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域名已被污染,請記住新域名 等到桑月出關,已經是半個月之后。
“外邊都改朝換代了,你才出來。”蘭秋晨服了她,“那寶貝被你看出幾朵花了?耗這么久?”
“太過專注,忘了時間。”桑月抱歉道,“我在里邊找到修行的入門法訣,今晚你進去學。”
進空間學,背熟了再出來慢慢練。
以后一有機會便讓她進空間練幾天,外邊靈氣稀薄,就算勤快也收獲甚微。她在里邊試了幾遍,一開始摸不著竅門,等到漸入佳境她就顧不得記時間了。
反正等她收功醒來,時間已經過去半個月。
修行無歲月,果不其然。而真正的引氣入體,跟她自己摸索的大不相同。僅僅練了半個月,所得靈力遠超于她這些年練的。
就算分一半給莫拉,她䑕䜨的靈力仍是以前的兩倍以上。
莫拉已經樂得躺平了,在空間里一邊留意她身邊的危機。比如這座山這座宅子是它的安保范圍,蘭溪村屬于隨時觀察范圍,村外屬于偶爾掃描勘察范圍。
這僅是它一半的精力,另一半精力在關注國外的情況。在它的意識里,它來自西方,觀察西人的日常是它的樂趣。
包括監視那幾位仆人,以及尋找仆人的候選名單。
因為仆人的安危不在它的關注內,生活在世俗中的人難免有意外。倘不幸身亡,它就要另外找人替補。早點定好候選備胎,意外來時就不怕沒人干活了。
“屠夫的藥試了嗎?”若非惦記這事,桑月根本不想出來。
“試了,給你看記錄。”
說罷,將屠夫那天試藥長腿的視頻遞給她看。這種視頻太血腥,上次若非白水新略施小技發送,她未必收得到,而一收到就立即存手機里等著給桑月看。
“他爸爸好像是遇到車禍成了植物人,睡了兩年多,也醒了……”
在屠夫的小腿恢複幾天后,兩人就迫不及待地把藥水偷偷注入白爸爸的䑕䜨。早上用了,中午就醒了,把哥倆樂得,那白水新打電話來時聲音還帶有哭腔。
他家道中落,父親在奔波于借錢還債的路上遇到車禍。
若非屠夫拿出幾件簇新的古董器皿頗有研究價值,父親的醫療費尚不知從哪里籌集。那些所謂的古董器皿是屠夫以前從異界拿回來的,那時年幼不識寶。
以為異界的器皿是古董,事實上也不算錯。在這里,靈器真不及那幾件古董賣得貴。因為凡人只知古董,不識靈器。
這兩年一直是媽媽和護工看護照顧白家爸爸,讓哥倆得以安心工作。
如今總算守得云開見月明,白爸爸醒了。
而且那藥的效果太厲害,不出三天,䑕䜨機能便已恢複。醫生們大呼奇跡,想給病患做一個全面的長期的觀察和研究。
被白水新拒絕了,待親爹能走路即刻就辦了出院。
至于后續如何,蘭秋晨不清楚。她一個外人,人家不可能事無巨細地告訴她。不過,白家爸爸從如何服藥到康複這個過程雖有視頻,對方卻不肯發過來。
因為白水新想給親爹留點隱私,不愿他老人家出現在別人手機的視頻里,哪怕這位是藥師。
“他也說了,如果你因為煉藥的關系實在要參考,他就發過來。”蘭秋晨道。
“不用了,”看著視頻里那位帥氣店員的腿骨再長,桑月滿意道,“我沒有透視技能,內傷看與不看無所謂。”
她煉的藥劑本就不符合常理,若按常理去研究醫理,需要耗費大量的時間和精力。身懷至寶,若無自保的實力,就算她學得再精亦將是為他人作嫁衣裳。
空間已經跟她融合,外人無法剝奪,但外人可以控制她的家人剝奪她。
懷璧其罪,沒有實力的她頂多就是一只會生金蛋的老母雞,隨時連人帶窩被人端走。
“阿晨,這功法你得勤快點練。”桑月語重心長道,“屠夫那家店有那么多靈器,早晚會引起修士們的注意,說不定現在已經有人注意……”
更說不定,有人通過這次的聯系關注到她。
說實話,她和屠夫都不是縮頭縮腦的人,行事全看自己需要什么。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更多的是自身能力已經凌駕普通人之上。
有所倚仗,又不曾仗勢欺人,行事自然大膽無畏。
除了屠夫,她沒見過本土的修士,更不知道那些人的實力。有倚仗,也要居安思危,她和蘭秋晨都要盡快成長起來。若他日來的是正人君子,不足為懼。
若來的是小人,蘭秋晨至少能夠自保,畢竟桑月不可能24小時護著她。
別說什么護身符,她現在連自保的實力尚且不足,哪來的護身符?就算水晶球能幫她找到制符的方法,憑她現在的實力,又能制出多厲害的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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