被砸落在地,身體深深的陷入泥土之中,形成一個數米深的大坑。

  剛想得意一番,卻見觀戰的阿姆露迪娜不顧一切。帶著泣音的高喊著殿下,殿下沖了上來。

  殿下,你的手……眨眼間。她已經出現在面前,急切抓住了我那只負責格擋的熊掌四處打量。

  連無法破壞的龍骨盾牌,都能在上面留下一道痕跡的利劍。殿下竟然用雙手去格擋,實在是太亂來……咦?

  阿姆露迪娜發現,那只熊掌上,除了兩道淺淺的血痕以外,卻是完好無損。

  這……這是怎么回事?莫非是剛才自己看花眼了,殿下并沒有用手去擋那把劍?

  一時間,阿姆露迪娜蒙了,歪著頭。腦袋上冒出無數個問號。

  對于阿姆露迪娜的關心緊張,我心里好笑之余,也無比的感動。

放心吧,我沒事  將這塊木牌塞到阿姆露迪娜手上,我打量這手上的傷痕,十分滿意。

  雖說招式名叫二重完全格擋,不過這一招和二重技巧卻完全搭不上邊。只不過是習慣了才取這樣一個名字罷了。

  原理很簡單,就是利用上反震力,瞬間將敵人的攻擊,分成兩次,用兩個不同的手臂部位將力量卸掉。實現格擋,手臂上的兩條緊緊相隔的傷痕,就是最好的說明。

  當然,如果速度夠快,時機把握夠精準的話,三重格擋,四重格擋,在理論上也不是不可能。

  為什么會用上理論這個詞,那是因為僅存在于理論上,實現不了,至少對我而言是這樣。

  需要用二重完全格擋才能招架下來的強大攻擊,擁有這等實力的敵人,攻擊速度怎么可能會慢,怎么可能會由得你慢慢去將他的攻擊分段卸掉。

  光是像剛才那樣,分成兩次卸力,那就已經是電光火石,有一些運氣成分在了,我可不指望再弄什么三重格擋,四重格擋,這不是說實力提升以后就可能做到,因為要用到多重格擋去應付的敵人,實力永遠和自己相仿,甚至更強。

  也就像阿爾托莉雅這樣,力量不如自己,但是擁有一把可怕的勝利之劍,才能讓二重完全格擋發揮出巨大的作用。

  殿下,不好了,敵人要逃跑了。就在這時,懷里還抱著我塞給她的木牌的阿姆露迪娜,忽然驚聲道。

  回過神一看,可不是,那把被自己撤下的劍,不知什么時候被對方回收了,漫天的塵埃之中,那到金屬身影哧溜一聲,二話不說轉身就跑。

  想跑?門都沒有!

  我顧不得帶上阿姆露迪娜,連忙追了上去。

  復制了阿爾托莉雅的力量的復制金屬體,速度快的驚人,幾乎在眨眼間就掠出去了十幾里,不過論絕對速度的話,還不是地獄格斗熊的對手。

  眼看如此,我稍微的松了一口氣,將使用瞬移的念頭壓下,鎖定對方的氣息,慢慢的,一點一點的拉近距離,到是有點貓戲老鼠的意思。

  就這般你追我趕,約莫過了十分鐘后,忽然在我們兩個的前方,傳來另外一道氣息,熟悉而強大的氣息。

  眨了眨滴溜溜的熊眼,我開始放慢速度,完全放松警惕,慢悠悠的飛上去,準備看一出好戲。

  就在片刻見,前方的那道氣息和冒牌吾王迎面相撞,爆發出劇烈的戰斗風暴,而后,強大的氣息猛烈一漲,瞬間就將冒牌吾王攔下,擊退。

  哎呀呀,果然是生氣了。

  我縮了縮脖子,小心翼翼的趕到戰場。

  和自己所料的一樣,兩個吾王面對面站著,手中的勝利之間同時怒指著對方,動作竟然一模一樣,絲毫不差。

  凡,你來的正好。察覺到我的到來,阿爾托莉雅微微偏過目光看這我,那高高挑起的眼角,所流露出來的生氣的銳利光芒,竟是像手中勝利之劍的鋒芒一樣,沉著,鋒利,威嚴。

  豈料在這時候,站在她對面的金屬阿爾托莉雅,也跟著偏過目光,用一模一樣,只是欠缺了那份王者氣勢的清脆聲線道:凡,你來的正好。

  我:……

  這家伙竟然還會說話?地獄格斗熊都不能,這不公平,我竟然被一團金屬比了下去。

  還有。它現在莫非是想玩一把真假阿爾托莉雅?

  難道它沒有照過鏡子,真的以為自己完全復制了阿爾托莉雅的模樣,亦或者說是個色盲。分不清金屬和的顏色區別?

