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高考結束后,得去一趟第十九區……喬桑默默把“科特亞火山”這五個字記在了心里。
牙寶如今按自然點數的增加來算,只有不到7個月的時間就能進化。
經過這段時間偶爾有去參加寵獸擂臺賽,牙寶累計的點數已經完全夠讓它直接進化。
她準備高考結束后就準備著手牙寶進化的事情。
不然7個月之后的時間,那個階段自己如果高考沒出差錯應該是在讀大一,而大一是大學里最苦逼一年,請假怕是不好請,更別說請長假了。
還是趁高考完結束這個空隙把精力都放在牙寶進化的事情上面,這樣才能保證自己有足夠的時間和精力不會出錯……
就在喬桑為高考結束之后這段時間做規劃的時候。
賽南高中。
一處裝修精致奢華的小型會議室。
幾位學校高層正在開會。
這是賽南高中一星期開一次高層會議的慣例。
“以上就是我要匯報的內容,現在我想講另外一件事。”一位畫著淡妝的棕發女人說道。
所有人看向她。
棕發女人淡淡道:
“高考在即,我不擔心我們學校學生的成績,因為無論他們怎樣都能去到一個很好的大學,我想說的是高三6班的喬桑同學。”
“她是龍國人,而龍國人高考是統一的,無論是藍星的龍國人,還是我們超宿星的龍國人,他們的高考大量講究記憶而非創造力,喬桑同學是從高一直升高三,我看過她的成績,不太好。”
作為學校高層,學校的每一位同學自然是不可能都記得,可喬桑實在是有些太過于特殊,先是腦域,再是羈絆進化,想讓他們不記住都難,所以也沒人問出“喬桑是誰”這種問題。
“你想說什么?”邊上一位黑人中年問道。
“我想說為什么不讓喬桑報考我們超宿星的大學。”棕發女人提議道:
“我們超宿星最是講究實力,高考也不會死板的只看分數,以喬桑的實力,哪怕成績不理想也能考上一個頂尖的大學,我覺得她是一個很好的人才,完全可以留在我們超宿星。”
“最重要的是,她的小鋼隼是羈絆進化,鋼衛隼屬于一種全新的進化型,后續的進化都是未知,如果她離開超宿星,鋼衛隼后續的研究有可能會停滯。”
眾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紛紛露出好笑的表情。
他們說王先慧怎么突然提起高三6班的喬桑,原來意圖在這。
什么鋼衛隼后續研究會停滯,全都是借口,都已經知道是羈絆進化了,哪怕他們超宿星的人不能使小鋼隼羈絆進化,多找幾位別的星球的人做研究總是可以的,鋼衛隼遲早會有,也不差喬桑這一只。
而且,他們又不是搞研究的,就算鋼衛隼后續研究不出來跟他們又有什么關系。
說白了,王先慧作為超宿星的龍國人,是想把喬桑留在超宿星而已。
引進和留住不同星球的同國人,都是各個國家的常規操作罷了。
這時,旁邊一位白人老者沉聲道:
“我記得喬桑同學在前不久參加了藍星中空大學的特招,好像還通過了,要是這樣的話,她應該只用考取很少的分數就能考上中空大學。”
你沒事關注這個干嘛……眾人用意外的眼神看向白人老者。
白人老者面不改色,仿佛沒注意到別人的目光。
王先慧像是早就在等待這個問題一般,回答道:
“中空大學只是在藍星龍國排名高而已,在藍星所有的頂級學府中卻只排名第三,更別提在全星際了,連前十都沒有進。”
都在藍星所有的頂級學府中排名第三了,你還不滿意?!眾人詫異的看了過來。
王先慧繼續道:
“喬桑這樣的年紀就有39的腦域,契約的寵獸三只達到了高級,唯一的一只中級寵獸還是我們超宿星以前從未有人想過會羈絆進化的小鋼隼,我認為以她的天資完全可以去往更好的頂級學府。”
“我們超宿星有好幾所頂級學府并不比中空大學差,特別是御聯頓大學,在全星際排名第三,這樣的學校,才適合喬桑過去。”
眾人面面相覷。
說實話,他們還有些懵。
不可否認的是,以喬桑的天賦哪怕是御聯頓大學也不是沒機會去的,可這跟他們有什么關系?
說這么多,他們又做不了主?
“你是想申請保送?”白人老者問道。
此話一出,眾人恍然大悟,頓時明白了王先慧為什么跟他們叭叭了這么多!
作為在全星際排名第三的頂級學府,并不提供保送錄取,但有一些特殊情況,卻是可以申請保送。
例如,是御聯頓大學捐贈者的子女,可以申請保送。
有足夠的學術成績和科研能力,以及在社會活動中有較為活躍的參與程度可以申請保送。
再例如,有一封在某個領域全球排名前五高校全體校董和高層簽了名的推薦信。
他們賽南高中正好符合第三條件。
不過以上這些并不是御聯頓大學錄取學生的主要考慮因素,他們會對申請者進行全方面的綜合評估,在所有保送申請者中選擇最優秀的幾位申請者才會予以錄取。
往屆,他們學校并不是沒為其中特別優秀的學生出過推薦信,但沒有一個人申請通過。
漸漸的,這封推薦信就成了一份榮譽獎勵,有則是榮譽,沒有其實也沒什么,因為御聯頓大學不會因為推薦信就將人錄取。
“沒錯。”王先慧笑道:“校董們都已經同意,只差你們的意見了。”
會議室里沉默了兩秒。
“我沒意見。”
“我也沒意見。”
“行吧,反正你們都沒意見,那我也沒意見。”
眾人紛紛表態。
見狀,王先慧展露笑容。
會議結束,大部分高層離去,只留下王先慧和白人老者在會議室內。
“謝謝。”王先慧看向白人老者,道了聲謝。
“不用。”白人老者露出一抹溫和的笑容:“我也只是遵從校長的意思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