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嘔”
嘔了一地。
很快印度清潔工就跑了過來,對他們大呼小叫。
還好,用的都是英文,所以沒有交流障礙。
“什么?要交清潔費?”
“你們吐到地上,難道不應該交清潔費嗎?”
是我想吐嗎?
然后毒蝎小隊又看到一個‘靚女’跑到草叢中,掀起褲子就是……
“嘔”
繼續吐 非洲那邊鳥不拉屎,結果你們印度這邊,到處拉屎是吧?
最后,雇傭兵小隊還是給了錢,趕緊走。
他們實在受不了了。
很快,他們就看到了接他們的車,3個印度司機靠在三輛車旁,舉著牌子,上面寫著接應的文字。
“趕緊離開這個鬼地方!”
他們心想,只要去到城市里,應該就不會這樣了吧?
很快,他們就遇到了另外一個問題。
蚊子。
現在正好是眼熱的夏秋,而且估計這幾天下了雨,所以蚊子特別多。不斷在他們周圍飛舞,仿佛遇到了絕世美味。
可不是美味么?
都沒生腌過的,原汁原味的。
毒蝎小隊:“???”
不斷拍打著蚊子。
瑪德,在非洲過得都沒這么苦!
隊員們快步走過去。
“走,上了車就沒蚊子了!”
隊長都感覺心態要崩潰了。
走過去,和印裔司機交涉,交流……
最后,
一群人成功上了車。
然后……蚊子也一窩蜂涌了進去。
車里一下子熱鬧了起來。
“上帝啊”
一個個雇傭兵成員都忍不住爆粗口,只見車里密密麻麻全是蚊子,在悶熱的車廂內嗡嗡亂飛,幾十上百只。
嗡嗡嗡比轟炸機還恐怖。
隊員們紛紛拿出毛巾、外套用力揮舞,可那些蚊子絲毫沒有被趕走的意思,依舊在眾人頭頂盤旋。
車子里悶熱得像蒸籠,想要開冷氣就得關窗,可關了窗,蚊子就在車內更加肆無忌憚地肆虐起來。
“啊啊啊啊”
一群在槍火與血當中都沒皺眉的雇傭兵,這一次心態都炸了。
車子緩緩啟動,行駛在路上,
車里面,隊員們一路上不停地拍打著蚊子,可身上還是被叮出了一個個紅包。
更讓他們氣憤的是——蚊子竟然不叮咬那司機。
怎么?
你們蚊子也愛國?
氣死了!
隨后,
外面的景象讓隊員們大開眼界。
三輪車、腳踏車、嘟嘟車橫沖直撞,車速快得驚人,路況糟糕至極。公車等各種車輛擠作一團,喇叭聲、叫罵聲此起彼伏。
“這交通怎么亂成這樣!完全沒有警察指揮的嗎?”
“太亂了”
“印度就這樣,你們得習慣。”司機頭也不回地說道。
突然,一頭牛慢悠悠地走上馬路,瞬間,原本混亂不堪的道路上所有車輛都乖乖停下,沒有一個人敢按喇叭,更沒人敢冒犯這頭牛。
隊員們腦門垂下黑線 車繼續前行,不遠處便是一條印度河。
沒錯!
大名鼎鼎的圣河!
“我的天,你們看!”隊長指著河邊,滿臉不可思議。
只見有人在河邊刷牙,身旁就有人在隨地拉屎。剛拉完屎的人,隨手從河里撈起一杯水漱口。還有人在洗澡,洗完澡下方有人在洗衣。河邊到處是貓狗牛,甚至有具剛被放水流的尸體漂在水面。
“我的上帝!這簡直難以想象!”
一個個隊員,張大了嘴巴,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
“這就是印度的日常,見怪不怪咯。”印裔司機聳聳肩,仿佛這是再平常不過的事。
“就算泰姬瑪哈(泰姬陵)后面的河也是這樣。”
隊員們望著窗外,心中的震撼難以言表。
我尼瑪,
我來的是什么妖魔鬼怪的地方。
非洲?
