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域名已被污染,請記住新域名 自家太子不能出國,他為什么在這兒?!追星腦發作讓他罔顧危險流落異邦的海島?
“鹿,你怎么知道他在這兒?”白水新很驚訝。
托老弟屠青云的福,他在京都玄門作客的時候見過這位太子。此人在國內一向低調,外界見過他的人不少,知道他身份的卻不多。
哥倆初次遇見他,他當時正在龍家作客,像個普通青年蹲在龍家小輩的身邊學著鑒別靈植。
“這兩天在外邊散步,我把攝像頭扔得到處都是……”
微型的智能攝像頭,如蚊子,如蒼蠅,如地面的爬蟲,甚至還有肉眼分不清的海魚。系統升級了,根據這顆星球的奇幻玄術制造出不少形似的小玩意兒。
阿鹿見過許多術士的手段,比如追蹤監控型的紙片人。
系統積極推薦阿鹿用紙片人監控,被她在心里罵白癡罵蠢貨。紙片人那么明顯的攝像頭一放出去就被人拍碎了,還想偷窺?
難怪它只是系統,是思路僵化不懂變通被主腦遠程遙控的一堆亂碼 宿主罵得很臟,系統很不喜歡。
心情不好的它準備消極怠工,讓蚊型攝像頭粘在一名侍應的發頂,進入另一棟酒店的房間送餐。受宿主習䗼的影響,統子早已成為一個主動吃瓜型系統。
它見門口兩邊掛著古怪的飾物,頓時起了好奇心。
在地球十幾二十年,深知一些古怪的飾物可能是符印之類的,能夠阻攔一切外來的力量進入房間。它本來沒指望能夠進入,可萬萬沒想到它居然進去了。
一進房間,立馬飛到墻上貼好。
幸虧它溜得快,那侍應把餐食放下便出去了。房間里只有一個人,看起來身體虛弱。餐點送進來的時候,他緩緩地睜開雙眼,眸里平靜看不到半點光亮。
看著餐點的眼神充滿了厭惡,卻不得不站起來用餐。
餐食不算豐盛,一魚一菜一鍋飯。只能吃飽,談不上色香味俱全。奇怪的是,他起身用餐之前總要先自言自語一番。
望著空蕩蕩的房間說出他的姓名和身份,并講出他是怎么來到這里的。
托屠夫哥倆的福,阿鹿也在京都玄門住過幾天,知道自家太子叫什么名字。統子一聽到他的全名,立馬意識到不妙趕緊呼叫阿鹿,渾然忘了自己還氣著。
阿鹿接收到消息,便找個理由把大家帶了回來。
太子二字僅代表他是誰的兒子,并非繼承人。能坐上金字塔頂端的人都是選出來的,不能世襲。沒有實權,在國內等于吉祥物,在國外就是很好的質子。
所以,他為什么會在這里?受身邊的人誘哄,抑或是純粹的追星腦發作?
沒有哪個國家能在華國把人弄出來,除非他自己作死。
回放監控視頻,從他的描述得知,他是在自家親戚家的別墅度假時被擄來的。過程如何他一無所知,反正一覺醒來就在這兒了,而他根本不知身在何方。
因為來送餐的侍應是聾啞人,送完餐食就出去,半個小時之后進來收拾餐具。
塑料的餐具,鋪了軟層的墻壁,沒有刀叉與筷子。他的一日兩餐,吃手抓飯,看起來好像是防著他自殺。是誰要拘禁他,目的是什么,他本人一無所知。
他家親戚在這件事當中扮演什么角色,家人是否已經知曉誰也不清楚。
包括屠夫,因為太子的身上戴著一枚圖案詭譎的鮮紅玉牌,讓他不管多么努力也只能看到一片血光,而看不到對方出現在這里的緣由。
此時,太子已經用完餐歇了一陣,正在房間里做一些簡單的運動。
他想要快點恢複體力,但不知怎的,自從被拘禁,他便一直全身軟綿無力。就算墻壁沒有軟層他也撞不死,弱不禁風的,能有多用力?
盡管室內僅他一人,始終不放棄把自己的所感所悟說出來。
阿鹿幾人知道,他不是瘋了,而是無時無刻不在期待有異人潛進來,能恰好聽到他的話。盡管身處不明之地,知曉異人本領的他始終沒放棄向外界求助。
同時講到,他佩戴的這塊紅玉牌不知哪兒來的,摘不下。
“阿云,怎么辦?要不要救他?”白水新皺緊眉頭盯著視頻里的青年。
自家太子被困異邦,且跟他哥倆有過一面之緣,于公于私都應該把人救出來。
“沒那么容易,”屠青云指著太子掛在胸前的那塊玉牌,“這東西邪門得很,我看不出來歷……”
“要是阿桑在就好了。”唐星竹遺憾道。
“她在也看不出,”屠青云對答如流,直爽不含糊,“主要是沒見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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