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平某日就在霍格莫德村商業街上看到了他,就在這邊古靈閣的門口趴著。盧平看到那大黑狗,又瘦又臟的樣子,也心酸起來,買了一大塊肉,然后就站在他的面前。
“要跟我回家嗎?”盧平向來溫柔,當然,若不是那日在福斯特家,他也不會這么溫柔了。
大黑狗抬頭看看老朋友,默默的站起,跟在他的后面。
盧平的家在曠野邊上,這里讓尖叫屋不遠,因為有惡靈傳說,一般人不過來。于是老福斯特買了這塊地,蓋了一個作坊,盧平現在是這個作坊的廠長。而廠里很多都是中老年的婦女,大家工作氛圍很不錯。盧平的屋子,就在作坊后面,一個單獨的小院子,房子也不大,小尖角的一層結構,進屋,盧平打開了浴室的門,給他拿了衣服。自己回廚房做飯了。
在他做完飯,小天狼星才穿著盧平的衣服出來,不過顯得空蕩蕩的。
“竟然沒有我的通緝令?”小天狼星坐下,喝了一大口熱的黃油啤酒,蘇格蘭高地的天,九月就有點涼了,特別是晚上。大家都已經穿上斗篷。
而盧平剛剛回來還特意把壁爐點著,讓客廳里會暖和一點。
“嗯,因為之前的戰爭孤兒向食死徒索賠的案子開審了,魔法部亂成一團,沒人關注你。當然,觀察日報上倒是說了下,福吉下令,攝魂怪要減編,以后,阿茲卡班不能只有攝魂怪。要在外圍,建立一個防護圈,由傲羅辦公室親自負責。進出,就沒之前那么隨意了。”盧平把自己要吃的牛排夾出來,他的肉會要嫩一點。而給小天狼星的肉還在煎鍋里,他翻了個面,另一個爐頭上,還在做黃油歐芹汁。
當然,趁著空,他給小天狼星又送了一大碗牛肉紅柿湯,里面還有洋蔥和土豆,讓他能沾著面包吃。
小天狼星真的餓了,也不管什么禮儀了,把面包掰了幾塊放到湯里,就那么狼吞虎咽起來。
盧平有點傷感,自己把肉又放到烤爐里烤了幾分鐘,淋上汁,才給小天狼星端上去。小天狼星切了一半,另半塊放在原盤里,他一路跑回來,吃的就是扒的垃圾筒和好心人的投喂,他這么瘦,就是一路饑餓過來的。剛喝了湯和面包,現在他不敢多吃。
“你看上去還不錯!”小天狼星看看老友,這房子不大,但很干凈,家具什么的雖說不很新,但該有的都有,從盧平熟練的廚藝,也知道,他日子過得很平順。
“嗯,老福斯特先生雇傭了我,說反正他也需要人做玩具,給我圖紙,我按期交貨就成了。作坊里就幾位大嬸,日子很平順。”盧平切著肉,慢慢說道。
“他……”
“他知道,所以才開了這個作坊。明明我們和福斯特家也沒什么交往。”盧平笑了一下,想想,“對了,老福斯特先生讓人研究出了狼毒阻隔藥劑,剛被咬不超過24小時的,只要連吃三次,就不會變成狼人。這個藥劑在圣芒戈免費給被咬的小孩子用。已經連續五年,沒有新的小狼人誕生了。”
“那要很多錢吧?”小天狼星有點奇怪,他的記憶里,福斯特家連小康都不算吧,就是一個在對角巷開玩具商店的人家。敢這么花錢!
“所以才令人尊敬!狼人也是,現在有專門的機構接管狼人,而那個咬我的,芬里爾·格雷伯克,你還記得嗎?”盧平忙說道。就是因為他的父親無意得罪了他,于是在某個月圓之夜,他從窗戶翻進了小盧平的臥室,咬了他,毀了他的一生。他父母死前都充滿了自責。這才是讓盧平覺得最傷感的。當然,他這么一個溫和的老好人,憑生最恨的,就是這位!
“當然,他心眼這么小,福斯特先生這么做,等于是挑戰他吧?”小天狼星點頭,他們曾經還在校園里暢想過,如何為盧平報仇,結果,現在他們都人到中年了,四人死的死,散的散。
“是,所以他要去咬“小佩妮”,就算有了新阻隔藥劑,讓老福斯特先生難過,也是好的。不過,被抓了。而因為害怕,小佩妮魔力暴動,失手把芬里爾·格雷伯克炸死了。好在,小佩妮沒事,不然,老福斯特得多么難過。”盧平忙說道。
小天狼星瞪大眼睛,一臉看傻子一樣的神情看著盧平,他真的覺得,自己這老朋友,這么多年,竟然沒一點長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