跟眼前的印度提鞋都不配!
然后他們還發現,就算到了‘城里’,那股味道還是雋永回味,飄之不散。
不過眾雇傭兵已經見怪不怪了。
或者更準確地說,是————絕望、死心了!
不知過了多久,車子終于抵達了酒店。
“先不上酒店,我們先吃點東西!”
“支持!”
這20多個小時的飛機,雖然中途吃了點東西,但是所有人都饑腸轆轆。
進了酒店餐廳里。
還好,空氣清新了不少。
“oh實在太棒了!”
“總算空氣好起來了了!”
隊員們一個個深呼吸了起來,仿佛岸上的魚跳進了干凈的河水中,自由暢快呼吸。
隊員們經過一路折騰,早就口渴難耐,一坐下就趕忙點了瓶裝水。
印度籍服務員很快拿來水,隊長安德魯接過水,眼尖地發現瓶蓋似乎有被擰開過的痕跡。
“等等,這水的瓶蓋怎么回事?”安德魯警惕地看著服務員,把水遞了過去。
“哦,可能是不小心碰到了吧。”服務員神色不變解釋道。
“不行,給我換一瓶,我自己開。”安德魯態度堅決。
服務員無奈,只好又去換了一瓶。
這次安德魯親自打開瓶蓋,確認沒問題后,才分給隊員們。
大家實在太渴了,匆忙間沒顧上用紙巾擦拭瓶口,就大口大口地喝了起來。
很快,一頓午餐就痛快吃完。
然后回到酒店。
接下來,就是酒店睡覺休息。
很快,
他們小隊就開始一個個臉色難看了。
先是隊長捂著肚子,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我肚子好痛。”
緊接著,其他隊員也紛紛出現了類似的癥狀,整個小隊一片混亂。
然后一個個開始拉稀起來。
然后接觸了酒店廁所里面的細菌……
然后……
更慘烈了。
他們趕緊撥打了急救電話。
(上圖文字翻譯如下:
很快,隊員們被緊急送往醫院。
8個小時后,
躺在醫院的病床上,一個個臉色蒼白。
他們已經拉脫水了。
原本中轉的印度行,就這樣變成了一場痛苦的就醫經歷。
醫生一臉平淡。
見多了嘛,一點都不驚奇。
只能說————你們外國人的腸胃,太差勁了!
港島,
太古集團大班辦公室,
愛德華一直在等著雇傭兵小隊那邊的電話,結果電話一來,他聽懵了。
毒蝎小隊,竟然因為一瓶水,在印度被放倒了。
愛德華氣笑了。
踏馬的,你們還叫毒蝎!
毒尼瑪逼啊!
菜雞!
愛德華:“我只要一個準信,你們什么時候能到港島?!”
毒蝎隊長:“要再晚8天!醫生說要繼續住院八天,他說我們的身體素質太弱了,需要治療比較久一點。”
愛德華:“…………”
雇傭兵的身體素質太弱了?
有一種想吐血的沖動。
氣得掛掉電話,
愛德華咬牙切齒:“看來只能讓那個關祖,活多一段時間了。”
這段時間,
雖然彭勵治給他安排了別墅,但是他根本不敢去住,生怕被關祖干掉。
他只敢去住十多米遠的香格里拉大酒店,但走路都是非常小心,保鏢護佑。
很快,
他呼叫了他忠誠的彭勵治。
彭勵治來到辦公室,恭敬:“大班先生!”
愛德華:“讓你做禁令申請,現在進行得如何了?”
彭勵治道:“恭喜大班,我剛剛從法院回來,我們送出去了200萬港幣,大衛法官已經收了。”
愛德華:“錄音了吧?確定不會出現上一次那樣法官反水了吧?”
彭勵治:“錄音了。”
內心:我還錄了兩份不一樣的(距離不一樣,以示清白),其中一份給我尊敬的帝皇……祖哥!
