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域名已被污染,請記住新域名 雖然害怕許文華到警局的原因,但要他就此罷手根本不可能。
詹羿林選擇和薛冰領證,本就是沖著當薛家女婿伺機吞了薛家的家產。哪怕薛家有男丁,對方在明,他在暗,讓薛家人每隔幾年出個意外根本不在話下。
如果吞家產行不通,就用薛冰的小命給他換來最大的利益,兩人在婚前買的巨額保險就能派上用場了。
隨著年紀漸長,他也想穩穩定定地干完薛家這一票就收手,安享余生。
孰料人算不如天算,半路殺出個許文華攪了他的計劃,如今以上兩條都用不上了。薛冰從新聞上看到好友捐贈的消息,吃了一驚,隨即好氣又好笑地告訴他:
“認識她那么多年,我居然不知道她這么迷信!那神婆還說你媽早就死了,你讓我到國外去探望她是為了把我賣了,這種話她居然也信,真的沒救了!”
“嗤,”詹羿林心里咯噔,面上卻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她說什么時候?咱換個時間去,總能證明那神婆是在胡說八道吧?”
“這個我沒問,”見他神色坦然,薛冰放心地笑道,“當時見我生氣,她就沒往下說了。”
許文華是個好閨蜜,可她說風就是雨的急䗼子有時候挺惱人的。所幸她很有眼力,知道什么時候該閉嘴,從不強求旁人必須附和自己的觀點。
可惜,由于父母雙亡令她萬分孤單,極度渴盼與人共組家庭。
這不,最終搭上了所有家財,還不用男人入贅,就為了顧及姓顏的男人面子。心疼男人只會倒霉一輩子,就在好友捐出全部家財時,她的悲劇已經注定。
“哎,她怎么就不肯聽我勸呢?”薛冰嘆道,“許叔叔和阿姨走了之后,她的朋友圈一下就冷清了……”
沒有得力的父母做靠山,許文華對家族事業又不感興趣,任憑叔伯們瓜分爸媽努力掙下來的那部分利益。爺爺找名目討要她名下的股份,她居然也給了。
說是爸爸留下的遺囑讓她聽爺爺的話,其他人的可以不理。
“我懷疑,那神婆極有可能是她爺爺雇人扮的,就為了……”說到這里,薛冰突然覺得不對,因為好友的錢是捐了,沒給任何人,“唉,世間套路深啊。”
她完全不知許家老頭究竟在擺什么龍門陣,但有件事很明確,她的好友如今是真正的窮光蛋了!
“人各有志,或許人家是心甘情愿的,快樂就好。”詹羿林坐在她身旁一邊看手機,一邊商量道,“既然那神婆說咱們是出國遇的難,那要不今年咱不出國,就在國內游好了。
等你朋友知道神婆的話不準,不知會是什么表情。”
男人的建議讓薛冰眼睛一亮,忙不迭地猛點頭。一想到好友得知上當受騙的愕然面孔,忍不住抱緊枕頭哈哈地笑起來……
所以,由于許文華不聽勸,把事情告訴薛冰。
致使薛冰的死亡位置換了地方,被男人的甜言蜜語哄出了遠門旅游,說走就走。原本在國內游的,玩著玩著不知不覺就到了邊境,再不知不覺過了國界。
一離開國土,她的親親老公霎時變了面孔,開始溫言慢語地勸她打電話向老丈人索取巨款,否則嘎她腰子。
薛父是冷靜理智的商人,一邊交贖金一邊報了警。
可救人需要時間,正如許文華那邊,警方跨國查證詹母是否死亡亦需要時間。等警方查到詹母確實已經死了兩年,薛冰已經沒了,連尸身都找不到。
薛媽媽得知消息,直接昏倒,再也沒能醒過來。
薛父陷入悔恨中,以為是自己報警激怒對方導致女兒遭遇不幸。更氣人的是,那詹羿林拿到贖金之后,即刻通過網絡幾經輾轉,拿著錢消失得無影無蹤。
直到薛父去世仍未逮到,老人死不瞑目。
“媽呀,這也太慘了!”蘭秋晨看完結局,一陣心塞,“就沒辦法讓姓詹的早日落網?”
“我若插手會造成無辜路人的傷亡,”桑月明白她的意思,直言道,“路人的命也是命,沒必要顧此失彼。”
許文華的命能改,是因為她愿意改。
薛冰過分自信,冥頑不靈,甚至不顧朋友的安危把事情對疑兇和盤托出。種種神操作堪稱自作孽不可活,一旦戀愛腦上頭就連神仙來也救不了。
也合該薛冰有這一劫,許文華把家財捐了之后,一邊去報案,一邊約見薛父。
不巧得很,薛父那段時間正好病了,薛母在照顧他。為了不影響老伴的休息,她特地把自己和老伴的手機給鎖了,還囑咐老伴的秘書萬事不得打擾。
所以,許文華根本見不到薛家二老,只好打給薛家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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