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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完班了,剛下班,明天開始更新

  農民出身的鐵林喜歡濃眉大眼,豐乳肥臀的女子,就像他現在抱在懷里的女子一樣,入手處沉甸甸地,頗為厚實。

  漫漫長夜,情至深處,本該是你儂我儂的時候,可惜有個不速之客連門都不敲就堂而皇之地進了他的辦公室,偏生這個客人這樣無禮,他還不好發作。

  “親愛的,你先出去。”鐵林笑著拍了拍女子的屁股。

  知道鐵林有事情,女子很是識相,乖乖地出去,順便帶上了門。

  “你們男人啊,就是不安分,好好做你的競技場不好,非要整些有的沒的。”聲音細而不尖,卻又帶著一股沙沙之音,聽著極不舒服。

  這也是個女子,不過和鐵林喜歡的那一類大相徑庭。

  她四官精致,四官?

  是的,她沒有眉毛。

  一般只有很久遠的家族才會在女子出生時就開始把她的眉毛剃掉,要是需要出門見人,就會或濃或淡的畫上幾筆,自在隨意,自己相中自己的美麗。

  但是這個女子卻是不畫眉毛畫眼角,上挑的眼角再來幾筆黑墨,看去如斗拱,因此顯得極是怪異。

  本就蒼白的皮膚上還抹著濃濃的白粉,顴骨突兀,身高體挑,讓人一看就難生親近。

  所以鐵林很不開心,從褲兜里掏出黃金葉,皺著眉頭說道:“怎么,你不開心就回去,我看著你也很鬧心。”

  “你當我想來?你也知道我負責組織的一部分情報工作,最近不小心聽到了一些關于你的消息,就想替老大問問你,問你究竟想干些什么?”女子看來是來者不善。

  “我能干什么,沒看到已經秋天了么。”

  靠在椅背上,鐵林只感覺十分愜意,從普普通通,備受屈辱,負罪外逃的農家小子到大權在握,生殺予奪的祝慶市地下大佬,鐵林覺得自己還能再更進一步。

  “秋天到了,在我老家,這個時候稻也黃了,果子也紅了,就該準備好收割了,大豐收了。”

  “收割?呵呵,那得看你有多大本事了。”女子冷漠一笑,其實只能聽得見笑聲,在她臉上卻看不見絲毫笑意。

  “叮!”

  火星四落,布偶一樣的詛咒娃娃從虛空中現出了身子來,卻表現出一副吃痛的神情來,應當是挺惱火的,自己的潛靈奇襲居然被人看破了。

  當然,女子絲毫沒有失手的驚色,畢竟也是組織的小干部,要是這么容易就被干掉了,那銀河隊真是太掉份了。

  鐵林的身后漂浮出了一只銅鏡怪,青色的銅體上綠光瑩瑩,看來早就使出了鐵壁。

  鐵林的雙腳架在辦公桌上,煙往上飄,咧開嘴無聲笑笑:“怎么,這就想把我處理了?我還沒背叛組織呢,薩奇小姐,沒必要這么急吧。”

  “你那么緊張干什么,這次的事情是你自己攬得,搞砸了倒沒關系,可別死了就行,不然到時候我還得找個人來干你的活就讓我很不爽了。”

  沒有眉毛的女子薩奇一挑眼,更加高傲起來,雙手環肩,不動如松。

  薩奇是銀河隊情報部的負責人之一,專門負責銀河隊在各個組織的暗線情報員,包括鐵林現在的手下中,也有她的內線。

  薩奇很清楚鐵林現在身上帶著幾只精靈,都是什么屬性,具體到精靈的名字、飲食她也可以知道,她甚至知道鐵林一天拉幾次屎,一周和哪個女人上幾次床。

  所以她知道明天晚上鐵林要和誰一起,去干什么,當然對于銀河隊而言,本來也是不會落下這么大的事件的。

  只是接連兩次主動出擊,精英人手和精靈損失慘重的情況下,也只能蟄伏在一邊看看戲了。

  “哼,你放心,我若是能贏了這一次,少說也能混到比你高的級別,你還是操心操心你自己吧。”

  鐵林對于薩奇莫名其妙的勸告根部不放在心上,這一次的行動自己已經有了幫手,一切計劃有條不紊,操作得好,將來如果可能,再進一步,就算是銀河隊,呵呵,他鐵林也不會放在眼里。

  “你真要做也行,成功了那批精靈球也算是物盡其用,要是不成功,你是知道搞一批沒有管制的精靈球需要多大的力氣,你自己向赤日老大謝罪去吧。”

  薩奇不待鐵林回話,接著說道:“行吧,既然這樣那我就告辭了。對了,讓你門外的那些個小弟歇歇吧,大晚上不睡覺,特意帶了幾只精靈伏在門外,怪累挺的?”

