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域名已被污染,請記住新域名 形勢對他很不利,陳銘有過剎那的無措,但很快便義正辭嚴地指責鐘虹和桑月:
“你們既為世外方士,遇到這種情況就該想個兩全其美的方法出來,而不是救一個害一個!你們這樣做就不怕遭報應嗎?我知道你們這些人講因果輪回。
我陳銘今天把放撂這兒了,如果你們敢傷害我陳家無辜的孩子,就算你們一時得逞,我陳家也絕對不會善罷甘休!要知道,世上不止你們……”
本想說世上不止她們懂得法術,須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比如他弟遇到的那位高人。
如果她們破了那位高人的法術,對方肯定會來找她們麻煩的。可桑月沒工夫聽他廢話,直接讓他倒下了。不過,他的話也不無道理,需得重視。
“他說的沒錯,”桑月看著鐘虹,又看看周郭,“他們陳家不會善罷甘休的。”
他們除了會找周家的麻煩,還會去鐘虹這個幫兇。
在他們眼,周郭引狼入室,不知好歹。而鐘虹是周郭請來的幫手,桑月則是施行法術的兇手本人。一旦倆孩子的命格各歸其位,周郭、鐘虹皆不得安寧。
“我給家人從單位買了護身符,陳家干擾不了我們的生活。”鐘虹道,望向周郭,“你若愿意也可以買幾枚,不過外人買有點貴……”
她買是員工福利,五折優惠。
“我買!”周郭連忙點頭。
“你買不起,”桑月一針見血,“你沒錢。”
周郭的賬戶里僅有一萬多塊錢,等孩子恢複之后,陳銘估計不會再給她一分錢。就算娘倆要告他也需要時間,在這期間,娘倆的吃食住行又該怎么解決?
關鍵是,待會兒她還要付1萬的卦金,剩下幾千塊若買了護身符,以后的生活該怎么辦?
陳銘賬戶里的錢是夫妻共同財產,但如果他不給她,她就要走法律途徑。在此期間她和孩子住哪兒?娘家人素來不支持出嫁女跟女婿鬧脾氣,就怕她回來。
對于很多娘家人來說,只要不給閨女撐腰,她就不敢沖女婿耍橫,凡事她得自個兒忍著。
這樣,她就不會老惦著回娘家,給娘家人添麻煩了。
所以無論男女,家人頂多是供她停靠的港灣,這港灣隨時會飄走甚至不讓她回到港口。
唯有錢,才是人們對抗一切不公的底氣。
“大師,這根本不用考慮。”生怕大師有所顧忌,周郭恨不得挖心掏肺讓她看到自己的決心,“只要我孩子能恢複正常,一切都不是問題!您不必顧及這些。”
想當初,她就是顧慮太多給那兩位大師一個錯覺,認為她離不開這自私自利一心為他老陳家著想的男人。
讓女兒白白受了近一年的苦楚。
同樣的錯誤,她絕不犯第三次。或許娘倆的未來會很艱難,但沒關系,船到橋頭自然直。正如飯要一口一口地吃,事要一件一件地做,總有撥云見日之時。
說罷,周郭即刻掏出手機要付款。
桑月見她決心已定,便打開手機接收了這筆卦金。再施法把周郭手機上的轉賬記錄刪掉,連運營商都找不回來那種,以免陳銘醒來拿這一點作妖。
一切就緒,周郭把孩子帶到矮桌前坐下。
“大師,我這里沒有他侄子的東西,”周郭憂心道,“這樣還能施法嗎?”
“誰說沒有?”桑月看著沉靜如幼童的小姑娘,淡然道,“她身上不就有嗎?”
除非自己看錯了,小姑娘的命格不是陳銘侄子的。
反正,誰與小姑娘換的命格,等她奪回來時誰就會恢複原狀。伸出一手隔空對著懵懂少女的面門施法,注入法力,強行召回尚與本體有幾分牽連的命格。
與此同時,遠在外地城市的陳家仿佛炸了鍋,一位少年突然毫無征兆地摔倒在地全身抽搐。
嚇得家里的老人、婦人哭天搶地撲上前,家里的男人都出門了,剩下兩位女人被嚇得六神無主,只知蹲在孩子身邊嚎哭。
直到鄰居聽到動靜出門趕來,一邊打急救電話,一邊提醒她們趕緊給家里男人打電話,年輕的婦人哭得渾身哆嗦著拿起手機來……
大半個小時后,陳銘悠悠醒來,愕然發現自己正坐在車里。
“爸爸,”身邊傳來一道熟悉與稚嫩的嗓音,“爸爸?你醒了嗎?”
這熟悉的音色和語調,瞬間讓陳銘紅了眼眶,緩緩地轉過臉看著女兒瑩瑩。看到她眨巴著一雙黑亮清澈的瞳眸,一臉關切地看著自己。
“爸爸?你沒事吧?媽,爸爸哭了——”
是他的女兒!這是他的女兒!他的孩子恢複正常了。陳銘的眼里熱意翻涌,一把摟住自己這受罪的孩子。
正在開車的周郭見狀,也不禁眼眶濕熱,淚意朦朧。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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