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省,某風景區。
李寧,李初雪在拜祭了觀音,然后讓和尚算了一卦。
購買了兩塊玉佩,要的價錢很高,他們夫妻并沒有那么多錢,也舍不得,聽到和尚說的玉佩價錢,心在疼,和尚告誡他們,便宜的玉佩,功能會不一樣!
夫妻倆是不信的,在他們的想法里,只要誠心,愿佛保佑吧!
從另一邊的山下下來,他們是坐的纜車,夫妻倆站在纜車上。
李初雪把剛才的那對玉佩拿了出來道:“老公,男戴觀音,女戴佛玉,這有什么說法?如果女佩戴了觀音又怎樣?男的佩戴了佛祖又怎么樣?”
李寧無所謂的調侃道:“咱們換換?下輩子我做你的妻子,為你生兒育女,你做我的男人,為我頂起一片天!”
李初雪愉快的點頭:“老婆,就這么說定了,下輩子我做男人,你做我的女人!”
說完,把佛像佩戴在李寧的脖子上,欣賞了一下這玉佛,也不像是真的玉啊!
李寧也親手把觀音佩戴在李初雪的脖子上,看著觀音玉,心里又一陣陣的心疼!
“老婆,這么高的位置,又沒有別人,咱們要不要放松一下?喊兩嗓子?”
“這樣行嗎?別人會不會聽到認為我們是瘋子?”
“管他呢,來這里別人又不認識我們,來,我們來,一起喊!”
“啊啊啊啊啊”
這一嗓子,好像是驚跑了那些林間的小鳥,在整個山谷里回蕩。
感覺到了車子在晃動。
兩夫妻緊抓著纜車的邊緣,看著晃動的纜車,驚慌的大喊:
“救命!”
纜車在晃動,然后整個車墜了下去,他們夫妻只來得及拉住一只手,另外一只手在驚慌中抓不到車頂上面的纜車電線。
老和尚……
“救命!”
男女混合聲音響徹云霄!
李寧,李初雪手拉著手,此刻,他們的心中都是狂叫:“完了完了,死了死了,別說求子了,自己都要投胎了!”
臉色已經灰白,害怕自己掉下去,腦漿盡裂,都閉著眼睛,在掉落店面的前一刻,他們把對方相擁,只想他們死后,投胎的時候又在一起!
“老婆,下輩子我們還是在一起!”
“好!”
他們也沒有親人,他們的房子,他們的車子,他們的存款,白辛苦了半輩子,知道會這樣,還不如捐給福利院!
要是知道會有這么一出,他們還會來嗎?
后悔嗎?
“簡五,快點再快點,我兒子發熱了,快點把大夫請到家!”
“好的,大隊長!”
馬車搖搖晃晃,也許是路況不好,走的太快了,拋的里面的老大夫,頭暈暈的臉色有點發白!
“哎呦”
“簡五,穩點穩點!”
“好的,大隊長!”
只見到這輛馬車風一樣,快速的走向鄉間小路,回家的路程上,煙塵飛卷起來。
“吁”
不等馬車停穩,葉鑫發快速地跳下馬車,捂著肚子往東南角而去,這么迅速的跑,都看不出來他看起來瘦弱的身體,跑起來這么靈活!
老大夫在馬車上穩了一下,慢悠悠的下馬車,他連藥箱都來不及拿上,也捂著肚子,向東南角而去…廁所!
這位老大夫不是第一次來葉家了,廁所的地方還是知道的,況且剛才還有葉鑫發疾跑而去的身影!
“哎呀,老大夫,你的藥箱!”
“簡五,你把藥箱帶到大隊長兒子的房間,來不及跟你說了,都怪你趕車太快了。”
李初雪只感覺一雙溫柔的女人的手,拿熱毛巾敷著額頭,她只感覺到頭痛欲裂!
“嗚嗚,我的大兒呀,都怪娘沒有注意看,今早才知道,大兒不怕,你爹請大夫去了,很快就會有大夫把我兒醫治好!”
婦人哭著哭著用拿手帕擦了一下眼淚,準備把床前的這一小盆水倒出去,小腳走路慢悠悠的!
李初雪只感覺背上木板硬邦邦的,自從結婚后就不會這種木板床了,現在又回味,好不習慣!
頭暈暈的看著大床頂,這是十式的床,還有蚊帳,大床頂上是瓦磚房。
她怎么來了這里?她不是和李寧在纜車上掉下去了嗎?難道他們都去投胎?又或者獲救了?
李寧在哪里呢?
她想坐起來卻發覺頭暈眼花,軟弱的試了幾次,想坐起來都不成功,這才發現,她好像只有三四歲的樣子!
怎么會變成三四歲的樣子,難道她穿越了?以前空閑時聽手機閱讀軟件聽書,聽了不少的年代文,難道她時髦了一把,也穿越了?
看了一眼外面沒有人進來,她悄悄的檢查一下身……!
咦,茨菇丁,I呀,發芽了!
原來女子穿越沒有定論,女的也可以成為男的!
李寧怎么樣了?是男還是女?他又在哪里?有沒有穿越來這個時代?
李初雪現在也搞不清楚這里是什么時代,要想他的情況好一點,就去默的去關注吧!
總不能像別的穿越者一樣,一上來就問家人這是什么年代?
他現在還是一個小孩子好吧?
小孩子應該容易糊弄一點吧!
唉,這是什么事啊?
李初雪在走神間,葉鑫發在解決個人問題后,和大夫一起從外面進來!
從外面進來的是一個穿著灰色長衫,頭上戴著一頂草帽,身形是一個瘦的中年男人。
瑞鳳眼,高鼻梁,八字胡薄唇紅潤,皮膚白皙,是一個中年俊大叔。
他就煩打扮有點像農民,又像是一位管事,
就像農民的管理者,看不清他這番打扮到底是哪個年代的!
這打扮差評!
跟他進來的一個白發發的老頭,還背著一個藥箱,老頭有點駝背了,一上來就在床邊坐著,要給他把脈,哦,這是一個大夫!
那剛才的中年人又是誰呢?
李初雪在半夢半醒,這個身體有點僵硬的使不上力,也許是穿越到了這個身體還不適應,又生病了。
只感覺身體疼痛。
啊,老天吶,怎么穿越到了這么一個弱身體?
這什么年代啊?一看就是很苦很苦,前世已經夠苦了,為什么又來一次苦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