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域名已被污染,請記住新域名 看到謀算自己的人遭罪固然好,可發現老家伙的魂兒也沒了,她就笑不出來了。
哪種人會沒了魂魄?
要么與幕后指使牽扯甚深,要么被當作煙幕誤導對手往別的方向查。比如害她的那個助理,至今沒找到她丟魂的原因,唯一的價值就是讓人一直查下去。
桑月遲疑了下,決定繼續往深里查探那老家伙丟魂的原因。
最后一個可能是遭了反噬,可胡家費這么長的時間下這么大一盤棋,又怎會沒有規避的方法?
所以,前兩者的可能䗼比較大。
孰料眼前剛掠過一幅影像,她的意識就被人狠狠捶了一拳般唰地彈了回來。哎,桑月本能地抬手防御和捂住雙眸與額頭,喵的,意識反彈總是這么的痛。
還頭暈想吐,搓摸許久才稍有恢複。
無人襲擊她,純粹實力不足,無法勘察更深一層的真相。也就是說,胡家老賊的背后另有比她更厲害的高手,至于對方是否參與謀算她的命格暫未可知。
比她更高段數的異人應該看不上她這凡人的命格,她的直覺是這么認為的。
她的命格,估計是對方應允給對方的酬勞。
為了印證自己的猜想,揉揉眉心,舒緩一下意識便重新返回正在哭喪的海外胡家。距離太遙遠,暫不管胡家老賊的魂魄去哪兒了,先觀察其直系的子孫——
“爸,”在富人區的獨棟別墅里,一位容顏憔悴特顯蒼老的女子緊緊拽著一位頭發花白男子的手,懇求道,“我不做圣女了,讓我變回正常人吧。”
自從家人發現她的聲線獨特,便對她格外重視。
尤其是曾祖告訴她,只要聽話,那名揚天下的小天后所擁有的一切都將屬于她。也只有她,才能擔負起複興胡家昔日榮耀的重擔,為此冠以圣女的尊榮。
從那以后,族人見了她無不畢恭畢敬,給予她最高的禮遇,地位僅次于曾祖父。
連父母也不敢大聲跟她說話,這份虛榮讓她有點沉迷。
于是從18歲起,她一直在模仿小天后的人生軌跡,不斷地學,不停地唱,就等有朝一日完全奪取對方的命格化為己有。
在計謀成功之前,她不能以真實的身份見外人。
如果非要出去玩就必須改名換姓,喬裝打扮,還必須有兩個人隨行。就算在出門閑逛時遇到聊得來的朋友也堅決不能深交,更不能交出自己的純潔之軀。
小天后是什么人,她就必須是什么人。
如此,等到成功奪取命格的那一天,她才能順利完成融合與取而代之的過程。
為了那一天,她放棄享受青春的快樂。
因為曾祖說了,只要成功取代小天后,她想要的一切皆能實現。無論是金錢或聲譽,或地位,或各種帥哥。憑小天后的身份,這些物欲享受唾手可得。
就因為這番話,就因為背負全族興衰的大任,她苦撐清寡生活多年。
好不容易熬到23歲那年,差點就成功了,結果對方絕境重生,原地複活。把她和曾祖,乃至知情的族人氣得頭頂冒煙,還要為了不留痕跡忙得團團轉。
再一次苦熬多年。
直到今天,她正在練習舞蹈時突然腦子里仿佛一炸,似乎斷了一根弦便眼前一黑,再醒來就成了現在這副蒼老模樣。
然后就聽父親一臉沉痛地告訴她,曾祖出事了。
曾祖出事,意味著族里多年的籌謀再一次以失敗告終。她厭膩了,真的不想再繼續。自己今年三十出頭了,再不抓緊享受,恐連青春的尾巴都要錯過了。
“好,”男子的眉眼溫慈,語氣溫和地輕拍她的手背,安撫道,“咱不做了,好好睡一覺,明天一早你就能恢複正常人的體質。”
得知可以恢複,女人微不可見地松了一口氣。
“爸,”想了想,女人神色不甘地看著自己父親,“我們失敗了,是嗎?是她反殺的緣故?她有這本事?”
好氣啊,這幾年好歹也分了對方一些功德力,為何在正主的面前仍這般的不堪一擊?
“暫時還不清楚,”父親搖頭,“聽聞幾個小時前,國內發生一起大雷暴……”
就有那么巧,多年前在小天后名下唯一產業的附近埋的法器全部被劈了,讓與那些法器有牽邊的曾祖、女兒一同遭了反噬。
氣人的是,這個陣并未吸取小天后太多的功德,偶爾有一絲絲漏進來。不知到底怎么回事,明明對方就住在那座山里,從未離開過。
除非她另有居住地,經常偷偷溜到那里度假。
蘭溪村不過是她擺出來的靶子,還騙過了胡家和曾祖白忙了這么多年。害得自己女兒浪費多年的青春,到頭來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有時候,身為孩子父親的他也心疼孩子浪費光陰,懷疑爺爺是否太過小心。
那個陣法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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