愛德華:“好!”
他站起來,走到窗前,俯瞰整個港島。
“我們再也不能讓五星集團對我們太古集團的污蔑了!”
“太古廣場、太古城兩個商場,已經開始虧本運營了……”
“反觀海港城這些商城利潤大漲……”
這已經一個月過去了,太古集團損失了4個億,慘重。
第二天,
五星集團大樓,
關祖來到公司,
大頭就匯報:“祖哥,太古那邊送來了一份錄音。”
關祖打開錄音,聽了一下。
「這一次對那些污蔑太古集團的禁令的事,多謝大衛法官了,這200萬港幣,請你收下。」
「哈哈不客氣,太古集團的事,就是我大衛的事!」
關祖嗤笑。
大衛、200萬、太古……關鍵詞都在。
“給我們的朋友,打5萬美金過去……我們不能虧待任何一個朋友。”
“好的,祖哥。”
沒多久,
法院的聽證會通知,就來了。
時間定在了后天,
周一。
又是周一。
關祖對大頭道:“后天就要開始聽證會,這兩天把錄音、要求,送到那個大衛法官的手上。讓他按照我們的來做,不然送他去見他們上帝。”
大頭興奮:“放心,跟祖哥你學了幾招,我熟!”
關祖一身正氣:“你別亂說!我可是很正派的人!”
大頭:“啊對對對!”
很快,
彭勵治就收到了消息:祖哥給他的瑞士銀行賬戶打了5萬美金。
一月工資,輕松到手。
祖哥,忠誠!
如果自己能摸到那幫雇傭兵的情報,豈不是可以拿到更多的錢?
當晚,
大頭截停了大衛法官的車,出示了錄音之后,并說出了威脅的話,然后說出了‘投靠我們,獲取情報,可以拿到獎勵……’
一邊是沒命!
一邊是有錢拿!
正義的大衛法官二話不說,納頭便拜。
我是你們五星集團失散多年的好朋友啊!
一晃,2天過去。
法院再次召開了太古集團申請的第二輪對五個報紙媒體的禁令的聽證會。
這是第三次了。
所以,這一次聽證會并不算太過轟動熱鬧。
申請方是彭勵治過來,而被申請方是烏蠅過來,關祖沒來。
聽證會上,
雙方律師繼續互噴,
最后,
大衛法官莊嚴宣布:“禁令申請,不通過!”
五星這邊歡呼。
彭勵治當場憤怒拍桌,摔門而去。
太古集團,
“鈴鈴鈴”
愛德華接到了彭勵治打來的電話。
“怎么樣?禁令通過了嗎?”
“抱歉,大班先生,我們失敗了。”
“怎么可能!”
愛德華猛地站起來,大腿撞到了桌子,嘶疼面目扭曲。
他怒火沖天:“他不是收了錢嗎?為什么還能反悔!”
彭勵治:“我也不知道啊……我估計是這個大衛原本就是五星集團的利益相關人。”
“可惡!”
“卑鄙無恥的港島人!言而無信!”
愛德華咬牙切齒。
還有!
天生邪惡的關祖,難道已經控制了法院?
愛德華刷新了對關祖勢力的認知,竟然已經將手伸進了法院,按照他這段時間的分析,法院應該是英國人抱團的才對。
而現在看來,法院已經被滲透了!
黑,被關祖控制了。
白,關祖連港督都不怕。
現在法院又插手。
難道關祖已經在港島一手遮天?
此子,斷不可留!
而此時,
關祖還不知道愛德華給自己安裝了一個‘天生邪惡的宇智波·祖’……
關祖人已經不在港島。
而是帶著阮梅、許正陽、鞏偉……還有鞏固,坐上了港龍航空的飛機,前往了帝都。
因為后天就是10月1日。
去年沒輪上,
今年,他終于輪上了!
牛逼了!
叉會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