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這個人,真不地道,他最擔心的是什么?養老!他若以心換心,人家東旭多溫和的孩子,還有傻柱,多么聽話。現在一死一走,小秦都不想搭理他,可見,他的䗼子有多壞。這誰還敢挨他的邊?”三大媽呸了聲。
“人家不怕,小秦說了,他們這種情況,國家會一管到底,到時能住敬老院!”閻埠貴又嘆氣了,沒兒子的再壞,都能住敬老院。自己這有兒子的,明顯的,不如那沒兒子的,弄得現在,他還得巴結孩子,每個孩子都好好說話,省得自己現在和他們計較,回頭他們給自己算賬。
“他這樣,只怕敬老院都不收他。聾老太可還貓著,讓易中海走前頭幫她得罪人,不然,小秦能一天一碗奶,一把菜。現在傻柱都不聽他的,東旭多好的孩子,他生生壓著他,進廠快十年,就是不給他升級,這是什么師父?所以他在廠里也差不多臭了,我聽說,上回他們廠里不是要簽師徒合約嗎?沒一個學徒想拜在他門下。說他又毒又獨,好些學徒的家長來打聽,然后都去送禮,要求不跟易中海。”三大媽可沒閻埠貴想得多,只順著自己的思路說道。
她掃附近的街道,因為現在街道上的工多,有些家里負擔重的,就不想掃街,去干重體力的,能多賺點。而現在街道辦的各種三產挺多的,到處要人,看她還是堅持掃地,還挺高興的,就商量著把別人的地盤給她部分,每個月多了五塊錢。
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她的八卦范圍也變大了,旁人不知道她和易中海一院,說起八卦來肆無忌憚,于是連賈東旭被壓多年的事,都拿出來說了。而且外頭傳的邪乎,賈東旭還不到三十,就傳他進廠十多年。
三大媽是知道賈東旭進廠時間的,再想想,自己兒子只是學徒工,中間道道也是知道一些的,一聽也就明白啥意思了,不過每天都有新八卦,若不是提到這兒,她都沒想起來這事。現在每天上工都無比的積極,充滿了熱忱。
“別瞎說。”閻埠貴忙說道,他其實還是有點膽小怕事的,雖說不怕得罪易中海,但也不愿妻子亂傳八卦。主要是,這事關系到賈東旭,真的傳出來,他怕惹火上身。
“爸,這是真的!我師父也說過,說東旭哥可惜了。還有我們一批的,說實話都是找了門路的,廠里的事,自然也是打聽過的。之前廠里要分配給易大爺的徒弟,說什么也不肯學鉗工了。然后其它人,也沒人肯拜在他門下,然后廠里說,要調劑一下,有沒送禮就不知道了,但是最后幾個學徒分到后勤當臨時工了。”這個閻老大知道,忙說道。學徒和臨時工可不同,臨時工,可能一輩子就臨時下去了。學徒工,做得好,跟師傅關系好,轉正可是有希望的。
“你怎么沒回來說?”閻埠貴一怔,真沒想到易中海在廠里混成這樣,八級工啊!一個月一百來塊錢呢。快趕上他們校長了。結果生生的被搞成這樣,閻埠貴都不知道該說啥了。主要是賈東旭的事,他也不敢再提。
“師父說了,一個院住著,這些話別傳。您沒看,二大爺回來也沒說,說了,易中海就是不厚道,才沒人搭理,他怎么樣,我們不管,但是我們可不能這樣。”閻老大忙說道,并對父母和弟妹們說道,“你們也別說出去,影響我進步。”
一句影響他進步,也就啥都解決了。閻家自然不會再說了。
歐萌萌若是知道旁人都把聾老太和易中海都給扒開了,揉碎了想,一定會大笑三聲,她其實啥也沒想,她就是單純的不想為這些人費心。沒必要!他們又不像榮府賈家滿門頭上都懸著刀,不想不行。這里,他們祖宗三代的工人加貧農,她擔心個啥?就算自己當個小學教師,也是根正苗紅,特別經得起查的那種。現在她連報紙都是反複的看,然后保證不在報紙上亂寫亂畫,更不要說拿報紙墊著吃飯了。堅定的無產階級。看誰她說事!
