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坑易中海?"許大茂一頭霧水。
婁小蛾想想,剛剛歐萌萌的話里,說的是老太太倒賣糧票,還有什么?怎么就把易中海裝里頭了?
其實歐萌萌沒說做鞋的事,她自己不太確定的事,她怎么會說。她回來,就是問問老太太與婁家的關係,為什么她會住在兒。自不會提其它。
但是想想看,婁小蛾在街道也這么長時間,基本的敏感度也訓練出來了。他們這會,反敵反特還是工作重點之一。雖說她也相信,老太太肯定不是,但是絕對不是像大家那樣,祖宗八輩的身家清白。
"你們說,老太太一個好好的老房東,怎么會給隊上做鞋?"婁小蛾忍不住說道。
"你們說的"隊上"是指什么?"歐萌萌忍不住問道。她到底還是南方人,可以說家里窮,哄著一家人自己喝各種有味道的粥。但是,對於北方一些約定俗成的語言,她其實還是靠猜的。然后和秦淮如的記憶做印證。但這個隊上,秦淮如也沒有一個確定的定義,她幾乎就是個半文盲,真的就是聽到就算,完全不會想背后啥意思。
"對啊!"許大茂猛的一拍手,把兩人嚇了一跳。
三個人一塊盯著許大茂,這個人是不是有毛病啊?
"咱們是京城啊!各方隊伍,最近的,都在河北。但我爸說,買這宅子時和老太太聊過,她就沒出過這老皇城。她給誰做鞋?誰又會千里迢迢的進京城拿老太太的鞋?"許大茂一拍手,他可是專業的電影放映員,這幾年,最受歡迎的可都是戰爭片。他也是學了不少東西的。
歐萌萌拍拍腦袋,站起來,"睡吧!"
現在她也知道問題在哪了,果然,自己不是土著,多少差點意思。一直覺得給隊上做鞋說有點問題,但不知道問題在哪,現在被許大茂點破了。
許大茂看婁小蛾和傻柱一塊呆滯,也心滿意足的起身,輕輕的拍拍傻柱的頭,自己開開心心的走了。
婁小蛾呆了,這是啥跟啥?回頭看傻柱。傻柱摸到了一點門,"那孫子是不是說,老太太撒謊了?"
"滾!"婁小蛾給他一個白眼,這還用他說。現在說的是,老太太的謊言被戳穿了。但問題是,他們都知道老太太的謊言的點在哪,而就他們倆不知道。還有就是,老太太做鞋說,和易中海有什么關係?現在說老太太可能把易中海給裝進去了,怎么裝的?好歹給個說法啊!結果他們莫名其妙的說幾句,就都走了,這是啥意思?
傻柱倒是不在意,易中海他就已經不是敬而遠之的問題了,至於說,老太太,算了,跟他也沒關係。聳了一下肩膀,自己準備出去了。想想又回來,"小雨周末回來,咱們買點肉吧?"
"別!要不,你帶雨水去食堂吃吧!"婁小蛾收回了剛剛的亂麻,想想,還是遲疑了一下。
她自是知道傻柱的意思,雨水在學校挺辛苦的,不是沒錢,而是別人都艱苦樸素,她最小,家里又沒拖累,自己騎著自行車上下學,已經讓人嫉妒了。怎么敢在學校食堂里大吃大喝。回頭被人告不艱苦樸素,影響她進步。…。。
而且,"秦姐"當時特意囑咐,別露富,她是生怕雨水有五百塊亂來,而且不管啥時候的人,你請客,結果一般都不會太好。從眾是進入社會的第一客。
雨水忙說,分給她的五百元,婁夫人出國前還給了傻柱兄妹,一個人一個定期的存單,存了三年。然后,傻柱和雨水倒是很自覺,一塊給了婁小蛾。
婁小蛾那會都鬱悶,自己長得像那會存錢的?不過想想還是找了個地方藏了。她自己也弄了個摺子,每個月把"秦淮如"給她的十塊房錢存進去。她想得好好的,將來不管如何,這錢也是不能動的。
而何大清現在每個月還是繼續寄十塊,不過由何雨柱收了,還是留言,一人一半。現在何大清寄的就是給他們兄妹存嫁娶了。當然,"秦淮如"有和他們說,那不是他們的嫁娶錢,那是老頭的養老錢,你們還是單開一個摺子,單獨存了吧。
"秦淮如"這話一說,把傻柱嚇到了。而"秦淮如"直接說,老頭和白寡婦多少年了,到現在都沒再生孩子,只要兩人沒共同的孩子,你等著,只要白寡婦不在了,何大清就得回來靠他們,所以別以為自己沒負擔,負擔是看得見的。
傻柱都氣著了,都想大叫憑什么了。不過被婁小蛾拉住了,這婁小蛾就能勸了,這種事多了去,生不生孩子,你以為真是女的說了算?男的若是真心實意過日子,只怕怎么著都得生。老頭每月寄十塊,還把房子都過給親生的孩子,就光一個人跟著過去。這像過日子的嗎?不過是搭伙。所以老頭留了幾手,白寡婦能不留一手。誰知道是誰不想要孩子。只怕老頭自己都不想要!
於是這么一搞,別說傻柱了,雨水也不敢亂花了,每月津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