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域名已被污染,請記住新域名 先搶先得,一時間,酒店的前臺險些被擠爆。出現推搡碰撞,再次引發斗毆事件。很快,食材登島沒多久便又有一批傷員被船只送走。
凌晨兩三點的時候又送來兩船人,當時大部分人已經歇下,沒看到。
也有一些警醒的人沒睡,像屠夫幾人白天睡兩三個小時,晚上不睡了,開始在島上四處閑逛。
結果發現,白天一派祥和的景象,在晚上卻戾氣隨處可見。
“讓你早點去搶,你非要化妝,現在沒得吃你好意思怪我?!”漆黑的林間傳出男人的咆哮,“一天天的,臉上不刷粉你不敢出門,你是不是心理有毛病?”
“你我都想吃,憑什么非要我去搶?”女子聲嘶力竭,“你成天只知道癱在床上玩游戲,凡事只動嘴一步不想動,胖得像頭豬了你還好意思說我?”
“你懂個屁,什么玩?那是我們男人的社交手段!”
諸如此類的爭執聲不絕于耳,昨晚游客的怨氣是沖著酒店、沖主辦方來的。今晚的爭執聲多半是個人恩怨,經由搶食材一事徹底釋放昔日的隱忍和憋屈。
除了這些私人恩怨,還有仗勢欺人的,正如沙灘上一群人半圍著兩名中年男女。為首的年輕男子摟著一副大嫂模樣的女人,態度囂張,神色不屑一顧:
“老子肯拿錢買——你的菜,是看在我馬子開口的份上。大叔,一把年紀了,眼睛要是不好使就捐了它……”
中年男女被包圍著,女人膽怯地躲在男人身側,示意男人算了,給就給吧。
身處異國他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況且人家人多勢眾,就憑自己兩個人能做什么?不就一點食材么?等回去想吃多少就買多少,沒必要因一時之氣惹禍傷己。
道理是這個道理,可男人多少有些不甘心。
尤其是當著女伴的面,如果窩窩囊囊地交出食材,以后在自己女人跟前還有什么臉面?
但人家確實人多,他一個人打不過。
大晚上的,沙灘上的人有很多,卻無一人肯過來打抱不平。他內心複雜,神色不甘。既不敢反抗,又不甘心離開。
就在年輕大佬想發作時,他懷里的女人說話了。
“大叔,”大嫂依在大佬的懷中,雙手環抱在胸氣定神閑道,“幾塊肉而已,等回國想吃多少有多少,沒必要在這兒跟我們拉扯。我們又不搶你的,給錢的。
身在異國他鄉,我們都是同胞,給點面子吧。”
“嘖,跟他啰嗦什么呢!讓他們滾!”大佬不耐煩了,讓身邊的馬仔們把那對男女推開,自己摟著女人來到烤架前,“英仔,給你大嫂燒條茄子,要辣的。”
“哎,來了!”立馬有人應聲。
“啐,誰要吃茄子?”女人則嬌嗔地推了男人一下,吃吃吃地笑了起來。
“不是你愛吃茄子嗎?不是嗎?”
大佬大嫂在開h腔,一群馬仔在旁邊跟著謔笑,嘻嘻哈哈的快活得很。而那對中年男女不僅丟了食材,錢也沒收到,又不敢去討要,忿忿然地離開了。
此類事件亦非個例,資源有限,僅多住一宿而已,人䗼的丑陋漸露頭角。
而看到這一幕的人,暴戾與罪惡的心思在每個人的䑕䜨蠢蠢欲動。
但是,僅住一宿而已,看完演唱會就得返回原來的位置,繼續以往人模人樣的姿態。倘若釋放內心的罪惡,一旦社死,他\/她們正常的人生將不複存在。
幾片肉和菜而已,有什么好搶的?這年頭,有錢來追星,誰還吃不上幾棵新鮮的蔬菜?
先憋著,等回去吃個撐的……
屠夫回到酒店的房間,站在落地窗前凝望窗外的世界。一夜之間,整座島的空氣不再清新怡人,而是彌漫著淡淡的暴戾之氣和怨念,并有淡轉濃的趨向。
能看到這一幕除了他,還有不少道行高的異人。
看到這股怨戾之氣,他們便意識到小天后的話是真的,月妃果然是邪師。明知不可能,但他們還是勸比較談得來的普通人明天一早便趕緊離開。
如果還有明天的話。
當年的恐怖游戲和千葉島,皆是一入靈異之門便再也看不到明天。不知月妃這場演唱會又是怎樣的模式,白天的時候還有食材送來,看著不像有惡意。
所以,他們的話,被勸的那些普通人嗤之以鼻,不以為意。
這就是屠夫等人看出危機將臨,卻懶得開口相勸的緣故。能不遠萬里奔赴異國追星的人,豈是那么容易就能勸回去的?沒的被倒打一耙引起旁人的注意。
瞧,次日一早,眾人下去吃早餐的時候聽到一樓大堂吵吵嚷嚷的。
“你害怕為什么不離開?啊?”一個男人像喝了什么上了頭,義憤填膺地逮著一名身著休閑裝的男人兇聲惡氣道,“你有證據嗎?說人家是邪修嚇我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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