至于說易中海和聾老太怎么想,她雖想知道,卻很快想明白,無關緊要的人,有什么可想的,浪費時間,有這功夫,陪孩子玩一會不好嗎?槐花和小當可想和她玩了,只是有時,她工作太忙,沒時間。
京如是初三晚上回來了,看著一臉的焦慮,一回來就清地窖,看看她的東西沒被堂姐敗光。
當然,收拾完了,看堂姐也真的老老實實的按著分配的食物在吃,才放下心,主要是,她是不知道堂姐帶著孩子們出去吃了一頓,頂了他們大半個月的口糧。這個大家也就十分懂事的閉嘴了。
京如去洗漱了,才坐下,咕咕的喝了一大碗糊糊。她這幾天,真的餓壞了。回去了一趟才知道,現在農村的日子有多難,只留下口糧,其它的糧食全調走了。
然后農村各處的打井,每家每戶都得出人出工,秋收完了,就去山上打樹枝子燒地,平地就由農機站統一開地,還從城里運肥土,翻到地里。
由縣里的技術員指導他們做溫棚,他們的棚子做得和他們用報紙的糊的不同,種土豆,種大南瓜,玉米。跟頭幾年練鋼一樣,真的玩命的種地。下雪都要人守著,不能把棚子給壓倒了。
秦大媽家因為有歐萌萌每月寄回去的五塊錢,日子就相對好點,因為他們原本就不是城市戶口,想買糧食,就是高價糧,于是也沒什么可惜的。總算能調濟一下。而京如不在家,也能替家里省一口,看到過年,老秦家的飯桌,秦京如回來都覺得是造孽了。現在也就更加堅定了,要好好學習,必須得考出來的想法了。
聽秦京如說完鄉下的情況,歐萌萌倒是沒嘆氣,而是松了大大的一口氣。對,若是北方都用溫棚的辦法在努力再生產,那南方的大地上,只怕也一樣的,這時國家的動員力也是超強的,真的是一呼百應,南方那邊水土、天氣情況較好,用溫室、種植一些塊莖類的作物,就能緩解一部分的壓力。雖說這會子人口基數已經大了,但有點辦法,總比沒辦法強。
“易中海這個人,真不地道,他最擔心的是什么?養老!他若以心換心,人家東旭多溫和的孩子,還有傻柱,多么聽話。現在一死一走,小秦都不想搭理他,可見,他的䗼子有多壞。這誰還敢挨他的邊?”三大媽呸了聲。
“人家不怕,小秦說了,他們這種情況,國家會一管到底,到時能住敬老院!”閻埠貴又嘆氣了,沒兒子的再壞,都能住敬老院。自己這有兒子的,明顯的,不如那沒兒子的,弄得現在,他還得巴結孩子,每個孩子都好好說話,省得自己現在和他們計較,回頭他們給自己算賬。
“他這樣,只怕敬老院都不收他。聾老太可還貓著,讓易中海走前頭幫她得罪人,不然,小秦能一天一碗奶,一把菜。現在傻柱都不聽他的,東旭多好的孩子,他生生壓著他,進廠快十年,就是不給他升級,這是什么師父?所以他在廠里也差不多臭了,我聽說,上回他們廠里不是要簽師徒合約嗎?沒一個學徒想拜在他門下。說他又毒又獨,好些學徒的家長來打聽,然后都去送禮,要求不跟易中海。”三大媽可沒閻埠貴想得多,只順著自己的思路說道。
她掃附近的街道,因為現在街道上的工多,有些家里負擔重的,就不想掃街,去干重體力的,能多賺點。而現在街道辦的各種三產挺多的,到處要人,看她還是堅持掃地,還挺高興的,就商量著把別人的地盤給她部分,每個月多了五塊錢。
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她的八卦范圍也變大了,旁人不知道她和易中海一院,說起八卦來肆無忌憚,于是連賈東旭被壓多年的事,都拿出來說了。而且外頭傳的邪乎,賈東旭還不到三十,就傳他進廠十多年。
三大媽是知道賈東旭進廠時間的,再想想,自己兒子只是學徒工,中間道道也是知道一些的,一聽也就明白啥意思了,不過每天都有新八卦,若不是提到這兒,她都沒想起來這事。現在每天上工都無比的積極,充滿了熱忱。
“別瞎說。”閻埠貴忙說道,他其實還是有點膽小怕事的,雖說不怕得罪易中海,但也不愿妻子亂傳八卦。主要是,這事關系到賈東旭,真的傳出來,他怕惹火上身。
“爸,這是真的!我師父也說過,說東旭哥可惜了。還有我們一批的,說實話都是找了門路的,廠里的事,自然也是打聽過的。之前廠里要分配給易大爺的徒弟,說什么也不肯學鉗工了。然后其它人,也沒人肯拜在他門下,然后廠里說,要調劑一下,有沒送禮就不知道了,但是最后幾個學徒分到后勤當臨時工了。”這個閻老大知道,忙說道。學徒和臨時工可不同,臨時工,可能一輩子就臨時下去了。學徒工,做得好,跟師傅關系好,轉正可是有希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