  說完,也不管鐵林怎么想怎么說了,一陣黑霧從她站立的地方浮現,狂風一卷,窗戶破開,待到吹飛的紙張落地,薩奇已經不見了蹤影。

  “呯!”

  “老大,怎么了!”

  “大狼犬,使用……”

  “都給我滾出去!”鐵林一生怒吼,一眾破門而入的小弟面面相覷,看著凌亂的辦公室和大開的窗戶摸不著頭腦,只好在自家老大的訓斥聲中狼狽退了出去。

  這是發生了什么?

  自然鐵林是不會給小弟們解釋太多的,掐滅了快要燒盡的煙頭,鐵林一臉陰沉地起身關上了窗戶。

  這個薩奇,沒有理由敗壞自己的好事,今天過來,自己也是早有預料,只是沒想到對方會這么輕易就不管不顧。

  算了,不去管她,在心中再次推演了一邊明天的行動過程,確認并沒有什么紕漏后,鐵林才洗洗睡去。

  “嘩~嘩~……”

  風高云走,月掛天頭,源治站在船首,飲啜著杯中的朗姆酒。雖然是小口小口,卻是架不住頻率高,所以一瓶酒很快就見了低。

  啪的一下,空瓶入海,從腳下的箱子又拎出一瓶來,也不見源治怎么用力,大指一提,瓶蓋就拋飛起來。

  老龍王源治,芳緣的龍之天王,很難在芳緣大地上見到他,常年開著他的乘風號漂泊在芳緣周邊的海上,使著龍屬性的精靈,自稱是大海的男兒,也是現存的天王中年齡僅次于菊子的存在。

  獵獵風響,源治的船長袍隨風飄蕩,裸露出巖石一樣的胸膛,沒多久又是一只空瓶被拋入海中,源治的心情似乎也高了起來。

  “哈哈哈,從芳緣到神奧,你們也跟了一路了,我還以為你們要上了岸才會和我來打招呼呢?”

  “嘿嘿嘿,其實我們也想早點和源治大人打招呼來著,就怕離芳緣太近,芳緣的諸位不待見我們。”

  偌大的船頭,不知從哪里冒出兩個人來,類似的勁裝,同樣平凡的容貌,身上不斷淌著水,想必是品嘗了海的滋味。

  “當然不待見了,見面禮沒有就算了,好歹把你們的家門報一下。”

  源治背靠在船頭欄桿上,喝飽了酒的臉膛上自有一股風霜中的梅紅,腳一勾,又是一瓶朗姆入手,咕咚~咕咚~,大口吞咽起來。

  兩個不速之客攝于源治的威名,不敢動彈,只是靜靜站著。

  “爽!你們兩個倒是說句話,到底有什么事。”

  很快烈酒精光,源治已經是醉眼迷離,花白的胡子上都有酒液浸泡,老龍王看著那兩個人也不耐煩起來,“沒事就趕緊滾,礙著我看月亮。”

  回答老龍王的是兩道急凍光線以及:“我們想請源治大人在這片海上釣釣魚。”

  不知什么時候船頭有白絮飄蕩起來,兩道急凍光線打在了一團軟軟的棉花上,月光照來,冰中有似絮似羽,美麗異常。

  “昂——”

  高亢的鳴叫響徹云霄,隨著大風蕩開,引來無數海中的寶可夢應歌互唱。

  青頸修長,雙翼棉軟,頂帶飄飄,是七夕青鳥。

  一招棉花防守化去了攻擊。

  “讓我釣魚?拿你們當魚餌好了。白海獅,雪妖女,唔,針對性很強啊。”源治大體是不放在心上的,只是輕松的喝著酒,然后輕笑一聲,向著兩個人勾了勾手指。

  “你們別光看著,趕緊,我喝完這剩下兩瓶就要去睡覺了,你們趕快。”

  說著提起腳下箱子里最后兩瓶酒,一瓶開蓋在手,一瓶置于船頭。

  “就算你是天王,也未免太自大了,動手!”

  其中一個刺客平凡的面容依舊有些扭曲:“雪妖女,冰凍之風。”

  “白海獅,向著對面的七夕青鳥使用水流噴射。”

  七夕青鳥只是稍一振翅,就躲過了水流噴射,冰凍之風試圖封鎖七夕青鳥的的行動,在這無邊的大海上只是個笑話而已。

  只是七夕青鳥一動,源治就沒了防護。

  好機會,影子隨風而長,瞬息就延伸到了源治身前。

  近了!近了!只有一米了,他根本反應不過來!