  總之我無法淡定,不知道該從哪里吐槽好。

  凡,這家伙就交給我對付。阿爾托莉雅的眼角挑的更高一分。顯然,對面那家伙卑鄙的鸚鵡學舌行為,已經將她完全激怒了。

  凡,別聽她的,快點幫我對付這家伙。金屬阿爾托莉雅可不笨,沒有再學本體說話,而是換了一句,讓我幫它一起對付阿爾托莉雅。

  我去一邊站著。誰也不幫我猶豫了片刻,舉著木牌道。

  不行啊,就算對方是敵人,總覺得就這么公然的揭穿它,嘲笑它的笨蛋行為,會很可憐,實在不忍心。算了,就讓阿爾托莉雅去處理吧。

  我默默的退到一邊,做觀望之勢,順便觀望一下阿姆露迪娜,她的速度跟不上。還在后面趕著路,但愿沒有迷失方向吧。

  見忽悠不了我,金屬阿爾托莉雅也死了心,滿是怨念的會過神,瞪著阿爾托莉雅,真假吾王再次聲勢激烈的戰成一團。

  擁有阿爾托莉雅八分實力的復制體,實力著實不弱,在力量,速度和靈巧方面,毫不遜色,只不過是經驗和技巧有所欠缺,當然,神器套裝的一些關鍵屬性,以及騎士王的技能,肯定也是沒辦法復制完全的。

  但是,金屬阿爾托莉雅也有正牌阿爾托莉雅沒有的優勢,那就是不死之身,只要是沒有強大到能將它打回原形的攻擊,它都可以傲然無懼。

  這樣的金屬阿爾托莉雅,在我看來,已經不遜色于當年的再生妖塞爾森多少,換作是那時候的我,想要對付它一樣也得大費周章。

  這樣一個神奇的冒牌貨,現在和正牌的阿爾托莉雅打的有聲有色,一時間到真沒有落于下風。

  但是,隨著戰斗持續,阿爾托莉雅將自己的全部實力發揮出來,并且摸清楚了對手的攻擊套路之后,便展開了壓制性的攻擊,將對方打的節節后退。

  眼看形勢不妙,旁邊還有一個態度曖昧的強敵觀戰,金屬阿爾托莉雅終于被逼到了絕路。

  拼著挨上一記重擊,她一劍逼退了阿爾托莉雅,剛想逃跑,卻發現某只該死的布偶熊,似乎有意無意的攔在了她的逃跑路線上。

  復仇無路,逃跑五門,這讓復制金屬體急躁起來,短短的時間里,它似乎經歷過了相當復雜的思想掙扎,最后擺出一張怒臉,用劍指著冷冷注視著它的阿爾托莉雅。

  別以為這樣你就贏了,我還有最后的手段!

  這樣說著,金屬形態的阿爾托莉雅,忽然發生了改變,它的身體忽然融化,化作一團半固態的柔軟金屬,不斷變化著。

  阿爾托莉雅冷眼旁觀,并未乘機進攻,她的身上散發出從容氣勢,那是無論對方還有什么手段,都能應付的自信。

  慢慢的,不斷蠕動變化著的復制金屬體,開始成型,先是雙腿,然后是下半身,到肩膀,然后凝成兩條手臂,就還只剩下頭部尚未成型。

  但是,光是已經成型的身體和四肢,就已經讓我一張熊臉擺成了一個囧字。

  你猜這家伙在復制誰?

  沒猜錯,它在復制我,復制地獄格斗熊的形態,那四肢身體,不正是地獄格斗熊毛絨臃腫的模樣嗎?就差最后一個熊頭沒有成型了。

  和我戰斗過,見識過我的一些能力,能復制我也不算奇怪,就是身為當事人,親眼目睹自己被復制,這種感覺相當的微妙。

  看了阿爾托莉雅一眼,她也在看著我,那雙原本充滿怒氣的碧綠瞳孔,似乎因為復制金屬體的調皮,而帶上了一絲笑意,仿佛在說,凡,這下我們扯平了,誰也不能笑誰哦。

  天地良心,我原本就沒打算用這件事作弄你,我回過頭,怒氣沖沖的瞪著復制金屬體,都是這家伙的錯!

  那個熊頭,它似乎變得尤其艱難,我們足足等了一分鐘,還沒有變好,總是揉來揉去,揉去揉來,就是變不成。

  一個簡單的布偶熊頭而已,連阿爾托莉雅那樣精致的腦袋都能變化出來,那根金色呆毛都分毫不差,我的熊頭就有那么困難嗎?

  我等的不耐煩了,迫不及待的像拳擊手一樣嚯嚯刺出熊掌,發出嘎姆嘎姆的咆哮聲,只待對方一成型,就立刻給它好看,讓它知道復制我的下場。

  不是每個布偶熊,都能叫地獄格斗熊。

  終于,揉動個不停的金屬腦袋,似乎找到感覺,逐漸的成形了,漸漸地,漸漸地變幻出輪廓,一點一點的清晰,明朗……

  噗——!!!捂著熊嘴,滴溜溜的玻璃眼睛笑成了月牙形狀,心中抽搐般的洶涌笑意,甚至讓我不得不舉起這樣一塊木牌,才能表達和發泄出來。

  你猜最終對方變來變去,變成了什么?

  并不是我們想象中的,一個熊頭,而是阿爾托莉雅的頭。

  換言之,現在復制金屬體的模樣,就是地獄格斗熊的身體,阿爾托莉雅的腦袋。

  乍眼看去,就像是阿爾托莉雅穿上了一套激萌的布偶熊服,只差腦袋沒有套上去的模樣。

  雖然是敵人,但是不得不說,這副模樣超可愛的說!

  感覺章節名的名字讀起來微妙的帶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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