  刺客看著自己的阿利多斯的影子偷襲,心頭砰砰直跳起來,自己要殺掉一個天王了!

  “噹!”

  全身都是甲殼的精靈出現在源治身前,只是雖然被對面的阿利多斯撓了一下,不痛不癢的,不過好像很不高興的樣子,張口一道火焰就噴射而去。

  收回被燒得吱吱直叫的阿利多斯,刺客又放出了一只刺甲貝。

  “哈哈哈……你們……哈哈……是天真?還是傻?”

  喝醉的老源治憨態可掬,捧著肚子大笑不止。

  “你們……”抹了一把笑出來的眼淚,源治感覺自己的肚子有點抽抽:“你們,不會以為我就一只七夕青鳥吧,哈哈哈……”

  “廢話少說,看招吧。”

  “轟”,“轟”,“轟”……

  “大晚上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乘風號上的船員是跟隨源治多年的老人了,一般情況下,船長說要一個人“靜靜”的時候,大家都會知趣地不去打擾。

  大家都知道老船長有喝飽酒發酒瘋的狀況,有一次喝多了,老船長和吼鯨王群打了起來,他老人家倒是屁事兒沒有,害得乘風號被一群吼鯨王給掀了,大家伙睡得好好的呢,差點就全體喂了巨牙鯊,這次又是什么情況!今天這“靜靜”的動靜有點大啊。

  “老四,你上次看看,勸勸船長,別到時大家又都進海去泡澡了。”

  “不去,上次去勸酒,差點被船長一腳踹海里去。”

  “老八。”

  “不聽不聽……”這位直接蒙上了被子。

  “老六。”

  “別煩我,困得很,不就是下海喝水嘛,大家還喝得少了?”

  大副挨個喊了一遍,沒人愿意理他,罵罵咧咧地只好自己上了甲板。

  “來得好,哈哈,不和你們玩了,出來吧,我的寶貝。”

  華麗的血色雙翼,猙獰的龍頭。

  大副根本不想管那兩個不知死活的刺客,他大吼一聲:“船長,你瘋了!”

  “哈哈哈……龍神俯沖!”

  “轟!!!”

  兩個刺客和他們的精靈倒在血泊中,眼見得是不活了,只是眼中卻有了暢快的意味。

  海波蕩漾,粼粼波光中,有什么慢慢在傾斜(xia)。

  “快,救船,船沉了——”

  老源治搖搖晃晃地就要倒入海中,血翼劃過,天空中盡是笑聲。

  有些苦惱地拍拍頭:“哎呀,好像要去神奧做什么事來著,船怎么給打沉了。算了,先睡一會兒。”

  巷子頭,食鋪老板埋頭洗碗。

  “兩個神經病,吃了十九碗面條,上輩子沒吃過飯?碗都給我磕出個缺口來,真的是……”

  “不好意思,打擾了,請問還有吃的嗎?”

  優雅的男聲響起,一聽就讓人感到親近。

  老板一抬頭,是個銀發的美男子,看上去有些疲憊,夜風微寒,這男人一來居然生出了些許暖意,看來是個溫柔的家伙呢。

  “有的有的,還有最后一碗面條,本來是給自己留的,既然你餓了,就給你吃吧。”

  “哈哈哈,麻煩你了,老板,這大晚上,都沒地方吃東西了,好不容易才看見你家店呢。”男子笑得眼睛都瞇了起來。

  只是一會兒,熱氣騰騰的面條端上桌來。

  男子即使很餓,吃得依舊慢條斯理,不失風度。

  “年輕人,不是這里人?”老板看著年輕人腳邊的行李箱笑呵呵問道。

  “啊,剛從很遠的地方趕過來的呢。”銀發青年立即回聲。

  不僅帥,還很有教養,老板點了點頭,給客人端上了一份小菜。

  “謝謝了,真是麻煩您了。”銀發青年連聲道謝。

  “你太客氣了,年輕人,很遠的地方,有多遠啊。”

  “海的那邊,芳緣。”

  “芳緣啊,確實挺遠,誒,我聽說最近芳緣出了個年輕的冠軍呢。”

  “是啊。”

  “年紀輕輕就能成為冠軍,了不起啊,你說他這會兒會在干嘛,會不會正在接受一些女粉絲親熱的身體。”年紀大了就愛說些葷段子,食鋪老板也不例外。

  “哈哈,說不定他正在某個街頭吃面呢。”

  “哈哈哈哈……小伙子嘴巴真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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